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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7章 第 47 章

许佳宁站的远远的,小时候被狗咬过,俗话说得好,一朝被蛇咬十年怕井绳,别说摸狗了,就是站都要站得远远的,她还是会有那么点恐惧感,虽然现在长大了吧,没有那么怕了,但还是不太敢靠近。

周栩偏头倪了过来,“怕狗?”

“有点儿。”许佳宁点头,双手插在上衣口袋里,冷风一吹,她缩了缩脖子,轻声说:“小的时候被狗咬过。”

“咬哪了?”

许佳宁伸手指了下左手的虎口处,随着时间的流逝,咬痕也渐渐变淡了,但她皮肤白,还是能看到虎口那处有两个淡淡的牙印,她垂着眼睫,“这里。”

“你被狗咬过啊?”胡明远手撑在膝盖上,右手时不时地抚摸着小狗的身子,一群人站在一块,自然是听到两人的说话声,他看了过来,“听说打了狂犬疫苗的人三年之内长不高哦。”

许是觉得冷,许佳宁下巴抵在外衣里,声音闷闷的,“有这种说法吗?”

胡明远站起身,几年前堂弟被狗咬了,打狂犬疫苗的时候那是一个闹啊,哭爹喊娘的,所以他也对这玩意儿略有耳闻,他问:“打狂犬疫苗是不是特别疼?”

“狂犬疫苗还好。”许佳宁记忆深刻,当时咬得还挺严重的,出血了。打完狂犬疫苗,医生建议再打个免疫球蛋白,许文成和张茹为了安全选择打,打狂犬疫苗倒是还好,疼的是免疫球蛋白,现在想想许佳宁心头都觉得一颤,太疼了。

她把下巴露出,继续说:“当时我还打了免疫球蛋白,那个特别疼。”

周栩蹙着眉,也不知道在想些什么。

“对对对,是那个免疫球蛋白。”胡明远对着许佳宁竖了个拇指,“你是个勇士。”

话落,余瑶和沈方然收手没再摸狗,站起身,拍了拍手。

但胡明远半蹲着,又摸了下那小狗。

“不是,你一男的怎么还摸呢?”庞泽文站在那,眼看着胡明远跟女生似的蹲那摸狗,“刚还急得要走的人,现在不急了?”

“走走走。”胡明远问余瑶要张湿纸巾,“给我一张呗。”

余瑶抽了张湿纸巾给他。

许佳宁双手插回外衣口袋,低着头走路,注意到周栩的神情,她侧头看了过来,“你怎么了?”

两人并排走着,和前面的那群人落了一步。

周栩撩起眼皮,“伸手我看看。”

这下许佳宁明白他在想什么,她抿了下唇,没有动作,只是说:“很多年了,都不疼了。”

但耐不住他的执着,许佳宁叹了口气,停下脚步,手伸在他面前。

胡明远突然想起什么,眼睛朝周围看了一圈,扭头往后,看到这一幕。周栩捏着许佳宁的手,指腹轻轻地揉着,眉心依旧蹙着。许佳宁仰着头嘴里说着什么。

胡明远:……

胡明远os:“想摸人家手就直接说。”

余光注意到胡明远的动静,许佳宁挣开周栩的手,重新放回口袋,她眨了下眼,“真没事。”

其余几人也注意到后面两人掉队了,站在原地等两人。

待两人走近,胡明远笑嘻嘻地问许佳宁,“那你怕猫吗?”

这圈人谁不知道周栩家有猫,还是只白色的金吉拉幼崽。

许佳宁手心握着暖宝宝,像是被烫了一下似的,眼睫颤动,托周栩的福,她身边的朋友人手一个暖宝宝,黄色背包里还有很多,当时许佳宁看到的时候也是一惊,在这个寒冷的冬天,心也跟着暖了起来。

她想了想说:“我没有被猫咬过。”

言外之意就是,不怕。

话音刚落,陈思云的惊呼声响了起来,她猛地抽出手,被口袋里的暖宝宝贴烫到了,“烫死我了。”

庞泽文低头查看她的手有没有烫伤被陈思云挣脱,她看了眼,把手放了进去,“没事,没烫着。”

“一惊一乍地吓死个人。”胡明远拍着胸脯。

“哎哟我去。”沈延就站在一旁,见他这幅摸样有那么点觉得丢人,走过去边摇头边笑,温柔地看着他,“伤了你的小心脏?”

