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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9章 溯洄篇7关言平

关言平自幼出生在xx省的山里,母亲是被诱骗来的大学生。

于嫱抱着关言平和关言生“等妈妈找到这里的地图带着你们跑出去,过好日子再也不用受苦了”

正说着关有成拿着棒子悄悄走到于嫱身后打在她的头上“还不快滚回去!在这里坐着什么”

关有成拽着于嫱的头发拖拽回屋里,于嫱却还笑着说“没事,妈妈没事你们先回去吧”

关言平每天老不早的起来干活,给猪牛羊鸡喂水添食,打扫屋里屋外还要给他们做饭,这样于嫱就能少挨揍。

于嫱第一胎生下关言平和关言生后来不断怀孕生女孩和男孩都被卖了,家里的装修越来越豪华,于嫱越来越瘦关言平和关言生身上的伤越来越多。

“哎呦,这孩子咋打成这样呢多少是个儿子啊,来我给你抹药”

关有成坐在门槛上“妈你老糊涂了是不是,心疼小畜生干啥?死了再让那个娘们给我生一个不就是了”

“有成啊,娘不要钱,娘只要你平平安安的过好日子,别造孽了,娘好不容易带你逃出来了,有成啊”

关有成“闭嘴!不许跟我提以前!你对咱爹那么好他最后还不是要杀了你?你不弄死他们就是你死!老娘你脑子傻了!你糊涂了!”

许沅宝握住关有成的胳膊“这跟当年你爹干的事一模一样!一模一样啊!有成!娘也是被拐来的大学生娘也第一胎生下了你哥哥和你,有成啊呜呜呜呜呜呜呜娘不想让你干违法的事,有成放了那姑娘吧就当是放过当年的你娘”

关有成眼含着泪转过头“哥哥死了,我也没活着的意思了即使违法犯罪又怎么样,这个世界的法欠我哥哥一条命”

许沅宝之前被送到海南的养老院近些日子打电话回来说想他了关有成才给接回来。

许沅宝跪在地上“娘求你了放过她吧”

深夜时分,许沅宝拿着一块布悄悄地打开于嫱住着的房间,轻声帮她打开脚镣和手铐“孩子,你会看图吗?”

于嫱本来想带着孩子和许沅宝一起跑的但想想还是算了背上包裹趁着天黑跑了出去再也没有回来。

从那之后,家里不断被骗来不少小女生,都是关言平和关言生照顾。

关言平喂饭喂菜,关言生擦拭身体整理被褥。

“我求求你了,放我出去好不好?我不想在这里待着了”

关言生摇摇头“我要是有能力救你走,早就放走你们了”

关言平拿钳子拿螺丝刀都没有解开手铐和脚镣“算了就这样吧死了得了”

关言生甚至有些怀疑人生了“哥我们到底是不是爸爸亲生孩子”

关言平“可能我们是爸爸拐来的孩子吧,哎,认命吧”

说着说着关言平便闭上眼睛沉睡“哥?”

见关言平没有回应便也靠着他安稳睡去。

陈年的粪和牛尿每晚都散放着一股刺鼻的味道,两个孩子也只能躲在角落里开一个小口通风才能过滤掉这种气味。

可冬天难免是冷的,临近秋天时又要拾起铁锹清理牛棚里的粪。

那时的冬天冷到能冻死人,再也不像南方的冬天外面是暖的。

自从母亲逃跑之后村子里多了一些警察,关有成连夜处理了这群姑娘,又跟人贩子联系去了一个更隐秘的地方。

又买来了不少姑娘。

家里的畜生也卖了,他们两个也轻松一点,去了北方只买了两头牛和一只猪轻松不少。

每天干完活,关言平就会拉着关言生看书写字“哥,学校是啥样的啊”

关言平紧紧的攥着关言生的手“不知道,等以后咋俩大了,就求咱爸去上学”

关言生靠在关言平的肩膀上“哥,那咋俩还分开不?”

关有成端着水果推开门看见关言平和关言生依偎在一起蹲在门口低头吃着水果啪嗒啪嗒掉眼泪“要是我哥活着就好了,这群人就该死!”

