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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01章 伤痛无法消除

史莱克学院,傍晚。

男人皱着眉,镜框下的鹰眼紧闭,他背对着坐在窗户前,左手食指在木桌上一下又一下的敲着,直到最后一人站在门口喊响了报告。

“进。把门带上。”

奥斯卡点头,“是,院长。”

关上门,走进众人整齐的队列中,感受到房间内低沉的气压,他小声地凑到旁边那人耳边问着,“院长今天怎么了,突然把我们全部喊来。”

唐三不自在的转了下脸,“我也不清楚,还是等院长说吧。”

“哦。”奥斯卡撇嘴。

宽敞地办公室里,赵无极,玉小刚面面相觑,表情茫然,他们也不知道发生了什么。小舞靠着墙,与宁荣荣和朱竹清二人细语低声,想来是在猜测等下要宣布的大事。

这房间里除了他们,角落里还安静地待着两个女人,一个白裙绝色天蓝眸,一个墨发冷艳碧绿瞳。二者垂眼不语,面容苍白,衣衫上沾染了大大小小的干涸地血点。

弗兰德扶着桌面,缓慢起身,看着学生们稚嫩单纯的脸,他长叹一声,把视线投向窗外,残阳照着他早白的鬓角……

或许是做好了准备,男人终于开口,道,“小刚,我托你帮忙收集的资料整理好了吗?”

玉小刚应声上前,从怀中拿出一叠白纸,摊开在桌上,“都在这了,这些都是我亲自去现场考察和确认过的,不会有差错。”

他顿了顿,“至于你提出的问题,我经过认真思考和实验之后得出结果为:绝无可能。”

“在那种毁灭性的以及覆盖性的雷击下,以我的所了解的防御手段里,恐怕,封号斗罗来了也是一死。”

那死字如同尖锥刺在弗兰德心上,慢慢地,他挺直的背弯了,就像一位垂暮的老人,玻璃上倒映着他脸上对这场突如其来的,死亡的,无奈和遗憾。

“若是如此。”男人不愿再说下去。

“你们俩在打什么哑谜?”

赵无极是个急性子,他就见不得有人吞吞吐吐说不出话的模样,他按住对方的肩膀,“老弗,老弗!你怎么了?发生了什么?倒是说啊。”

面对兄弟这罕见的表现,玉小刚显得格外理性,他拧起眉,将满桌的资料翻来覆去看了好几遍,直到得出一个最为可怕的结论。

难不成!

玉小刚快步来到弗兰德身旁,看着男人摇头,他大脑一片空白,舌头好似僵住一般,嘴唇努了好几下,才说出声来,“是…是呈江出事了。”

听见那两字,赵无极瞬间怒目,夺过玉小刚手里的东西,在上面仔仔细细的扫了一遍又一遍,可是他看不懂,只能气得把纸揉成一团,摔在地上。

“这都是些什么乱七八糟的东西!”

“大师。”

赵无极抓住玉小刚的肩膀,无意识地加重了力道,神情急切,他想要得到答案,“你刚才说什么?呈江她怎么了!”

他质问的声音回荡在房内,五个少年如惊鸟般瞬间炸起,唐三刚张嘴,身边的小舞就冲到了办公桌前,一张一张的翻阅,想要找到心中挂念的人的名字。

聪慧如宁荣荣,她不去看桌案上的资料,而是径直走到三位老师身边,推开赵无极,直视玉小刚低垂的眼,明明是恳切的语气,却又显得那么不容置喙,“老师,我也很着急,但您自己先冷静一下,再把事情的经过都告诉我们。”

赵无极蒲扇大的巴掌紧握成拳,发泄似的,一拳又一拳重重地砸在墙上,其实他也差不多猜到是什么了,但是没得到弗兰德和玉小刚两人下定论,他也只能干等着。

“真是急死我了。”

