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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85章 陌生的女人

桑利达已在翰墨轩用过早膳,百无聊赖的他正准备从拉锡嘴里套点话。拉锡天性少言寡语,跟四爷的冷漠如冰如出一撤,很早便学会了谨言慎行,又知桑利达打得什么主意,不论他说什么,他都是一句不答,气得桑利达暴跳如雷,没想到一个奴才嘴巴也是这么紧。

正准备继续对他发难,却见四爷回来了,鼻子一哼,不冷不热问道:“四爷昨晚睡得可好?”

四爷像是没看见这个人一样,进了里屋洗漱完后,随便用了膳,一点没耽搁便出门了。他前脚上了马车,桑利达后脚就跟上了,入了宫门,好巧不巧的被人给堵住了。

“想不到四哥跟桑利达这几日走得这么近?”九爷意有所指,却并未将话完全挑明,“把人邀请到自己府中好生款待倒是不亏,算是探得了虚实!”

四爷听了神色微动,眼神平静的直视着他,见他一脸蔑视之色,直接负手离去。

正要追上去的桑利达,被九爷一把拽住了,温和笑道:“你跟着四爷干嘛呢?”

桑利达急急说道:“我找他有事,你别拦着我。”

九爷热情的揽上他的肩膀,笑问道:“什么事,说出来看看我能不能帮上你?”

桑利达转眼看他,满脸疑惑,“你知道白初念跟四爷的关系吗?”

“你就是想知道他们的事?”九爷瞪眼问道,一脸错愕。

桑利达诚实回答:“是啊。”

“没别的了?”

“别的还有什么?”

“就为了一个女人?”

“对,就是为了一个白初念。”

桑利达的话,九爷一句都没信,为了一个女人天天赖在四爷府中,这个原因哪能敷衍他。

他眸光转了转,戏笑道:“你想知道她什么事,尽管问我好了。”

桑利达两眼发直的盯着他,口中念叨着,“你该不会软磨硬泡想套我其他话?”

九爷忽地笑了出声,为了能够让他跟四爷断清关系,也要先忍下对白初念深切的恨怨。旋即变了一张温和无害的脸,淡然自若道:“白初念先前只是个任人使唤的奴才,你想获得她的芳心,要她自觉自愿的奉献出自己,我可以帮你啊。”

他的主动巴结示好,相比之下四爷闭嘴不语,桑利达不用考虑也知道该靠近谁,拍了怕他的肩膀,两人笑着一起离开了。

九爷为人大方、热情好客、出手阔绰,没几日他们二人就彼此称兄道弟,亲如手足。私下来往更是密切,有时还带上wu.er.gun,几人经常聚在一起吃吃喝喝、玩玩闹闹。

京城有名的酒楼、茶馆、戏园,只要他们兄弟愿意去,九爷都是豪迈的包了全场,也会找一些有名的雅妓喝喝花酒活跃气氛,增加一点情趣。

一间装饰淡雅的屋子,室内燃烧着红烛,飘渺的帘纱阻隔了外面的一切,屋子里弥漫着女人的脂粉香味。

刺耳的撕裂声在寂静的夜显得格外清晰撩人。

那柔弱倾城的女子,由着身上的男人欺凌,一身纱衣毫无怜惜的不断被撕碎。

……

清晨的阳光穿过了镂空窗,一道金灿灿的光线暖暖的照进房内,把整个房间映成了金色。

桑利达衣不遮体,姿势随意闲散地躺在床上,熟睡中的他一醒来,迫不及待的望向身边,纱被隆起,里面躺着一个身姿婀娜的女人。

在发现自己躺在一个陌生女人的床上,他使劲拍了拍脑门,努力回忆昨晚发生的事,可却什么都想不起来了。

“公子……”女子欢快的笑声传来,一双藕臂将他的脖子勾着靠近自己一些,“奴家昨夜伺候了您,您可还满意?”

美人开始取悦他,将自己火热的红唇递给他,在瞥见他眼中的一簇火焰,吓得她立刻松开了他,身子往后一缩。

“你是谁?我为什么会在这里?”

这阴冷的声音,吓得女子一阵颤抖,“这位公子,昨晚是您不愿意走的,是您自己愿意留下来的。”

桑利达一手捏着她的下巴,狠声问道:“我再问你一遍,你是谁?”

