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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5章 转校生

阳光刚爬上窗棂,江家客厅就响起门铃声。

乔念一边擦手一边去开门,门外站着林依和迟煜。

林依手里提着一盒刚出炉的纸杯蛋糕,迟煜则背着一只黑色小书包,拉链上挂了一只灰色小狼挂件,随着动作轻轻摇晃。

“早呀念姐!特地来打扰。”林依笑弯了眼,把蛋糕递过去,“煜儿昨晚回家一直念叨滑梯和秋千,我想干脆带他过来再玩个够。”

乔念接过蛋糕,侧身让他们进来:“欢迎欢迎,小砚还在客厅地毯上折腾他的小汽车呢。”

客厅地毯上

江砚正趴在地毯尽头,把小汽车排成一条歪歪扭扭的长龙。听见开门声,他猛地抬头,眼睛瞬间亮成两颗小灯泡。

“哥哥——!”

他“嗖”地爬起来,拖鞋都顾不上穿,光着脚跑到迟煜面前,一把拉住对方的手,“你来了呀!我们快点一起玩呀!”

奶声奶气里满是孩童的兴奋,连发梢都跟着蹦跳。

迟煜被拽得往前踉跄半步,耳尖悄悄红了,却努力维持“小大人”的淡定:“嗯,来了。”

江砚已经拖着他往地毯走:“今天我有新赛道!还要比赛谁滑得快!”

沙发处

林依和乔念坐下,看着两个小家伙头碰头挤在地毯上。

林依抿了口茶,轻笑:“昨天煜儿回家一路上都在说滑梯多高多高,难得见他这么开心。”

乔念望着江砚把红色小车塞进迟煜手里,弯起眼睛:“砚砚也是,第一次这么主动拉人玩,平时可傲娇了。”

阳光透过落地窗,洒在两个孩子身上——一个叽叽喳喳指挥“交通”,一个默默把小车排得笔直,冷淡的小脸被晨光烘出淡淡温度。

江砚突然抬头,冲迟煜伸出小拇指:“哥哥,我们拉钩,我们以后还要一起玩!”

迟煜愣了愣,伸出手指,轻轻勾住那只软软的小拇指。

“好,拉勾。”

窗外蝉声初起,夏风带着青草味吹进来,两个小小的背影在地毯上并排,像两株刚发芽的小树,正悄悄把根缠在一起。

玩具小汽车在地毯上排成歪歪扭扭的“赛道”,终点是茶几腿。

江砚把一辆红色小车“嗖”地推出去,车头撞上茶几,“砰”一声反弹,滚到迟煜脚边。

他抬头,眼睛亮闪闪:“哥哥,家里不好玩,我知道有个超——级厉害的地方!”

说完,不等迟煜回答,一把抓住对方手腕,像枚小炮弹往外冲:“跟我来!”

迟煜被拽得踉跄,顺手捞起搁在沙发背上的外套,被动跟着跑。

玄关换鞋时,江砚单脚蹦跶,手还紧紧攥着迟煜袖口,生怕人逃了。

林依在后面喊:“慢点,别摔!”

回应她的是“砰”的关门声和江砚远远飘来的童音:“阿姨我们很快回来——”

午后阳光穿过梧桐,在地面洒下碎金。

江砚像只兴奋的小鹿,一路蹦跳,时不时回头确认迟煜有没有跟上。

“就在前面,超近的!”

他指着小区最外侧那道缓坡,“滑草毯!妈妈说上周才铺的,我还没试过!”

迟煜顺着方向望去——绿色巨毯从坡顶一直铺到草地,像一条倾斜的草浪,在阳光下闪闪发亮。

他眉尾轻挑,嘴角不自觉上扬:“行,今天让你一次。”

江砚得到准许,欢呼一声,拉着迟煜就往坡顶冲,两人的影子被拉得老长,重叠又分开,像提前预演的一场盛大冒险。

斜坡长二十米,坡度不到三十度,专为孩子铺的滑草毯像一条巨形绿色滑梯。阳光照在草尖,泛起亮晶晶的光点。

江砚把两辆塑料小车并排摆好——车身只比鞋盒大一圈,底部是抛光塑料,轮子被卸掉,专为滑行。

他拍拍空位,眼睛亮得像两颗刚擦干净的玻璃珠:“哥哥坐这个!”

迟煜双手插兜,眉尾轻挑,一副小大人样:“幼稚。”

话虽这么说,身体还是诚实地坐到车上。长腿无处安放,只能屈膝微弓,脚尖抵在毯子边缘,姿势别扭却稳稳当当。

江砚笑得见牙不见眼,把头盔扣到自己脑袋上,又顺手给迟煜正了正帽檐,奶声奶气地宣布:“预备——3、2、1!”

脚一蹬,两车几乎同时冲下。

草毯发出“沙沙”摩擦声,草屑被车轮带起,像绿色烟花在两侧炸开。

速度比想象快,风把刘海吹得乱七八糟,江砚眯起眼,嘴角却咧到最大。

半程时,他故意把车身往左一歪,“砰”地撞上迟煜的车。

塑料小车重心不稳,瞬间侧翻,两人一起滚进软草堆。草屑漫天,阳光被切碎成一片片光斑落在他们脸上。

迟煜先是一愣,随即嘴角不受控制地扬起——缺了门牙的偷笑罕见又鲜活。

他抬手把落在头顶的草叶抓下,顺手糊到江砚鼻尖:“小疯子。”

江砚趴在草里,笑得肩膀直抖,鼻尖沾着草屑,像只刚打完滚的小猫。他伸出沾满绿草汁的小手,比了个胜利手势:“哥哥笑了!今天第一次!”

