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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章 出走孤儿院

日月联邦,东海城城郊。

深秋的夜雨敲打着东海城郊外这座破旧孤儿院的窗棂,带着浸入骨髓的寒意。杂物间里,空气混浊,弥漫着霉变与灰尘的气息。

角落里,一个瘦小的身影蜷缩在破旧的垫子上,几乎要与阴影融为一体。

迟砚瑾抱着膝盖,将脸深深埋入臂弯。

女孩一头墨绿色的长发,由于长期的营养不良

在昏暗的光线下宛如一片失去生机的幽暗森林,失去了原本应有的莹润光泽。

白日里那群孩子的拳脚和辱骂留下的痛楚,此刻正清晰地在她单薄的身体上叫嚣着。左侧额角有一小块淤青,手臂上和大腿外侧也带着几道抓痕,火辣辣地疼。

但这并非最难以忍受的。最让她窒息的,是那种无处不在的孤立感,是那些孩子看她时,如同看待怪物般的眼神——据他们所说,

自己是六年前东海城那场魂导列车交通事故中唯一的幸存者,是为不详,他们恐惧。

同时,在那场事故之前自己就拥有了魂灵。貌似是先天满魂力,他们嫉妒。

她微微抬起头,露出一张苍□□致却写满怯懦的小脸。那双翡翠色的眼眸,本应像春日最清澈的湖泊,此刻却盈满了水光,仿佛随时会凝结成泪珠滚落。她小心翼翼地环顾四周,确认无人后,才深吸了一口气,努力平复内心的恐惧与委屈。

闭上双眼,她将心神沉入体内。丹田运转,一股温和的、带着生命气息的魂力悄然流转。淡淡的碧绿色光晕从她体内散发出来,柔和而纯净,如同夜雾中的萤火。

这光芒在她身后隐隐勾勒出一只优雅天鹅的轮廓,虽然模糊,却散发着安宁与治愈的力量。

第一魂技,翡翠之光。

温暖的生命能量如同母亲的手,轻柔地抚过她的伤口。额角的淤青以肉眼可见的速度淡化,手臂上的抓痕也开始愈合,只留下淡淡的红印。

身体的疼痛在缓解,但内心的冰冷却难以驱散。她贪婪地感受着这治愈之力,这不仅是在疗伤,更是在寻求一种心灵上的慰藉。因为每一次动用这个武魂,她都能感觉到精神之海深处,那静静沉睡的碧绿色光团会传来一丝极其微弱的、却让她无比依恋的温暖波动。

那是妈妈的气息。

她不知道妈妈是谁,只知道她是一只强大的魂兽,为了自己献祭了一切。这秘密像一块巨石压在她心上,让她恐惧,也让她无比孤独。

同时她拥有另一个武魂,那股潜藏在血脉深处的、充满毁灭气息的黑暗力量,她甚至不敢去触碰。那是龙的力量,是魂兽帝王的象征。没猜错的话,应该是她从未谋面来自爸爸的血脉传承。

作为纯种魂兽,一旦暴露,在这个人类主宰的世界里,她要么死无葬身之地,要么被传灵塔抓去做实验。所以,她只能像隐藏最深的污点一样,将自己真正的锋芒彻底掩盖,甚至不敢用它来反抗那些欺负她的人,只能用这继承自母亲的治疗能力,在无人处偷偷舔舐伤口。

“妈妈……”她在心里无声地呼唤,精神之海内,那碧绿色的光芒似乎微弱地闪烁了一下,像是在回应。这是她活下去唯一的温暖和动力。变强,晋级,或许就能更清晰地感受到妈妈的存在了吧?

就在这时——

“砰!砰!砰!”

