望墟二百二十二年二月十二·卯时
中州·怀安蓝氏·祭祀台
蓝玹右腰间的透明玉令随慢舞轻晃,玉上风铃花纹浸着透明道意,似要从玉面浮起;发间风铃花簪始终稳稳绾着发丝,簪尾刻着的“玹”字随动作轻晃,偶尔在雾中露个浅淡的印子。她的蓝底白纱广袖长袍垂坠得恰到好处,外层白纱薄如晨雾,走动时随裙摆轻摆却不凌乱,每步都落得轻稳;衣身主体是沉静的天青色底,领口、袖口镶着圈极细的银线滚边,银线绣的风铃花绣纹与“蓝”字绣沿白纱下摆蜿蜒,衣角“蓝”字绣在雾中若隐若现,广袖扬起时,纱质袖面还会透出淡淡的光泽,衬得动作更显轻盈。额间是蓝玉串珠额饰——仅一枚圆润蓝玉,用细银链系着贴在眉心间,玉片上细细刻了朵小风铃花,链尾藏进发髻,舞剑时银链轻轻荡,与发间簪子、广袖的弧度相映成趣。
周围族人按方位环立,十二种乐器随剑舞动作精准相和:起剑时,东侧编钟沉响一声,西侧石磬立刻接个清越尾音,像天地间的叩应;旋身时,她的广袖随转身弧度划出柔和的半圆,白纱在空中留下浅淡的残影,北侧筝弦挑出细碎清音,缠上剑刃的透明道意,古琴则以稳厚低音托底,让灵动与厚重恰好相融;剑尖聚起金光时,南侧琵琶轮指稳稳接住,二胡长弓同时裹着功德与信仰力漫向四方,径直将其送向外界,她垂落的广袖轻轻扫过地面,带起的几点金芒未作停留,径直飘向祭台外;圈内侧,埙吹着低柔长音绕雾流转,笙的轻颤气音混在其中,添了几分朦胧意境;每逢收剑、抬剑这类关键动作,扁鼓便轻敲一下,震得地面金点微跳,与剑舞的顿挫感相契,她的广袖也会随之微顿,发间簪子却始终稳着,尽显动作的利落;木鱼与拍板按祭文节奏轻和,稳稳托住整体韵律,不让乐声失了肃穆;箫始终吹着缓调衬祭祀氛围,笛则只在剑舞换气、姿态轻扬时偶尔提个亮音,像风擦过风铃花般清脆,此时她的广袖轻轻垂落,簪尾“玹”字又隐进雾里,尽显温婉。
乐声不喧不闹,织成层软云裹着剑舞,连天地间的雾气都跟着节奏轻轻晃,沾在她的蓝底白纱广袖上,让纱面多了几分朦胧的水汽感,发间风铃花簪也沾了点细碎雾粒,却更显莹润。
她剑尖点地,先引半分透明道意缠上剑刃,淡透光晕里开口:“怀安蓝氏玹,承先祖之约,奉族中功德为礼、信仰为祭,谨献于天地之前。” 话音落时,族中功德与信仰力顺着剑脊往上涌,在剑尖聚成一点金光——此时笛突然提个轻音,琵琶跟着轮指,似在托着金光往上飘,木鱼与拍板也恰好各响一声,与“天地之前”的尾音相和,金光便与透明道意缠成了薄光,未沾怀安境内分毫,径直向高空飘去,她垂着的广袖微微绷紧,发间簪子随呼吸轻晃,似在引导这股力量向外发散。
剑随她旋身划弧,广袖再次扬起,额间蓝玉链轻晃,玉片上的风铃花纹似也沾了透明道意,玉令里的魂力悄悄漫出来:“昔年先祖立誓,以吾族之力滋养乾坤;今每行祭典,见雾絮凝瑞、草木含章,皆知此乃天地垂佑之证,玹心愈敬。” 上空的金光已聚成光团,透明道意与功德与信仰力缠成淡金光风涡,风涡边缘泛着的细碎金芒,一出现便朝着四州方向飘去——这时筝弦突然变密,跟着旋身速度加快的节奏起伏,编钟连响三声,鼓也轻敲一下,震得风涡转速缓了几分,她的广袖随旋身速度加快,白纱层叠出好看的弧度,发间风铃花簪却始终稳稳的;笙的气音混着埙声绕过来,似在帮风涡稳住形态,慢慢裹住光团,箫的缓调则衬得“玹心愈敬”四字更显肃穆,她的广袖缓缓落下,发间簪子恢复原位,姿态端庄。
最后一剑缓缓抬起,光团在青风里散作漫天金点,每一点都裹着功德与信仰力,如蒲公英飘向四州,未在怀安停留半分:“今再献此祭……吾族守诺至今,天地亦念赤诚。惟愿鉴此真心,不吝垂答。伏惟尚飨。” 抬手时,她的广袖顺着手臂线条自然垂落,银线绣的风铃花绣纹与“蓝”字绣在光线下格外明显,衣角“蓝”字绣也随动作露得更清晰。
话音刚落,漫空金点忽然顿了顿——石磬先轻敲一声,似在应和天地的回应,接着那道极轻极柔的声音混着玉令铃响、乐器余韵钻进她耳中。
