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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49章 全面反击

雪停时,天色已经暗了下去。

黎簇离奇失踪后,汪家指挥中心就发来了 “位置可能泄露” 的预警,基地上下如临大敌,短短半小时内,外围已布下三重铁防:外围暗哨举着红外步枪,哪怕天黑也能锁死百米内的活物;中层铁丝网缠满倒刺,混凝土路障垒得一人多高;正门处十余名守卫呈扇形铺开,防爆盾叠成半面墙,手指全扣在扳机上。

这防御密度,寻常武装根本近不了身。

张日山裹着黑色冲锋衣,举起望远镜扫过基地外围布局,凭借以前随军打仗的经验,轻声开口:“暗哨间距二十米,路障是混凝土浇筑的,硬闯不行,得按老法子来,先断了他们的眼。”

吴邪点头,拍了拍刚跑过来和他们汇合的小满哥,指尖扣着通讯器:“瞎子那边有动静没?”

拖把刚摇头,通讯器里就传来瞎子短促的声音:“水道通畅,准备断电路。”瞎子选水下潜入,就是为了绕开地面的三重守卫,这是唯一能悄摸进基地的路。

根据张日山的对军事基地布防的经验,吴邪等人早就商量好了作战计划。采取“以少打多、攻坚作战” 的战术原则,先削弱防御,再分路破局。

此时的瞎子已潜至基地地下排水道深处。他摸出绝缘钳,借着手机微光找到电路总闸的管线 —— 汪家为防外人破坏,特意把管线敷在排水道侧壁,却没料到会有人从水下摸进来。

钳子精准剪断三根主电缆,基地外围的探照灯突然熄灭,暗哨的惊呼声从地面传来:“没光了!怎么回事?”

“搞定。” 瞎子收起钳子,摸向汪家数据库的地下入口。

吴邪立刻朝爆破手递了个眼神:“用塑性炸药,贴路障底部,炸缺口够一人过就行,别浪费时间。”

两名爆破手按他的指令操作,“轰隆” 一声巨响,路障底部被炸出半米宽的缺口,正门守卫瞬间乱了阵脚!

“分三路!按计划来!每路各司其职,别恋战!” 吴邪高声下令,带着第一路主攻汪家的指挥中心,也是计算系统所在。

为了安全和方便调度,汪家指挥中心设在了基地中部,控制着所有通讯。只要先端了它,汪家就会成为无头苍蝇。

吴邪带六人沿主干道推进,沿途遇残余守卫,步枪点射/精准击倒。

他踹开指挥中心大门,里面三名汪家调度员正慌乱拨打电话,想通知其他区域支援。吴邪抬手三枪,通讯设备瞬间哑火,调度员刚摸到电话,就倒在地上。

没了指挥,分散的汪家守卫立刻成了散兵。本就因为黎簇失踪乱了阵脚,底层打手被反复盘问,稍有可疑就被处决,信任危机早像瘟疫般蔓延。

这百年系统最致命的弱点,就是把人当机器:高度规训的背后,是违背人性的高压。如今 “大脑” 一死,整个体系轰然崩塌,如同已经消失在历史长河里的张家,人心散了。只需要一个导火索,结局一定是完蛋。

第二路由小花带队,负责捣毁武器库与能源室。

小花带五人找到武器库通风口,用撬棍撬开:“从这进,省得破门费时间!”

里面的汪家守卫正搬机枪准备反扑,小花持枪从通风口跃下,三名守卫瞬间倒地。

“搬炸药!贴发电机主轴上!” 小花下令。

爆炸声响起,基地彻底断电,连应急灯都没亮。能源室一毁,整个基地的动力系统全瘫,汪家的重武器全部成为废铁。

这边,张日山带着第三队人马负责清剿外围残余与封锁出口。

“跟我来!按梯队推进!” 张日山扛着轻机枪走在最前,身后跟着九名队员,“第一梯队清暗哨,第二梯队封出口,别给他们留空隙!围堵要留活口,但绝不能留逃口!”

队员们按他的指令分成两组:一组摸向基地外围暗哨,用消音枪逐个解决;另一组则直奔顺风处的东南侧出口。

刚有两名汪家守卫想偷偷溜出去报信,就被张日山抬手两枪击倒,下令死守:“不许放一个人出去!!!”

