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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54章 第五十四章

圣上的状况越来越差,大皇子和皇后轮番到寝殿服侍,将贵妃绑到圣上跟前的时候,贵妃已然笑道:“他活不了了。”

“啪!”

皇后走上前去一巴掌打在贵妃的脸上,被关了好些时日的贵妃疯疯癫癫,发梢凌乱,嘴里只是呢喃,“他活不了了,他活该!”

早在他强行纳她为妃之时,他就应该知道,他不会得到什么善终的,当真以为她对他有什么至死不渝的爱情吗,怎么可能!

现在的她是贵妃,可曾经她也是那个被父母疼爱的掌上明珠,母亲和父亲生于一个乡野之地,在那里,他们可以无忧无虑的生活。

母亲是西域的圣女,而父亲则是那组织的掌管者,他们一同生活在一个称得上是世外桃源的地方。

后来,母亲病危,她便成了这唯一的圣女,都说圣女活不过三十,可母亲却制作出了一个灵药,能延长寿命,母亲去世的时候已经过了三十。

自那之后,村落便时不时地有些外来者侵入,都想要那延长寿命的药,可她怎么可能将母亲的心血就这样拿出来,更何况吃了那药是会付出代价的,于是她便将药方彻底毁去,除了她没人知道。

一天夜里,村落突然起了大火,村子里的人都在拼命的救火,一夕之间,整个村落烧得什么都不剩,唯有捡起来的几条人命奄奄一息,他们只好另外寻找住所,父亲带着他们一路南下,最后碰到了圣上的亲兵。

圣上给了他们住所,给了他们田地,唯一要的,只是圣女嫁入皇宫,给他练就延长寿命的药,他也想尝尝那西域的奇术,起初她是不同意的,可看见身后那些老少,甚至还有在襁褓里的婴孩,她没办法,只得答应。

她跟着圣上回了宫,却在当晚拒绝立马为圣上制药遭到了毒打,还被拿着全村性命以及父亲的性命来威胁,她哭着求他,哭着答应,带着伤一晚上将那药练了出来。

可在这之前,她明明同一个少年郎情投意合,自那场大火后,她再没见过那个少年郎,想着如若是他就此死在了那场大火里,那她现在应该不算背弃誓言吧。

后来,圣上服下了药,强健了身体,可她并没有告诉他吃了那个药会付出什么样的代价,于是他日日都服药,她也甚是开心。

封为贵妃的当日,她发现了他的一个秘密,发现了那个同他情投意合的少年郎,原来他一直都在她的寝宫里,一直都在听着她同旁的男人夜夜笙歌。

少年郎浑身是血,原来村落不是意外起火,原来他也不是意外碰见他们,这一切都是阴谋,他不过是为了自己长生罢了,明明自己有一个儿子了,却因为同皇后本就是联姻所致,无非就是自己的那点野心,想要一直把持着朝政。

好在他并不知道她已经发现,趁他外出微服的时候,她便去同那少年郎幽会,给他带吃食,同他有了那一夜又一夜,在圣上回宫的时候,她又装作无事发生。

本来他们之间就不存在什么爱情,他想要长生,她给他长生,得来的这个贵妃的位置也是她应该得到的,论谁也不可以置喙。

只是没想到,圣上回宫前夕她发现自己怀有了身孕,等他回来后又发现他带回来个女子,她只好在当晚就拉着圣上欢愉,这孩子只能是圣上的。

为了让孩子的月份早,她服下了催产药,可在孩子生下来的那一日,少年郎死了。

这叫她怎么不恨,为何不恨!

她忍了那么久,一直吊着这个老家伙的命,不过是为了将自己的父亲和村子的人全部救出来,她根本不知道那些人在哪儿,直到那个巫师的出现,她找到了突破口。

将她送给了长公主,只为了让长公主帮她查探那些人在哪里。

可得到的消息却是,那些人全死了。

那可都是她的命,她的父亲,她的兄弟姐妹,为什么那个肆意虐杀的人还能好好活在世上,她只是在等,等自己的孩儿长大,为此她等了十几年。

终于让他等到了,那长生不老药就是个慢性毒药,这药他连着服用了那么多年,身体早就溃不成军了,脏器已然受损,不过是她一直吊着他的命罢了。

她就是想让他看着,看着她和少年郎的孩儿已经长大成人,看着那个本来已经瘸腿的孩儿,那个不受他待见的孩儿现如今是何模样,也是因为他发现了阙明志并未瘫痪,所以他该死!

