念念帮我连请了三天假期,让我好好养伤。
这我不得发出抗议:“我的全勤咋办?还有奖金?那可是我的老婆本!”
念念吃完早饭正准备去上班,一字一顿:“我给你!”
我站在玄关陪她换鞋,“那你不如从根源解决问题。”
“什么?”
我摊摊手点出问题所在,“直接做我老婆呀,一本万利!”
见她不回话,我继续逗她,“你上次说的两百万,我已经从股市里捞出来了,你要不要检查检查?”
念念抬眼看我,丝毫不怀疑我话语中的真假,只是说:“我再考虑考虑。”然后就灰溜溜的出门去了。
我笑着拿出手机,像一个等老婆归家之人,“龙虾待会儿闪送到家,晚上我想吃龙井虾仁。”
等到出现“对方正在输入……”的字眼,我抢先一步发送“宝宝”两字。
这下对方没再输入了,但是消息也没发过来。
我笑着将手机熄屏,打开电脑继续从股市捞金。
中午发了条仅念念可见的朋友圈:手疼得饭都喂不进嘴里,大哭.jpg。
配图是一言难尽的外卖。
可怜样儿尽显!
没过多久,消息总算发了过来:“我晚上回去给你做,然后给你敷肩膀。”
总算舍得回我了,我没好气地回过去:“为什么已读不回?”
又过了很久,才扭扭捏捏地回我:“我不知道回什么……”
“看在龙井虾仁的份上原谅你了,晚上早点回来。”
“好。”
我这才真正体会到涂楠以前说的逗小孩好玩是怎么回事了,确实感觉良好。
晚上念念回的很早,我甚至以为她早退了。
晚饭的时候我开心地哼起小曲儿来,但是没吃多少,手臂拿起放下的时候确实会牵扯到后肩膀,撕扯得疼。
念念往我碗里夹着虾仁,“不是想吃吗?怎么没见你吃几个?”
我放下筷子,一手撑着下巴,盯着对面的美人不说话。
念念感受到了我的注视,抬起头,咽下嘴里的西兰花,“怎么了?”
“我想喝酒,超级想。”不是硬气的语气,而是有点像撒娇。
念念刚张嘴想一口回绝的时候,被我打断,“我知道我不能喝,你喝,我看着你喝,就很满足。”
看着她有些犹豫不愿的表情,我摆摆手下桌,“算了算了,不愿意就算了,我洗洗睡了。”
没想到念念直接越过我走向酒柜,在倒数第二层找了起来。
对自己的定位还挺准,而且有进步,不在倒数第一层找了。
念念举起一瓶百利甜,又举起一瓶麦卡伦,“喝哪个,这个?还是这个?”
我抚平微微上扬的嘴角,替她做出了选择:“第二个吧,甜甜的柑橘味道,你肯定喜欢。”
这个麦卡伦,是什么时候放到倒二层的,反正我是不记得了。
念念再次越过我,回到饭桌上坐下,我去给她拿了个杯子,挨着她坐下了。
可能是听我说是甜柑橘味道,念念第一口就倒了口大的。
然后就被呛到了,我给她拿了纸巾擦拭,“你慢点,哪有这样喝酒的。”
念念及时给出反馈:“暖暖的,感觉酒精在舌苔上燃烧。”
我被逗笑,原来被辣到还能这么形容。
我将手里的酸奶打开给她,“喝口酸奶会好一点。”
念念眨巴着眼睛满是疑惑,赶紧喝了一口缓解,“你什么时候拿的?”
我替她抹干净嘴角的酸奶,“拿杯子的时候。”
指腹扫过,嘴唇很软,脸颊也是。
我将杯子里的酒拿起来喂到嘴边,“再来一口?”
念念莞尔,“是不是我不喝你就会喝掉?”
我挑着眉点点头,“是。”
所以念念就着我的手小口抿着,牙齿不由得碰到杯口,发出清脆的声响。
我将杯子放下,听到念念说:“感觉没有那么辣了,不仅有柑橘的味道,还有花蜜是不是?”
我不由得咽了口唾液,抢过念念手里的酸奶喝了一口。
念念酸奶被抢了也没有不高兴,笑得很开心,“就这么想喝?”
