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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8章 雪柔

经过段护法一天苛刻的训练,第二天,傅教主总算得空来了小食谈记。

傅教主拖着疲惫的身躯赶到小食谈记的时候,正巧遇见了门外一身青色薄衫的祁宗主,祁宗主今天心情似乎不错,眉梢带笑,步履轻盈。

眼看着他跟在遛弯地刘大爷身后,两人一前一后走进店里,这情形看起来毫不违和。

傅教主也跟在刘大爷和祁宗主身后进了门,发现门里还坐着一个陌生女子,李寺说这女子来到小食谈记待到了饭店打烊,扬言要找傅敛之。

听了李寺的话,傅教主心里油然升起一股酸意,这傅敛之拈花惹草,却还能得祁宗主的爱护,真是旱的旱死,涝的涝死。

傅教主看不见,但段耘可看得清清楚楚,祁宗主嘴角明显露出的笑意瞬间凝固住了,连带着周围都束起一道冰冷的看不见的冰墙。

只见祁晟不慌不忙地走进店里,扫视一圈,随便找了一张干净桌子,李寺颇有眼力见儿的上前,给祁宗主斟上上好的毛尖儿。

茶水缓缓自白底蓝花的瓷壶里流出,祁晟目不转睛地盯着傅敛之和那女子,像个看好戏的局外人,别说祁晟了,六果都想拿把瓜子,坐在祁宗主身边一起看戏。

“傅公子。”这声傅公子酥了傅教主的半边身子,傅教主立刻挺直了脊背,结结巴巴地回,“啊,你好。”

“扑哧”,这是段耘发出来的声音,他看着傅敛之被迷得晕头转向的样子觉得好笑,这还是那个万花丛中过片叶不沾身的傅敛之吗?

“你是?”傅教主茫然脸。

只见那女子露出一副受伤的神情,微微蹙眉,抬眼问道:“傅公子,你不记得雪柔了吗?”

“雪柔?”傅教主嘴里重复着这个名字,朝段耘投去求助的眼神,段耘耸耸肩,表示我也爱莫能助。

傅教主摆摆手,略带歉意的说:“我失忆了,很多事情都不记得了,抱歉。”

雪柔先是露出了惊愕地神情,随即笑道:“不,公子不必道歉。”

雪柔连忙摆手,举止投足满是对傅教主的爱慕之情,且毫不避讳其他人窥探八卦的眼神,“是我擅自来找傅公子你,是雪柔给傅公子添麻烦了。”

傅教主作为一个二十一世纪的年轻人,不喜欢这种旧社会虚头八脑的礼数,伸手虚虚地扶起弯腰的雪柔。

傅教主手虚放在空中,雪柔缓缓地将手搭在了傅教主的手臂上,说:“傅公子虽然失忆了,但温柔的样子还是没变。”

此话一出,傅教主有些呆愣,他看看自己的手臂,这扶吧,祁宗主就坐在旁边,把手撒开吧,又恐怕伤了人家姑娘,人家一番好意前来,这怎么也不是待客之道啊。

雪柔捏着绣着茉莉花的粉色手帕,抬起头说:“我听闻丰州城里新开了一家饭馆,生意红火,正在城里招工,老板姓傅,腰间有一枚深绿色的青竹玉佩,我就知道这傅老板一定是傅公子你。”

“玉佩?”傅教主一低头,见自己的腰间果真如她所说,悬挂着一枚深绿色的玉佩,惊讶地问道:“你怎么知道这玉佩?”

往常衣服都是由六果送到他房间里,但这古人的衣服实在难穿,层层叠叠好几件,他分不清哪件衣服是里衣哪件是外衣,只好任由六果拿着衣服、穗子什么的在他身上下捣鼓。

雪柔竟然认得这玉佩,难道这两人真是关系匪浅?可以自己怎么一点儿都没印象呢?

傅教主下意识地朝祁晟那边看了有一眼,正好对上祁晟投过来的戏谑眼神,祁宗主嘴角虽微微玩起,似乎噙着一抹笑意,但那眼神不是这样。

“是公子你自己跟我说,这玉佩对你来说无比珍贵,所以你时时挂在腰上,不曾拿下。”雪柔手指捏着帕子指着那玉佩说。

“我,还跟你说了什么?”傅教主问。

“傅公子恐怕跟我说了前半生所有的事情,”雪柔一边说一边向傅敛之的方向走了一步,“我们彻夜交谈,无话不说。”

红、红颜知己啊这是!还不是简单地爱慕之情这么简单!

傅教主在心里为自己的小命儿捏了一把汗。

“这么看来,雪柔姑娘是我的,我的,好友?”

“不,”雪柔摇摇头,“傅公子是雪柔的救命恩人,这救命之恩岂有不报的道理?”

不会是以身相许的戏码吧!?

别别别,不用报,不用报。

“我想留在这小食谈记。”雪柔面对众人的目光,丝毫不畏惧,继续说:“为傅公子分忧解劳。”

“你的意思是,来我这小食谈记帮工?”

“正是,”见傅教主的神色似乎是犹豫不决,于是雪柔小心翼翼的问:“不知道傅公子能不能,留下我呢?”

