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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89章 我一直在

伤处并不严重,但此时被人按在手下,却有丝说不出的痒意,勾地他心也痒。

赵令徽的呼吸很轻,若有若无地喷洒在他的伤口上,让他想起来了一些不为人知的往事。

他们曾经,比这还亲密无间。

明明一两下就能涂抹好的伤口,赵令徽似乎用了很长时间,还没有涂好,一下比一下抹地慢。

韩信趁着赵令徽低头抹药膏的间隙,偷偷喘了口气,不想赵令徽扶在他胸口的手陡然用力。

她没有用很大力气,抓地并不疼,这对他来说无异于挠痒痒。或者说,从前每一夜,她在他身上抓的痕迹,都要比这用力。

但,太猝不及防了。

“嗯……”他声音抑制不住地溢出来,耳垂霎时红地要滴血。

“呀,是属下弄疼大将军了,属下失职,属下有罪,大将军不会因此怪罪属下吧?”赵令徽紧绷嘴角,一副无辜的样子,仿佛方才是无心之举,但她的手不仅未从他身上挪开,还往下探了探。

往下是腰腹,虬劲有力,温热,坚硬。

嘶,似乎和记忆中感觉一样好。

赵令徽眼神也跟着往下瞟。

可惜,下面的风光被不解风情的衣衫给遮住了,只摸地,见不得。

既然他对她用这等攻心计,那她自然该多受用几分。这副身子,她是真的喜欢。

“既然是司马的罪过,那该当司马赔个不是才是。”韩信目光流连在她探入自己腰腹的手上,声音暗哑,似是极力压抑着什么一样,“司马感觉如何?”

“尚可……”

赵令徽话音未落,不料手被人牵了去,紧接着,指尖就传来柔软温润的触感。

待赵令徽反应过来时,指尖被人吻过的温热感仍在。

本来平静着的一颗心顿时鼓噪起来,她浑身上下好似都被什么东西包裹住了一样,软软地,使不上力气来。

定是眼前这个轻薄鬼给她下了什么迷药了!这个浪荡子!荒唐!

赵令徽意识到自己指尖被他吻了,恨不能一巴掌打到他脸上,可看看那双含情带水、欲说还休的丹凤眼,又下不了手去。

他怎么敢!他是何处学来的!

他不是应该羞羞涩涩,欲拒还迎吗!

赵令徽磨了磨牙,她何时如此窘迫过!?

叫她赵廷尉的脸往哪里搁?

倏而,又明白了,眼前这个,是前世与她床笫间步步紧逼、令她溃不成军的韩信,并非那个白纸一张的少年郎。

算来,这个勾人心魄的韩信,也算是她一手教出来的。

“这算是,收了司马的赔罪礼了。”韩信微不可查地勾了唇,手仍握着赵令徽的,眸中风情无限,看起来心情颇好。

赵令徽心情就没那么好嘞。

落在赵令徽眼里,便是**裸的挑衅,一口气堵在赵令徽胸口,上不来下不去,无可奈何下,低头,一口咬在了韩信腕上。

赵令徽这一口可是下了狠劲,恨他将战场那一套玩弄人心的用来玩弄自己,便一点情都没留。

咬完赵令徽就后悔了,若是留下印子,这叫人看了去可如何解释是好!

韩信并未吃痛,眉头都没皱一下,笑吟吟地看着赵令徽咬自己,心里那一直缺着的一块,顿时被填的满满当当的。

对,就是这样。从前令徽就是如此待他的。

不是曲意逢迎,也不是将军属下,是喜怒哀乐皆不加掩饰。

赵令徽抬起头来,却不想认错,忙不迭地又是收拾药膏,又是整衣裳,一时间一双手恨不得干十件事。

韩信倒是慢条斯理地整理好衣裳,一手按住赵令徽的肩膀,另一只手,将她唇边未干的水渍轻柔地擦干净。

赵令徽懵,懵完之后,她想也不想,又一口咬在了韩信手指头上。

这个人怎么还得寸进尺呢!是觉得她进了他的陷阱很高兴是吗!?她刚才那第一口就是咬轻了!该咬地他求饶才是!

实在是……实在是……好大的胆子!无耻之极!无耻!

韩信也不恼,低眸静静地看着赵令徽含着他的手指,嘴角的笑似有似无,半晌,他缓声道:“是我轻薄,恼了阿初,阿初莫要生我的气,我给阿初赔罪,好不好?”

一如既往地低声下气,温柔小意,叫赵令徽的心层层化开,怒气消散殆尽。

丹凤眼微微挑起,藏了一汪春水,看的人眼花耳热口不能张。

——他果然是有意为之!

熟悉又陌生的称呼,唤地赵令徽呆了一瞬。

她第一反应是装傻,赵令徽急忙咬住了舌头,当年淮阴的事都说开来了,此时再装傻,说什么从前不认识,那岂不是自欺欺人了?

