护城河水寒彻骨。
宁安拖着江道沉入苇丛,玉玺缺角在怀中灼如烙铁。他左胸弯刀贯穿伤泡得发白,每一次呛咳都涌出粉红血沫。
“撑住...”她撕裙带捆扎伤处,指尖触到他心口龙鳞胎记——那青黑竟在玉玺金纹照耀下淡去几分!
双鱼佩突然自水中浮起,翡翠鱼眼裂开细纹,涌出碧色浆液。浆液遇血即凝,封住江道伤口渗血。
“离魂草汁...”宁安想起云崖子遗书,“原来这才是解药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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破晓时分,废舟搁浅太液池。
残荷枯梗如鬼爪刺天,宁安撬开舱板暗格,取出冷霜预藏的伤药。江道在剧痛中惊醒,抓住她敷药的手:“玉玺...”
“在这儿。”她将缺角按在他掌心。
金纹触到皮肤刹那,江道浑身筋络暴凸!蛊虫在皮下疯狂游窜,却被玉玺光芒逼至左臂。宁安眼疾手快,冰魄针刺入肘窝——
黑血喷溅残荷,虫尸在晨光中化为金粉!
“毒解了?”他不敢置信地握拳。
宁安却盯着他心口:“龙鳞青纹转淡,但离魂草毒已入心脉...”
池畔忽传来环佩叮咚。淑妃凤辇停在水榭,指尖挑着染血的帕子——正是江道昨夜遗落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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永寿宫地牢阴湿。
宁安被铁链吊在刑架,淑妃的护甲刮过她耳后齿痕:“这牙印...倒是情深。”
染血帕子浸入银盆,血丝竟与盆中另一滩血相融!
“想不到吧?”淑妃尖笑,“江道的血...与萧玦相融!”
宁安如遭雷击——血缘相融唯有一种可能:江道与萧玦是双生子!
“当年德妃产下双胎。”淑妃抚摩金盆,“健康的那个臀有朱砂痣,病弱的胸生逆鳞。本宫将病婴弃于乱葬岗,谁知云崖子...”
铁门轰开,江道持剑而立,瞳仁赤如滴血:
“所以您是我亲姨母?”剑尖直指淑妃心窝,“那更要血债血偿!”
江道被淑妃旁的侍卫挡住,他却突然剑锋一转,砍断了宁安的锁链,拉着她跑向太液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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