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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8章 第八章

赵云溯进屋就看到朱元良又被追着打,不用了解全尾,定是五殿下先惹事在先,他已经习惯了,准备关门出去。

“来得正好,抓住他,有赏。”朱淮说完,又闭上眼睛躺了回去。

“我加价,是王叔三倍。”

赵云溯哪里会听朱元良的话,谁是主子还是分得清的。

国公府。

父亲虽极力替她遮掩夜半出门的事,谣言还是因朱云憬四下传播,白知渝早就做好了接受族中长辈的雷霆之怒,可回到家发现正堂聚集的长辈比她想象的还要多,就连嫌少出门的三叔都携着表哥白诚在其中。

众人定不是来迎接她,是来指责她的,毕竟给白家蒙羞,等下说不定要怎样惩治。

一一拜过礼,她装作若无其事地向上首位的白沐山叩首:“父亲。”

白知渝一身青色素面锦缎袄裙,长发随意绑在脑后,脸上似带着路途风霜,衬得皮肤格外洁白,她鼻尖冻得通红,双眸低垂视线落于地面,细长的眼尾似有委屈不便诉说,乌黑地长发随着她弯腰行礼垂向前。

白诚因心神不定将双手藏于袖中搓着指腹,自从白知渝为了朱云憬寻死觅活,他二人就不常相见。

上次是祖母寿宴,她风程扑扑进来行色匆匆离开,那次对白诚印象深刻,笑意盈盈也盖不住她眼底寒霜,明明与众人相谈甚欢却神情淡漠。

“好孩子,快起来。”老夫人笑得慈祥,看到白知渝回来更是开心得无以言表,她腿脚不便,摆手示意身旁吴嬷嬷去搀扶。

白知渝也是一头雾水,难道众人不是来谴责她的吗,视线落在白诚身上,白诚没想到她会看这边,竟是忘了回避,二人视线撞到一起,好一会儿他才反应过来,抬头望着屋顶。

她又看向白伩,见他没有忧愁而是一脸傻笑,大概猜到祖中长辈在此另有目的,她被扶着坐到老夫人身侧。

“阿芙还不知道吧,昨日庄亲王遣人送来珍宝布匹,说是为哄美人欢心。”

“阿芙,那日夜里既是与庄亲王有约,为何不如实交代,害得外头乱嚼舌。”

“祖母寿宴那日,庄亲王府也是早早将贺礼送来,还书信致歉不能亲自到场,原来是与阿芙相会。”

众人七嘴八舌,虚伪二字挂在脸上,大家都是面上说得好听,最后不还是传成她与男人私下会面彻夜不归,不过这人换成庄亲王就没那么不堪,毕竟婚期在即。

不至于落个名节有损,但也...不知羞。

庄亲王不顾名声替她解围,名义上也就是说祖母寿宴那日他就在京城,并且未出席到场差了礼数,啧...罪名诸多,要被诟病。

不对,应该不止名义上,白知渝怀疑这人真的就在京城,急着问:“请问父亲,昨日什么时辰来的?”

“大概巳时?”白沐山口中说着,他也记不太清,眼神询问一旁的白伩。

此行径漏洞百出,众人明白也都装糊涂,祖中长辈一开始是来商讨如何处置这个让家族蒙羞的孽障,既然庄亲王没意见,他们更是无话可说。

糟蹋白知渝对他们没有一点好处,若是最后惹恼了陛下,再牵扯到白家,不划算,得过且过。

白伩点头:“回父亲,大概那个时辰。”

那时信还未送出,他果然在京城,白知渝眉眼微蹙,有种被人捏在手心的感觉,庄亲王为何要帮她,就因为婚约吗?

难不成在暗中跟踪她,白知渝扫了众人一圈,只有白诚神色张皇如坐针毡,心虚地搓着鼻子,余光留意着她一举一动,小心思生怕被看出。

众人又是一阵吹捧,惺惺作态令白知渝作呕,她眼中无神全程陪笑,整张脸都是僵的。

招待结束,白知渝又故意盯着白诚看了一阵,发现他破绽太多,又不像是庄亲王的人,不碍她眼不坏她事就成,无所谓他是圆是扁。

*

深夜,一间四面无窗的房间,男人坐在上首,把玩着手中弯刀,屋内没有烛光只燃着炭火,更衬得气氛压抑,只偶尔闻得一阵炭火噼啪声和女人无休止的抽泣。

“现在风向已改,阴差阳错的还给二人传出一段佳话来,你这法子无用啊。”朱云憬长长叹息,似是惋惜,可跪在下首的人看得明白,分明是在责怪她无用。

苏锦头上的伤口还未痊愈,为了尽快恢复,大片头发被剃掉,只庆幸没有毁容,她匍匐在地,爬到朱云憬身前试探着扯着他裤腿:“奴婢只是个小小婢女,只能...想出这些...”

