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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6章 玫瑰的天堂6

成功校准七幅时序玫瑰图所带来的短暂宁静,如同暴风雨前虚假的慰藉,并未持续太久。那条骤然出现的、向下延伸的螺旋阶梯,静静地矗立在原本是书房内墙的地方,仿佛一头亘古巨兽沉默张开的巨口,散发着幽深冰冷、拒人于千里之外的气息。其中传来的低沉嗡鸣,既像是无数巨大齿轮在黑暗深处缓慢咬合转动,又仿佛是时间本身流淌时发出的、凡人难以理解和承受的永恒絮语,带着一种近乎神圣又令人心悸的威严。

悬浮于那朵彻底绽放、流转着瑰丽光华的水晶玫瑰之上的【时序之钥】,散发着柔和而稳定的纯白光辉。它并非实体,更像是一团高度凝聚、遵循着某种奇异内在规则而脉动的光,一种纯粹法则的具象化,蕴含着足以干涉时空运行的强大力量。

“这就是下一步了。”陈诚深吸一口气,打破了这令人窒息的沉默,他的目光严峻如铁,投向那深不见底、仿佛能吞噬一切光线的阶梯深处,“朱利安提到的‘时间之源’……就在这下面。”

“这钥匙……”许哲推了推眼镜,镜片后的目光充满了学术性的审视与警惕,他谨慎地没有贸然去触碰那团光辉,“看起来像是需要有人携带它进入那条通道?或者,它本身就是启动深处某个关键机关的能量核心?”

谢策舟没有说话,他只是伸出手,指尖极其缓慢地靠近那时序之钥。周围的空气似乎都随着他的动作而凝滞。

在他的指尖即将触碰到光团表面的瞬间,那钥匙微微震颤,散发出的光芒与他之间似乎产生了一丝微弱的、同频般的共鸣,但并未产生任何排斥或攻击性的反应。

他尝试性地用指尖轻轻虚引,那时序之钥竟温顺地、缓缓地漂浮起来,如同被无形丝线牵引,稳定地跟随他手指的动作移动。

“看来它承认了我们的校准。”谢策舟语气一如既往的平淡,他控制着光钥,让其静静悬浮于自己掌心之上,白光映照着他冷峻的侧脸,“谁拿着?还是我继续?”

“你拿着吧。”沈殊开口,声音冷静而肯定,“你对能量的感应和操控是我们之中最敏锐的,如果通道里有任何需要钥匙即时响应或疏导的机关,你的反应最快。”这并非偏袒,而是基于之前经历和各自能力做出的最合理判断。陈诚和许哲对视一眼,也纷纷点头同意,简云和沈岚更是毫无异议。

陈诚“咔”的一声握紧了手中的武器,沉声道:“好,就这么办。谢策舟你持钥在前探路,我和沈殊紧随其后策应,许哲,你护着简云和沈岚断后。所有人都打起十二分精神,这下面的感觉……非常不对劲,充满了混乱和危险的气息。”

由谢策舟引领,众人依次踏入了那条仿佛通向地心乃至世界尽头的螺旋阶梯。

就在最后一人踏足阶梯的瞬间,周遭的环境发生了翻天覆地的剧变。

身后别墅书房的景象——那温暖的烛光、檀木书香、天鹅绒帷幕——如同被一只无形巨手瞬间抹去,彻底隔绝在外,仿佛那只是一个遥远而不真实的梦。

取而代之的,是阶梯两侧光滑、冰冷、闪烁着某种介于暗色金属与深邃琉璃之间光泽的奇异材质墙壁,墙壁之上,不时飞速流淌过一道道淡蓝色的、如同庞大电路数据流般的能量纹路,明灭不定,仿佛他们正行走于某个巨大得超乎想象的精密仪器的内部血管或神经通道之中。