不到十分钟,外围暗哨全部清完,出口也被封死,连只鸟都飞不出去。

地下资料库内,瞎子已摸至铁门处。他贴耳听了听,里面传来键盘敲击声。他摸出微型炸药贴在门轴处。

“三、二、一!” 炸药炸开,铁门应声倒地。

瞎子冲进去时,两名汪家技术员正慌着拔硬盘,想把汪家所有人员的数据资料以及自盘踞以来收集来的所有秘密全部销毁。

瞎子抬手两枪,硬盘 “哐当” 摔在地上,一名技术员想捡,被他直接爆头。他踢开电脑主机,确认数据完好,才通联:“资料库搞定。”

枪声渐渐平息,罗雀带人清剿残余守卫,每一个角落都没放过。

吴邪站在正门,积压在心里多年的怨和恨终于找到了出口。死在西王母宫的阿宁,为他保驾护航的潘子,被利用的云彩,活在面具下而不得善终的齐羽,还有他那不知所踪的三叔,以及九门祖辈的债,今天总算能了断了!

小花检查着外围防御的残骸,突然回头:“小满哥呢?刚才冲进来时还看见它跟着,怎么没影了?”

听到小花的声音,吴邪也才意识到小满哥不见了,小满哥从来不会擅自离开!他立刻下令:“所有人分头找!注意雪地上的脚印!”

瞎子拷贝了所有数据并炸毁了数据库,他刚从地下上来,一听到 “小满哥没影了”的消息,心里猛地一沉 —— 那只最通灵性的小狗最黏灵儿。

“不好!” 瞎子声音都变了调:“灵儿可能出事了!小满哥肯定是感应到她有危险,跑去救她了!”

他抓起地上的枪就朝基地外跑,他觉得自己犯了个天大的错误。

这边,胖子和灵儿从岛上的丛林里窜出来后,找到了被瞎子藏在了岛西废弃渔港的小黑。小黑是辆改装吉普车,底盘加高、轮胎换了雪地胎,正是跑路的好家伙。灵儿将还在昏迷中的黎簇裹了军大衣塞进后座。

大风裹着雪粒,刮在脸上生疼。小黑的雪地胎碾过林道冰碴,胖子握着方向盘稳稳地开着车。

灵儿坐在副驾,指尖抵着眉心,上路后那团混沌卦象终于有了轮廓【坎水缠叠,虚煞在前,实煞在后】。她睁眼时,目光扫过前方密林,“胖子,有人拦路。”

话音未落,三辆渔船改装成的车横在林道中央,十几个穿渔裤、裹军大衣的汉子跳下来,手里攥着猎枪、钢管,还有人扛着鱼叉,雪地里站得歪歪扭扭。

“停车!不许动!”为首的渔民攥着猎枪,手都在抖,却硬着嗓子喊,“奉基地命令,抓逃犯!”

“操!打渔的也来凑这热闹?”胖子猛踩刹车,小黑在冰面上滑出半米,推门下车大骂道:“你们知道那‘基地’是啥货色?一群盗墓的亡命徒,把你们当枪使呢!”

灵儿闭眼再凝,卦象显【兑泽无杀】,都是被汪家利用的老百姓,不能动真格的。她推开车门,端着枪却没上膛,瞬间绕到三名渔民身后,枪托轻轻敲在他们手腕上。

“让道!再纠缠,后面来的人可不会对你们客气。”

渔民们吓得一哆嗦,猎枪“哐当”落地。

“你胡说!基地给我们发补贴,说是国家秘密单位!”有个年轻渔民喊着,捡起鱼叉就朝胖子戳来。

胖子侧身躲开,抬手夺过鱼叉扔到雪堆里,胳膊肘顶在他胸口:“草包!国家单位会让你们拿着鱼叉拦路?用用脑子!”

就在这时,灵儿突然拽住胖子:“走!真的来了!”卦象骤变【坎水凝煞,离火逼近】,枪火的凶气扑面而来。

果然,远处的身后传来引擎轰鸣,两辆黑色越野车卷着雪雾冲来,车窗里探出的枪口正对准这边。

“操!狗日的来得真快!”胖子骂着,猛踩油门,小黑擦着渔船改装车的船帮冲出去。渔民们被这阵仗吓傻了,纷纷往两边躲。但有人还朝汪家队员喊:“同志!我们帮你们拦着!”