“既然你诚心诚意赔罪了,那我就大人有大量,原谅你吧。”赵令徽瞪他一眼,“下次,大将军可不能如此无礼于属下,实在是……有辱斯文。”

赵令徽从前听倦了同僚的有辱斯文,万万没想到有朝一日这个词从自己嘴里说出来。

“那是万万不能的。”韩信从善如流。

“难不成大将军对其它下属都是如此轻薄无礼?还是单挑我一个人磋磨?”赵令徽缓了口气,放好药膏,语气轻慢地挑弄他,意欲从他那里扳回一局。

赵令徽这话是存了心地报复,无论他怎么回答,她都有话呛他。

嘴上答应着原谅他,说出来还是一句赛一句地刻薄,韩信知道她这是心中恶气还没出呢。

“阿初你看。”韩信从袖子里面掏出来一个物件,放到她手心,“赠与你赔罪的,你喜不喜欢?”

赵令徽朝掌心看过去,是一把匕首。

但不是普通的匕首。

匕首身是上好的玄铁,柄上镶嵌了玉,玉石光泽温润透着,摸上去有些凉。匕首鞘上点缀着白玉和兽面纹路。

凭着前世的经验,赵令徽一眼就认出这匕首像是魏国的宝物。

“这是……”赵令徽挑了眉梢,示意他解释。

“大王给的赏赐里的,我觉得你应当喜欢。”韩信道。

赵令徽不答话,抽出匕首,放在烛火下观看。

匕首身在烛火下反着光,是把杀人的利器。

“却之不恭,那我就谢过阿信了。”得了把宝物,赵令徽心情大好,也就不再难为他,顺手挂在了腰间。

交接间,韩信闻到了一股淡淡的血腥味,皱了眉头:“阿初,你受伤了?”

赵令徽后知后觉反应过来自己小臂上的伤口又裂开了。

“并非是受伤,”赵令徽慢吞吞地掀开衣袖,露出来缠满步的小臂,“是我自伤。”

细布上又染上血了。赵令徽暗自摇头,她这伤,该什么时候才好呐。

韩信瞳孔猛地收缩起来,颤着手指去扶住她手腕。

赵令徽就把他自伤取信于范增的事情告诉了他。

“疼吗?”韩信低着脸,赵令徽看不清他的表情。

她本来想说不疼,但鬼使神差地,道了一句:“疼的。”

顿了顿,她往前挪了一寸,觑着他:“阿信可心疼?”

“嗯。”韩信低低地应了一声,“我心再疼,可终究也是疼在你身上的……我去叫医长来。”

“夜深了,医师歇下了。”赵令徽喊住他。

韩信闻言转身走回来,一言不发地坐下,找出伤药,按部就班地给赵令徽解开伤处,上药。

“会有点疼,疼的话你告诉我。”

从这个角度看过去,韩信的嘴角是抿着的。

“好。”赵令徽伸着胳膊,由他动作。

他动作很轻,赵令徽几乎感觉不到布从伤口上揭下来。她猜的不错,伤口果然又裂开了。

赵令徽叹了口气。

“对不起。”韩信低哑着嗓子道。他声音很低,快要低到尘埃里了。

“这话稀奇了,大将军哪里来的对不起属下呐,又不是你伤我的,是我自个儿想的计策。”赵令徽笑道。

“若非我未能早日吞了楚国,大王也不必让你去使这个离间计,若非这个离间计,你也不必受这些苦楚。”韩信一边给她上药,一边轻声道。

赵令徽被他这个思路惊到了,嗤笑了一声:“阿信此言差矣。就算我不去楚国,也要去赵国、燕国。没有离间计,也有美人计、攻心计,总归,这是我自己的路,要我自己走,任何人都替不了我。”

对面沉默着,仍是小心翼翼地给她上着药。

药碰到未结痂处,传来一股刺痛,赵令徽“嘶”了一声,嘴边被递来了一只粗糙有力的手。

“疼的话,可以咬着。”

赵令徽也不含糊,一口咬了上去。

这次是他自己让咬的,左右赖不到她身上,赵令徽如是想。

沉默着上完了药,赵令徽吐出他的手,发现上面已经有了两排整齐的牙印,吞咽了下口水。

她好像……咬地太狠了些。

韩信为她重新包好了所有伤处,抬起眼睛,盯着她,郑重其事地道:“阿初,我知道,你有你自己的路要走,你就大胆地往前走。我就在你的身后,无论什么时候,只要你回头,我都在,只要你需要。”

“大将军,实在是取笑属下了。”赵令徽侧开眼,并不想直接面对他那炽热的眼神。

这承诺太重、太真了,她可不想认下。场面玩笑就算了,这样重的话,还是不要认的好。万一哪天到了不得不兵戎相见的时候,她可不会心慈手软的。

“并非是玩笑话,也并非要阿初你回应给我什么,是我单方面向你保证的,永远作数。”他目光灼灼,烫地赵令徽不敢正视他。

帐外一声禀报,打断了赵令徽道思绪

“司马,属下有事要禀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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