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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50章 第 50 章

许佳宁闭着眼,大脑放空中,突然一旁的手机嗡嗡作响,她睁开眼,侧着头看了眼,周栩的电话就打过来了,她倏然起身,抿着唇,看着不停跳跃的屏幕。

电话接通,许佳宁没了发信息时的勇气,像个缩头乌龟似的一声不吭。

周栩知道她现在还不太适应,轻笑出声,“下来。”

许佳宁猛地站了起来,以为他是在开玩笑的,“你还没走?”

“回去了一趟,下来。”周栩抬头看向高楼,漆黑的夜里,望眼看去有不少楼层灯还亮着,他不知道许佳宁家住几楼,只是撩了几眼,“有东西给你。”

“不要。”许佳宁手指抠弄着指缝,眼睫时不时地扇动,轻声说:“你快回去吧,明天再说吧。”

两人谁也没提那条短信,等了几秒,也不见他说话,许佳宁挂了电话。

她走到窗户旁,往下看,这里是十二楼,底下漆黑一片,什么也看不清,她不知道周栩走没走。

五分钟后,许佳宁穿着套白色的睡衣,踩着棉质拖鞋,走出电梯,她往周围探了几眼,没看到周栩的身影,却又莫名地失落起来,还说有东西要给她的。

她低声骂了句,“骗子。”

身后的人走了出来,周栩低笑,声音在寂静的夜里格外清晰,许佳宁身体一僵,转过身,听到他说:“过来。”

许佳宁站那没动,总归还是小女生,脸颊绯红。

周栩无奈走了过去,还没站定手就被她拽着往没有人的楼梯间走。

四周一片寂寥,周栩看着眼前的人,穿着睡衣,漆黑的长发散落在肩上,干净的脸上是好看的五官,给人的感觉清冷中带着疏离。

他问:“发的信息什么意思?”

许佳宁的眼神开始躲闪,低着头喃语,“就字面意思啊。”

周栩看着她害羞的样子,勾着唇笑,上前走了一步,俯下身与她对视,“看着我说。”

两人面对面站着,离得很近,在黑夜的促使下气氛变得暧昧起来。

许佳宁胸口上下起伏着,眨了眨眼,她完全没有意识到危险即将到来,还真复述起信息里的话,“我说今天晚上的话如果是你头脑一热说出来的,如果你现在后悔了的话,我可以当今天什么都没有发生,我们还是……”

周栩垂着眼眸,盯着她一张一合的唇,他眯了眯眼,眼眸微沉,气息变得沉重。他不想听她说后面的话了,倾身,他的唇轻轻地碰上她唇,她的唇又软又热与他的薄唇紧紧地相贴,然后慢慢退开,看得出来两人都很生疏。

他滚烫的唇在她唇上轻轻拂过,许佳宁愣了一下,往后退与他拉开距离,脸上羞红未褪,唰的一下更红了,周栩看她用手捂着唇,不可置信地瞪大眼睛看他,“你…”

周栩眉头轻挑,舔了下薄唇,像是在回味刚刚那个吻,他笑得很坏,“怎么啦女朋友?”

后面女朋友三个字他重重地咬着。

听到女朋友三个字许佳宁脸又红了一个度,嘴上毫不留情,声音却很软:“你无耻。”

她好似再生气也骂不出难听的话,来回就那么几句,在周栩听来一点威慑力都没有,反倒惹人心中一颤。

他闷闷地笑了两声,再次朝许佳宁靠近,拉下她捂着唇的手往自己腰上带,嘴里说着,“好好好不亲了”

“抱一下。”

也不等她同意,俯身便把人拽进怀里,他下颚抵在她的颈窝,嫌她的头发碍事,扒拉了两下又重新与她的颈窝相贴,她被他身体压得往后踉跄了下,挣扎了几秒,无奈叹了口气,“你很重。”

他笑了笑,手掌轻揉着她的后颈。许佳宁靠在周栩的肩上听到他说,“你怎么这么软。”

许佳宁平复了下呼吸,闭着眼,脑海里不禁浮现起刚刚那个吻,她害羞地把脸埋进他怀里,声音很轻,“你别说话。”

周栩埋在她的颈窝里,闭了闭眼,重重地吸吮起她身上的气息,淡淡地栀子花香他鼻腔环绕,那种栀子花香不似香精的香气,就好似她出生就带着,很淡很淡,却总是让他沉迷,“许佳宁。”

许佳宁闷闷地嗯了声,像撒娇似的。

他说:“那是我初吻。”

