身为临时经理排球部队员也给了我极大的尊重,并且我自己都惊讶于他们居然会给我也准备一套运动服-那种专门的稻荷崎排球部运动服。
时间过的很快,几乎在英语课我再一次超前预习时,走神之间我才有了明天就要去合宿的实感。
“合宿需要带什么吗?”
“不知道诶,衣服?”
“也没什么带的吧,带个人去打训练赛就好了啊。”
……问宫双子真是我昏了头了。
男高在针对自己生活质量方面并不太讲究,宫侑与宫治更是容易漏带原本算得上是必需物的物品,总是想着就算自己没带别人治/侑也肯定会带……结果两个人带的东西完全就七零八落。
这个时候,就需要-
“问问北学长吧!”
“对啊每次合宿北学长什么都有!”
“对呀对呀你要什么叫下北学长他就能从包里变出来!”
怎么北信介学长被你们说的像是哆啦o梦一样。
难道我饿了叫叫北学长他就能从包里变出一碗大米饭再去厨房给我炒两个菜吗。
当然这种不尊敬学长的话我是不可能说出口的,只是我的大脑有自己的想法。
晚上我因为紧张问了下别人,在将要点发送时突然回神看向备注,侥幸迅速复制完后删除。
幸好没发出去,要不然以及川这家伙的脑子猜不出来就有鬼了。
我立刻换了个聊天框,大约三分钟,靠谱的角名同学给出了自己的回答。
他将自己会带的东西列了个遍,紧接着又发来一条消息
【我的话就这些,女孩子的话我不是很了解,你可以参考你自己短途旅行会带什么东西。】
【不过到时候要是有遗漏的也没关系,你可以到东京去买,或者问问我和北学长。】
【……好的,谢谢角名同学。】
以及,北学长到底是个什么角色……
难道是队伍里的妈妈吗……
-
我背着与自己身形相差巨大的双肩包,略有些雀跃的走向稻荷崎,果然,不用上学时前往学校的空气都变得清新了些。
得了空连周边的植株都顺眼许多,啊,这里原来种了这么高的一棵树^^
眼镜的缺失其实使我看不清来往的人物,所以尽管我心情不错却还是小心注意着路况,不过相比低头时长发垂在脸侧遮挡视线,将头发扎起时就算脑袋微低也能好好看清来人。
今早起床时我有点纠结是否要维持现状,可想了想体育馆,要当经理的话头发披着我可能会热死。而且,结束训练之后教练应该不会管纹身-什么的吧?我顶着清爽的高马尾,有点期待这一次的旅程,同时将背上的背包有往上颠了颠。
三件套的包裹日复一日快将我驯化,耐不住我放学回到家的第一件事也是将外套脱下,光膀子的快乐你真的想象不到。
由内而外散发的欣喜感通常也会让整个人的气质发生变化,角名伦太郎从便利店里出来时正巧就撞上-
我有说过我和角名同学的家是磁铁的正负极吧?
“角名同学早上好。”傻子都能看出来我的心情很好。
角名伦太郎极其缓慢的眨了下眼,在无人注意下紧了紧想要拿出手机的手,最终若无其事的将手从口袋里拿出和我打招呼,挥挥:“早上好,宫村同学。”
“很早就想说了,我们是同龄,不用这么客气。”角名从袋子里拿出一瓶矿泉水递过来时补上一句。
我说着谢谢接过了水,“这是我的习惯。”
“那也会有不被你用敬语的朋友吧。”
他随意的接话,却直中问题的核心点。
当然有,那是……被我划进领域内的朋友。
疏远过又亲近回来的幼驯染及川岩泉,很难把握距离的御子柴和一些还没有登场的角色【?】以及热情的井浦,和他们亲近在之前都是我想都不敢想的。
“啊,是吧。”
“嗯。”
“有什么要求吗?”
“什么?”
“成为那种朋友,有什么要求吗?”