而那低沉的、无处不在的嗡鸣声在这里变得无比清晰,它不仅震动着空气,更仿佛直接作用于每个人的骨髓与灵魂深处。

一种强烈到令人作呕的时空错位感如同潮水般包裹而来,仿佛每一步踏出,都并非在空间上下降,而是跨越了数小时、数天甚至更漫长的时光碎片。

偶尔回头望去,来时的入口早已消失得无影无踪,视野所及,只剩下无尽向下旋转、仿佛永无止境的幽暗阶梯,吞噬着一切希望和退路。

“这地方……好像……是活着的一样。”简云的声音带着压抑不住的恐惧颤抖,她紧紧跟着前面的许哲,几乎要抓住他的衣角。

“小心脚下,”沈殊锐利的目光注意到细节,他出声提醒众人,“阶梯的台阶高度和深度似乎在发生极其细微但确实存在的变化,并非恒定不变。感觉空间结构在这里是流动且不稳定的。”

突然,走在最前面的谢策舟毫无预兆地停下了脚步,手臂微微抬起,示意后方止步。

前方大约十几级台阶之后,原本正常的阶梯景象骤然消失。

那里的空间像是被一股狂暴力量彻底撕碎、扭曲,变得如同打碎的万花筒,呈现出无数破碎不堪、并且不断疯狂闪烁变化的影像碎片——某一瞬是玫瑰园烈日当空、花香炽盛的景象,下一瞬又跳转为书房深夜烛火摇曳、阴影幢幢的画面,甚至有一瞬间清晰无比地闪过了他们刚刚进入这个诡异副本时,那片浓雾弥漫、铁门紧闭的庄园大门。

光影交错,色彩扭曲,过去与未来的碎片被暴力地揉捏在一起,发出一种近乎玻璃摩擦的刺耳尖鸣,令人头晕目眩,精神仿佛都要被撕裂。

“时间乱流!”许哲惊骇道,声音因震惊而微微变调,“这一定是朱利安那次疯狂实验最终失败时造成的时空结构撕裂点!直接穿过去极度危险,可能会被瞬间卷入某个未知的时间碎片之中,永远迷失!”

几乎在他话音落下的同时,谢策舟掌心中悬浮的时序之钥立刻产生了反应。它的光芒开始急促闪烁,如同心脏悸动,似乎对前方极度混乱的时间力量产生了某种天然的“梳理”冲动。

“钥匙有反应。”谢策舟凝神感知着光钥传递来的细微波动,“它似乎在尝试……平复这些乱流?但需要外部能量的引导和加强。”

他不再犹豫,尝试着将自身一丝精纯的能量注入时序之钥。光钥顿时光芒大盛,纯净耀眼的白色光辉如同实质般凝聚起来,最终射出一道笔直的光柱,精准地照向前方那一片疯狂扭曲、破碎的空间奇观。

被这道蕴含着时间秩序法则的白光照射的区域,那些狂暴闪烁的影像碎片如同被一双无形巨手温柔抚平,混乱的景象渐渐减缓了变幻速度,开始稳定、彼此融合,如同破碎的镜面被重新拼凑。

几秒之后,一条勉强可以通行、仅容一人通过、两侧仿佛由凝固却又流动的时间影像构成的朦胧通道,被强行开辟了出来。

通道两侧壁障不再稳定,无数过去或可能未来的庄园片段如同快进的电影画面般飞速掠过,发出令人头皮发麻的、介于呼啸与低语之间的噪音,疯狂拉扯着所有人的视线与心神。

“快走!这通道是临时性的,维持不了太久!”谢策舟低喝一声,毫不犹豫地率先踏入那条被强行稳定出的、依然危险万分的时光通道。

……

众人心脏高悬,不敢有丝毫怠慢,立刻鱼贯而入,紧随其后。一踏入通道,强烈的失重感和剧烈的眩晕感便如同海啸般瞬间袭来,仿佛正站在一座高速坠落的透明电梯里,穿过一条光怪陆离的时光隧道。两侧飞逝的影像发出尖锐无比的呼啸,无数模糊的人影、景致、光影疯狂闪烁,试图将他们的意识拉扯进去,沉沦于时间的迷宫。