朱竹清捏着一张报纸,指尖发白,颤抖,黝黑的瞳孔映出纸张上残忍的文字,“现场液体粘稠,四处都有着大片血迹,道路上还有着直径长达二十米的焦黑坍塌地面。”

“采集其中的部分焦黑物质,经化验得出成分为血液和脑浆的混合,并且现场没有能确认身份的物品。”

“除血之外,还探测到一些战斗痕迹,具残留的魂力可判断死者在遭遇雷击前,还发生过一场战斗,两人实力大概在魂斗罗至封号斗罗间……”

剩下的报道她再也看不下去了,泪雾蒙住了少女的眼,同样也看到此处的小舞死死咬着牙,她对着朱竹清笃定道,“不会的,这肯定和呈江没关系,她那么厉害一定能脱险,她不会死的。”

“没错,不会的!”奥斯卡拍着桌子,也肯定的回应道,他一向对褚呈江很有信心。

倒是唐三眉头越拧越紧,他翻看这些资料和报纸,上面大段大段的文字只透露出四个字:死无全尸。他不甘心,他不信那个意气风发的少年人会这样死去。

他甚至开始怀疑,去质疑那个在他心里对任何事都严肃谨慎的尊敬的老师,“这里面肯定是漏掉了什么没发现,我要去看看现场,肯定有什么漏掉了。”

明明证据都摆在了眼前,但他们却都是对褚呈江死在雷劫下这件事不可置信。

角落里的人站了起来。

“还是让我来说吧。”坐在角落里的白裙女人忽然道。

众人纷纷把目光投了过去。

只见雪帝手捧着一个小木盒,走到他们面前,室内昏暗的光也掩不住那几夜未合的眼中爬满的血丝,露在外面的皮肤都是未愈合的一道道的伤口,要知道,几十万年里雪中之帝何曾如此狼狈过。

女人嘴角血迹未拭,也不知道是沾上了谁的,“那是一只实力极其强大的凶兽,在半月前就曾攻击过褚呈江,但不是为了杀她。”

“而前两日,在武魂城外的大路上,它又开始追杀褚呈江,但这一次,它显然是下了死手。”

奥斯卡侧过脸看她,小声道,“所以呈江是被…”

“没有。”

雪帝咬着下唇,摇头,继续道,“那凶兽不知道是什么来头,能随意化形,实力不低于七十万年,只手持骨鞭进攻,魂力纯厚,招式也狠毒阴辣。”

“一开始,褚呈江占据优势,将那凶兽打得节节败退,眼看要击败对方。可那凶兽被激怒,突然实力暴涨,是比封号斗罗都要强横的存在。”

“褚呈江,与我和冰儿,三人加起来一同联手,都未能逆转劣势,我想要拼死反抗之时,大陆上的法则之力找了过来,本意是要毁灭超越了法则制度的外来之物。”

“想来那凶兽不是斗罗大陆的魂兽,才会引得法则之力降临。”

“就在雷霆汇聚之时,那凶兽突然朝褚呈江丢出了一个光团,就瞬间消失了,没有了目标的法则之力被那团神秘的力量吸引,要知道这个大陆里,法则就是绝对力量,无人能撼动。”

女人手轻轻抚着木盒,自嘲道,“说来也是倒霉,在那个范围内,我们无论如何都是逃不了的。因为三人都被法则之力盯上,本想着一同赴黄泉也算有个陪伴。”

冰帝一瘸一拐的走上前,褴褛的裙摆下流出刺眼的血红,莹白如玉的肌肤衬着那狰狞的伤口,令人心生怜悯,她与雪帝并肩站在一起,对上众人愤怒的眼神。

“那个傻瓜,居然在法则抹杀的瞬间冲了过来,以肉身为盾替我们两人挡住雷劫,我们侥幸活下,她自己却落得个身死魂散的下场……”

“………………”

“不可能!”

