宋武贤:“怎么样?这男模是不是极品?比那个江以诚乖多了,没那么多臭毛病!床上花样也多!金少,找床伴还是要找这样的,那些个正经的没什么滋味,端着个臭架子!”
他说着瞥了眼身旁站着的季骁,搂紧了怀里的年轻男生。
金渠一手扣着男模的下颚,细细打量,眉宇之间确实与江以诚有几分相似。
金渠:“江以诚才不会这样穿。”男模身着绸面上衣,胸前敞开,风光无限。
江以诚穿衬衫连扣子都会扣到领口,在家穿居家服也严严实实,像是个什么封建家族的少爷。
金渠:“五官很像,但气质差了十万八千里。”
宋武贤笑道,“五官比那个江以诚妖魅多了!你要找一模一样的,除非把他送去整容!江以诚那个人一看就正经无聊,哪能满足刚开荤的金少啊!”
金渠指腹轻轻摩挲男模的唇角,对方张口含住他的手指,“确实比他识趣多了!”
宋武贤听出他语气里带着火,“怎么?今晚江以诚拒绝你了?”
金渠不言语,但宋武贤已经得到答案,“不识好歹的东西可真多!”扭头对男模说,“今晚算你走运,可以住金莲酒店顶楼套房,好好伺候金少,少不了你好处!!”
......
凌晨一点半,公寓灯火通明,江以诚靠在沙发上敲代码,直到听见了开门声。
金渠稀松平常地进家门,发现自己的衣物都已经被收拾妥当,放在玄关。
“江以诚,你什么意思?”
江以诚:“明天你出去找房子,或者让楚旗的朋友帮你找。”
“楚旗?”金渠皱眉,“你和那个变态同性恋还有联系?!”
江以诚:“你出去做了什么?”
金渠是个太聪明的人,少年面上嘲讽一笑,“哦,你不会我真出去嫖了吧?这是什么眼神?当我是什么败类么?”
“我不管你有没有,现在立即从我家离开。”
“如果我说我没有,你还会赶我走么?”
江以诚以为金渠会拿着自己的东西离开,然而金渠直接了当地冲到江以诚,死死扼过他键盘上雪白冰凉的手,同时解开了自己裤链,“你摸一下不就知道有没有了么?!”
江以诚猝不及防地被拉扯起来,气息颤抖,指尖触碰到温热物什,他避如蛇蝎地缩手,无奈金渠力道实在太大,“摸啊!”
江以诚被这一声呵斥惊得睁大瞳孔,捡回来的可怜小狗,竟然如此爆裂。
金渠铁了心要他摸,江以诚那雪白柔嫩的手心被粗粝手掌捏得通红,他气得憋出一句怒斥,“我不摸!!”
他的拒绝让对方得寸进尺,江以诚被他压到沙发上,偏瘦的身形哪里是金渠的对手,金渠咬牙狠声道,“江以诚!我就要你摸!!你少冤枉人!!!”
江以诚咬着后槽牙,面上气得羞恼泛红,他一个年近三十的男人被一个二十岁的少年压制得动弹不得,真够丢人的,这个少年还是自己出于同情捡回来的!
金渠物什本就吓人,竟然还、还、他雪白的掌心切切实实地感受着骤然上升的温度。
“你猜得很对,我确实出去找了。有个漂亮男妓长得比你还漂亮,五官比你还精致,特别听话,我想怎么上都可以。”少年的声音细细磨在齿间,精准无误地灌入江以诚的耳朵,“但我不是同性恋变态,所以没有上他。你呢?你确认好了么?”
掌心物什已经变得极致恐怖,江以诚气息紊乱,他应该生气的,可不知为何他一整晚紧绷的神经此时安歇下来。
千言万语,换作覆在少年耳边的一句话,“金渠,不要学坏。”
“诚哥,我听你的不学坏,可我疼啊。”暴怒的少年转换态度,挺了挺腰摩挲着沙发上的人,他眸光熠熠一副志在必得的吃人模样,“我没车没房,也找不到女朋友,你让我泄泄火好么?你如果答应了,以后这个项目所有的开发任务都有我来做,保证又快又好,服务器运维也归我管,保证不会再崩一次,我发誓。”
江以诚被他压得难受,身上还穿着衬衫西裤,雪白脸上红晕难消,无框眼镜也遮不住,神情难堪,他无奈低低道了声,“你去把窗帘拉上,再把灯关了。”
命令的口吻不但没遭到养尊处优少年的反感,他很快就完成了,然后扑回沙发,气息抑制不住地兴奋。
“其实那个男妓没你好看!”说完他就狼吞虎咽地来亲江以诚的脖子。
白衬衫遮掩下的那一片肌肤又白又嫩!江以诚的眼镜也被粗鲁摘下甩茶几上,紧接着是皮带。
黑暗中他看不清金渠的脸,但是少年喉中不自主地发出猛兽般的低吼,如护食的猛虎,这令他不自觉地心跳加速。
少年的发丝不用发胶也根根分明地竖起,发质坚硬,江以诚一双手探入其中。
......
