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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8章 红寿衣老奶奶2

“都了解清楚了?现在出发吗?我去换个衣服、换个鞋。”许青竹一边说,一边就要站起来。

陆洵叫住她,“别急,今晚好好休息,明天我们去一趟水吉村。”边说边朝她走来。

许青竹满脸疑惑,“为什么要等明天?鬼不是晚上活动吗?”

陆洵站在她身旁接着说:“她叫罗翠花,十七岁嫁与水吉村的宋铁柱,生育了三子一女,女儿前年去世了,三个儿子均五十以上,我们明天去水吉村打听她的生前经历。”

许青竹不解,“你这一趟不是回地府了吗?为什么不把她生前的事都看个清楚了?”

陆洵解释:“地府档案只是一些冷冰冰的文字,像小妹这种没有明确名字的,也不知道是谁,我们直接去水吉村打听才能知道。”

“行,大半夜的,也没个人,我去睡了。”许青竹边说边起身往卧室走去。

陆洵望着她的背影应了声好。

第二天八点,许青竹被窗帘缝隙漏进来的光给照醒了,她躺在床上伸了个懒腰,爬起来,下床,打开房门,往卫生间走去,正见陆洵从院子里走进来,他望她:“早餐做好了,鸡狗都喂过了,你吃完早饭,我们就出发。”

许青竹随便应了声“好”,便进了卫生间,很快,她洗漱好了,走到餐桌旁,坐下,打了一碗小米粥,配着咸菜吃了起来,等她吃完,换完衣服和鞋的时候已经九点了。

许青竹穿着湖青色T恤、黑色雪纺裤走到院子,往香樟树底下看,罗阿婆已不在那了。陆洵站在她身后低声说,“我用装魂袋把她装了起来。”

许青竹转头看他,“嗯,我开车去水吉村?还是……”

陆洵打断道:“我带你去,了解清楚后,我们直接去大江市。”

许青竹低头怜悯地看了眼来财,此时它并不知道刚刚那一顿是它今天最后一餐,犹自咧着嘴,伸着舌头,摇着尾巴欢快地围着她们打转。

陆洵握住许青竹的手臂,想了想,说:“我开始了。”

许青竹应了声“嗯”,两人齐齐消失于小院,来财立即睁大一双狗眼,不可置信地满屋子找她们,急得汪汪乱叫。

……

水吉村的广场上坐了些闲适的老老少少,他们有的围一起下棋,有的打牌,有的聚一起闲聊。

忽然大家齐齐觑着两位朝广场走来的年轻人,一位是湖青短袖、黑长裤的女子,另一位是一身黑的男子。

“婶子,请问罗翠花,罗阿婆家在哪?”湖青短袖女子站在一位圆脸妇女面前问。这下广场的人更好奇了,他们不仅不停地打量她们,还竖起耳朵偷听。

许青竹问完圆脸妇女,便抬眼扫视广场上的其他人,他们见她看过来,更加起劲地瞧她们。

之前陆洵带她瞬移到了水吉村,但两人都不知道罗阿婆住哪,见村广场人多,便走来打听一番。

圆脸妇女瞅了她和陆洵片刻,见两人长得好,特别是许青竹,不仅好看,还很亲切,当即道,“罗翠花?有点耳熟。”她想了许久,“不认识?我们村没有这个人。”

不是这里的人?许青竹斜瞥了眼陆洵,心道,他弄错了,想了想,又问:“宋铁柱,您知道吗?”

圆脸妇女还没有回答,便有一道苍老的男声代她回答了。

“宋铁柱啊,我知道啊!他已经死了,你们找个死人做什么?”

许青竹转头循声望去,只见一位八十多岁、头发花白、牙没剩几颗的老人拄着拐杖站在她们身后乐呵呵地大声说。

“诶呀,我知道罗翠花是谁了,怪不得这么耳熟,不就是六婶吗?这村里也没谁叫名,小姑娘,你要是早说宋铁柱的老婆,我就知道了。”圆脸妇女拍了一下大腿说,“她前段时间也死了,你们寻两个死人做什么?”

许青竹笑了笑,“婶婶,爷爷,你们知道小妹吗?”

老人大声道,“小妹啊,知道啊,宋铁柱二儿的小女儿,听说去大城市工作了,这个孩子可厉害了,考上了大学,每年都买一堆好东西给铁柱两口子,她们家祖文真是冒了青烟,出了个大学生。你们认识她啊?”

许青竹转头看了看,她们边上围了一圈人,一个个满脸都写着“快点说,你们找李铁柱、罗阿婆、小妹什么事。”

“我听说小妹特别优秀,想给她写一篇专稿,所以特来水围村问问,你们知道她在哪上班、住哪吗?还有罗阿婆和她关系怎么样?”许青竹脸不红心不跳地说。

旁边有人七嘴八舌地说,“小妹出息了,竟然有人来写专稿!”

“专稿是什么?”

“了不得的东西。”

“三嫂和小妹感情很好,小妹就是她养大的。”

“我当年就说小妹这个孩子聪明哇,考上重点高中,考上大学,我就知道这孩子不简单。”

……

许青竹望向那位说小妹是罗阿婆养大的奶奶,问:“奶奶,小妹为什么是罗阿婆养大的?”