“赶紧跑!”灵儿回头喊了一声,身后枪声已经响起——子弹打在车尾,溅起一片冰碴子。

灵儿从后视镜里瞥见,这帮从北京回调的汪家人怕渔民知道太多,直接将所有无辜的渔民全部射杀。

那些渔民,大半辈子靠海吃饭。盘踞在北极岛的汪家一直给渔民 “每月补贴几百块钱”,又拿出印着国徽的/假/证/件骗过了这帮老实的百姓。

北极岛这边放出“黎簇失踪,位置泄露”的消息后,北京的汪汪队纷纷回调,并且联系上老渔民,说 “配合拦查可疑人员,是为国家做贡献”。更狠的是,汪家早就扣了渔民的身份证,说 “登记备案后统一归还”,实际上是断了他们的退路。

这一劫,正是卦象里没有算到的!

灵儿之前只盯着汪家人的动向,压根没料到最后会栽在无辜老百姓身上。而走主干道回调的汪家人,在接到渔民的消息后,也立刻赶回来包抄,把这条本以为安全的林道,变成了死局。

卦象如镜,照的是问卦人的心念所及,她没算到无辜者会成刀!

灵儿眼神复杂地看向后座昏迷不醒的黎簇。她似乎有些明白为什么会遭此一劫了!

“他妈的,这帮汪汪队简直畜生不如!”胖子大骂。

灵儿喘着粗气回头,冷静凝神,【巽卦(东南)与艮卦(东北)相冲,却在震位(东)隐现生机】,卦象指引着一条隐蔽雪径:“前面左拐,有个渔民废弃的干窖!那窖是早年存鱼干的,入口宽,能过车,往里走会收窄,正好堵他们。”

胖子猛打方向盘,小黑顺着雪径冲过去,果然见雪堆后藏着个土黄色的窖口,宽约两米,刚好够吉普车通过。

身后追兵的引擎声越来越近,灵儿摸出腰间手雷,拔了保险栓攥在手里:“我扔手雷挡雪,你直接开进去!”

小黑冲到干窖南入口时,灵儿扬手将手雷扔向追兵方向,“轰隆” 一声巨响,路边积雪崩塌成 2 米多高的雪墙,刚好堵在南入口外侧 —— 既挡住追兵视线,也让车辆无法直接冲到南入口前。

胖子一脚油门,小黑 “蹭” 地冲进干窖,车顶蹭到通道上方土块,簌簌往下掉。

这干窖是早年渔民存鱼干的专用窖:南入口宽约 2 米(拉板车运货用),往里是中间方形空地,大约五六平方米,空地北侧有个不足 0.5 米的窄通道,这是通风口拓宽的,通像外面的雪地。

胖子连忙把黎簇放下来,“他们想从南入口进来,得先清完雪,没个十分钟没戏!”

灵儿蹲下身,从背包摸出绳索和破木板,在北通道口架简易障碍:“先守北口子,他们肯定会绕过来。咱们交叉火力。”

胖子急了,“放屁!交叉火力?胖爷我跟你说,我和天真就没搞过这虚头巴脑的!要打就一起堵在出口!”

“不是分开打!”灵儿用枪托指了指北出口两侧的土墙,“你守右边,我守左边,他们从中间冲进来,子弹能裹着他们打,这就是交叉火力!”

胖子眨了眨眼,摸了摸下巴:“哦?裹着打?早说啊!整那‘交叉火力’的词儿,胖爷还以为你要把我支开呢!”

他说着立马往出口右侧挪了挪,枪架在土墙缺口上,还特意调整了姿势,“等会儿他们露头,我先给丫一梭子!”

“就这么来。” 灵儿往左侧挪了挪,枪口对准出口正前方的地面,“他们人多,挤在窄口处转不开身,咱们俩分两边打,他们躲了你这边的枪,就躲不开我这边的。”

话音刚落,出口处就探进来一个黑洞洞的枪口,胖子反快,“砰” 地一响,子弹直接穿透那人的胸膛,对方惨叫着倒了下去,尸体卡在出口处,挡住了后面的人。

“好球!” 胖子喊了一声,刚要举枪补射尸体后面的人,突然见一只手从尸体腋下伸出来,手里攥着颗拉了环的手雷,导火索都在冒烟!

灵儿的枪声响起。第一枪直接打向手雷,子弹擦着手雷外壳飞过,手雷飞了出去,“轰隆” 一声在干窖外炸开;第二枪顺势打穿那人手腕,第三枪瞄到胸口,人立刻应声倒地。

整个过程连一秒都不到,胖子看得眼睛都直了, “我靠!清河你这手速!刚才我还想直接打他胸口!”

