核心区高层爆出一条惊天丑闻。
靳野和谢先生为了一个美人而撕破脸皮,大打出手!
一个是公认的武力最强巅峰。
一个位高权重的一庭主人。
这个消息听起来就像无脑八卦小报编造的天方夜谭。
穹顶学院里。
陈凡听到这个传言,死活不肯信。
“你怎么不说明天世界末日,还靠谱点!”
“是真的!第三实验区紧急关停的时候,我哥哥就在搜救队里!他说整个实验区里就活下来两个,那个人还是被一号大人抱出来的。另一个就是谢先生,他当时浑身重伤,一看就是一号的手笔!战况相当激烈!”
一人激烈反驳:“不可能!这事情发生在谁身上我都信,可那是一号大人啊!”
权势、财富、实力,他样样不缺,怎么可能跟传闻里失了智的疯子一样。
“你再污蔑他,我一定要你好看!”
一个人在说,是谣言。
但一群人议论纷纷,哪怕原本意念坚定,也有了几分动摇。
无数的男男女女为之心碎,咬牙切齿。
“那个不安好心的祸水是谁?”
“水性杨花!”
“真该死!”
“查不到,他的信息被藏的严严实实。你没发现最近论坛里的照片都没有更新了吗。一号大人用了最新的反窥装置,直播球还没靠近,已经被一枪打爆了!”
陈凡肺都要气炸了。
他扭头想找人倾诉,痛斥那个该死的狐狸精,可是旁边空荡荡的。
他的同桌,林疏。
唯一愿意安静认真倾听他说话的人,请了半年的病假。
这会儿林疏在干什么呢。
试婚纱。
安排的是今天挑衣服,明天去领取证件。
两架款式不一,繁复华丽的婚纱被推到他面前。
房间的墙也换成光洁明亮的镜子,室内镜像一览无余。
不同套的婚纱都挂满了细闪的碎钻,奢华繁复,美的刺眼。
这样的婚裙极重,需要有人协助才能穿上。
在场还有一位女性,裁决院的管家,婧女士。
林疏盯着成排的婚裙,一言不发。
婧女士叹口气,有些头痛,安抚道:“阿野确实有些过分,如果你不喜欢——”
林疏微笑起来:“没关系。”
都是人类的外皮,没有什么好介意的。
婧女士一颗肃穆冷硬的心都软了几分。
这个时候,两架做工优良,剪裁得体的深色西服才被推进来。
婧女士松口气,指尖划过一排西服,从中间挑了一件:“试试?”
林疏温顺的接过去,进了换衣间。
厚帘遮住婧女士的目光。
黄金足链随着林疏换衣服的动作,碰撞出连续不断地轻微脆响。
下一秒,厚帘拉开。
露出一道苍白瘦削的身影。
婧女士静静注视着他,眼睛里闪过惊艳,甚至连呼吸都忘了。
从没想过笔挺西装和雪白衬衫是这样的适合他。
优雅,沉静,细腻的像一尊白瓷塑出来的美人像。
这个人天生注定是众人目光追随的所在。
被他专注凝视,仿佛就像拥有了全世界。
婧女士微微勾唇:“你看着我干什么?”
林疏仔细端详她的五官,认真道:“看美人,婧姐真好看,我也在想你穿婚纱是什么样子。”
婧女士忍不住笑起来。不管外面风言风语怎么样,她心底里认为,林疏是个好孩子,和她的儿子一样纯真善良,值得很好的一切。
她由衷的希望,林疏和靳野能够幸福。
一直一直走下去。
挑好衣服,婧女士领着林疏下楼:“走吧。”
她惊讶的发现,一楼不仅仅是靳野,还有他的哥哥靳修。
两兄弟站的很近,低声说着什么,听到楼梯的动静,同时抬起头望过来。
他们同样情不自禁的将目光投向婧女士身侧的瘦削美人,用眼神描绘着美人的每一根线条。
弯起狡黠弧度的眉眼。
精致挺翘的鼻梁。
柔软的,像玫瑰花瓣一样的嘴唇。
用眼神亲吻他侬丽的面庞。
婧女士猝然心头一跳。
大概是两兄弟生的太像,又靠的太近,她从两人的眼睛里都看出了火一样燃烧的痴迷,和尖锐的占有欲。
婧女士闭了闭眼,再看过去,靳野炯然直视着属于自己的爱人,挪不开眼。
而靳修则是嘴角噙着微笑,欣赏且祝福。
美好和谐的一幕。
婧女士将目光投向林疏,他也带着浅浅笑意。
只是相比与靳野近乎疯魔执迷的视线,林疏眼底的笑意幽暗而深邃,似乎少了什么东西。
他和靳野对视的景象,美好的就像童话故事。
却又莫名的让人生出隐隐不安。
婧女士无意识皱了皱眉,心里像是扎进一根小刺。
靳野已经迫不及待上前,将林疏揽入自己的怀抱。
他在林疏的额心落下轻轻一吻,双眼亮晶晶。
这一刻忘却了所有的不愉快,像个兴奋的少年般,既想把心爱的珍宝藏起来,又恨不得跟全世界宣告。
“你是我的!”