许佳宁环抱着他的腰,身上全是他身上的气息,她清楚地感受着周栩滚烫的拥抱,嘴角不自觉上扬。

她和周栩真的在一起了。

好像有点不太真实,但手心的热度实在真实,她无声地笑笑。

她从来都不后悔自己说出的话,也从未想过今天的勇敢,在认识周栩之前,许佳宁从未想过这种事情,又或者说,在这情窦初开的年华里,都从未有过。

后来周栩出现了,她想,自己是喜欢周栩的。

见她不说话,他的脑袋像小狗一样蹭了蹭她,许佳宁觉得痒,又想推开他,但奈何男女力量悬殊,无论她怎么推周栩都纹丝不动。她知道是推不开的,索性便没再继续,许佳宁脸贴着他,抱着他的手臂又紧了几分。

他感受到她的回应,下腹有些发紧,抱她更紧了些。

她说:“我知道啦。”

也是我的初吻。

两人抱了许久,周栩沉着眼,手臂紧紧抱着怀里的人,像是要把人揉进身体里,久久不愿离开,他声音温热起来,“下次别说那样的话了,我会难过的。”

怀里的人没有动静,周栩搂着她的腰贴近自己,发狠似的把她揉向自己,却说着让怀里人怜惜的话,“你要是再说那样的话,我就哭给你看。”

许佳宁背脊一怔,倒是真没见过他哭的样子,脑海中不禁想象起他哭的样子,却怎么也想象不出周栩这样一个人哭的时候是什么样子。

忽然有点于心不忍。

她抿了抿唇,轻轻地拍了拍他的背,声音又轻又软,“不会让你哭的。”

周栩弯着唇,却又觉得不满足,眼瞥向她白皙的脖子,眸色又沉了几分,对着她脖颈的嫩肉开始吸吮,气息也越来越重,黑暗将人的**无限放大,丝毫没有消减的迹象。

连空气中都弥漫着难以消散的**。

许佳宁还没有反应过来,只觉得脖颈处突然有什么东西贴了过来,潮湿、缠绵的碰触。他在舔她的脖子,耳边是他沉重的喘气声,她震惊地推开他,“周栩你是狗吗?”

却在看到他无措的眼睛时,她动容了。周栩眼里的**尚未褪去,却也知道自己刚刚的行为有些过分,他低垂着长睫,声音沙哑,“对不起。”

低垂的长睫下是他眼底仍然未散去的**,黑夜是个好东西,把那股**卷了进去,以至于许佳宁只能看到他被推开后的落寞、无措与委屈。

许佳宁摸了下脖子那处,觉得自己说话的语气是不是太凶了,她上前一步,双手抱他,周栩神情一怔,下一秒,把她整个人拥入怀中。

她的脸在他怀里蹭了蹭,过了几秒说:“下次别舔我脖子,很痒。”

周栩悄悄地低下眼,唇角不自觉上扬,不情不愿似的哦了声。

不用想,下次还敢。

周栩突然想起什么事来,松开怀里的人。

许佳宁有些懵,仰着头问他,“怎么啦?”

看到他不知道从哪里掏出一条项链,吊坠处是一大一小的两只蝴蝶,即使在昏暗的光线下也很漂亮,闪着亮光,楼道里的声控灯亮了起来,光线打在上面,折射出好看弧线。

周栩低着头看许佳宁,拨开她的长发,给她戴上。

许佳宁问他,“为什么要送我这个?”

周栩戴好项链,双手扣着她的肩,仔细地看着她,觉得怎么看都看不够,他清了清嗓子,唇角带着笑,“定情信物,以后都不准取下来,让你时刻谨记,你是有男朋友的人,那个人就是我,周栩。”

他挑起她的下巴,“许佳宁我占有欲很强的,你现在后悔也晚了。”

许佳宁撇了撇唇,没忍住笑了出来,忽然觉得他有些孩子心气,她笑着说不会后悔。

她没再看项链,而是抬头看向周栩,“你什么时候买的?”

他笑,“秘密。”

周栩当然不会告诉她,在他们第一次见面后的某一天,陪黄韵竹逛街的时候,一眼就看中了那条项链,便决定买下,那时的他便在心里确定和许佳宁会在未来的某一天再次相遇。黄韵竹问他买项链是要送给谁。周栩弯着唇笑,“你未来儿媳妇。”黄韵竹刚开始还有那么点信有那么个人的存在,只是那条项链搁在抽屉里都积灰了,也没见他送出去,便也没再过问。

他不说,许佳宁也不再问。她没带手机下来,但下来的时候看了眼时间,不用想现在肯定很晚了,月亮早已高高挂起,她说:“很晚了,你快回家吧。”

周栩没动,慢悠悠地撩起眼皮,“抱一下再走。”

“刚刚不是抱了吗?”