“先打手雷,不然咱们俩都得被炸飞!” 灵儿喘了口气,刚才那三枪全凭本能反应,现在手指还在微微发麻,“他故意用尸体挡着,就是想扔手雷进来,要是直接打他,手雷早炸了。”

胖子这才回过神,摸了摸后脑勺:“瞎子这几年真的教了你不少!!!得亏你反应快,不然这干窖小,咱俩跟黎簇,都得成肉渣!” 他往出口凑了凑,看见外面被炸出个雪坑,连带炸了几名队员。

两人刚站好位置,北通道就探进一个枪口。胖子反应快,“砰” 地一枪打穿那人肩膀,尸体卡在只容一人通过的通道里,后面的人一时冲不进来。

可没等他们喘口气,南入口方向突然传来 “轰隆” 一声 —— 追兵用越野车硬撞雪墙,外层积雪塌了大半,露出能容一人通过的缺口!

“南边雪墙要破了!” 灵儿大叫。

胖子探头瞅南入口,果然见两个队员正往缺口钻,赶紧举枪放倒迅速放倒。

“操!丫挺的玩两面夹击!”胖子大骂。

灵儿强迫自己冷静下来,深深呼了一口气。

【坎位(北)遇离位(南)呈死局,守北就顾不上南,守南就拦不住北;唯独震位(东)有 “巽风” 相扶,却是险局。】

她咬了咬牙,快步跑向东侧角落,扒开半掩的干草堆,果然露出个锈迹斑斑的小门。于是二话不说拉过黎簇背上:“胖子,你殿后,我开路!走!”

说着抬脚猛踹,“哐当” 一声,东侧的小侧门被踹开 —— 这是早年渔民放工具的门,虽有点锈但不算结实,门外的寒风裹着雪粒涌进来,一眼就能看见覆盖厚雪的陡峭雪坡,坡上的积雪被风吹得簌簌往下掉。

两人背着黎簇刚冲出去,身后就传来 “哗啦” 一声巨响 —— 南入口的雪墙全塌了,越野车直接开到窖口,子弹 “嗖嗖” 地追着他们打!

等跌跌撞撞冲进雪谷时,身后的追兵已密密麻麻围了上来,连远处的林道上都能看见新增的越野车灯光。

胖子接过黎簇往背上一甩,牢牢捆住:“丫,这小子死沉死沉的!”

“嗯,要是自己能跑就好了。” 灵儿无奈笑了笑,手里的枪突然 “咔嗒” 响了一声,子弹空了。她反手抽出背上的黑金古刀,刀光冷得发亮。

胖子的枪也早没了弹药,他抄起地上冻硬的石块,“狗日的!来一个胖爷砸一个!”

背上的黎簇终于醒了,断了的肋骨被颠簸得钻心疼,再听见耳边的惨叫声,吓得浑身发抖,死死闭着眼睛,却忍不住闷哼出声。

雪谷尽头是悬崖,没了退路!

“操!” 胖子低骂一声,迅速把黎簇从背上放下来,塞进一块巨石后面的凹陷处。黎簇疼得额角冒冷汗,忍不住大吼:“老子丫的迟早得被你们这群鸟人弄死!”

“你个小兔崽子,别大喊大叫!” 胖子赶紧捂住他的嘴巴,从腰后摸出一把短刀,塞进他手里,“拿着!要是真有人过来,就捅!”

黎簇攥着冰凉的刀柄,眼泪在眼眶里打转。灵儿蹲下身,用袖口擦了擦他脸上的雪和汗,轻轻捏了捏他的脸:“别哭,我给你算过,你命硬,能活到八十岁呢。而且,我和胖子会保护你的,丢不了命。”

黎簇看着灵儿眼底的血丝,眼泪终于没掉下来,只是攥着短刀的手像得了帕金森。

灵儿站起身,黑金古刀横在身前,转头瞅了眼胖子。两人都挂了彩。自从进了雪谷,卦象一直是模糊的。这是在灵儿以往的推演里,从来没有过的现象!