“固定心神!不要看两边!跟着前面的光!”沈殊大声吼道,强行固定自己的视线,死死盯着前方谢策舟手中那团稳定散发白光的时序之钥,将其作为这片混乱时空中唯一的信标。

这短短十几步的距离,给人的感觉却仿佛跨越了数个世纪般漫长而煎熬。当众人终于踉跄着冲过这段极不稳定的通道,重新踏上身后暂时恢复“坚实”的螺旋阶梯时,几乎都有种虚脱般的感觉,冷汗浸湿了后背,心脏狂跳不止。

然而,灾难似乎总喜欢接踵而至。还没来得及喘口气,压下喉咙口翻涌的恶心感,新的异变再次发生。

阶梯两侧那光滑的、不断流淌着淡蓝色能量纹路的墙壁,突然如同被投入巨石的湖面般剧烈荡漾起来。紧接着,一个个模糊扭曲的、由浓稠暗影和失控的扭曲光线勉强构成的身影,挣扎着、蠕动着,从这“液体”般的墙壁中渗透爬了出来。

这些可怖的身影没有哪怕一瞬间固定的形态,时而像疯狂滋生的、枯萎腐朽的玫瑰枝条,带着尖锐的棘刺;时而像巨大断裂、仍在疯狂转动的破碎时钟指针;时而又隐约凝聚成扭曲痛苦、无声呐喊的人形轮廓。

它们散发着冰冷彻骨的怨念和对时间定序的刻骨憎恶,如同发现鲜活血肉的饿狼,无声地嘶嚎着,扑向这群胆敢打扰此地时空“宁静”的不速之客。

“是时空畸变体!”许哲根据之前搜集到的信息碎片迅速做出判断,声音因紧张而发紧,“朱利安实验失败后滋生的副产品,是时间诅咒的具象化!小心!它们的攻击很可能带有时间腐蚀或加速的效果!”

“吼!”陈诚怒吼一声,毫无畏惧地挥舞着沉重的武器迎上前。他的攻击势大力沉,裹挟着劲风,直接将一个最先扑来的畸变体砸得粉碎。然而,那畸变体破碎后并未消失,而是化作一滩粘稠的、散发着不祥气息的暗色能量残留物,淅淅沥沥地滴落在阶梯地面上,竟然发出“嗤嗤”的声响,缓慢而持续地腐蚀着那特殊的材质。

谢策舟眼神一凛,将时序之钥用左手虚托抬高,右手一翻,那柄熟悉的银色短刃已然出现。他身随刀走,刀光如电,精准无比地切开另一个扑近的畸变体。他的攻击似乎自然而然地附带着时序之钥的一丝秩序力量,被切开的畸变体发出一声极其短暂尖锐的嘶鸣,如同被阳光照射的冰雪,直接消散湮灭,并未留下任何腐蚀性的残留物。

“用纯粹的能量攻击!或者想办法将攻击附着上钥匙的力量!”他立刻冷静地出声提醒同伴,同时短刃再次划出优雅而致命的弧线,将另一个畸变体彻底蒸发。

沈殊的短棍闪烁着银白色的能量光晕,每次击打都能有效地荡开扑来的畸变体,但消灭效率明显不如谢策舟那蕴含时间法则的攻击。许哲和两位女生也纷纷使出手段,或释放能量冲击,或使用带有净化效果的物品,一时间,狭窄逼仄的螺旋阶梯上光影疯狂交错,能量爆裂声与畸变体无声的嘶嚎交织在一起,战斗激烈异常。

这些畸变体仿佛无穷无尽,不断从两侧如同活物般的墙壁中源源不断地涌出。更麻烦的是,在激烈战斗的过程中,众人明显感觉到自身的时间感正在被周围的环境和这些怪物疯狂扰乱——有时动作会莫名变慢半拍,导致险些被击中;有时又感觉体力如开闸洪水般飞速消耗,仿佛时间在自己身上被加速流逝了。

“不能这样缠斗下去!”沈殊一棍扫开一个袭击沈岚的畸变体,语气急促地喊道,“钥匙!谢策舟,再试试用钥匙的力量清场开路!”