林疏无奈,用指尖抵住他的胸膛:“还是这么幼稚,一号大人。”
他握住林疏的手腕,拇指暧昧的摩挲着腕心肌肤,双眼炯然,有着野兽般的侵略性,重复道:“你是我的。”
毫不怀疑如果没有旁人在场,他会像品尝蛋糕一样细细品尝林疏,舔咬每一寸。
靳野期待的凝视林疏:“叫我的名字。”
林疏挑了挑眉,刚想说话。
“不枉我加班处理工作,专程过来一趟。”靳修叹息一声:“真是甜蜜。”
靳野神情变得冰冷,真心实意道:“你不过来可能更好。”
靳修摇摇头:“你以前可不这样。”
他转头看向林疏:“小疏,我带了蛋糕,要尝尝吗?”
精致漂亮的乳白蛋糕,看起来让人食欲大动。
靳野屏着声,不说话。
林疏盯着蛋糕看了好一会儿,靳野的脸色更加黑沉了。
气氛有些紧绷。
这一场面莫名让婧女士也跟着紧绷起来,她担忧的看向林疏,一颗心缓缓提了起来。
林疏乖顺的看向靳野:“可以吗?”
就这么一句话,靳野都没意识到自己脸色松快不少。
“只要你想,当然。”
“行吧,二少爷。”
靳修调侃道:“瞧你,你也有今天。”
他打开透明的蛋糕盒,将其切成小份,先递给靳野:“给,好命的家伙。你想要什么都会得到。”
难道是自己想多了,太敏感了。
靳野将叠着绵密奶油的蛋糕递给林疏,含笑看着他懒洋洋坐在沙发里,一点一点吃掉。
不管外界怎么评价,他知道自己在做什么。
靳野在乎的东西不多,一旦锁定目标,他将一往无前的朝向它前进。
哥说的对。
他想要的,都会得到。
林疏感受着绵密的冰淇淋夹心在嘴里一点点化开。
只留下一块小小的硬物。
他神色不变:“我去上个洗手间。”
哪怕是试婚服,靳野都坚持在别墅里进行,对这里他还是比较安心,也看的没这么紧。
洗手间里。
林疏打开细小的纸管,上面一排小字。
今晚两点,地下室。
啧,哥哥真是个坏人呐。
不过,这可是家里诶。
真的不会被靳野发现吗?
林疏微微一笑,将纸条碾成粉,顺着涓涓水流冲进盥洗盆的管孔里。
研究院的资料林疏已经看过,根据测算,通往故乡的隧道还有将近三个月开启。
核心区这群贪婪的家伙,从族兽尸骸上吸骨噬髓,得到无数好处,还想通过隧道去探索他们真正的故乡,谋求和它们一样漫长的寿命。
他心里只剩冰冷与厌恶。
林疏已经没有耐心了。
靳野这里,也该收网了。
谁挡在他拿回尸骸的路上,都该死。
…
林疏从洗手间里出来。
房间里的气氛变的跟之前完全不一样,这会儿靳修脸色淡淡,看不出喜怒,反而是靳野带着笑。
靳野看着徐徐走过来的林疏,冒出一句:“我不想等明天了。”
“什么?”
“出任务的时候,就会有这种感觉,永远不知道下一秒会发生什么。所以,想要做什么事,别等明天,现在就去做。”
靳野握住林疏的手,不容拒绝:“我们现在就去。”
林疏眨眨眼,不说话。
靳修不动声色道:“不过一天而已,会不会太急了。你的婚礼本来应该是剑王庭的盛事,现在已经够简陋了,还要这么匆忙吗?”
靳野看着他,良久后,低沉的喊了声“哥”。
这道声音沉甸甸的,装满了说不出的东西。
甚至让靳修脑海里短暂闪过非常久远的片段。
父亲去世后,母亲双腿成疾,越发冰冷,成日泡在工作里,兄弟两个人留在空荡荡的大别墅里。
那个时候他还不懂靳野的天资意味着什么样的鸿沟,也没有“靳大少”和“一号”。
亲密的两兄弟,躺在一张床上说悄悄话。靳野从小就聒噪,总是哥哥长哥哥短,吵的慌。
靳修微不可察的变了变脸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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