若是他不死,那么死的就是她们母子了。

阙巍然同大皇子站在一旁,看着贵妃那疯癫的模样,什么话也没说,巫师也拿这件事没办法,太医院的众位太医频频出入寝殿,都不见圣上好转。

朝堂之中猜测什么的都有,在这个时间里大皇子还铲除了不少贵妃和二皇子的势力,皇后借着这个由头将贵妃打进了冷宫听候发落,而二皇子则是在殿内禁足。

对她来说,纵使贵妃千万般不是,但二皇子也是圣上的儿子,若是真有谋反之心,在没有证据之前也不可轻举妄动,至于贵妃,她本就生了杀害圣上的心思,且也这么做了,不若就将她打进冷宫了却残生。

阙巍然站在一旁,什么话都不说,对他来讲,大皇子是父皇的嫡子,也是最有能力坐上那个位置的人,他不会争抢,也对那个位置没兴趣。

许久过后,他才从宫里出来,刚走出宫门没多远,他便在附近碰到了荣九,见他一身官服的装扮,大概是有什么事务要禀,或者是去见长公主。

毕竟现在长公主被禁足,哪儿也去不了,只有他这个做儿子的能进去见上一面,只希望他们不要做什么其他的幺蛾子,不然他一定不会放过他的。

长公主帮过他,他可以让她在宫中安度晚年,□□九不一样,死在皇宫之外什么位置或是怎么死,他都可以做主的,若是他再敢招惹荀芷蕾,或许自己真的会忍不住。

阙巍然目光扫过他,便径直从他身侧走过,谁知荣九竟然主动往他身前挪了一步,站定在他面前,阙巍然停下脚步,微蹙着眉。

荣九开口道:“小芷上次说喜欢我给她做的那个水袋,前些日子我不慎弄丢了,我打算重新给她做一个,忘记问她喜欢什么颜色和材质的了,还劳烦三皇子帮在下问上一问。”

“巡检司的荣大人可真会说笑,阿荀乃是皇子妃,她可并不缺你那什么水袋,在皇子府要什么没有。”阙巍然扯着嘴角笑了笑,朝着他走进一步,靠在他的耳畔,“还有,荣大人将阿荀扔进水里两次,这么快就忘记了吗?可是阿荀,全都记得呢。”

荣九怔了怔,喉头滚了滚,一时说不出话来,她这是全都记起来了吗?

难怪已经很长时间不见她了,原来是都想起来了,当真是有些可笑呢,他还想着若下次她来见他,该要如何解释什么的。

“三皇子说笑了,此前种种我确有不是,在下自会向阿荀赔不是,就不劳三皇子费心了。”

“荣大人不妨看看地上,你的脸可真是掉了一地呢,都这般了竟还想着见阿荀,你做那些事情的时候怎么不想想阿荀呢!”

荣九后退一步,道:“第一次将她扔进水里实属不愿,可在书院见到她的时候她已经忘记了,我想这便是重新开始,毕竟第一次在母亲宫里见到她的时候,我们不过是陌路罢了。”

“你当真是个不要脸的东西,这么快就已经忘记为什么了吗?我告诉你,若不是因为你是长公主的儿子,你现在已经曝尸荒野了荣九!”

阙巍然有些气急了,差点就想要上手打他。

荣九却是一脸坦然地看着阙巍然,“三皇子,那只是我同小芷之间的恩怨,还由不得旁人来置喙,而今的她压根不喜欢你,你就应该早日放她自由才是,莫要误了她的终身。”

“你可当真是可笑,左卿云不久便要嫁你为妻,而你呢,却还惦记着阿荀,真是个不知廉耻的家伙。”阙巍然顿了顿,轻声道,“你以为阿荀就真的喜欢你吗?阿荀想要的不过是你可以入赘,不过是看中了你状元的名头,还有一个最重要的,若不是因为你母亲说的那个梦让她误以为我要杀她,我们现在已经是一对旁人羡煞的夫妻了。”

阙巍然的声音没有起伏,“说起来,长公主昔日让巫师用的那个西域奇术应该就是为了让你日后娶阿荀吧,目的不过是为了她身后荀家的势力罢了,就凭你也想成为人上人?也配被阿荀喜欢?做梦吧。”

“哈哈哈,阙巍然,你瞧瞧你现在气急败坏的样子,我可听到小芷说过你不少坏话,可你有听到一句她不悦我的话吗?”

“不知廉耻!”