“继续想,她大婚之前若是还想不出...”此时朱云憬才正眼瞧她,完全忽视她楚楚可怜的模样,用力一脚将她蹬开,毫不怜香惜玉,笑容阴冷着继续说,“她大婚那日便是你的忌日。”

苏锦被吓得浑身颤抖不止,再不敢与他对视,趴在地上不停磕头:“奴婢明白奴婢明白...”

朱云憬满意点头,跨步从苏锦身前走过,屋内霎时安静,房门被吹得吱嘎作响,那日她被扔去乱葬岗还未断气,以为朱云憬救她是为了往日恩情,以为自己要飞上枝头。

没想到是觉得她还有些用处,怕是榨干了最后一点价值,会死得更难看,朱云憬可不是外表那样谦和,他是吃人不吐骨头的魔鬼。

都说男人好色,无论美丑,魅就足够。

她万万没想到朱云憬并非贪色之人,以前对她的诸多讨好,也不过是为了方便接近白知渝,她此时此刻在这里使出浑身解数去勾引,在朱云憬看来都是卖弄风骚得令人反感。

自觉没办法逃脱,只得不断去想怎样才能帮助朱云憬得到白家。

她瘫坐在地上,冷风卷着沙尘飞进门槛,贴着她背脊在她全身游走一圈,才让她回过神来,转头望着朱云憬离去的方向,再一次陷入绝望。

*

艳阳高照暖不透严冬,微风依旧寒凉,吹在面上刺得人生疼,虽不暖和但难得晴天,朱淮故意睡到日晒三竿,今天要入宫面圣,从此他就要留在京城。

若不是先帝钦点,白知渝是万万不会嫁给他的,他也不会回京城,在寺庙度过后半生也未尝不可。

白家手握兵权,难免不让皇帝多心,表面将他挽留于此,实则软禁,生怕离了视线会反了天。

先帝无心朝政,早早退位让贤给现在的皇帝朱淳康平帝,独自周游四海,与朱淮的母亲在江南相识,回京与她度过余生。

先帝驾崩,朱淮母亲不堪痛苦,带着年幼的他离京,回到与先帝相识的地方潜心修行直至命终。

京城虽好,不比在广安寺逍遥自在,朱淮伸了个懒腰,拾起地上小石子扔到屋顶发出一阵响动,惊起地上一片觅食的雀鸟。

他今日一身秀金长袍,外披黑色大氅,腰间系着碧玺双狮佩,见雀鸟只是一瞬四散又飞了回来,唇角不自觉勾起弧度,剑眉微扬,侧脸轮廓分明,似精雕细琢,长发竖起,白玉冠上嵌着宝石。

一旁撒谷子的赵云溯见朱淮出来,将簸箕递给身旁老嬷嬷,小跑着来到他身旁,双手在衣服两侧蹭了蹭,轻声叫到:“王爷。”

朱淮微一蹙眉,掩下眸中嫌弃,看着他动作无奈摇头:“走吧。”

接过小玉递过来的信,白知渝也不心急,慢条斯理拆开,偌大一张纸里面只寥寥几字:无碍,信你。

白知渝喟然长叹,庄亲王总是这样,从不给她写情诗,亦不会刻意哄她,这次算是很令她感动的。

将信纸折起,放进锦盒里,里面躺着这些年二人互通的书信,她总是不厌其烦诉说着女儿家情意,庄亲王从不会讲那些,只讲他那无趣的修行生活。

所以前世的她才会难么容易被朱云憬勾走,想到这白知渝迅速打住思想,意识到这是内心逃避责任的借口,不禁眉头紧锁,是她不知矜持不怪旁人,她对庄亲王无感,庄亲王亦对她无半分情,错的是她自己先行岔了路。

挥走胡思乱想,白知渝起身拿起案上书籍打发时间,前些日子频繁外出,近几天她得老实点。

那边庄亲王进了养心殿,康平帝正批着折子,随便瞄一眼庄亲王,将最后几个字写完合上,方正眼瞧他。

康平帝一身玄色龙纹夹袄,正襟危坐,不怒自威,他神情肃穆不苟言笑,双手置于御案上,低垂着眼眸看向来人。

“给皇兄请安,吾皇万岁万岁万万岁。”朱淮面色红润神采奕奕,他面上挂着笑,一甩衣摆跪下行礼,动作行云流水,遥荡恣睢。

康平帝挥手示意朱淮起身坐下,刘公公将早早准备好的描金龙凤纹手炉放在庄亲王手边,还没等放稳,就被朱淮一把抢过搂在怀里。

“王爷当心烫。”吓得刘公公一个趔趄,他笑得谄媚苦口婆心着提醒。

朱淮昂头对着他嘿嘿傻笑:“不碍事。”

“几年不见,还如孩童般,越发调皮。”康平帝也被染上几分笑意,投向朱淮的目光逐渐柔和,“舟车劳顿,路上吃了不少苦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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