女子颤音道:“我……我是百花阁的头牌,名叫白莲。”

桑利达对她一点印象没有,昏着脑袋,喃喃问道:“你为什么会叫白莲?”

女子嗫嚅着嘴唇,眉眼微垂,“公子怎么了?我……我的名字有什么问题吗?”

“你不配叫这个名字!”桑利达忽然神色莫名,狠戾的眸色转到外头,“其他人呢?”

白莲哆嗦着身子,“他们昨晚都走了,只说让我留下来好好伺候您。”

她一说完,桑利达便愤然推开了她,拾起地上的衣服快速穿好,像贼一样逃跑了。

一路上他气得鼻子都冒烟,不明白自己怎么就迷糊的要了一个陌生女人,幸好他与她只是一夜缠.绵,不会再有任何情爱纠葛。

闯进八爷府后,桑利达暴怒的吼道:“你们昨晚是什么意思?竟敢把我灌醉,还把我扔到一个女人的床上,你们想干什么?”

九爷见他满脸愤怒,从容一笑,“桑利达,这也不能怪我们,你昨天晚上根本不愿意走,硬是抱着百花阁的姑娘不放手,我们不能坏了你的好兴致。”

“你……你胡说八道,我没有。”桑利达大叫着,不想自己在众人面前露出那样的丑态。

“这又没什么,我们兄弟不会把这事说出去。”九爷笑着把他推到椅子上,又端过一盏茶递给了他,“男人嘛,不就是逢场作戏,你又不可能对那个女人生情。”

桑利达连喝两盏茶,火气也未扑灭,想到昨晚跟一个陌生女人一夜情,就气不打一处来。他怎么就经不住挑.逗,随便被一个女人给拿下了?

wu.er.gun睨了他一眼,训斥道:“以后少喝点酒,别在做出那些丢人现眼的事。”他更气自己没办法管住醉酒后六亲不认的亲弟弟。

桑利达又气又恨又是懊恼,整张脸憋得通红,又因兄长的话感到汗颜无存。

“以后我们不去那种地方,只去茶楼那文雅的环境。”九爷挤到他身旁坐下,又是一番讨好,“你不是喜欢听戏吗,今晚我就把轩雅楼包下来,让戏园的老板把京城最有名的伶人都请过来,你想听什么都随你。”

桑利达听着很是不耐烦,就要起身离开,“晚上再说吧。”

“兄弟……”九爷立即按住他,冷了脸说道,“你这么离开就不给面子了,我对你可是真心以待,你可不能说走就走。”

十爷扬眉怒道:“桑利达,你在这个时候离开我们兄弟怎么行,你别想着再跑到四爷那里去。”他们费了好大劲才把人从四哥手里抢过来,绝不能让人又给跑回去了。

桑利达气呼呼说道:“我哪里都不去,就想找个地方歇歇。”

“这不好办吗,八爷府邸这么大,你想歇在哪里都行。”九爷大笑着,又叫来几个奴才,“你们赶紧带小世子下去好好歇着。”见人跟着奴才走了,这才放心的舒出一口气。已到嘴里的食物怎么都不能再吐出来了。

他们对wu.er.gun亦是热情不减,各种示好,八爷不惜拿出自己珍藏多年的古董字画出手相送。九爷大把大把拿出自己丰厚家当,一出手就上万两白银,送出去可是眼都不眨一下。

那些白花花的银子很是诱惑人,世人没有几人不爱财,wu.er.gun没有故作推辞,全都笑纳了。

夜晚刚来临,九爷跟事先说好的那样,带着wu.er.gun桑利达兄弟去了轩雅楼,一群人高高兴兴的聚在一起,一边听戏一边畅聊。

唱曲儿的几位伶人中,一位名叫艳儿的名伶,是名冠京城的名角儿,是九爷花了大价钱才得以请来。

这次,桑利达时刻保持清醒,酒喝的很有节制,昨晚不小心坠入了温柔乡,今晚他不会再重滔覆辙。

然而他们却无人知道,自己的举动早已落入别人的监控之中。

书房内,拉锡眉梢一挑,肃声道:“四爷,有一件事,奴才不知该不该说。”

四爷冷然道:“说。”

拉锡低头道:“昨夜桑利达醉酒后,找了百花阁的头牌白莲陪了一夜。”

四爷听后,眸色未变,淡淡道:“最近你多安排些人注意他们的动向。”

拉锡点头道:“奴才知道。”

他走后,苏培盛把门轻轻的关上了。

十三爷对四爷的料事如神很是佩服,他朗声笑道:“没想到还真被四哥猜中了,九哥会带着wu.er.gun桑利达去喝花酒。”顿了顿,他又勾唇笑了笑,“那桑利达不是看上了白初念吗?怎么还会要一个青楼姑娘?”