关有成擦干眼泪把剩下的水果拿给关言平和关言生“吃吧,拿去吃,死小子多给你哥点”

关言平端着水果盘子看着走远的关有成“没事,言生你多吃点”

关言生“哥,这水果真好吃,以后我读书给哥买一大堆,哥你跟我一起吃”

关言平十多岁了每次他都求着关有成“爸爸,你让我弟去上学吧,我弟识字”

关有成冷漠的看着他“滚出去!谁让你进来的!滚出去!”

关有成罕见的没有打关言平,许沅宝听见声音颤颤巍巍的扶着门框劝关有成“有成啊!你哥死都死了还维护他干什么孩子又没有错!有成!孩子快走!”

关有成推开许沅宝“你不心疼我哥,我还心疼呢!他被那群人打死的时候你在哪?我早就说过让你带着我哥走,你为什么不带着我哥走!都是你和那个男人害死了我哥!赶紧滚!别碍着我的眼”

关有成把自己关在房间里每天擦拭关有意的牌位。

(他就是一个疯子,一个还无人性的疯子亲哥被讨债的打死了,却认为是放债的女经理的错。从在那之后他就对女人恨之入骨,奸杀,虐待无恶不作。一直用自己的帅脸骗无辜涉世尚浅的小姑娘 )

关言平终于意识到这种日子要过一辈子只有死路一条他坐在简易搭盖的小棚里一声声叹息着“哎”

关言生坐起来看着关言平“哥,你咋了?咱不读书也没事,以后咱跑出去了有个钱挣就行”

关言平听了关言生的话突然想到什么似的快步走过去握住关言生的手“言生,我们问奶奶要地图跑出去吧,不回来了,外面的日子总比在家里好”

关言生摇摇头“哥,咱能跑哪去啊,这地方这么大,咱就算是跑了又去干啥”

关言平皱眉呵斥“言生!你在这里待傻了是不是!就算是死也绝对不能死在这种地方!”

关言平几次叮嘱关言生今天晚上就走见他还是犹豫不决怒而起身指着关言生说道“我告诉你!必须走!不走我们就再也别见面”

关言生渐渐低下头“可是…可是…那群姐姐怎么办啊,我们不能不管她们吧”

关言平叉腰看向窗外思索着“我们先走过段时间赚到点钱回来,把姐姐们安顿了”

关言生抬起头皱眉眼神中满是震惊和不理解“哥,你难道不理解爸爸的性格吗?我们一旦跑了姐姐们就死了”

关言平摇头“绝对不会,我听说隔壁家小哥会言咒就让他帮忙搞了一个”

关言生站起身指着顾靖安家的方向“他们一家子都装神弄鬼的!什么鬼啊神啊法术啊都是假的!哥你怎么能信这个呢!”

兄弟二人大吵一架,但关言生还是顺从了关言平答应他天黑就走。

他们的谈话被关有成尽收耳里,外面早已经布下天罗地网只待他们一逃便被抓获。

关言平紧紧的握住关言生的手跑出较远的距离和顾靖安碰头“我们快点走”

才走出没多久又遇豺狼又遇虎豹平时没见过的东西现在来了一大帮还有一群人。

关言平牵着他们两个的手想要拼死跑出去,关言生突然松手拿着棍子对着追上了的人就是一棍子“哥,你先走就这几个人我处理一下马上追上去”

关言平站在斜坡上诧异的盯着他“言生不许不来!我先走了”

关言生追上来时浑身冰凉一点活人气都没有“言生,你怎么了?”

关言生“哥,我们先躲到破庙里休息几天吧,他们不知道这个地方的”

关言生躺在稻草席上盖着破布麻衣“哥,我睡一会”

一连躺了两天都不见起来,关言平安抚顾靖安“先等等吧也许累了等他醒了我们再走,而且我们连夜赶路也累了不是?”

顾靖安难为情的点点头“可是…哎…歇吧”

无意间被桑若搭救,关言平内心是又惊又喜竟然能在这种破地方遇到世外高人。

桑若,关言平,顾靖安一行人逃出这地方后便在一颗桃树下结拜。

树下放着一张椅子,横椅上摆放着一坛酒一把匕首三个碗。

三人跪在横椅前每人一个碗倒了一碗酒,桑若举起匕首“知道这把匕首干什么用的吗?”

