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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91章 搬家·许卿歌的别墅

这一晚,也是难得的好梦。我本来以为我会因为前几日的深睡而难以入眠,但没想到伴随着若有若无的檀香,我睡的异常的香。

再次醒来时,我已经恢复了大部分的力气,正撑着自己要下地起床,门就被人打开,许卿歌端着托盘正走进来,看到我起身顿时蹙眉:“你怎么起来了?”

我把拖鞋穿上:“再躺着,我四肢要退化了。”

许卿歌也没好再说什么,端着托盘走过来,然后拿起一碗鲍鱼粥:“吃点填填肚子。”

我接过碗和调羹,一五一十的把粥尽数吃进肚子里,期间许卿歌一直看着我。

等到我吃完,他收拾着碗筷跟昨天一样端出去,只是临出去前回头:“对了,你收拾一下,等会出发。”

我没有回答,心里思索着如何从二十多层高的楼层跳下去能毫发无伤,那男人的声音洞悉一切的传来:“别想其他有的没的,等你的病养好了,我自会放你回来。”

他这话说的,倒好像我才是过分的那一方,我气不过对着他的背影痛骂了十几句。

“…”

我收拾一件东西丢进行李袋里他就说一句“不用”。好,我拿出去又放了个喷雾进去,他又说“不用”,这下我有些忍不住的看着他:“请问许先生,我需要什么呢?”

许卿歌坏主意得逞,他勾唇:“那里什么都有,你只需要带人去就行。”

我一下子气的火冒三丈,他早就准备好了一切,但还是要当我拿一样东西,否决一样,我礼貌的微笑,咬牙切齿:“我谢谢你啊。”

商务车内,不知道是不是因为许卿歌的吩咐,空气中都熏陶着一阵檀香,因此我一上车就特别的困,坐在我身侧的人说:“累了就睡吧。”

靠着车垫,我点点头视线逐渐黑暗。

等重新睁眼醒来时,我已经躺在许卿歌家中的床上,床帷两侧挽着喜庆的红纱,就连我身上盖的被子都是绣有双宿双飞的龙凤图样,我吓得一下把被子丢了出去。

我这是躺在别人的婚房里?想到这里我立刻起身,惊悚的看着这新房,站在那里一时间有些不知所措。

反应过来后,我气冲冲的就朝门口走去,手还没放上去,就有人推开门走了进来,我一看,这不是我正要找的人吗?

但那人只是表情如常:“你醒了。”

我气疯了,狠的一把推开他径直就往外走,所幸上次来过这里,是许卿歌的别墅,我往下走的快也不迷路。

扶着欧式鎏金铜梯,正往下走,一阵急促的脚步声在身后响起,手腕被人抓住,“你怎么了?”

我快要被许卿歌的问题无奈到气笑出来,我想起那一屋子的喜色,不由得有些扎眼:“许卿歌,你是不是有点变态?”

闻言,他不怒反笑。

“哦?”

我咬了下唇:“你把我放在你和林兮颜的婚房里,你觉得这样…这样是正常的?”

除却许卿歌觉得无所谓而正常这个理由,我无法想到其他更符合他人设的理由,只是我实在接受不了,我能妥协的来,已经是我忍耐的极限了。

天花板的清冷玻璃,倒映出两道身影。

男的长身玉立,女的苗条优美。但就是女的表情不好看,那只纤细的匀称的小臂被人抓住,横眉冷对那男的。

某男的却不以为然:“你不喜欢,那撤掉。”

我连忙看着他,分辨他说这话时脸红不红,心跳不跳,却只能看到一张神色自若毫无变化的脸,那双冷眸波澜不惊。

我轻蹙眉:“许卿歌,你又在拿我寻开心。”

我不相信他不明白,我的生气真的是因为不喜欢,而我不喜欢就是随随便便能撤掉,口口声声好像真的是因为我而随心所欲一样。

说完,我看着他,看他能说出什么理由来,而后者只是吩咐下人,“把房里的东西全部撤掉。”

我急的大叫他名字:“许卿歌!”

他回头来看着我,眼睛里浮现几分笑意的说:“只要你放心待在这里,你不喜欢任何东西都可以撤掉。”

我心里说不出来的酸涩以及憋屈。

那种感觉就好像,被人压的死死的,翻身不得,而又凌迟处死。

“我不喜欢你,你可以撤掉吗?”

许卿歌朝我宠溺笑笑:“除了这个,其余都可以。”

说完,他摸了摸我的脸颊,“医生说你多走走对身体恢复也有好处,有什么需要跟管家说,我忙完再来看你。”

说完,他转身走进书房。

“安小姐。”那管家已经熟捻的走来,朝我颔首打招呼然后又问,“您想要先做什么?赏花,钓鱼,骑马,下棋,还是?”

我脑子一热,选了个运动量最大的:“骑马。”

管家却轻声细语的:“骑马不行哦,安小姐。”

我在心里默默翻了个白眼:“不行你还问我。”

管家一本正经的:“先生说了,选择交给安小姐,但安小姐一定会不安于此,为了安小姐你的身体着想,所以最后的决定还是交给先生吧。”

我嘴角抽搐,在心里都快把牙咬碎着默念“还真是了解我啊…”,然后看向管家:“那么请问,许先生允许我做什么呢?”