谢策舟会意,猛地后撤半步,再次将更多的能量集中注入时序之钥。他掌心上的光钥如同一个小型超新星,骤然爆发出前所未有的强烈光芒。纯净、威严、代表着时间秩序的白光瞬间驱散了周围的幽暗。

“嗡——!”

一道更加强大、更加恢弘的时间波纹以时序之钥为中心,如同水波般迅猛扩散开来,席卷了整个阶梯通道!

被这道蕴含着绝对秩序法则的波纹扫过的时空畸变体,如同被投入烈火的蜡像,或是被橡皮擦无情抹去的铅笔迹,纷纷僵滞、扭曲、然后彻底消散瓦解,连一丝残留物都未曾留下。

前方那些仍在不断涌出怪物的墙壁也仿佛被暂时“净化”,剧烈荡漾的“水面”平息下来,恢复了那种光滑冰冷、只有淡蓝色能量纹路规律流淌的状态。

“走!快!”

众人抓住这宝贵的机会,毫不恋战,沿着螺旋阶梯向下狂奔。

之后的道路依旧危机四伏,他们又接连遭遇了数次小范围的时间乱流和零星的畸变体袭击,仿佛这条阶梯本身就是朱利安那失控实验的微缩体现。但在时序之钥的强大庇护和众人越发默契的配合下,总算都有惊无险地渡过了难关。

终于,在仿佛经历了一个世纪的漫长跋涉后,脚下那似乎永无止境的螺旋阶梯到了尽头。

前方豁然开朗,展现出一个巨大无比、难以用寻常言语形容其万一的广阔空间。

这里仿佛位于玫瑰庄园的地心最深处,又像是彻底脱离了正常时空连续体,漂浮于宇宙缝隙之中的一个独立泡世界。空间的穹顶高远得近乎无限,看不到顶端,只有一片混沌的、偶尔有巨大齿轮虚影或能量涡流一闪而过的暗色虚空。而脚下,则是一片光滑如镜、仿佛由整块黑色水晶打磨而成的平台,清晰地倒映着上方的一切。

空间的绝对中心,悬浮着一个庞大得令人瞠目结舌、结构复杂到超越凡人理解极限的巨型装置——它显然就是朱利安进行那场禁忌时间实验的核心,也是那个“时间之源”的真正所在。

无数大小不一、材质各异、刻满了未知符文的精密齿轮相互咬合,缓缓转动,发出低沉轰鸣;粗大的能量导管如同巨树的虬根般盘绕交错,内部流淌着炽热的白光或幽蓝的冷焰;巨大的发光水晶簇如同森林般丛生,散发出柔和却强大的能量场;扭曲的金属构件构成了装置的基架,上面布满了开关、拉杆、仪表和早已无法辨认的刻痕。

整个装置既呈现出一种极致的、近乎疯狂的机械美学,又弥漫着一种魔法般的奇异光辉。

装置最核心的区域,是一个不断缓慢旋转的、混合着乳白色生命光芒与不祥暗色能量的巨大漩涡。它如同一个活着的星云,又像是一只注视着永恒的眼睛,散发出令人灵魂战栗的强大能量波动。

那就是“时间之源”的本体,既蕴含着创造与生的无限希望,也充满了毁灭与混乱的狂暴力量,矛盾而统一,神圣而恐怖。

而在装置下方,一个略微凸起的、由相同黑色水晶材质构成的操作平台上,一个身影正背对着他们,一动不动地站立着。

他穿着一件沾满油污、灰尘、甚至某些难以辨认的暗色污渍的维多利亚时期绅士服装,款式陈旧而破败。头发凌乱不堪,如同枯草,身形消瘦得近乎嶙峋。他正保持着一种极度专注的姿态,仰望着那个缓慢旋转、决定着一切的时间漩涡,仿佛已经保持着这个凝固的姿势,在此地站立了几个世纪之久,化为了装置的一部分。