关言平和顾靖安对视一眼摇头道“不知道”

桑若撕破自己身上的衣服拔出匕首从背后侧腰一直划到胸膛,鲜血直流把倒在碗里的酒泼到身上,血瞬间止住了。

关言平紧闭双眼握着刀痛下手“从今天开始我们就是异性兄弟,一起生一起死!同甘苦,共患难却不舍弃任何人死也要一起死”

关言平与顾靖安大喊一句“是!”

从那天开始几人便常常厮混一起。

关言平和关言生分别之时用一块玉佩作念想他时常拿出来抚摸细看“桑若,这么久了也不知道言生他怎么样了”

桑若躺在床上看着窗外的美景“他游遍全国美着呢,说不上哪时候遇到个美人成个家”

关言平坐在床尾摸着玉佩一声声叹息“哎,要是真这样就好了可是言生啊,他太轴了”

顾靖安靠在床尾正对着的墙上低头看着地板“净想没有用的,过几天我们还要回道观呢”

桑若拽过被子盖在脸上“走吧走吧都走吧”

语毕只听一阵猛烈的敲门声,关言平听不下去起身打开门只见桑乐猛的推门“起来!去上补习班!”

桑若扭过头“不去!累死了”

桑乐拽回被子打开窗户扔了下去“你给去!我兄长通晓古今,上知天文,下知地理,农户耕田,稻米下种样样无所不知不所不晓,怎么到了这会又成了泼皮无赖街边的赖麻子?”

关言平上前劝架“只是一次补习班而已没必要”

桑乐将本子上记得听课记录摔在关言平脸上“你是在说我不大度还是再说我心胸狭隘?我的家事用不着你这个无品奴仆来管教!滚开!”

桑乐冲出去拿了一把刀回来“你不去你对得起父母的厚爱吗?你不去你对的起为你打下太平盛世将士们吗?整日跟那群风流鬼混迹酒楼茶馆歌舞妓院!你还要不要你那张脸,不要就砍死我!”

桑若猛的坐起身泪眼婆娑的看着桑乐“你觉得我没出息你大可以从这楼里跳下去再投胎再找你的好兄长!我叫桑若,我在雾林里长大,我从小就过着没爹没妈的日子!我只有我自己我只有我朋友,我没有你这个妹妹!我更不是什么桑长净”

桑乐怒气冲冲的盯着桑若“你就是披着我兄长皮的蠢货,我日日夜夜无不期待你的赞赏接过确实你这个卑劣之徒的几句酸言臭语”

关言平用力拉开两人“我们没有去酒吧只是路过照片已经被证实是假的了,第二桑若就算是好好学好好上那能抵挡那群人的流言蜚语…”

话还没说完桑乐便握着刀怒气冲冲的盯着关言平“谁说的?我这就剁了他!我兄长博学多识,见多识广”

关言平看着桑乐的大刀吞了口水“我…”

桑乐舒眉又皱“你?那我就先砍了你”

桑若拉回桑乐“我去还不行吗?”

自此之后桑乐和桑若就经常吵架,有时关言平和桑若刚想说点什么桑乐便怒气冲冲走来了“那个我先走了”

关言平拍拍胸脯低头叹息又转过头担忧的看着屋里的桑若看见顾靖安在街边站着等他打声招呼就走向他

“靖安,走吧过些日子师父让我们回来就再也不去了”

顾靖安转头看着他“为什么?”

关言平目视前方“不知道,你小心点别撞树上”

两人牵着手一路走到道观,关言平和顾靖安挥手道别打开房门“师兄?师兄?”

遮龙紧闭双眼满头是汗正拼命的摇头“不要!不要!放开我!”

遮龙突然坐起来呼呼喘气,看一眼旁边站着的关言平擦拭额头的汗。

“言平你怎么回来了”

关言平坐在床边手搭在遮龙的肩膀上担忧的看着他。

“师兄,你怎么了?”