管家礼貌笑容:“那就请安小姐从赏花开始吧。”

本觉得这冬天许卿歌院子里还能有什么花可赏,但当我踏入繁花锦簇制成的拱门时,映入眼帘的便是满目的粉。

成排的异木棉扑朔着花瓣随风而落,因风而起,带来一阵若有若无的花香,宛若置身花仙子的仙境。

管家站在一侧:“先生说,安小姐喜欢这种花。”

是我初次去到更名后的玲珑堂时感叹的,没想到许卿歌记了下来,我确实钟爱这样的粉,如梦如幻,不像真实世界。

异木棉还有另一个名字——美人树

它开的热烈,开的繁花似锦。

轻步,我走到花树下的长椅坐了下去,抬手接到一朵粉色的花瓣,管家默不作声的退了下去。

那些存活在记忆中的,也曾有那么一段美好的粉色。只是那颗美好是生长在地狱中的不该存在的“异类”

幼时的安雀儿从规堂下了课后常常会仰头去往那刻比成芳阁还要参天而入的樱花,它很梦幻,花朵开的热烈奔放。小小的安雀儿抱着书籍,仰头比对着樱花树同成芳阁的高度,想着远方。

她曾把很多很多的秘密偷偷告诉给樱花树,曾自负疗伤的靠在黑色宽厚的树干上,自我疗愈,当实在忍受不住的时候,她总会仰头去一见这粉,好像一下子驱散掉她身上带来的痛。

起身,我向异木棉走去,如今我长大了,树变小了。

抬手,抚上树干突出的纹路,我轻把脸靠着冰冷的树干,缓而闭上眼睛。

不知道过了多久,上一阵冰凉惊醒了我,睁眼,满天的花瓣中,许卿歌正看着我用拇指摩挲着我冰冷的脸颊:“怎么在这睡着了。”

我才惊觉,过了这么久。

我连忙起身,许卿歌也撤步,把一件毯子盖在我的肩头:“你喜欢的话,就多坐会吧。”

说完,许卿歌在长椅上坐下。我拢了拢肩头的毯子,在他身旁坐下。

“从前,你很喜欢阁中那棵樱花。”

纷纷落落的花海中,许卿歌仰头,美景倒映在他眼底。

“我曾问过你,为什么。可你不愿意告诉我。”

沉默中,记忆把我拉扯回去。那时候许卿歌虽然经常护着我,但有一次许卿歌出了阁,我下一刻就被喊到了规教堂中,老师早就不待见我,给我出了一系列闻所未闻的难题本想借我答不出来而狠狠教训我,却没想到我没出一个字的错。

他气急败坏,只好细数我进阁中种种的不该,一错,斥手板、二错,鞭藤背、三错,关禁闭。

阁中老师们在惩罚学子时都有一个规矩,那就是用他们所调查到的家庭背景,来细数是你的不该,你的错才会送到这里面来接受整改。

饱受煎熬的安雀儿,闭着眼睛也深把许卿歌曾告诉她的“不要相信老师们的话”牢记在心中,摒弃一切的杂音,只忍受身上带来的责罚。

重新从禁闭室出来时,安雀儿已经分不清是身上哪块地方在疼了,她抬脚跨出门槛时,那黯淡无光的眼睛没了灵魂,一阵清风拂过,卷起地上的花瓣,扑朔的声音咫尺在耳畔,她仰头,粉色瞬间点亮了她的眼睛。

从阁外回来的许卿歌在樱花树下找到了蜷缩的安雀儿,怒火点燃少年眼底的情绪,那戾气再也藏不住。

他冲到规堂,抽出老师的藤鞭,朝他脸上狠狠的抽了两下,老师疼的在地上打滚,但却也畏惧男孩眼底燃烧的火焰。

那之后,那位老师消失。许卿歌也难逃责罚,被关进禁闭室,七天不能吃东西也不能喝水。

当他被重新放出去时,一道身影冲进他的怀里,他轻嗅到女孩身上熟悉的淡淡馨香,那些多难熬的感觉似乎一下子被驱散,因为饥饿没有力气他几乎抬不起手:“我没事,你别哭。”

紧紧抱住他的女孩深埋在男孩的肩膀,泪水打湿他肩头,只一味的道歉:“对不起…对不起…”

女孩的眼泪刺痛男孩的肌肤,他用尽最后的力气轻拍女孩瘦弱的背脊,在女孩看不到的地方眼神冷了下来,“雀儿不哭,雀儿不用自责。”

他们还太小,太弱小。他一定要变得强大,更强大,强大到没有任何人能欺辱她。

——

为什么?我为什么会喜欢那颗树?触及回忆连为什么我会喜欢都和他脱不了关系。

仰头我伸手比划:“你还记得那樱花树有多高吗?”

许卿歌:“比成芳阁还要高出近一丈。”

弯唇,我嘴角含笑:“对啊,好高好高,好远好远。”

身旁的人呼吸凝滞一瞬,他伸手而来落在我手背,垂眸两人对视,“雀儿,能不能告诉我你在想什么?”

“你说你已经不恨,也不念了。可为什么你在说起树时,会想要流泪?”

却连我也不觉的,抬手触碰到了一片冰凉,泪水打湿脸颊,却被风冰冻。

停在脸颊上的手被另一只更为冰冷的手掌覆盖,许卿歌贴着我的手,温声细语:“不管是从前还是现在,我都不会离开你。”

一闪而过,更多猝不及防的泪水从眼眶滑落,沿着眼下,划过指缝,滚烫的感觉激颤着两人的指尖,一双冰冷的手又怎么去捂热另一双冰冷的手呢?

弯唇,我闭上了眼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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