粗暴的敲门声,不,更像是砸门声,猛地响起,打破了雨夜的寂静,也吓得迟砚瑾浑身一颤,魂力瞬间中断,身后的天鹅虚影骤然消散。她像一只受惊的兔子,猛地抬起头,翡翠色的眼眸里充满了惊恐,下意识地往后缩了缩身体,紧紧贴住了冰冷的墙壁。

门被推开了。

首先进来的是孤儿院的陈院长,一个身材微胖、穿着旧西装、脸上总带着一丝市侩和算计的中年男人。他脸上堆着不太自然的笑容,侧身让开,语气带着罕见的殷勤:“舞老师,您看,这就是这孩子。性子是孤僻了点,但还是很听话的。”

随着陈院长的话音,一道挺拔如松的身影走了进来。

仅仅是走进来,整个杂物间的空气仿佛都凝滞了。来人穿着一身简单的白色劲装,纤尘不染,与这杂乱的房间格格不入。他看起来不过二十多岁的样子,面容极其英俊,却像是用万载寒冰雕琢而成,没有任何表情。一头蓝色长发披散在肩后,最引人注目的是他那双眼睛,湛蓝如深海,又冷冽如刀锋,目光扫过之处,似乎能冻结一切。

是舞长空。

他甚至没有多看陈院长一眼,那双冰冷的蓝眸,从进门起就定格在了蜷缩在角落的迟砚瑾身上。那目光锐利得仿佛能穿透皮肉,直视灵魂深处。

迟砚槿在那目光的注视下,感到一阵前所未有的恐慌。她能感觉到,这个男人的目光和以前见过的所有人都不同,不仅仅是在看她,更像是在审视一件物品,或者说……在探查她的本质。

本能地低下头,不敢与他对视,瘦弱的肩膀微微发抖,心脏在胸腔里狂跳,几乎要蹦出来。她害怕,害怕这个冰冷而强大的男人看穿她魂兽的秘密。

“就是她?”舞长空的声音响起,平淡,没有起伏,却带着一种不容置疑的威严。

“是是是,就是她,迟砚槿。”陈院长连忙点头哈腰,“这孩子是几年前城外的魂兽森林边缘魂导列车炸车案现场被发现的,当时昏迷不醒,醒来后什么都不记得了,也不知道父母是谁。我们院里好心收留了她。您别看她现在这样子,武魂可是翡翠天鹅,六岁多就拥有了魂灵,先天魂力9级!就是性格太闷,不太合群……”

陈院长喋喋不休地介绍着,语气中带着明显的推销意味,仿佛迟砚瑾是一件待价而沽的商品。

舞长空没有理会陈院长的聒噪,他向前迈了一步。仅仅一步,带来的压迫感却让迟砚槿呼吸一窒。她甚至能闻到他身上传来的一股极淡的、清冷的气息,像是雪松的味道。

“抬起头。”舞长空命令道,语气不容置疑。

迟砚槿身体抖得更厉害了,恐惧攥紧了她的心脏。但她不敢违抗,用尽了全身力气,才一点点地、缓慢地抬起了头。翡翠色的眼眸中,水光尚未褪去,恐惧和怯懦几乎要满溢出来。

舞长空的目光在她脸上停留了片刻,尤其在她那双独特的翡翠色眼睛和墨绿色头发上多看了几眼。然后,他的视线下移,落在了她手臂上那尚未完全消退的淡淡红痕上。

“伤是怎么回事?”他问,声音依旧冰冷,但问题却直指核心。

陈院长的脸上闪过一丝尴尬,连忙打圆场:“哎呀,小孩子之间打打闹闹很正常嘛!舞老师您也知道,小槿这孩子身世特别,又是魂师,其他孩子觉得新奇,有时候难免……不过我们院方一直都是严格教育,禁止欺凌的!”

舞长空仿佛没有听到陈院长的解释,他的目光依旧锁在迟砚槿身上:“你自己说。”

迟砚槿的嘴唇翕动了几下,却发不出任何声音。她能说什么?说是被其他孩子打的?说了又有什么用?只会换来院长事后的斥责和那些孩子变本加厉的欺负。她最终只是用力地摇了摇头,重新低下了头,用细若蚊蚋的声音说:“没……没事……是我不小心摔的。”