似乎是终于感知到了身后的脚步声,又或者是时序之钥那纯净的光芒触动了他,那个身影开始极其缓慢地、带着一种齿轮缺油般艰涩滞哑的机械感,一点一点地转了过来。

动作缓慢得令人窒息,仿佛每一次移动都牵扯着无形的时空纤维。

最终,他完全转了过来,露出了他的面容——一张极度苍白、疲惫不堪、刻满了难以言喻的痛苦与沧桑,却又奇异地带着一种疯狂学者特有的、燃烧生命般的极致专注表情的脸。

正是他们在画像签名上、在日记碎片中、在脑海想象里勾勒过无数次的——朱利安·A·罗斯柴尔德。

然而,他的眼睛,却瞬间摧毁了所有关于“正常”的幻想。

那双眼睛里,没有瞳孔,没有眼白,没有一丝一毫人类应有的神采。取而代之的,是两片不断高速旋转、破碎又重组、循环往复的微小时钟影像!复杂的表盘、断裂的指针、扭曲的数字……仿佛他的双眼就是两个微缩的、彻底失控的时间漩涡,正在无情地吞噬着所有投向它们的视线,令人望之魂悸魄动!

他“看”到了众人,那双重瞳时钟似乎微微停滞了一瞬,随即又以更复杂的方式旋转起来。他的目光最终定格在谢策舟手中那枚散发着纯白秩序光芒的时序之钥上。

他那张苍白非人的脸上,肌肉极其僵硬地牵动,露出一丝极其复杂、难以解读的神情,混合着无尽的欣慰、刻骨的痛苦、深沉的怀念以及……一种超越了人类情感的、属于法则或机械般的绝对漠然。

他张开口,动作依旧滞涩。发出的声音干涩、扭曲、沙哑得可怕,仿佛由无数个不同时间点、不同情绪下的声音碎片被强行拼接在一起,回荡在这片空旷得令人绝望的时间核心之地:

“你们……终于带来了……秩序的钥匙……”

“但……已经……太迟了……”

“我……已有一部分……永远留在了……时间乱流之中……无法挽回……”

“现在的我……还是你们……苦苦寻找的……那个‘他’吗?”

“罗丝……我的玫瑰……她……还在等吗?”

一连串破碎、断续、蕴含着无尽悲怆与迷茫的问题,伴随着周围时间装置永恒不变的低沉轰鸣与能量漩涡旋转的嗡鸣,如同沉重的枷锁,重重地砸在每个人的耳膜上,更砸在每个人的心上。

眼前的朱利安,显然已经如他自己在那份最终实验笔记中所预言的那样,在触及时间本源的最后关头,发生了可怕而不可逆的异变。

他既是那个深爱妻子罗丝、不惜挑战时空法则的丈夫,又已成为时间乱流本身的一部分,一个被永恒困在自己所创造亦所毁灭的时空囚笼之中的、悲怆而强大的存在。

通关条件清晰地回响在脑海——“寻找到最特别的玫瑰,并交给他”。

最特别的玫瑰,无疑指向了那位命运与庄园彻底融合的女主人罗丝,无论她是生是死,是人是灵。

而“他”,就是眼前这个已经不再完全属于人类范畴、与时间本源部分融合的朱利安。

但他们该如何“交给”他?又将什么“交给”他?

是手中这枚象征着秩序、或许能稳定他状态甚至挽回部分悲剧的时序之钥?还是……那份跨越了时间与生死界限、支撑他完成这疯狂造物、也造就了这一切悲剧的、永不凋零的深沉爱意?

一切的答案,似乎都隐藏在这个充满了疯狂造物与悲伤灵魂、轰鸣与寂静并存的、时间核心之地。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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