“不可能,你胡说什么!”小舞冲了上去,一把推在雪帝身上,兔子眼睛赤红着,指着地上的女人,怒不可遏,“你骗人!骗人!你…”

“小舞!”唐三试图把自己冲动的妹妹给拽回来。

雪帝一点力气都没有,脑子昏胀的疼,她捂着唇,剧烈咳嗽起来,血从指缝溢出,颜色很黑,落在白裙上格外醒目,她伤未能痊愈,像是有桎梏在身体里堵着,始终没有好转的迹象。

两人伤得有多重,冰帝心知肚明,养好至少也需要一年,见到对方吐血,她着急忙慌地把女人扶起,“雪儿,雪儿,你还好吗?”

“这件事又不是她的错,你别欺人太甚。”

“我不管,你还我阿江!”小舞哭闹着甩开唐三,手上没了轻重,一用力,冰帝本就受了伤,支撑不住也跟着摔倒,头撞到墙上发出闷响,可对方依旧不罢休。

“你们这两个凶手!”

唐三试图劝阻,“小舞!”

看着大家晃动的身影,少女眼前一片朦胧,心上人的噩耗降临,让朱竹清眼中希冀的光一下散了,也像是死了,她呆呆的站在角落,全身僵硬。

说不出话,她的心空了。

“我出去待待。”

宁荣荣胸口如同被巨石堵塞,根本无法呼吸,她快速走出办公室,身子伏在阳台边上,试图自己冷静下来,今晚的风刮得凌冽,刮得寒凉,可她心如火烧。

高楼之下万家灯火,她静静凝望着,沉默无言,呐喊无声。

“你叫什么名字?”

“我叫褚呈江。”

“这个吃下去真的能让我变强吗?”

“我保证可以。”

“你会娶我吗?”

“当然了。”

“你会活着回来对吗?”

“……”

忆起那人总是自信满满的模样,明明都答应她那么多次了,可偏偏就是那次,没有回答。

办公室。

奥斯卡拉住唐三的手,一双桃花眼泛着红,质问对方想要求证,“小三,你不是说呈江保命手段向来厉害,她怎么可能…怎么会……”

“我是说过,可面对这种情况。”唐三心力交瘁,努力稳住自己颤抖的声线,“我…我也不知道了……”

雪帝捂着刺痛的胸口,双眸泛红,“她还没死。”

这声音虽细微,却令所有人都不约而同的安静了下来。

唐三率先挡住性急的小舞,来了火气,“什么意思?你不是说法则之力避无可避吗?那按理呈江就已经死了。难不成你之前说的一切都是谎话吗?”

“她确实死了,只是不知道用了什么手段,得以复生。”

冰帝也跟着站起,“我们与褚呈江签订了共生契约,如果她死了,那我们也不可能活着,所以…”

奥斯卡胡乱擦去泪水,大喜过望,“太好了,你们活着,就证明呈江还活着!”

“没错。”女人点头。

小舞期待的看着她们,“那她在哪?你们一定知道对吧!”

雪帝遗憾摇头,“共生契约的规则是:只要契约主体的生命本源不灭,那被契约的一方就不会死亡。我们探查不了她的位置。”

冰帝内脏受损严重,说话时嘴里始终里充斥着难闻的血腥味,她强忍着恶心。

“褚呈江就是契约主体,不过,她的肉身灭亡已是事实,我和雪儿猜测她是以灵魂体复生下来的,至于还能存活多久,就要看她的本事了。”

众人情绪犹如过山车,刚才还昂然扬起的希望之火就被瞬间扑灭。

“所以呈江她还是会。”奥斯卡失了神采。

木盒被放在桌面,女人的手搭在上方,“当时情形极危,褚呈江死亡时只剩这一点肉身残骸,我不知该如何安置,或许应该交给你们。”