角名同学总是会问我些很难回答的问题。
是故意的吗?
和宫侑的试探底线不一样,他又好像是单纯好奇这一点,于是抛出的话题是由对方的回答为基点-可我该怎么回答啊。
好像去海滩玩时完全被兴奋冲昏大脑,连海浪扑上沙滩,海水没过脚背都认为有趣的不得了,等到要回家,冲洗才发现自己的脚踝冒出点点血珠,后知后觉的刺痛感才从多巴胺消退的大脑反应过来。
明明在沙滩上漫步时并没有这种感觉。
明明最开始和角名同学聊天并没有这种感觉。
好像在悄无声息之中,他就成为了这样的角色。
我:“……”
一步步的紧逼会让人退却,角名伦太郎深知这个道理,在没得到我干脆的回答之后他语调轻轻:“没事,我就随便问问。”
“待会车上要和我坐一起吗?”
他又抛出下一个问句。
在对话中与我相比他显然是更为主动的一方,看似无定点的眼眸结果在我做出任何一举动时都能被他准确的捕捉到。
比如现在我的踌躇,或者是身高原因看得清晰的碎发。
或许他早就预判到了,我的回答。
副攻是以拦网为大头的-且极其耗费体力的位置,在高消耗的运动下,一分一秒都会让大脑的反应更迟钝或者是身体的疲态跟不上脑子的转速,于是预判拦网就显得尤为重要。
观察对手的手部动作,观察他身体的偏向,观察他的眼神定点,在空中短短的零点几秒需要做到的一套流程。而角名被教练挖过来不仅仅是他柔软的腰部,也是他在同龄人中较好的排球技巧。
排球和女孩子的心思哪个更难猜?
角名手握着正确答案,却还是忍不住紧张。
他的紧张向来不展露太多,可能只是个细微的眯眼,或者是皱眉,相比之下,他的愉悦就要明显很多。
“可以啊。”我点点头。
就像现在。
他走在我身侧,双手环臂笑着弯了弯腰,我看不出他的紧张,自然也就不懂他此刻的愉悦从何而来。
-
“喂。阿治。”
两人如同对称轴站位,连挎着的包都一样,宫侑叫了他第二象限的双胞胎兄弟一声。
“咋了。”宫治揉了揉自己的肚子,神情微带着不妙,感觉这位同姓男子嘴巴里吐不出什么好东西来。
“……”
“?”
“你等会还是和阿兰坐一起吧?”
“平常不都是你和阿兰坐一起吗?”
“有吗?”
“没有吗?”
“那你等会和阿兰坐一起吧,阿兰都想你了。”
“……阿兰为什么会想我?”
“你看你平常也不怎么给阿兰传球……”
“?你是二传我是二传”
“你不和阿兰坐一起阿兰会哭的。”
“哇我还没见过阿兰哭-”
刚刚把包放在自己位置的听到这话阿兰:……
“我不会哭的。”尾白阿兰很无语,“而且这次我要和赤木坐一起。”
虽然宫双子大多数形影不离,但毕竟不是连胎婴儿,且为了防止大巴过于闹挺,他们通常不会在大巴上选择邻座的位置。
宫侑听到阿兰的回复大失所望:“诶,怎么这样。”眼看计划不行-【其实根本没有计划】-他终于说出了他心中所想,“那等会我要和宫村坐一起。”
“这句话有什么前因后果吗?”差不多猜到的宫治冷笑一声,他气愤宫侑开了智同时不甘被兄弟抢先,本想重复他的话说他也要和宫村坐一起,到嘴边后突然看到了来人。
“等会看宫村要和谁坐一起。”
宫治想,与这只满脑子都是排球吵的不行只知道吃的侑猪相比宫村肯定会选他的。
于是在这场两人之间的战争中,有位第三人理所应当被忽略了。
角名伦太郎不语,只是一味地笑。
作者不语,只是一味地笑。[狗头][狗头]
作者有话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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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7章 第 27 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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