遮龙握住关言平的手转过身急切的说着

“我梦中总被一只大蛇缠绕着,而且而且蛇特别大还杀了我”

关言平抱住遮龙轻轻地拍遮龙的后背

“师兄,你怕不是看了什么事吓到了,叫其他师兄开个药方吃点药就好了”

关言平回到自己的床上躺好“师兄我先睡了”

关言平睡梦中还听见遮龙嗫嚅至天亮。

顾靖安拿着桃木剑敲门“言平,快起来这次师父叫我们自己抓鬼换钱”

关言平掀开被子坐起来“真的?”

顾靖安点头“但是师父说了,这次捉到鬼换到钱以后就不许来道观了,要我们去天鉴司的空中之阁训练”

关言平“那还不好,桑若不就在那吗?”

顾靖安低垂着头“可是我喜欢咱们大师姐秦繁”

秦繁迎面走来“还不快去!站在那里看什么!”

顾靖安拉着关言平的手跑出去“大师姐又漂亮又厉害我非常的喜欢他”

关言平上下打量顾靖安“你?可以找个女拳击手天天揍你就不喜欢了,她太强势了我不喜欢,我也看不得她欺负你”

顾靖安点点头“嗯,好吧,那我不喜欢了”

关言平握紧桃木剑用力一挥劈开门上的藤蔓“这是?”

房间墙壁上蔓延着藤蔓最中间是一朵花苞,花苞缓缓绽放,花瓣裹着一具女尸的下半身,整个下半身已经和花融合在一起。

穿着最普通的黑色短袖披散着长发,浑身惨白,眼球垂在胸前只留着黑漆漆的眼眶和长满獠牙的嘴吱呀吱呀的发出磨牙声。

“嘿嘿嘿嘿嘿嘿嘿嘿嘿嘿”

关言平转头看着顾靖安“动手吧”

顾靖安将桃木剑扔给关言平,伸出左手撸起袖子,胳膊上的皮肉被掀开里面钻出密密麻麻的虫子,虫子形成剑的形状。

“我们来保护老大!”

“老大杀呀!”

顾靖安握住虫剑“依邪月,虫攻,旋风斩”

顾靖安咬破自己右手食指指尖将指尖血滴在虫子身上,虫子们瞬间不满獠牙浑身赤红。

两人轮番配合还是没打死花中女尸“嘿嘿嘿嘿嘿”

关言平双手的桃木剑也险些碎了“这王八犊子笑啥?我真服了我今天必须砍死你!”

顾靖安拦住关言平“你仔细看看她,以花为身体移动,那…砍花不砍她”

关言平“你这不废话呢吗,来吧砍”

顾靖安站在原地摸着下巴思索着“应该叫劈”

在桃木剑快要折了的最后一秒成功劈死花中女尸,关言平拿着葫芦收起来躺在地上呼呼喘气“累死了,你说这个东西能卖多少钱”

顾靖安站在一边“不知道是妖还是鬼,如果是鬼的话还能卖上点钱,走吧我们去千机阁卖了”

关言平伸手“你拉我吧,起不来了,背我也行”

顾靖安一路背着关言平到千机阁,将装着女尸的葫芦塞进去屏幕转动。

“民国十四年死亡,陈年女尸,大洋十块”

“请收到钱的捉妖师,自行到左侧兑换成现金”

顾靖安和关言平拎着箱子“我去这老些钱,咋俩发了”

顾靖安低头“我们去哪?去找桑若吧”

关言平点头。

来到桑若的家里,三个人排排坐捧着泡面吃“赚到钱了,请你们吃好的去不去?”

桑若摇头“我们去个好玩的地方吧”

(酒吧)

自从有了这个开头天天跑酒吧里有时候甚至不回来,每天训练完就去,桑乐连个影都抓不到。

上学之后也是丝毫不收敛说去就去,关言平谈了一个男朋友林勉。

关言平经常带着他出去旅游“你没跟你家里人提起我吗?”

林勉摇头“不敢说,要是我被打死了还能见你吗?我妈要知道我是gay还是0早把我打成肉酱了”

关言平抱紧林勉“没事,不说也没事也不知道你妈这么多些年怎么过来的,养你一个人肯定很辛苦吧”

林勉“我妈是教授,工资还可以”

林勉和关言平在一起好几年后来因为叶尘分手了“林勉我都说几次了,我跟他没有感情是我朋友叫我监视他”

林勉甩开关言平的手“你要我怎么相信你?这么多年了我什么都给你了,为了你我都没去上学,你现在又跟别人在一起,拿我当什么?一件衣服吗?”