他说:“那个不算。”

两人又抱了好一会儿,许佳宁见他没有要走的意思,手在他背上轻拍了一下,又轻推了下,没推动,她轻轻地叹了口气,对着抵在自己颈窝的人说:“周栩你该回家了。”

听到他嗯了声,但身体依旧没有任何动作,懒懒地挂在她的身上。

终于在许佳宁一遍又一遍地催促下,周栩才有了动作。

周栩走后,许佳宁往楼道里走去,电梯还停在三十楼,她等了会儿,下一秒,身体往反方向去了。

许佳宁喘着气,看到周栩一个人的背影在黑暗里,心底猛地涌出一股难以言喻的情绪,她喊他的名字,“周栩。”

周栩回头看到许佳宁跑到跟前,伸手去扶她想问她怎么了。就看到她踮起脚,在自己的唇角亲了一下,还没等到他反应过来,听到她说:“晚安男朋友。”

说完,又跑了进去,只留下一阵风,还有唇角那一抹难以忽视的温热。

他伸手摸了摸自己的唇角,抑制不住地向上扬,喉咙不自觉滑动,耳朵也瞬间红了起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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因为许文成父母早已不在,所以每年除夕那天都是在外公外婆家过的,一家四口早早出发开车去了锡镇。

下车的时候,许佳宁和许书研在后备厢拿东西,许书研拎着东西往屋内走,瞥了眼许佳宁领口的项链。

格拉夫蝴蝶钻石项链,吊坠处是一大一小的蝴蝶。

许书研无声地笑了下,落下一句话便往屋内走去,“项链不错。”

“啊?”许佳宁弯着腰拿东西,下意识低头看了眼脖子上的项链,又朝许书研背影看过去,抿了抿唇,伸手把项链往衣服里藏。

做完这些,才拎着东西朝屋内走。

外公外婆站在门口迎接他们,看到两个外孙女更是开心,许佳宁乖声喊人,舅舅舅妈常年在外工作,前些天才回到这里落脚,小姨还没回家,张茹说会晚点回来。

大人们在厨房准备年夜饭,小孩和老人们坐在院子里说话。

今天天气很好,气温也刚刚好,今年没有下雪,外婆说,过了年气温慢慢地就会回升,不那么冷了。

许佳宁躺在藤椅上,安静地听着,阳光洒在她细嫩的脸上,她半眯着眼,抬手挡着阳光,最后索性直接闭上眼,任由阳光在身上照着。

许是早上起太早了,或是那天的阳光格外暖人,耳边是细细碎碎的说话声,困意突然来袭,外婆从屋里拿出遮阳帽给许佳宁戴上,就这样模模糊糊的睡着了。

许佳宁醒来的时候,发现身上盖了条毯子,耳边依旧恬静,邻居家小孩的哭叫声隐约传入耳中,张茹和舅妈在里屋说话,许文成和舅舅人手一个围裙在厨房准备年夜饭。花园地里,许书研弯着眉眼,侧着头和外公在说话,不知是聊到什么,两人都笑了起来。

阳光依旧明媚。

她时常想着,家庭幸福美满,爱的人都在身旁,她应该知足的。

许佳宁扭头发现外婆此时正笑着看着自己,外婆年纪大了,笑的时候脸上的皱纹也愈发多了起来,却难以遮挡住外婆眼里对她的慈爱。

她想她应该知足。

外婆拉起许佳宁的手,眼里全是对外孙女的疼惜,“睡饱了吧?”

许佳宁点头,弯起唇对着外婆笑,揉了揉眼睛,懒懒地靠在外婆的肩上。

起了点风,外婆的手很暖和,反倒是许佳宁的手带着凉意,外婆用自己的手给她暖热,慈声慈语,“这些日子睡得还好吗?”

外婆是外地人,带着那边的口音。

许佳宁往外婆怀里蹭了蹭,垂着眼睫享受着这场天伦之乐,她笑笑,回:“挺好的。”

藤椅慢悠悠地晃着,外婆轻轻地拍了拍许佳宁的手,朝远处望了几眼,语重心长地说:“人生啊,不长也不短,想得太通透就会觉得处处没意思,懵懵懂懂恰好……”

因为初三那件事情,痛苦深入骨髓,许佳宁常常躲在锡镇,却也从未和老人家说过自己遇到的事情,她只是觉得在这里就挺好的,这样就挺好的,外婆也不会去询问,在锡镇的那些日子,外婆总是会拉着许佳宁去走街串巷,体验不同的烟火气息,遇到相熟的人,外婆总是自豪地说,这是我外孙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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