老奶奶说:“小妹爸妈住北江市,当年她们先生了小妹,后来生了男娃,便把小妹送回乡下给六嫂养,祖孙俩感情好得很。”

“是啊,小妹可听话了,放学回来天天煮饭、洗衣服,偶尔还帮婶娘洗衣服呢。”边上有人说。

“你们要想知道小妹在哪工作,去宋三家问问,她家和她有联系。”另有人说。

“这位叔叔,宋三叔的家在哪?”许青竹问。

“小姑娘,你走到大路上,往前走两百米,再左转一百米,迎面见到一座一层高的青砖排屋,那是宋铁柱以前的屋子,青砖排屋旁边两栋三层高、贴米色瓷砖的楼就是宋大和宋三的房,你们走一下就见到了。”一位瘦削幽黑的中年男子说。

“谢谢各位叔叔、婶子、爷爷、奶奶。”许青竹同广场上的人道完谢,就携着陆洵往水泥的乡间道路走去。

没多久一层高的青砖排屋便出现在眼前。许青竹走近,三间青砖房俱都敞开着门,靠路那间门洞用一扇竹格栅堵了起来,透过窗和门可以看到几只火红的鸡在里头踱步,另外两间则堆满了杂物。

许青竹往里走,在中间那间门口停了下来,陆洵则是直接走进了屋里。

里头一面墙上贴满了奖状,大多都褪了色,从小学的三好学生,到初高中的一等奖、二等奖、三等奖……这些奖状都写着同一个名字——宋昭璇。

奖状中间挂着一张裱起来的照片,它彷佛被奖状簇拥着。照片上有三个人,其中一位是罗阿婆,她和另一位男性老人并排站着,两人咧开缺牙少齿的嘴,笑得很幸福,她们身后一位清秀的少女把手搭在她们肩上,头插在两颗苍老的头之间,扬着一张笑容灿烂的脸看向镜头,这一刻被记录了下来,被她们挂在显眼的地方。

“你们是谁,来找谁?”一道敞亮的女声响起。

陆洵从屋里走了出来,许青竹转身看去,只见青砖排屋对着的三层高的小楼廊下站着一位妇女,她身穿深蓝色碎花短袖,头发半白,面容瘦削,此刻正满脸警惕地看着她们。

许青竹朝她微微一笑,“这位婶婶,请问这里是罗翠花罗阿婆的家吗?”

瘦削妇女上下打量她们,好一会儿才说:“是她家,她七天前过世了,你们找她什么事?”

许青竹望着她,露出一个真诚的笑容,“您就是罗阿婆的媳妇吧?我没有恶意,只是听闻罗阿婆和孙女宋昭璇的事,想写一篇专稿,写乡村女孩考上大学的事迹,以及她和罗阿婆之间动人的感情,所以特来看看。”

瘦削妇女不解地说:“这有啥子可写?”

许青竹甜甜地笑着,“婶婶,您肯定了解吧?跟我们说说呗。”

瘦削妇女望了望许青竹,见她笑得甜,人也亲切,声音便柔和了,“小姑娘,我今天没啥事,就跟你说说。”

许青竹温声说:“谢谢婶子,您是?”

“我是她三儿媳。”瘦削妇人一边说,一边走进门里,拿出三张绿色的塑料板凳,“来,你们过来坐下。”她又看了看陆洵,忍不住说,“小伙子,你这一身黑衣不热吗?”

许青竹一边朝她走去,一边笑道:“谢谢婶婶,他体寒,穿黑衣吸日光呢。”陆洵脚步一顿,挑眉看了看许青竹,并未出言反驳。

瘦削妇女感慨道:“年纪轻轻的小伙就这么虚了,老了可怎么办?”

许青竹忍不住扑哧一声笑了出来,陆洵瞪了她一眼,她没理他,径直坐到板凳上,望着瘦削妇女,继续问,“婶婶,您同我们说说罗阿婆和她孙女宋昭璇的事吧。”陆洵坐在她身旁。

瘦削妇女说,“哦好好。”她指了指青砖平房,“我婆婆和公公生前就住那,小妹和她们一起住。小妹出生没半年就送到我婆婆手里,靠她一勺勺米汤养大的,这孩子很争气,从小成绩就好,高中因为成绩好,学校免了学费,后来她去大江市读大学,顺势就留在那里工作,一年回一趟家,每次都给我们带一堆的东西,这孩子有心啊。”

她叹了一口气,“今年年初,我婆婆病重,她回来看了四天,又急冲冲地赶回去上班了,我婆婆将去世那段时间给她打电话,她太忙了,我们就叫她不要回来,工作要紧。”她语气低沉,“没想到竟没能见最后一面。”

许青竹跟着伤感了一番,“请问宋昭璇在哪里工作?住哪里?”

削瘦妇女说:“她没和我们说过哪个公司,说了我们也不懂,住哪里,你等等。”说完她起身走进屋里,没多久手拿一个纸箱出来,“这是她去年寄回来的快递,你们看看这上面应该就是她住的地方。”

许青竹看向快递单子,跳过收件人,视线落在下方的寄件人上,只见上面写着:寄件人:昭,电话:139******2347,中间的数字有几个数字被刮掉了,地址:大江市北宁区海江路幸福小区5栋601。

许青竹拿出手机拍了张照片,又问:“婶婶,您知道她的电话号码吗?或者微信。”

“有的。”瘦削妇女拿出手机,“小姑娘,你看,这就是她的号码。”

许青竹看向屏幕,拿出手机记下宋昭璇的号码。然后输入微信,搜寻,跳出一张金毛头像,她把手机移到瘦削妇女眼前,“婶婶,这个是她吗?”

妇人看了一眼,“是她。”

话落,许青竹发送一个好友申请过去,打招呼内容她写上:罗翠花的朋友。

之后,她们告别了宋三嫂,准备前往大江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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