“偏不给你喝!”说完她又装了一大口麦卡伦在嘴里,得意的歪头看向我。
我定睛看了她好几秒,伸手按住她的后脑勺,将人推向自己。
张嘴探入将那口麦卡伦卷入口中,咽下,然后离开。
装作我只是单纯想喝口酒的样子,也歪头得意地看向她。
麦卡伦当然没有全部被我卷入腹中,大部分都顺着念念的嘴角倾泻而下,洒在了我俩的衣服上,椅子上以及地板上。
念念双眼有些失焦,但不是震惊,而是错愕,还没有从刚刚的湿吻中缓过神来。
她就这样迷离地望着我,而我的手还停留在她后脑勺上,像是随时准备下一次进攻目标。
我再次倾身,这次只是覆在她的下巴上,心里是万分想要将其碾碎,但现实只是轻轻研磨。
念念不由得扬起下巴,双手捏住我的衣服下摆。
我微微后退,哑声道:“可以吗?”
不知道是酒精催化,还是真实想法,念念轻轻点了点头。
恍惚间我以为是我看错了,再次重复:“可以吗?”
“嗯……”
这次我是听清楚了。
……
这是一个漫长而又醉人的吻,一点点的,献出我所有温柔,害怕吓到她生出悔意。
念念紧绷的身体慢慢开始放松,从接受到享受。
等她的手臂攀附在我脖子上时,我才将人贴得更紧,加深了这个吻。
这是窗户纸被捅破后的第一次亲吻,两个人都是清醒的状态,只是顺心意而为之。
第二天我依旧是休息,念念也依旧上班。
我中午依旧是一个人吃饭,只不过今天是念念早上做好的,我微波炉加热一下就行。
我不好再发仅她可见的朋友圈了,尽管我手臂还是疼着,昨晚睡觉时念念帮我冰敷了好久好久。
下班回来的时候我问她我是不是很难伺候,天天做饭会不会很辛苦?
她摇摇头说:“你很好,不辛苦。”然后将刚买的草莓洗好给我端了过来。
然后就要往厨房去,我将她按在沙发上,“今天我做饭,珍馐吃多了偶尔也要换换口味。”
“可是你的手……”
我已经朝厨房走去,“没事,反正我也不会颠勺。”
其实结果还算满意,没出什么事故,咸淡也还行。
吃完饭像昨天一样趴在橘色沙发上享受冰敷工艺,我后肩膀那块淤血已经渐渐消下去了。
不再触目惊心,我觉得这一酒瓶子,挨得很值。
我趴累了就侧着身体,面对着她,看着念念慌乱的眼神,我一脸坦然。
“你要是实在不好意思,你就戴个眼罩。”
反正别指望我好好穿衣服。
没想到这人真去找了,更没想到的是居然真找到了。
她坐在沙发前一本正经地戴上眼罩,然后摸索着我的瘀血处打算继续冰敷一会儿。
我牵着她的手,只不过没往瘀血处去,而是带着她抚上一团柔软。
念念吓得手往后一缩,顿住不知所措。
我笑着说:“没错的,是这里。”
既然这样,念念索性拿着冰敷袋撞了过来,“这里是吧,是这里吗?”
我哪里想得到她会这样,被冰得左闪右躲,快要炸毛!
不得不向拿着冰敷袋的人投降,“错了错了,疼!”
念念这才饶过我,“老实点!”
“好的好的。”我翻了个身背对她,“自己找位置!”
“我觉得我好得差不多了,明天可以去上班了,一个人待在家里实在是太无聊了。”
念念没摘眼罩,“我也感觉快好了,幸好。”
我扭过头,扯下她的眼罩,“幸好什么?”
“幸好没有受太严重的伤。”她的眼神还是不太自在。
我朝她伸出双手,“亲亲。”
“你怎么天天跟发情的猫一样?”
我晃着两条胳膊撒娇,“那你快安慰安慰发情的猫,很辛苦的。”
念念放下冰敷袋,轻轻在我脸上啄了一口。
我立马搂住她,“上来,今晚睡沙发,没睡过,也够大。”
她对我想一出是一出无奈极了,但还是去拿了条毯子睡在了我旁边。
十一月初还是莫名很热,那条毯子几乎都盖在了我身上,因为我上半身不着一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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