本想探望完夏荆天就走的夏荆玉,终究拗不过弟弟的恳求,多留了几个小时。
中午在弟弟房中用过午饭,下午又向他描述了些首都星的见闻,引得夏荆天满心向往。
转眼到了傍晚时分。“哥哥走了,天天好好学习,争取也考到首都星来。”
“嗯!我一定努力!”夏荆天用力点头。他要像哥哥一样厉害,考上星河大学,这样就能一直和哥哥在一起了!
夏荆玉没打算去向夏侯林和宫若烟告别,想来他们也并不需要。
然而他刚走到客厅,一阵强烈的眩晕猛然袭来,眼前一黑,夏荆玉重重栽倒在地板上。
再醒来时,他发现自己躺在熟悉的床上,双手双脚却被牢牢捆住。
昏沉的头脑艰难地分析着现状——他被下药了,还被绑了起来。会这么做的,只有……他那对亲生父母。
顺着昏黄的灯光望去,那两人果然端坐一旁。这情形,与多年前他分化的那一晚何其相似。
见他苏醒,宫若烟涂着鲜红蔻丹的手指轻轻拂过夏荆玉精致的脸颊,“小玉,你可是我们唯一的希望了。”
多么讽刺!这句话,他多年前就听过。夏荆玉定了定神,“爸,妈,你们想要我做什么,大可直说,何必用这种手段。”
宫若烟闻言,猛地掐住他的下巴,将那张无可挑剔的脸完全暴露在灯光下,“小玉,要怪就怪你自己生了这张脸……”
她松手退开,一直沉默的夏侯林上前,利落地将准备好的药剂注入夏荆玉体内。
模糊的视野里,只来得及捕捉到那尖锐的针头。这一幕与记忆深处的场景重叠……难道他……永远也逃不开这既定的命运?
意识再次模糊起来。
哥哥……一滴泪水无声滑落,没入鬓角,消失无踪。
“放心,这药……’贞洁烈妇’也扛架不住……”夏侯林断断续续的话语飘入耳中,接着是关门落锁的声响。
房间里只剩下他一人。意识模糊中,身体深处仿佛燃起了一团熊熊烈火,炙烤着每一寸肌肤,又似有千万只蚂蚁在骨髓里疯狂啃噬。热浪翻腾,难以言喻的奇痒席卷全身。
夏荆玉不受控制地蜷缩起来。这感觉酷似发情期,然而那汹涌的**却比发情期要猛烈百倍!
是□□……夏荆玉挣扎着起身,拖着酸软无力的身体挪到书桌旁,用牙齿配合,在抽屉里翻找出一把剪刀。
手上的束缚终于被剪断。就在这时,房门再次被推开。
走进来的是一个发福的中年男人,深重的黑眼圈和浮肿的面容,无不昭示着被酒色掏空的身体。
他不紧不慢地反锁了门,然后用那双浑浊而贪婪的眼睛,将倚靠在桌边被药力折磨得神志不清的美人从头到脚扫视了一遍。
“果然是绝色!比直播里还勾魂摄魄!哈哈哈!”他志得意满地坐到床边,欣赏着猎物在**中挣扎的模样。
“你……是谁?”掌心传来尖锐刺痛——是夏荆玉用剪刀划破了自己的手掌。
剧痛让他从药物的泥沼中勉强夺回一丝清明。
“我是谁不重要。”李晓鹏好整以暇,“重要的是,夏侯林已经把你卖给我了。他们给你注射的是‘春风’,星际最烈的催/情药,再硬的骨头也得化成一滩水。识相点,还能少受点罪。”
果然如此……“呵,是吗?”夏荆玉死死攥紧掌中的剪刀。他必须抓住任何机会给这人致命一击。若不能……这剪刀便是他保全最后尊严的工具。
见美人毫无屈从之意,李晓鹏最后一点耐心也耗尽了。更何况,眼前这活色生香,早已让他按捺不住。
他□□了一声,猛地扑向那春色撩人的猎物——就在这千钧一发之际,一声巨响!
房门被暴力踹开!
李晓鹏甚至来不及转身看清来者是谁,致命的剧痛便已贯穿要害,终结了他的生命。
原本强打精神、严阵以待的夏荆玉,眼睁睁看着李晓鹏猝然倒下。下一刻,那熟悉的气息便将他密不透风地包裹住。
“啪!”剪刀落地的脆响清晰可闻,但此刻无人理会。
“哥哥……”夏荆玉仰起脸,水汽氤氲的眸子望向霍玄。药效汹涌,他控制不住地溢出细喘。
霍玄万万没想到,就在他去处理肖维的间隙,这个他放在心尖上的人竟然叛逆地偷跑,还给他发来那样决绝的信息。
那一刻,怒火与偏执如熔岩喷涌,瞬间达到顶峰。
可此刻,看着怀中这离开自己片刻就被欺负得如此狼狈的人,排山倒海的心疼又漫淹上来,瞬间浇熄了狂怒。
他不敢想,若再晚来一步……
意识如同搅散的浆糊,渐渐模糊。靠在熟悉而令人安心的怀抱里,紧绷的理智终于彻底崩断。
夏荆玉放任自己沉溺于药物的灼热浪潮。
直到被轻柔地放置于柔软的床铺上,他才勉强掀开沉重的眼帘。
眼前的光影被覆压下来的身影笼罩。夏荆玉白皙的手臂本能地攀上对方的颈项。
“哥哥……好难受……” 鲜润的唇瓣间逸出令人心神摇曳的呓语。
路上霍玄已从陈学文处得知,这药并无解药,却也无须忧虑——只需释放药性,它便会彻底消散,不留痕迹。
见霍玄毫无动作,夏荆玉抬起酸软无力的手,徒劳地想要撕扯开衣物,试图排解体内无法宣泄的燥热。
“嗯……呃……好热,好痒……” 他像一只被本能驱使的小兽,无意识地扭动着身体,发出诱人的低吟。
“哥哥……帮帮我……” 毫无经验的夏荆玉胡乱扯着衣襟,不得其法,最终只能无助地向自己唯一依赖的人求救。
这声呼唤如同引信。霍玄鎏金色的眼眸骤然深沉,**如浓雾翻涌。
他指腹流连,轻缓地抚过夏荆玉的眉心、鼻梁、鼻尖,最后落在那微启的唇瓣上。
然而,指尖触及唇瓣的瞬间,温柔骤变。带着不容抗拒的力道,霍玄的手指蛮横地侵入那温热的口腔,肆意逗弄着柔嫩的软舌,引得身下人溢出阵阵破碎的呜咽。
夏荆玉只能被动承受。他再次紧紧攀住霍玄的脖颈,滚烫的身体紧贴那坚实的热源,难耐地、小幅度地蹭动着,是无声的诱惑,更是彻底的交付。
霍玄喉结滚动,手臂青筋贲起,喑哑的叹息落在夏荆玉耳边:“宝贝,那我……就不客气了。”
作者有话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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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0章 第四十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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