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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4章 痕迹

杜岁好犹豫了一会,但还是缓缓点了点头。

她肯定是要回去的,她不要与他在待在一块了。

林启昭不知她心中所想,他只见她表态说想回去,他便在她手心留下五字。

“我可以背你。”

他可以背她回去。

杜岁好见“字”,久久没说话,而林启昭则慢慢补充道:不会让别人瞧见。

这句话就似保证。

保证她担心的事不会发生。

他不会让别人发现她跟他在一起。

看到这句,杜岁好不禁多看了林启昭一眼。

原来他也知道她害怕他被人发现啊!那他今早怎么不知躲,还要她苦苦哀求?

杜岁好撇撇嘴没吭声,而林启昭就蹲在她跟前,等着她发话。

在外人眼里瞧着,这二人就似在闹变扭的年轻夫妇,但他们身在局中,当然洞悉不了其中的猫腻。

杜岁好只看了林启昭一会,就忙移开眼。

她不会就这么轻易地原谅他的。

她平日里用心竭力地照顾他,现在他伤好了,她叫他离开不是应该的吗?可他对她却起了“杀”心,真是给她碰上“白眼狼”了。

杜岁好在心里怨怼着,但她却不敢当着林启昭的面说。

因为她不是真地不想活了。

林启昭静静地目睹她偏过头,鼓起小嘴,嘴里还念念有词,虽无声,但不难看出,她是在骂他,不过,对此,林启昭却不恼。

他只牵起她的手,腕起她的衣袖,伸手要在她的手上落笔。

可杜岁好却不容许他再这般做了。

“别在我手上写字了!”

杜岁好大声拒绝,“你知不知道你每次都弄的我手很痒啊?!”

杜岁好快气晕过去了。

林启昭总能轻而易举地将她惹生气。

林启昭停下“笔”,但却仍没松开抓住杜岁好的手,他看着杜岁好,神情淡淡的,但眼底却有一丝得逞的意味。

杜岁好在说完后当即便后悔了。

她本来是不打算跟林启昭说话的,但她刚刚一生气就没憋住,一股脑就骂了出来,眼下她能只能与林启昭大眼瞪小眼。

她不说话也不是,说话也不是。

“河里有条鱼,你去帮我捡过来吧。”

最后还是杜岁好先败下阵来,她幽幽开口,算是给林启昭一个台阶下。

而林启昭闻言也没像其他时候一样不理人,他起身到河边将鱼捡起,递到杜岁好眼前。

杜岁好接过去,神色变好一些。

这鱼是在她摔倒时不小心压死的。

她在那时就有所察觉了,但碍于林启昭还在,她不方便捡起来,但眼下要回去了,她再不拿就没机会了,所以她叫林启昭去捡。

而这条鱼带回去,刚好可以给杜泽喜和杜若嘉炖汤喝。

杜岁好不知她面上不显的雀跃被林启昭尽收眼底,只见他缓缓蹲下,看似想要对她“说”:满意了?那我背你回去?

杜岁好也不是个一倔到底的,自然知道这时候再跟林启昭僵着对自己没好处,所以她就拿着鱼,稳稳上了林启昭的背。

“我勉强再信你最后一次,你要是再耍我······我就再也不会理你了!”

趴在林启昭背上,杜岁好小声警告着。

但不用思量便知,杜岁好的这句话没有丝毫威慑力。

只是不理人,这能威胁的了谁?

不过,林启昭闻声却动手托了托杜岁好,将她背稳的同时还示意杜岁好。

他答应了。

他不会让别人发现他的存在的。

至少在杜岁好没再次赶他走之前,他不会。

他宽大的背膀让杜岁好趴的很舒坦。

他的体温温热,但不似烈阳逼人,趴在他背后,杜岁好还能听到他有力的心跳。

“你心跳好快,你不会是背不动我吧?”

杜岁好趴在林启昭的背后问他。

她只有在背不动木柴时心跳才会这般快,所以,她理所应当地认为这是林启昭背不动她所至。

“你放我下来吧,我的脚不疼了,能走。”

她拍了拍林启昭,但林启昭却无动于衷,仍旧不慌不忙走着。

若是此刻林启昭能开口,他估计会亲口质问她:你说谁背不动你呢?

毕竟,杜岁好跟本不重。

她比林启昭矮上一个头,身态又匀称有度,这样的她,怎么说都谈不上重,但林启昭的心跳为何而快,他是不会告诉杜岁好的。

“你又不用勉强。”

杜岁好仍在误会。

她只觉像林启昭这样的富贵公子定没干过重活,也定没背过人,所以背着她走几步路会累,实属正常。

她微微起身,胸脯那块肉不在贴着他。

“我真不用你背,平时我崴脚了也还能下地干活呢,走这点路而已,不至于还要人背着。”

杜岁好好好向林启昭解释着。

虽然眼前这人有时很讨厌,但她也不至于要为难他。

可还不待杜岁好的话说完,林启昭就忽地站住脚。

杜岁好重心不稳地又趴回到林启昭的背上。

她的胸脯被撞的微微发痛。

她不知林启昭为何突然停下,她皱着眉趴在林启昭肩头向前看。

只见自家院子里站着一个男子。

那人正是杜成。

他叉着腰骂骂咧咧地站在院子里,好似在找什么人,而不出意外,他要找的人应该是杜岁好。

杜岁好见状呼吸一紧,赶忙小声对林启昭说:“快放我下去!”