说罢,阙巍然撞开他的身子朝着自家马车走去,荣九并未回答,就他如今的状况来说,确实是有些不知廉耻了,荀芷蕾现在还是有夫之妇,他却公然挑衅,被骂了也是活该。

若不是因为母亲想要他娶左卿云,他是断然不会娶的,如今贵妃和二皇子失势,丞相算的上是一个靠山,他的身份还没有被拆穿,日后若是大皇子登基,他们还能留有性命。

只是不知道,母亲是否还有旁的安排。

他今日同阙巍然说的这一切,无非是想要将他们的关系搞得僵一点,荀芷蕾的心思摇摆不定,或许她压根就不知道喜欢还是不喜欢,总之对他荣九,定然是没有喜欢的。

从最开始的接近到后面的疏远再到接近,这一切的一切都只是为了利用他罢了,不过他甘心被她利用,此前将她扔进水里到后面重新遇见,他已经做好了为她做一切的准备。

可现在他即将迎娶左卿云,他想要荀芷蕾选择他,若是荀芷蕾选择了他,母亲就不会让他娶左卿云了,两个不相爱的人如何能够长久呢。

他不过是想要霸占着她的那个男人主动放手罢了。

坐上马车的阙巍然一拳打在了车驾内,他只后悔,没有早日将这个畜生给除掉,反倒助长了他嚣张的气焰,若不是想让荀芷蕾开心,他又何苦留他到现在。

回到府中后,他恢复了往常的情绪,将心里那团火给压制在心里,走到院子里就开始问荀芷蕾在何处,知道她在书房时便朝着书房走去。

荀芷蕾正坐在那暖阁上看书,安分得紧,也难怪荣九会在他面前撒野,此前荀芷蕾同他说过会和离,可这都好些日子了也没传出两人不合的消息,再加上好几日荀芷蕾都不曾去见他。

这个罪魁祸首还能够好整以暇地看着书籍,当做什么事都未曾发生过,也是稀奇。

在荀芷蕾看来,她同荣九的那段经历已然成为过往,若是早知道他是姨母的孩子她说什么也不会上前勾搭的,更何况姨母和他还对她做那样的事情,她实在是接受不了。

即便是让阙巍然放过了他们,可也绝对不会原谅他们。

一瓣剥好的橘子忽然递到了嘴边,荀芷蕾下意识地就着对方的手就吃了下去,一瓣接着一瓣,她如今看得正得劲儿,对于这种伺候那是用的得心应手,直到橘子吃完了,她的脸盘子突然被一只大手给握住。

小嘴嘟嘟的,甚是可爱,阙巍然的声音从头顶上传来,“夫人看得如此认真,可还需要一些其他的侍奉?”

闻声,荀芷蕾脸色大变,嘟着她的嘴抬起头眼巴巴地看着阙巍然,方才那些橘子是他剥的?这家伙,什么时候走路没声了。

“不...不用了....”她扒拉开他的手,“我还想吃葡萄,夫君可以继续剥吗?”

“不行,马上晚膳了,吃多了会积食。”

“那你走吧。”

荀芷蕾气恼地垂下头,继续看着手上的书。

阙巍然则是叫人将这里的残骸全都收拾了干净,坐在她的身侧,拿起自己的帕子,将她强行给掰着转了过来,擦了擦她那小嘴,问道:“夫人可是想要一个水袋?”

“你在说什么?”

她什么时候想要一个水袋了,这水袋不是府中都有的吗,她要水袋干嘛?

这家伙是受什么刺激了吗?

谁知阙巍然将帕子搭在一旁,神情严肃,“日后外面的脏东西可莫要乱碰乱吃了,不干净,若是夫人想要什么,大可告诉我,我给你做好不好?”

“可我确实不想要什么水袋啊,府中那么多的水袋,我想要什么样式的都有,你今日可是吃错药了?”荀芷蕾如实回答,还伸手去摸阙巍然的额头。

她已经将之前同荣九的约定全然忘了个干净,那不过是随口说的话罢了,只是想着为什么都是女子送男子东西,她便开口让荣九送她,也没有让红妆绣什么衣裳给他。

阙巍然伸手握着她的手,轻声道:“那夫人想要什么,为夫亲自给你做,水袋还是什么旁的?”

“你今日这是怎么了,想要水袋自己去找丫鬟拿不就好了,莫名其妙的。”荀芷蕾嫌弃地推开他,后来又想到了什么,笑道,“我想到了,我要秋千。”

阙巍然笑了,满意地说道:“好,为夫亲自给你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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