凌晨四点多,江以诚是被扶着进浴室的,打开花洒,热水从头顶冲刷下来,他闭起眼眸,无力地靠到墙上。
金渠帮他擦洗,血液顺着水流落下来。
突然感受粗粝手指轻抚后颈,江以诚骤然睁开眼眸推开,“适可而止。”
“你受伤了,我帮你洗。怎么?嫌弃我手粗糙?”
因为热爱户外攀登,金渠的手不似江以诚的那般柔软,掌心覆着薄薄一层茧。
“我自己来,你走。”江以诚指尖微颤。
忽得听到一记重呼吸声,再抬眸看向金渠,少年的眼眸猩红,手里的花洒往墙上一架。
江以诚本能地伸手推开,少年忽得侧首,薄唇准确无误地覆上来。
“金渠,不许。”江以诚闪躲。
“亲一下怎么了?”少年目光劲劲的,“让上不让亲?”
“不许说这么粗俗的话!”江以诚咬着牙气若游丝地教育他。
“好,不说那做!”金渠恶狠狠道,“江以诚,你皮肤怎么这么白?全身都白得发光。”
江以诚真的太迷人了,他不受罪谁受罪!
......
清晨江以诚清醒,身边金渠凝视着他,少年的精力真的是好,折腾一晚上好像也没睡?
“你发烧了。”金渠陈述事实。
江以诚摸了摸自己额头,准备起床,“有点低烧而已,没事。”
“你怎么总是生病?一定是太挑食的原因,免疫力太差。”金渠,“你今天别去公司了,反正我在家里就能把开发任务都完成!”
江以诚强撑着下床,“不行啊,公司一堆事,还要给我妹送饭。”
“她就不能吃一次医院的饭?惯得她臭毛病!”金渠语气不善地下了床。
洗漱完后江以诚站在镜子前换衣服,他当然没这么自恋,换个衣服都要照着看,只是身上全是痕迹,衣柜里为数不多的衬衫他试了个遍,就这件黑色衬衫的领子比较高。
金渠先去厨房烤了面包,回来看见江以诚忧心忡忡的的模样。
“二十八岁的男人有性生活不是很正常的事么?你心虚什么?”他还没戴眼镜,一双眼眸张扬跋扈,站在江以诚身后带着调侃的意思,哪里还有半分初见时可怜的模样。
江以诚有些生气,但他这个人生气也只是不搭话而已。他还在低烧,白皙皮肤泛着淡淡红晕。
偏偏金渠不依不饶地贴上来,一双手臂从后搂住江以诚,“你穿黑色衬衫还挺好看。”低头埋进江以诚的脖子,试图再制造一些新的痕迹。
弄着弄着去扒江以诚的皮带。
江以诚看着镜中的两人,“金渠,你既然厌恶gay,为什么能在不关灯的情况下对我起反应呢?”
这话成功令背后的人停下动作,金渠没生气,“因为诚哥长得太好看了,纯净得像女人,所以我不需要关灯。”说完就堂而皇之地继续解江以诚的皮带。
江以诚叹了口气,二十岁的少年血气方刚,但金渠也太刚了些,他不得不推开金渠,“白天不行,我要去医院送早餐,然后回公司上班!你要是不去,我扣你工资。”
求欢被拒的少年也不气恼,“那等晚上。”
晚上得买一盒T,江以诚顺着这话自然而然往下想,虽然他也没有变态的嗜好,但是似乎是要用的,他隐约知道自己低烧好像是与这件事有关系。
下一瞬江以诚真想给自己一耳光,自己真是昏头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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