“胖爷跟他们拼了!” 胖子捡起地上的冰镐,率先朝着冲来的汪家队员冲过去。灵儿紧随其后,身影如风,黑金古刀劈向最近的队员,对方举枪格挡,刚抬起胳膊,喉咙就被刀光扫中,应声倒地。她顺势捡起对方掉落的步枪,扔给胖子。

汪汪队呈扇形包抄,霰/弹枪的铁砂扫过来,灵儿借着雪堆翻滚躲开,顺势劈断一名队员的小腿。胖子则趴在巨石后,步枪精准点射,每一发都能放倒一人,可架不住对方人多,子弹很快又打光了。他抓起旁边的冰镐,朝着冲过来的队员砸去:“来啊!胖爷让你们尝尝冰碴子的厉害!”

就在这时,一名队员绕到胖子侧面,举枪对准他的后背。灵儿眼角余光瞥见,来不及回身,她猛地将黑金古刀掷出,精准刺穿那名队员的肩膀,对方的枪“砰”地打偏,子弹擦着胖子的胳膊飞过。

胖子趁机转身,一冰镐砸在对方头上,可身后又有两名队员冲来,其中一人举着钢管,狠狠砸在他的额头。“咚”地一声闷响,胖子眼前一黑,踉跄着倒地,死死护住身下的黎簇,意识瞬间模糊。

灵儿徒手夺过身边队员的步枪,一枪托砸晕对方,胸口却被一颗流弹击中。她踉跄着后退,靠在悬崖边的石头上,血从嘴角溢出来。更多的汪家队员围了上来,枪口纷纷对准她。

就在这时,雪谷口传来一声凄厉的狗叫!小满哥如闪电般的黑影冲进来,一口咬住一名队员的喉咙,红色的血飞溅在雪地上。灵儿趁机一个侧滚翻捡起黑金古刀,又劈倒两人,可自己也被两颗子弹击中胸膛,半个身子探出悬崖。

“灵儿!”瞎子的声音穿透雪雾,他疯了似的冲进来,端着枪的子弹精准爆头,转眼放倒四五人。小满哥在他脚边撕咬,黑影穿梭间,又有几名队员倒地。

就在这时,雪谷口传来密集的脚步声和引擎声——吴邪、小花、张日山带着大部队赶来了!将剩余的汪家队员包围。

“他妈的!一个都别放跑!”吴邪大骂。

漫天的枪声在雪谷响起,火力瞬间压制住汪家。汪汪队见大势已去,想往悬崖下跳,却被轻机枪扫倒一片。剩下的人想投降,吴邪冷冷拒绝:“当年你们杀了那么多人,今天也该还债了!”他抬手横扫,放倒一排举手的俘虏。

雪谷里的枪声渐渐平息,罗雀带人找到了岩石后面的黎簇,黎簇被吓得魂不守舍。胖子也得到了及时的救治,但是失血太多,一时间醒不过来。

灵儿靠在崖边,小满哥趴在她脚边发出呜咽的声音,她看见瞎子冲过来,低低呢喃:“师父……”

瞎子一把抱住她摇摇欲坠的身体,墨镜后的眼睛红得像血,声音颤抖不已:“丫头,我们回家……”

“别哭……”灵儿抬手轻抚瞎子脸上的泪,“这不像你……”

瞎子的眼泪大颗大颗地砸在她的脸上,她望着头顶的天空,一直模糊的卦象突然在她眼前变得清晰【明夷卦 “光明尽失、灾殃自招”】。她心中了然,从她把黎簇这个无辜的孩子拽进局里的那天起,结局就早被天意钉死了。而齐八爷的最后说的话原来是这个意思:只要入局,势必会牵连无辜,再怎么算,都会算到自己头上。

《易经》里最狠的从不是算尽前路的占卜术,是“积善之家必有余庆,积不善之家必有余殃”的天意。

灵儿的视线转向大家,看着围过来的吴邪、小花、张日山,嘴角扯出一抹笑。小满哥呜咽着,灵儿抬起颤巍巍的手轻轻蹭过小满哥毛绒绒的耳朵,顺着小满哥的脊背缓缓垂落。

远在长白山的张起灵胸口突然传来一阵剧痛,他抬手接住了从口袋里滑出来的那枚发旧的红豆小荷包:“灵儿……”

雪越下越大,落在灵儿的睫毛上,落在昏迷的胖子身上,落在众人凝重的脸上。张日山默默收起枪,小花擦了擦步枪上的硝烟,吴邪蹲在一边,拳头重重地砸向雪地。

这场胜利,终究是用最痛的代价换来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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