四爷未接话,冷酷森寒的面上露出一丝波澜,只不过是一闪而逝。

十三爷见后不由蹙眉,尴尬道:“我没别的意思,我只是奇怪桑利达为什么会这样?”

四爷面色沉静,“有女人的地方总会有危险。醉酒后,在意识不清的状况下发生些什么,不是自己能够控制得了。”

十三爷噗嗤一笑,桑利达竟能跟一个青楼女人风流一夜,想到这,便又试探着问道:“四哥对叶欣儿是不是还没有完全放下?”

四爷眸色骤然变冷,未想过他会忽然问出这话。叶欣儿在他心里到底有多么重要?他有没有把她完全放下?这个问题他自己都不曾想过。

一年了,她在宗人府里过得怎么样,即使他不去寻问也能想象得到。关在那种暗无天日的地方,每天凄凉孤苦的活着,靠什么撑持下去,他不知道,也未想过。

十三爷见他没有回答,便知他有意逃避这个话题,他是把自己的痛苦埋在了心底,谁都不愿意告诉。不禁又叹了叹声,“宗人府那里,我们安排了人,你不要过多担心她。”

四爷冷酷的眸子满是不耐,“不要再说这些了。”

十三爷点点头,不再戳他的伤心事,随即又转移话题,“那我们就看看八哥跟九哥还能做出什么事,就不信他们能把wu.er.gun永远留在京城。”

四爷语气依旧很淡,“wu.er.gun进京是为了求亲,只要皇阿玛同意他的请求,他在京城待不了多久。”

十三爷沉默一会儿说道:“我挺期待的,wu.er.gun跟桑利达,到底谁能够带走我大清的公主?”

兄弟二人聊到此处话题便终结了,想到荣宪跟舜安颜,谁都不愿再说下去。虽然,白初念说的话他们没有全信,但心中总是隐隐忐忑,有点发怵的感觉。

……

夜已经很深了。

白初念站在窗下,慵懒地伸了个腰,望着窗外满天繁星疲倦地眨了眨眼睛,嘴角露出一丝淡淡的浅笑。

这一切进展的很是顺利,相信用不了她出手,会有人抢在她的前头把八爷揪到康熙跟前,好好的踩他一脚。

太子曾经被那么多兄弟一起恶整,终于能够有机会报复回去,他不可能老老实实的坐在那里不动。

她什么都不必做,就等着观看他们兄弟之间上演一场精彩大戏。

……

“哈哈哈……”如此爽朗的笑声在毓庆宫内响起,太子毫不顾忌形象,在一屋子奴才面前放声大笑,“本太子没想到八弟会这么做,桑利达那小子居然经不起美色.诱惑,现在想想,哪有男人不好色的?”

八爷一番动作之后,他已经心知肚明,掌握了他勾结wu.er.gun所有证据。

索额图阴笑道:“女人可以收买桑利达的心,可wu.er.gun不是桑利达,没那么容易上钩。”

太子收了笑,哼声道:“男人除了爱女人还爱权利跟金钱,wu.er.gun有多么的清高?”

索额图看着他,“太子爷认为wu.er.gun已是八爷的入幕之宾?”

“不然呢?”太子脸色缓了起来,转头望向他,“wu.er.gun为何今晚会同他们在一起?”

索额图试探问道:“那太子爷准备怎么做?”

太子皱了眉头盯住他,“什么都不做,本太子也得学会心如止水。”经历了先前那些惨痛教训,他总会有点长进,不可能一点记性都没有,长时间停留在原地。

索额图发觉他变了,捋着胡须笑了。太子不像从前那样行事莽撞,遇事知道冷静沉着对待,这样甚好,日后才能成就一番大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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