她都不敢想,要是被杜成看到她被一个陌生男子背回家,他会气成什么样。

毕竟,这事要是传出去,他收乌家的银两可是要不翼而飞了。

“快放我下去啊!”

见林启昭无动于衷,杜岁好心急如焚。

“你还走什么呀?!”

杜岁好不仅劝不了林启昭放她下去,她还要眼睁睁看着林启昭大步向着杜成的方向走去。

她见状眼前一黑,索性都不敢看等会杜成那气到暴起的神情。

她将脑袋埋在林启昭的肩头,张嘴痛骂林启昭。

言而无信,她再也会理他了。

可预料中杜成谩骂的声响并没有传来,她只听到木门关上的声响。

当她再次抬眼,她发现自己已经到房中了。

林启昭在这时,终于如她所愿地将她放下。

被放下的杜岁好愣在原地半晌,惊讶地不知该如何问林启昭:你刚刚是如何做到的?

林启昭单只看了一眼她的神情,其后也并没有理她。

他幽幽开了门,丝毫不顾及院中还有一人的存在。

他头也不回地离开,留欲言又止的杜岁好在原地震叹。

杜岁好缓了良久,这才幽幽走到门边。

她探出头往外看了看,只见院中根本没有林启昭的身影。

此处唯剩气愤地杜成还在寻人。

“你!你!你!你到底跑哪去了?害我找了半日!”

杜成一回头就见杜岁好抓着一条鱼站在门边,鬼鬼祟祟地,像是做了什么不好的事。

“你大半夜抓着一条鱼干嘛?!”杜成一把抢过杜岁好手中的鱼,大声道:“你有这闲工夫去抓鱼,你还不如赶紧把囊袋绣好,快给乌公子送去。”

杜成远比杜岁好更关心那囊袋是否绣好。

毕竟,只要杜岁好一日没进乌家,那乌家给的金银就很可能会被收回去。

杜成心里不踏实的很。

他深怕捂热的银两飞了。

若不是杜成自己不会绣工,他定是要挑灯帮杜岁好将囊袋绣好,再忙不迭给乌家送去。

杜成的说辞左右是离不开乌家的,杜岁好也懒地听,但她仍好奇林启昭是如何做到悄无声息地避开杜成的。

“爹,你刚刚看到什么人没有?”

“什么人?哪里有人?”听杜岁好这般问,杜成连忙朝四周望了望,“哪里有人?!我看你是抓鱼抓傻了吧!”

院中除了他和杜岁好就再没有旁人了。

杜成以为杜岁好是故意打断他的话,便指着杜岁好骂道:“你明日务必把囊袋给乌家送去,你听见没有?!”

杜岁好没等杜成将话说完,就将门给关上了。

“你要赶紧答应乌公子,说你愿意进乌家······”

杜成的声音还在门外叫嚣,但杜岁好已然上榻。

知道林启昭能避人耳目地出现离开,杜岁好不禁将林启昭与杜泽喜提及的怪东西关联在一起,但很快,她又摇摇头,暗道:他半夜来她家院中里能干什么呢?

他一图不上他家的银两,二图不上她家的鸡鸭,那她家可没什么东西能让他惦记的了。

所以那怪东西定不是林启昭,且他也不可能长着四条腿,四双眼睛。

*

时隔三日,囊袋终于绣好。

模样虽仍算不上好,但怎么说也比上一个被林启昭抢走的好上不少。

“岁好,你今日是要去乌家吗?”

冯忆见杜岁好没穿平日的旧衣,就知她定是要去见乌怀生。

“这件衣裳也是乌公子送的吗?我怎么没怎么见过?”

冯忆光看这衣裳的成色,就知用料不菲,这件许是比杜岁好上次穿的还要金贵不少。

杜岁好闻言也低头瞧了瞧身上的衣裳。

乌怀生与林启昭都给她送了不少衣裳,为防这些衣裳会被杜成转手卖了换银两,杜岁好只好将其藏在一处,久而久之,她便不知这些衣裙,哪件是乌怀生送的,哪件是林启昭送的了。

“应该是乌公子送的吧。”

杜岁好不确信地同冯忆说了句,但冯忆闻言却笑道:“什么叫应该?除了乌公子,还有人给岁好送衣裙吗?”

冯忆这摆明了是在打趣杜岁好。

杜岁好闻言面上一热,忙叫她别说了。

“好,娘不说了。”冯忆知杜岁好这是不好意思了,便也不再多言,只是在后一瞬,冯忆忽然注意到杜岁好的脖颈上有一点淡淡的红痕,她上前问:“岁好,你脖子上是被蚊虫咬了吗?这痕迹怎么这般重,到眼下都没好吗?”

冯忆在前几日就注意到杜岁好脖子上的红痕了,但她一直觉得那是被蚊虫咬的,便没多管顾,可是到今日,冯忆却觉得那红痕变的更多了,就好似是故意要被别人注意到似的。

“痕迹?脖子上吗?我怎么没瞧见?”

杜岁好摸了摸自己的脖子。

见那处不痛不痒,杜岁好想应该不会是很毒的虫子咬的,便没再管。

“娘,这囊袋我要赶紧给乌公子送去,我便不与你说了。”杜岁好急着要走,便不再与冯忆闲谈了。

“欸。”

冯忆应下。

她看着杜岁好离开,心中却隐隐变的不安起来。

她瞧着杜岁好脖子上的痕迹不似被虫子咬的,倒像是被男子硬吻落下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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