“但最好不要看。”雪帝轻轻的道,从她那双就看得出她已经哭过很久了。

桌面端正的摆放着一只木盒,颜色很黑,边边角角却渗着一点红,不过两个巴掌大小,却装着她们的心上人,他们的同伴。

周围寂静一片,没有人敢去碰,没有人敢打开。

小舞离的最近,她下定决心,可每往前一步,腿肚子都在打颤,一瞬间头昏脑涨,像是要吐出来,她是在怕什么呢,是怕看见心上人残缺的血肉,还是怕这就是她和褚呈江的最后一面。

“小舞……”唐三不忍看她这幅模样。

她心跳的越来越快了,好似下一秒就会冲出她的胸口,直到触碰到盒子的搭扣上,少女腿软了,眼里一片凄惨的空白,耳边嗡嗡鸣响,大脑充斥着密密麻麻的雪花点。

天旋地转,众人的身影越来越模糊,变成一个个黑点,然后消失……

“砰——”

她倒下了,再也没了意识。

“小舞!”

唐三迅速上前,一个趔趄差点摔倒,半跪着,手放在她雪白的颈部,感受上面轻微的跳动。

奥斯卡紧张道,“她怎么了?”

“没事,只是受惊过度。幸好只是…”

唐三虽然表面镇定,其实只有他自己知道,光是褚呈江出事他就接受无能了,若是小舞再出事,他一定会疯掉。

他与褚呈江自幼相识相知,一同长大,一同嬉闹,她是唐三来到这个世界的第一个朋友,虽不是亲人却胜似亲人,是和父亲比肩的感情。

那些记忆在脑海中盘旋着,随着泪水一齐模糊起来,唐三指尖发凉,心脏如同被一把粗钝开刃的刀暴虐地割开,鲜血与哀伤从伤口流出,洒落一地的悲凉。

心底的痛再一次被翻涌上来,他身子颤栗着,双腿发软倒在桌下,他还是哭了,就像当初父亲离开他一样。

“小三。”奥斯卡也是半跪着,无言,抱住对方的身体,轻轻抚摸他的后背。

“…………”

慢慢的,止住了哭声,唐三开始抽泣,玉小刚扯出一个难看的笑,弯下腰,像小时候那样抚摸他的头,“呈江会创造神迹的,她从来没让我们失望,不是吗?”

“嗯…嗯。”

“……”

雪帝被人扶着,她回望了一眼暗下的天色,对着众人致歉,愧疚万分,“对于褚呈江的舍生之恩,我们会想办法去弥补。”

众人默不作声,都沉浸在悲痛之中。

“冰儿,我们走吧。”

——

那天过后,学院的演武场总是有人在练习魂技,不管是白天还是深夜,声响不停。

朱竹清瞳孔总是放空的状态,没有任何人的身影,看上去比以前更加冷漠了,整个人心若死灰,没了情爱之心,她下手也更加的狠毒,杀伐果断,将对手打得节节败退,招招致命。

男人被魂力攻击的毫无还手之力,浑身都沾满了血,他想要投降,可对面的少女丝毫不给他机会,要知道他可是魂王啊,居然连个魂宗都打不过。

“啊!!”

一记侧踢将男人踹飞出几米开外,身子砸在地面溅起一阵灰土,他捂着胸口,喷出一大团血来,可少女的眼里充满了杀机,手上寒芒尽显。

他要死了。他浑身只有这一个恐怖的念头。

“不要!”

一道粉红色的身影从远处掠来。

小舞使出魂力与朱竹清对碰,魂力爆炸,气浪回荡在整个演武场中央。

“你疯了吗?”

面对质问,朱竹清不说话,只是看着那个男人,眼底是化不开的寒意,“滚。”

“是是是。”男人连声应道,便捂着胸口,连滚带爬的跑了。

他可不是什么陪练,而是想要摘下这朵高岭之花的追求者,他本想着自己魂王等级肯定能让对方输得心服口服,没成想居然被虐的这么惨,真是可怕的女人。

而且他吃尽了苦头,连个衣服都没碰到过,更别说追求了人家了,这朵剌手的杀人玫瑰谁爱摘谁摘吧!