先是“允”字落定,蓝玹握剑的手微沉,顺势将剑尖轻抵地面行极轻剑礼:蓝底白纱广袖长袍的衣摆微垂,纱质下摆铺在地面,像散开的浅蓝云朵,蓝玉贴眉更显恭谨,发间风铃花簪轻轻蹭过额间银链,地面仅余的零星金点未在怀安境内多作停留,也很快飘向四州,古琴这时弹了个绵长低音,埙声也跟着沉下去;与此同时,一缕缕透明的祭祀之力从空中漫下,轻轻落在每个族人身上,也沾在她的广袖与发间簪子上,让白纱面、簪身都多了层淡透的光晕,族人们不自觉地放缓了演奏动作,眼底满是敬畏。
“万年”二字飘来,她眼底凝起冷意,指尖扣紧剑柄,广袖微微绷紧,发间簪子却依旧稳着,似藏着内敛的透明道意,二胡突然转了个冷调,鼓也轻敲两下更显沉凝,恰好衬出那点对罪魁祸首的杀意;直到“汝吾喜爱”温软落下,箫慢慢接回柔调,笛也放轻了音,所有乐器渐渐趋缓——一缕几乎看不见的透明力量悄然飘来,轻轻裹住她发间的风铃花簪:先顺着簪身的风铃花瓣绕了圈,沾在花瓣上的细碎雾粒随之慢慢滚落,又在蹭过簪尾“玹”字时轻轻顿了顿,未作停留便散入空气里,只余簪子绾着的发丝还轻轻晃了两下。她耳尖微热,收剑立直时,广袖自然垂落,恢复平和姿态,乐声已淡成了背景,只把复杂心绪都藏进稳缓的姿态里。
待她立稳片刻,漫空金点裹着功德与信仰力向四州漫开,怀安境内再无其踪迹:有的穿过结界时像拂过一层淡蓝微光——那蓝光里藏着极浅的天地气息,是多年前天地为护蓝氏特意加持的印记,金点过处,蓝光还会轻轻晃一下,便朝着远方飘去;有的则径直掠过族人身侧的乐器,未作停留便飘向外界,石磬、古琴上仅余风痕;也有几点金芒擦过她的广袖与发间簪子,转瞬便融入高空金流,向四州散去。结界边缘的蓝光始终柔和却坚定,稳稳将外界气息隔绝在外,雾里还飘着没散的乐声,功德与信仰力已随金芒远去。
蓝玹从祭台走下时,只将额间蓝玉串珠额饰取下收好,发间风铃花簪依旧绾着发丝;再抬手轻握身侧长剑——那剑刚触到掌心,便化作一缕透明道意凝成的光丝,顺着指尖钻进了腰间的透明玉令里,玉令表面的风铃花纹亮了亮,像把剑妥帖收进了内里的小空间。她指尖还凝着祭祀残留的淡光,偶尔碰一下发间簪子,蓝底白纱广袖长袍随步伐轻晃,纱质裙摆扫过地面,眉眼间瞧着与往常一般温和平静,可眼底深处却藏了丝极淡的冷意——那是对有人敢破坏天地秩序的嫌恶,像平静湖面落了粒脏尘,不显眼,却硌得人不舒服。
“长姐,可是祭祀有不顺?” 蓝珉快步迎上来,她身着青蓝色广袖长袍,袖口、衣摆同样绣着银线风铃花绣纹与“蓝”字绣,青蓝色底衬得银线愈发清爽,走动时花纹随动作轻晃,与蓝玹的白纱绣纹遥遥呼应;抬手行礼时,广袖轻拢至胸前,指尖微贴袖口,动作恭谨却不僵硬,袖面的风铃花绣纹也跟着露出浅淡轮廓。少女的眼神里带着几分懵懂的疑惑,语气软乎乎的,还裹着点小心翼翼的担忧,目光偶尔落在蓝玹发间的簪子与广袖上,似在观察她的状态。
蓝玹先对着蓝珉微躬身行拱手礼,蓝底白纱广袖轻拢至胸前,动作轻缓却显诚意,发间簪子随躬身轻垂,再开口时声音依旧温和,却比平时多了丝压不住的不喜:“没什么不顺,只是有人活腻了,敢扰天地安宁。我需去一趟云岑境观察灵气动向——那里是大陆最高处,能看清四方灵气流的汇聚方向,观察更准,阿珉,劳烦你查一查近期各地灵气异动的情报。” 说话间,垂落的广袖轻轻贴在身侧,衣摆处风铃花绣纹与“蓝”字绣、发间簪子随动作轻晃,与蓝珉衣上的同款花纹相映,姿态始终端庄。
“遵命,长姐!” 蓝珉闻言立刻收了那点小担忧,少女的脸上瞬间褪去稚气,变得格外严肃,眼底还闪过一丝与蓝玹同款的冷意——她虽不知具体是谁,却也懂“扰天地安宁”的分量,当即挺直脊背应下,青蓝色广袖下的手轻轻攥紧,袖面的风铃花绣纹也跟着微微绷紧,没再多问。
蓝玹微微颔首,转身往云岑境的方向走,发间风铃花簪随转身轻晃,簪尾“玹”字在雾中时隐时现;蓝底白纱广袖长袍的裙摆随步伐轻摆,腰间的透明玉令也跟着晃动,表面的风铃花纹还留着一丝浅浅的光痕,与发间簪子的光泽相映,广袖在身后留下淡淡的残影,恰好衔接启程的动作,衣角“蓝”字绣在雾中时隐时现,与前方云岑境的方向遥遥呼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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