哎哟我去,这谁受得了。

胡明远拍开胸脯上的那只手,咦了声,“恶心不恶心啊你?”

沈方然弯着眼笑,一群人都被惹笑了,说说笑笑出了校门。

刚走出校门,许佳宁看了眼停在路边的一辆白色的车,觉得眼熟,又扫了眼车位的号码,后两位是二一,这个车好像是……

就在她想的时候,季伽佑下了车,许佳宁微微张着唇,下一秒又闭上,天呐,这个事情她怎么会忘记,怪不得会觉得车眼熟,十一月底季伽佑出国前,也是开的这辆车来学校接她去吃饭的。

该死,这个事情她怎么会忘记呢。一个星期前,季叔叔和祝阿姨打电话给许文成,说是下周五,也就是今天,祝阿姨生日想着一起吃个饭,到时候季伽佑来接许佳宁去,许佳宁答应了。

季伽佑站在原地,没有贸然走过来。当然其他人也注意到了他的存在,以及站在原地的许佳宁。

陈思云问:“怎么啦?”

许佳宁扶额,把手放了下来,看向众人,“你们去吃吧,我有事。”

说完,许佳宁低着头,朝那辆白色的车走去,季伽佑自然地接过黄色的书包,隔着距离,朝周栩点头。

车开走了。

“哟。”庞泽文笑着走过去,勾着周栩的肩,下巴朝开远的白色车辆扬了下,“那人谁啊?”

冬季天黑得快,这会儿灰蒙蒙地。

“她发小。”周栩淡淡地回,晚风吹起男生的发梢,他沉着眼,“走吧。”

---

二月底,学校组织期末考试,考试结束,高一高二的照常离校,高三的还要留在学校继续上一个星期的课才放假。

考试是在周末两天,考完试的那天没有晚自习。

回到家,许佳宁弯腰换鞋,然后再一圈一圈地把围巾取下来,客厅一片漆黑,许文成和张茹没在家,打开灯走到客厅,放下书包,给自己倒了一杯温水。

许佳宁仰着头喝着水。

就在这个时候许书研房间的门被打开,许书研从里面出来,对着手机那头的人说:“不行。”

手机开了免提,客厅回荡男人低沉的声音,带着低低地笑,“行,都听你的。”

看到对方,两人都吓了一跳,许书研小声惊呼,电话那头的人问她怎么啦,她好像丝毫不避讳许佳宁能听到电话内容,她对着手机那头的人说:“没事,我妹回来了。”

手机依旧在通话中,许书研问许佳宁,“吃晚饭了吗?”

许佳宁擦了下嘴角的水渍,咽下喉腔里的温水,说吃了。

回家的路上,许佳宁知道许文成和张茹不在家,不知道许书研会在家,便在回家的路上吃了碗混沌。

两人没再说话,许书研从冰箱里拿了盘饺子,手机搁在旁边,男人时不时地说着话,等到水开了,她开始放饺子下去。

许佳宁回到房间,理了会儿期末考试的试卷,等了一会儿,才抱着衣服出去洗澡。

高三持续一周的“加班”很快就结束。

临近年关,道路两旁张灯结彩。

不少班级开始组织聚会,实验班当然也不例外,他们班的老师也参与了,一个是为了久违的聚会,另一个就是告别,那些保送的竞赛生们也都陆陆续续离开学校,毕竟下次见是什么时候谁也不知道。

晚上,去KTV唱歌,老师们吃完饭便走了,其余的人愿意留下的就留下,包厢里聚集着不同班的人,文科班和理科班混在一起。

有些人已经搓上麻将了,还有一些打牌的,唱歌的。放假了,他们兴致高,本来高三就没几天寒假,他们这群人秉持着玩就好好玩,都抛下学习的念头,玩了起来。

有个女生在唱十年,沈方然和余瑶坐在一起边听歌边说话。陈思云被人拉着打麻将,过了会儿,余瑶也凑过去看。

许佳宁从家里出来,看了眼陈思云发过来的地址,距离有点远,她站在路口正犹豫要不要打车过去,最终在风的吹拂中,还是决定打车过去。

好在那个司机车里的皮革味不是那么浓重,再加上车开的也不是很快,许佳宁晕车反应不是那么重。到了目的地,推门进去的时候,里面正热闹着,放眼看一半是没见过的面孔,她低头看陈思云五分钟前发的房间号,要不是在沙发上看到沈方然她都以为走错了,沈方然正好也看到许佳宁,她摆了摆手。

“佳宁你终于来了。”沈方然给许佳宁挪出了一个位置,有人在唱歌声音有点大,她凑到许佳宁耳边,“有不少人喝了酒。”

晚上十八班也组织了聚餐,就在一班隔壁,许佳宁家里有事就没来。

她把围巾放在旁边,扫了一圈包厢的人,有些疑惑,“怎么这么多人啊?”