打扰她的人已经走了,朱竹清取出沙袋绑在身上继续训练,对小舞的劝慰充耳不闻。

“这种事已经不是一次两次了,你又差点杀人,被院长知道对你没有好处。”

“还有,你忘记你上次因为高强度训练丢了半条命的事了吗?”

“你还服用禁忌药物强化身体,要不是被荣荣发现,你会没命的!”

“你别再伤害自己了。”小舞不忍的看着她拼命修炼,最后走火入魔,连自己的身体都不在乎了。

“你想想呈江!她也不想看见你这样!你醒醒吧!”

朱竹清终于有了反应,但眼里暗的可怕,“别再提她的名字。”

说罢,她便独自离开了演武场。

小舞看着她瘦削高挑的背影,心里格外难受。

竹清还是解不开心结,从前的她还有褚呈江有大家,而现在她什么都没有了,她避开了所有人,不让任何人靠近她的内心,活在自己的世界里。

小舞也明白这种痛苦,曾经母亲去世时,她也是这样无助和孤独。

与曾经的自己一样,可她现在依旧只能在心里祈祷着心上人平安。

……

宁荣荣坐在学院天台上,风吹乱了她柔顺的墨发,两条纤细地长腿荡在空中,仿佛身子一倾就会掉下去,神情忧郁,哭过得鼻尖粉嫩,令人我见犹怜。

少女眼里噙着泪,低头擦拭着手中的一枚金魂币,声音哽咽,“她说过会来娶我的,可是她现在却生死不明。”

“二位爷爷,我想随她一同去了。”

这话吓得两位老者脸色刷一下白了。

“这使不得,使不得啊!”

在她身旁矗立着的两位老者,一位面如枯槁,干瘪的肌肉和皮肤令他看上去十分可怖,这人正是骨榕,他声音沙哑,“荣荣别急,骨爷爷会帮你找到她的,一定!”

另一位身穿一尘不染的雪白长袍,须发皆白,一头银色长发在背后整齐的梳拢,相貌古朴的老者,名唤尘心,是七宝琉璃宗的护宗斗罗。

他也跟着少女坐在天台边,语气温和,“我漂亮的小公主,剑爷爷在这,只要你想,哪怕是天上的星星,我也能摘下来给你,更别说是一个人。”

“我只要褚呈江,不要别的。”

眼看小魔女要闹脾气,骨榕连忙安抚道,“对对对,区区星星怎么能比得上咱们小公主喜欢的人呢,荣荣放心,我们一定把褚呈江给你带回来。”

宁荣荣这才满意,对着两人展颜而笑,美得惊心动魄,“谢谢两位爷爷,我就知道你们对荣荣最好了。”

“那……”骨榕有些担心。

少女摇头,“两位爷爷放心,荣荣会好好活着,等她回来。”

这就对了。

尘心与骨榕忙呼了口气,但又怕夜长梦多,连忙道,“那爷爷们就先走了,我的小公主,你可千万别想不开啊,有什么难事一定要跟爷爷们说哦。”

然后就马不停蹄的找人去了。

等两人一走,宁荣荣就不是刚才那副,因为心上人要死要活的样子了,她脸上的泪痕虽留,但那双美眸中满是偏执,疯狂,几乎要烧毁她所有理智。

那枚金魂币在掌心被捏成了古怪的形状,少女心口名为占有欲的网越织越广,脸色阴沉,“褚呈江你肯定还活着,等我找到你,以后就别想再离开我了。”

她要偷偷瞒住所有人找到她,然后把她锁进笼子里,最好是成为自己唯一的爱人,只让自己一个人占有,她的所有,她的一切都属于自己!

……………分割………………

小剧场

褚呈江:等会!我现在不想活了!(逃)

宁荣荣:我这么爱你,你为什么要离开我?(疯)

骨榕and尘心:小丫头片子还想跑!(捉拿)

褚呈江:……

(成功被关进笼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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