她的声音带着颤音,充满了无助和隐瞒。

舞长空的眉头几不可察地蹙了一下。他见过太多天才,也见过太多苦难,眼前这个女孩,像是一株在狂风暴雨中挣扎的幼苗,浑身是刺眼的伤痕和无法言说的恐惧。

但就在刚才她动用魂力疗伤的一瞬间,他捕捉到了一丝极其隐晦、却异常精纯和高阶的生命气息。那绝不是一个普通辅助治愈系魂师所能拥有的。

陈院长见气氛有些凝滞,赶紧凑近舞长空,压低声音,语气带着一丝不易察觉的威胁和“提醒”:“舞老师,不瞒您说,这孩子的情况有点特殊。在我们院里,虽然有点小摩擦,但至少安全,我们能保证她平平安安长大。要是离开了……外面世界那么复杂,她这模样,又没有依靠,万一被什么心怀不轨的人盯上,比如……某些对稀有武魂或者特殊体质感兴趣的组织,那后果可就不堪设想了。”

这番话,表面上是关心,实则是在暗示迟砚槿的“麻烦”和留在孤儿院的“必要性”,甚至隐含了如果舞长空执意要带走她,可能会给她带来未知的危险。

舞长空眸中的疑惑一闪而过:既然想挽留,为什么还让她在这里不好过?

迟砚槿虽然低着头,但院长那“压低”的声音还是清晰地传入了她的耳中。她的心猛地一沉。她听懂了院长的言外之意。

留下,意味着继续忍受无休止的欺凌和孤立;离开,跟着这个冰冷陌生的男人走,前途未卜,可能更加危险。但是……继续留在这里,连饭都吃不饱,她真的能顺利成长,能有机会找到关于妈妈的更多线索吗?

她偷偷抬起眼帘,飞快地瞥了一眼舞长空。这个男人像冰一样冷,像剑一样利,但他身上有一种她从未感受过的强大和……一种难以言喻的“秩序感”。他似乎不像院长那样充满算计。而且,如果他真的看中了自己的天赋,是不是意味着,跟着他,自己能更快地变强?更快地晋级,从而……更清晰地感受到妈妈?

这个念头,像黑暗中划过的一丝微光。

舞长空沉默着。陈院长的话他听在耳中,这种市侩的威胁让他心中泛起一丝厌恶。但他更在意的是迟砚槿的反应。他看到在院长说出那番话时,女孩瘦弱的身体颤抖了一下,攥着衣角的手指因为用力而发白,那是一种深入骨髓的恐惧和绝望。

片刻后,舞长空再次开口,不再是询问,而是宣告,他的目光落在迟砚槿身上,仿佛是在对她一个人说:

“你的武魂很特殊,留在这里,是浪费。”

他的声音不大,却带着一种斩钉截铁的力量。

“我叫舞长空,是东海学院的一名老师。从今天起,你是我的弟子。”

没有询问“你愿不愿意”,而是直接宣告了结果。这种强势,在这种情境下,反而成了一种奇特的、不容拒绝的救赎。

迟砚槿猛地抬起头,难以置信地看着舞长空。东海学院?传说中专门培养魂师的地方?他……要收自己为徒?

陈院长的脸色变了几变,似乎还想说什么,但在舞长空那冰冷的目光扫过后,所有的话都堵在了喉咙里。他清楚地知道,眼前这个年轻人,绝不是他一个小小的孤儿院长能够得罪的。

舞长空不再多言,转身便向门外走去,只留下一句:“给你十分钟,收拾好东西。”

迟砚槿呆呆地站在原地,看着那冰冷的白色背影,又看了看脸色铁青却不敢发作的陈院长。巨大的茫然和一丝微弱的、连她自己都不敢确认的希望交织在心头。

离开这个让她痛苦的地方?跟这个陌生而强大的男人走?未来会怎样?她不知道。但留下,等待她的只有一眼能看到头的黑暗。

她看了一眼这个充满霉味和冰冷回忆的杂物间,这里从未给过她一丝温暖。她没有什么可收拾的,只有几件破旧的衣物,以及……深藏在精神之海中,那属于妈妈的温暖。

最终,对未知的恐惧,被对现状的绝望以及对“变强”的渴望压倒。她用力咬了咬苍白的下唇,仿佛下定了某种决心。她低着头,迈开纤细的双腿,像一只小心翼翼靠近危险源的小动物,一步一步,跟上了前方那道冰冷的、却可能引领她走向完全不同人生的白色身影。

雨还在下,夜色浓重。迟砚槿走出了孤儿院的大门,踏入冰冷的雨帘,也踏向了一条充满荆棘与未知的道路。她的未来,她的人生,从这一刻起,被彻底改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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