关言平抱住林勉“林勉我真的爱你,我只是完成任务而已我一点都不喜欢那个叫叶尘的你听我解释”

林勉扇了关言平一巴掌“别跟我说那些没有用的出轨就是出轨”

林勉临走前关言平在他的兜里塞了一张纸条和一张卡里面是他所有的积蓄。

关言平和桑若哭诉了很久“桑若…呜呜呜呜呜呜呜呜呜呜呜呜呜呜呜呜呜呜呜呜”

桑若抱紧关言平“要不我们两个试试吧”

关言平愣了一秒答应桑若两人迷迷糊糊的度过一夜。

早上又迷迷糊糊的醒了。

此后的关言平六神无主一样在各大酒吧来回行走。

叶尘怎么劝他都不听“你还好吗?别再去那种地方了”

就是这一句劝阻之后两人几乎无休止的吵架,后来不吵了关系也冷淡了。

大学毕业后工作也稳定了,关言平穿上衣服漫步走向柜台拿出一杯酒几口下肚瘫坐在门口“难受死了,好想吐…是不是昨天晚上喝多太多没吐”

每次路过镜子的时候他都要多看几眼“言生现在也应该这么大了吧,言生啊你别怪我不去找你,我真的见不到你”

于嫱早就知道关言平的位置,在屋里安了监听器和针孔摄像头每天都能看见他喝的烂醉如泥带不同的人回家。

关言平也不知道自己怎么了嗜睡想吐“我好难受啊,肚子怎么这么疼,我好像见妈妈”

关言平蹲在角落里无助的哭“妈妈”

于嫱心疼的抚摸屏幕“孩子,妈妈也想你”

关言平整天整夜的将自己关在别墅里不出去,只喝酒不吃饭天天肚子疼难受的要死“就这么死了吧”

(林勉和关言平同居过的别墅)

于嫱实在是看不下去了,跑到别墅里抱起关言平放在床边煮了一碗粥小心翼翼的喂他,喂完亲吻关言平的额头“好孩子妈妈爱你等我一段时间好吗?”

关言平无论出什么事干什么都不喜欢告诉别人。

就比如这次在外面待了十几天也没跟叶尘说,电话也关机了信息也不回。

叶尘焦急也只能在房间里开会踱步。

关言平将手机充上电“喂…”

叶尘“你在哪呢?对不起那天是我说的太过了,我不知道那是你的第一次我以为你…对不起如果你想报警随时可以,你要是想打死我也没问题”

关言平“我难受,我给你发个地址来接我吧”

叶尘刚想说好,电话就被挂断了只好夹着尾巴开车去接关言平。

关言平刚坐上车就闻到车里有股香味“你喷的什么香水怎么真香”

叶尘闻闻自己身上“没有啊,没喷香水可能是洗衣液的味道吧”

关言平的肚子疼竟然缓解了不少“肚子也有点不疼了,可能是便秘了你多给我买点巴豆”

叶尘乖乖点头“好”

(千万不要学,怀孕不能吃巴豆,会导致流产或者早产。如果便秘了可以问问医生)

关言平陆续吃了好几天的巴豆“这肚子怎么更疼了?这巴豆一点都不好用要不然买点泻药吧”

此时的叶尘已经知道关言平怀孕了拉着关言平去找天剪凤音“我有一个朋友是医生我带你去问问他”

天剪凤音看完之后笑了“你这孩子没死真是一种奇迹,吃了这么多巴豆还活着,真佩服。”

自打关言平知道这件事之后基本没出过门“我要累死了,给我买瓶苹果水回来我肚子好疼我头好疼我好想吐”

叶尘“我马上回来你等一下”

狐妖族和巨狼族打完之后和解了,复活了不少人也将关言生的□□恢复。

(用阴镜珠可以复活人代价就是跟自己的亲人永远不能见面)

关言生特意找到关言平住的地方“?你不是在屋里躺着吗?怎么?”