迟煜轻哼,耳尖却悄悄红了。

他翻身坐起,把江砚的车扶正,又伸手去拉他:“起来,再比一次。”

“好!”江砚抓住那只手,借力跃起,两人头顶都顶着草叶,像刚从绿色星空里滚下来的小战士。

斜坡顶端,阳光正好,草香弥漫。

他们把小车顶回原位,影子并排拉长一场幼稚又盛大的滑草比赛。

两辆塑料小车先后刹停,草屑乱飞。

江砚一个翻滚爬起来,额头沾着碎草,却笑得见牙不见眼:“哥哥,我赢了!”

迟煜拍了拍衣摆的草灰,目光扫向不远处:“那边好像更凉快。”

他抬下巴指向花园深处——一片低矮灌木围着的小空地,自动洒水器正静静立在中央,像等待检阅的士兵。

江砚眼睛“叮”地亮了:“走!去那边,我知道有个超棒的新玩法!”

午后热风拂过,灌木叶沙沙作响。

江砚一路小跑,时不时回头确认迟煜跟上。

他忽然弯进工具间,再出来时手里多了一把迷你塑料水枪——只有成人手掌长,颜色却是亮到晃眼的荧光绿。

“武器!”他晃了晃水枪,又扔给迟煜一只浇花用的小铜壶,“哥哥你用这个,比较帅!”

迟煜接住,挑眉:“怎么玩?”

江砚已经往枪筒里灌满清水,咔哒一声上膛,“谁先湿到头发就算输!”

两人刚踏进草坪边缘,感应器“滴”地一声轻响,洒水器瞬间启动。

细密水柱呈扇形喷出,在阳光下折射出无数细小彩虹。

江砚先给自己来一枪——水线划过空中,精准落在自己颈侧,冰得他“嘶”地缩脖子,却笑得更大声:“降温完毕!”

紧接着他抬手,枪头对准迟煜后背:“看招!”

水柱划出一道漂亮弧线,“啪”地在迟煜黑衣上炸开深色水花。

迟煜转身,顺手扬起浇花壶——壶嘴呈扇形,水量大得堪比小型水炮。

“哗——”

江砚被兜头浇个正着,刘海瞬间贴额,T恤前襟湿透,贴在锁骨上。

他愣了半秒,随即“嗷”地一声,绕着花圃开始狂奔,水枪连发反击。

水花四溅,水珠被阳光照得晶莹剔透。

江砚边跑边回身射击,竹子信息素被水汽蒸得愈发清甜,混着青草味,在空气里炸开细小泡泡。

迟煜腿长,几步追上,浇花壶高举,像举着权杖的小国王,壶嘴一倾——水幕落下,江砚再次成了落汤鸡。

“哥哥耍赖!”江砚笑着抗议,脚步却不停,一个急刹转身,水枪对准迟煜发梢——“嗖!”

透明水珠挂在迟煜睫毛上,顺着他高挺的鼻梁滑下,最后落在锁骨凹窝。

黑衣湿透,贴在少年尚显瘦削的肩背,勾勒出清晰的肩胛线条。

迟煜抬手抹了把脸,唇角却止不住上扬,露出难得一见的门牙缺角:“轮到我了。”

两人绕着花圃跑了整整三圈,水珠顺着下巴滴落,谁也分不清是谁的汗水还是洒水。

最终江砚一个踉跄扑进草坪,高举水枪:“投降!”

迟煜停住,浇花壶口还往下滴水。他俯视江砚,呼吸微促,却伸出**的手:“平局。”

江砚握住那只手,借力坐起,抹了把脸上的水,笑得见牙不见眼:“哥哥,你头发全湿啦!”

迟煜轻哼,手指穿过贴额的碎发,语气却软:“你也好不到哪去。”

感应器时间到,洒水器“滴”地停止,花园骤然安静。

两个落汤鸡并肩坐在湿漉漉的草坪上,阳光一照,水珠蒸发成细小雾气。

江砚偏头,用小臂撞了撞迟煜的肩:“下次换超级水炮,再来一局?”

迟煜侧过脸,睫毛上还挂着晶莹水珠,声音低却带着笑:“好,再来。”

草坪被洒水器浇得湿漉漉,夕阳一照,每根草尖都闪着碎金。

两个落汤鸡并肩躺在上面,T恤、短裤、发梢全滴着水,像刚从泳池爬出来。

江砚的头发贴在额头,几缕不听话地翘着,他喘着气,用小手指去勾迟煜的手,指节被水泡得发皱。

“哥哥,今天笑够十次了吗?”声音还带着跑闹后的轻喘。

迟煜侧头,嘴角亮晶晶——是刚才被水柱溅到的泡泡水,他抬手胡乱抹了一把,小手指回勾过去,声音低却认真:“早超过了。”

江砚得到肯定,整个人放松地往迟煜肩窝一靠,湿发蹭过对方颈侧,留下一小片凉意。

他望着天空,小肚皮随着呼吸起伏:“那明天继续玩……”

“好,明天继续。”迟煜答应得干脆,指腹轻轻摩挲江砚被水泡得发皱的指节,像盖章,又像安抚。

晚风吹来,带着被晒了一整天的青草热气,拂过他们湿透的衣衫,瞬间带走暑气。

藤蔓沙沙作响,像给这场盛大的“湿身”游戏按下温柔休止符。

两个小小的影子并排躺在草坪上,手指勾手指,水珠顺着下巴滴落,砸在草叶,溅起极轻的“嗒”声。

[亲亲]小时候的狂欢

作者有话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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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5章 湿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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