沈方然和她解释了一番,大意就是吃完饭遇到了就留下来了。

“佳宁帮我拿一下你前面桌子上的奶茶。”陈思云觉得口渴,庞泽文也不知道去哪了,眼睛一亮,看到许佳宁。

许佳宁指了下那个绿色杯身的,“这个吗?”

陈思云说是。把奶茶给她后,许佳宁又回到沙发上,看了一圈都没看到周栩,不由得有些失落。

洗手间。

周栩被灌了点酒,耳尖红得厉害,神情却依旧,倒也不至于失态,刚吐完,沈延扶着他,拧开水递过去,“你这是喝了多少啊?”

洗手间有不少认识的人朝他们打招呼,沈延含笑回应。周栩用冷水洗了把脸,脸上挂着水渍,打湿了点黑色卫衣领口,其实他喝得倒也不是很多,也不知道是酒的问题还是什么,喝完胃里很不舒服。

周栩接过水,漱完口又往胃里灌了一口冷水,边拧上盖子边说:“你信么?”

沈延示意他说。

也许是自己也不愿意相信自己的酒量这么差,周栩忽然笑了,“我就没喝多少。”

“不会吧?”沈延不可置信地看了他一眼,“酒量这么差?”

冰凉的冷水进入胃里,稍微缓解了那么点不适,周栩只是笑了笑,太阳穴疼得厉害,他对沈延说:“你先进去,我吹会儿风再进去。”

说完便往外面走。

十分钟后,周栩身上的酒味散得差不多了,冷风一吹,太阳穴的疼也缓和了不少,便往包厢走,耳朵依旧红着,也不知道是被夜里的风吹的,还是酒精的作用。

包厢的门被打开,周栩脚下一顿,眯着眼看了几秒,唇角弯起一抹笑。

门被关上,有人看到周栩进来给让出了个位置,他摆了下手,背靠在墙壁上,双臂抱在一起,他懒懒地笑着,唇角的笑久久没有散去。

包厢中央,许佳宁背对着他,穿着件米白色的高领毛衣,下面是一双笔直的长腿,咖色的裤子脚踝处折着,踩着一双到脚踝的棕色靴子。长发随意地挽着,她双手握着话筒,眼睛盯着面前的字幕。

上面是孙燕姿的一首原唱歌曲——我怀念的。

歌曲已经播放到中间**部分,许佳宁的声音在包厢响起。

“我怀念的是无言感动,”

“我怀念的是绝对炽热,”

“我怀念的是你很激动”

“……”

干干净净的声音,除了跑调什么都挺好的。

周栩脸上挂着宠溺的笑,举着手机,镜头对着许佳宁。

是合唱,沈方然站在旁边,手里同样握着话筒,许佳宁唱完轮到她唱了,一人唱一段。

沈方然也好不了多少,她和许佳宁在唱歌方面都是半斤八两,毫无音感可言。胡明远咧着嘴笑,“她俩绝了。”

轮到沈方然唱的部分,胡明远原以为旁边的人不会说什么,不知过了多久,沈延说:“唱的挺好的。”

胡明远倏然看过去,“开玩笑呢?”

沈延瞥了眼他,淡淡地笑,没再说话。

包厢内,不少人都停下嘴边的话和手里的动作,细细地听着两人的歌声,虽然两人都跑调,但歌曲选得好,很带动氛围。

陈思云坐在麻将桌前,斜着身子举着手机记录,时不时发出尖叫。

整个包厢的氛围很好。

一曲结束,陈思云拍手叫好,“太棒了吧,再来一首。”

“再来一首。”

“……”

紧接着又有人说再来一首,但许佳宁和沈方然是有自知之明的,没有唱歌的天赋,尝试了一次便下了台,随后又有人拿上话筒,切了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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