关言生“跟你解释不了,快让我进去!”

叶尘松开手让路“行你进来吧,怎么出去的你肚子怎么消了”

关言生挨个门找一遍,关言平听见关门推门的声音以为是叶尘发出来的“叶尘!你推门干什么?我看胎教动画片呢”

叶尘不可置信的推开房门,床上躺着一个关言平身边又来一个“哥!哥!是我!哥!我是言生!哥!”

关言平小步跑过去抱住关言生“言生,太好了我们终于见面了,你好憔悴好瘦啊”

关言生低头紧盯着关言平的肚子“哥,你肚子怎么胀气来了?是不是没打开排气孔啊”

(关言生关言平家里以前养牛的,牛有两个胃咀嚼草是要发酵还是怎么回事我忘了在胃旁边有个排气孔)

关言平捂着自己的肚子“我不知道怎么跟你解释,这里有一个孩子,等孩子出生了我抱给你看”

关言生不可置信的看着关言平的肚子“哥?这…对吗?”

关言平拉着关言生的手坐在沙发上“切点水果去”

叶尘火速拎着刚买的水果无去厨房洗洗切切“山楂,橘子,葡萄你要是想吃别的我去买,这还有点蔓越莓”

关言生拿起水果叉,叉块橘子刚放嘴里就吐出来了“妈呀!焦酸”

关言平拿一块放嘴里“不酸啊,我最近嘴没味爱吃点酸的和辣的”

叶尘又从屋里端出来一盘扒好的山竹和切片的草莓“你吃这个吧,我下楼买菜你今天留在这里吃饭吧”

关言生点头“谢谢你,哥…姐夫…额…大夫,哥我要叫他什么啊”

关言平“他比我大一岁,你叫他哥呗,他姓叶叫叶尘”

关言生连连点头“叶晨挺好的名字,我以为他是外国人呢”

一盘子酸水果都被关言平吃了,关言生轻轻的戳两下关言平的肚子“哥,你这里真有小孩?哥你为啥会大肚子里面还有小孩啊”

关言平神秘兮兮的小声跟关言生说“你听我说,不能去碰其他男人的屁股不然会遭报应,上天会再派出来一个男的弄你的屁股然后就过敏肚子里就有小孩了”

关言生侧耳听后乖乖点头“不能去碰别人的屁股,也不让别人碰我的屁股不然会过敏生小孩”

关言平点头拍拍关言生的肩膀“对,我就是被叶尘摸了屁股然后过敏有小孩了”

叶尘刚好打开门进来站在玄关换鞋“我回来了,蒜蓉粉丝生蚝拼盘,香辣腌螃蟹,杏鲍菇鸡肉汤,煎牛排,油焖虾。可以吗?弟弟想吃什么”

关言生已经被叶尘报的菜名馋的双眼冒星星“可以可以我喜欢吃,晨哥你真厉害,我以后都可以吃你做的饭吗?”

叶尘脱下衣服笑着说“这个你得问你哥哥了,我先去去做饭了,言平冰箱里有我昨天做的蛋糕你拿出来给他吃吧”

关言生一步步跟着关言平“哥蛋糕是啥好吃吗?”

关言平打开冰箱拿出水果蛋糕“好吃,比我们小时候吃的饼干还要甜呢”

关言生捧着蛋糕没有注意关言平递过来的勺子盯着蛋糕上嘴咬一口弄得满脸都是奶油“哥真的好甜啊,好好吃,哥我以后能不能一直留在这里”

抽出一张纸巾擦掉关言生脸上的奶油红着眼眶说“以后我们都在一起不分开,我让叶尘把那个房间收拾一下给你住”

叶尘“不用过两天我们就搬家了,这房子太小了,我把年年的那栋旧别墅收拾了一下我们明天就搬到那里住”

关言平质问叶尘“你为什么不提前跟我说私自做决定”

叶尘“搬吧,孩子大了也不能总是挤在这个小破房子里,把这个房子出租正好钱可以给你弟弟和孩子零花”

关言平听到搬家是关于孩子和关言生才没跟他计较“行,下次这种事一定要跟我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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