这……

“雪柔姑娘,我们不如坐下聊一聊?”傅教主指着面前的桌子问。

“嗯。”雪柔随后在椅子上坐下,目视着傅敛之,等他开口。

一众弟子目送着傅教主和雪柔在同一张桌子坐下,段耘再一转头,只见祁宗主一动不动,茶喝了一杯接着一杯,大有一种把茶喝成酒的架势。

段耘见状,嘴贱地来了一句,“祁宗主,这是茶,可不是酒啊。”

祁宗主给了他一个凌厉地眼神,段护法顿时怂下了肩,不再说话。

“雪柔姑娘,你能不能说一下我们两人是怎么认识的?又是如何无话不谈呢?”

“当初,我在嗅春楼卖艺,一日,我在台上演奏,我远远看见傅公子从门外进来,听完我这一曲,竟然泪流满面。”雪柔回忆道。

傅敛之惊讶道:“泪流满面?”

傅教主露出了尴尬的神色,而身后一众弟子都小声笑起来,他们傅教主的眼泪就像不要钱似的这确实没错。

哦,段耘知道了,这应该是傅敛之被逐出师门的时候,继而被祁宗主拒绝的时候。

“是,我很惊讶,我弹的那一首是《西春楼》,这词说得是一段缠绵的爱情故事,但最终却以悲剧收场。”

“一曲完毕,等到嗅春楼快要打烊,傅公子还没有走,独自坐在角落里,黯然神伤,往常来嗅春楼的都只是一些好色之徒,鲜少有像傅公子你这种听琴落泪的人,何况妈妈接连给你找了几个女子,都被你赶走了。”

雪柔接着指着桌子旁边依靠着的琴,说:“后来,你在桌子上放了一锭银子,指着我的琴,说,让我再弹一首。”

“我于是就又弹了一首,没想到这一弹就是半夜,等到又一曲结束,雪柔实在按耐不住心中的好奇,于是我问公子,你这么伤心是为了什么事情……”

“你说,你爱上了一个不该爱的人,不仅被拒绝,还被逐出师门。”

雪柔说到这里时,祁宗主的神色变得不自然起来,他知道,这是在说自己。

好啊,你个傅敛之,到处跟人告状。祁宗主又仰头喝了一口茶,以此来掩饰自己的尴尬。

————

回忆里的画面渐渐变得清晰起来,傅敛之一身黑衣,衣服上绣着繁复的花纹,正端坐在雪柔的房间里,他手里捧着一壶酒,一边喝一边说:“我爱上了一个不该爱的人,我被逐出了师门,那个人还拒绝了我的感情。”

“不该爱的人?”

傅敛之转过头,脸颊粉红,眼圈湿润,像一个被抛弃的孩子,问:“你有没有爱上过不该爱的人?”

雪柔听了,轻笑一声,也不多话,只是摇摇头。

“是吗……”傅敛之喃喃自语,喝光了酒壶里的最后一滴酒,他将酒壶倒过来,发现空了,瓶口再也倒不出了,便把它随手放到了桌子上,然后拿起了桌子上的白色瓷瓶,闻了闻后倒进杯子里,一饮而尽。

“一辈子,能有机会爱一个人也是很难的,不论如何,雪柔认为,如果真的爱,就要坚持。”雪柔拿起酒壶给他满上。

傅敛之茫然地问:“你的意思是?”

“有的人,一辈子连爱一个人的机会都没有,”雪柔用手帕擦了擦傅敛之眼角的泪,继续说:“你既然有这个机会,当然要抓住才对,你方才说爱上了一个不该爱的人,这个人是你的堂妹不成?”

傅敛之摇摇头。

“那,就是别人的妻子?”

傅敛之又摇摇头。

雪柔睁大眼睛,“难道是公子你的亲妹妹?”

傅敛之被这句话气笑了,随即摇摇头,说:“都不是,他是我的师傅。”

“师傅?”雪柔若有所思,说:“师傅有什么不行?”

“你不认为,这是,以下犯上,有违尊师重道的原则?”

“这两者有什么干系?”雪柔真诚地发问。

“我……可是别人都这么说……难道不是吗……”

“你心里尊敬你师傅,自然也爱戴她,这怎么算是违逆师傅呢?难道你师傅对你一点感情也没有吗?”

傅敛之微微蹙眉,摇摇,说:“我……我不知道。”

雪柔短促地笑了一声,调侃道:“看来公子你的情路漫漫。”

雪柔又将傅敛之的酒杯斟满,“一醉解千愁,这话并不对,雪柔我也曾经大醉一场,然而,愁却并未消散半点。”

雪柔将酒杯推过去,说:“酒能悦心,但更会伤身,与其在这里大醉,不如去找你的师傅,问个清楚。”

“他说,只是把我当作徒弟而已。”

“感情这种事情,谁又好说呢?”雪柔捏着粉帕子,脸上露出比傅敛之还要胸有成竹的笑容。

雪柔像是一个蛊惑人心的狐狸,蒲扇着她灵动的眼睛。

傅教主茅塞顿开,他再一回忆当时的情景,师傅当真是对我半点儿感情也没有吗?

————

回忆与现实重合,傅教主看着祁宗主,心道,是啊,师傅当真是对我半点儿感情也没有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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