穆慈仁跟柯厌憎到一个铺子,那个铺子有点破,但是还是能勉强住下一个人的。
其实柯厌憎早就发现了穆慈仁一直跟着他,所以这里并不是他的铺子,只是他偶然发现的。
“穆慈仁,你到底要跟我到什么时候。”柯厌憎转过头问穆慈仁道。
穆慈仁在柯厌憎转过头那瞬间,他看到了柯厌憎的样貌,很好看,跟他那天看到的一模一样,虽然带着斗笠。
柯厌憎看着穆慈仁一直看着他,有点意外。他还以为这个穆慈仁会跟柯邱鼎一样,把他抓回去。
穆慈仁没有回答柯厌憎的问题,而是转移话题说道:“你想给自己一个清白吗?”
柯厌憎听到穆慈仁这么说,更是震惊。所以不太确定的问他:“你在说什么?”
穆慈仁也没有不耐烦,而是耐心的再复述了一遍给柯厌憎听:“你想给自己一个清白吗?”
柯厌憎听完后耻笑一声:“怎么?穆善人要帮我吗?”
柯厌憎觉得就算自己是清白的,有谁会相信一个极恶之鬼所说的话呢?
但是穆慈仁却很笃定的对柯厌憎说:“我知道你不是凶手。”
柯厌憎也没想到穆慈仁会这么说,但还是拒绝了,他对破案不感兴趣,到时候案没破完,自己就被搞死了。
柯厌憎朝着穆慈仁摆手拒绝:“不了。我当然知道我是清白的,这种事还是交给穆善人做吧。后会……无期!”
穆慈仁看着拒绝他请求的柯厌憎转头回了那个破铺子里。
不过穆慈仁没有气馁,而是打算回到中医馆里。当初他就看到了中医馆里的老中医身上有一股妖气。
而说是极恶之鬼作案的那人身上也有妖气,但是不是同一种气息。
穆慈仁能闻到妖气是在十年前。那天穆慈仁在自家丫鬟身上闻到一股怪味道,那味道穆慈仁也形容不出来。
后来有一群捉妖师,来收了那个丫鬟,说她是一只百年狗妖来的。这时穆慈仁就知道了这种怪味的是妖气来的。
这次的妖气,比之前闻到的都要浓,穆慈仁猜这次应该比以往的妖还要强大。
柯邱鼎和那群衙门的人也回到了中医馆,应该是没有追到柯厌憎,从而往返回来的。
柯邱鼎看着早已在中医馆里的穆慈仁,问他:“穆公子,你也没追到柯厌憎吗?”
穆慈仁朝着柯邱鼎摇首,表示自己并没有追到。
入夜,柯厌憎是在穆慈仁离去后的一个时辰,就回到了铺子里。柯厌憎躺在床上,思考着穆慈仁今天跟他说的那两句话。
穆慈仁:“你想给自己一个清白吗?”
穆慈仁:“你知道你不是凶手。”
柯厌憎现在搞不懂穆慈仁到底想做什么,其实柯厌憎也想知道是谁杀死了老中医。毕竟是至交,老中医还救过他的命。
现在被无辜杀死,柯厌憎真的觉得自己身上是不是有什么倒霉体质了,但这也是他不与穆慈仁合作的原因。
万一他与穆慈仁合作,到时候没过多久又死了怎么办?还是不要祸害人家了。
柯厌憎这样想着,睡意也逐渐来袭,也渐渐的睡去。
次日清晨,柯厌憎是被一道声音吵醒的,那道声音似乎很愤怒,恨不得把他杀死的心都有的感觉。
但柯厌憎不想理会,不用想都知道是他那生父和衙门那群人。
穆慈仁也拼命地拉着柯邱鼎喊道:“柯老爷,我觉得不是他,凶手可能另有其人!”
柯邱鼎听到穆慈仁为柯厌憎辩解,有点不满的看着穆慈仁:“穆慈仁,现在铁证如山,你就不要为这种人辩解了!”
“铁证如山?”柯厌憎这样想着,他们是在中医馆里找到什么证据,让他这么肯定是他?
前两个时辰,柯邱鼎,衙门的人加上穆慈仁在老中医的屋里。在屋里的桌上有一封信里,信上写着
“柯厌憎是极恶之鬼的转世,您老人家与极恶之鬼打交道,真的不怕被他给搞死吗?我可以帮你杀了他。”
这封信是匿名的,但信的下面写着“亥时,我一定要下手为强!”这个笔迹是老中医的。
穆慈仁不敢跟别人说他能闻到妖气,妖气,可是连捉妖师都不可能用鼻子闻到的。
可他不说,那么柯厌憎就会被关入大牢里。穆慈仁还在纠结万分之时,柯厌憎已经从铺子里出来了。
柯邱鼎是怎么找到他的,柯厌憎已经不在意了,他只是想知道到底是怎么样的铁证如山?
柯厌憎看着柯邱鼎说:“不是说铁证如山了吗?让我看看是怎么样的铁证如山?柯老爷也让我死个明白吧!”
柯邱鼎听到柯厌憎这么说,冷哼了一声,把证据递到了柯厌憎面前。
柯厌憎接过证据,看了起来。亥时?他当时在干嘛?柯厌憎想起来了,当时他在赏月。
柯邱鼎看见柯厌憎不说,以为他是怕了,说道:“怎么?现在证据就在面前?怕了?”
柯厌憎:“亥时我在赏月。”
穆慈仁:“其实是妖杀的。”
两道声音同时响起,这让其他人有所不解。
尤其是柯邱鼎,他看着穆慈仁说:“穆慈仁,不要以为你破了几道案件,就可以胡说!妖早就已经逃到了西北地区,再也没有踏出过!”
妖这类,早已在五十年前就被赶到了西北地区,再也没踏出过。这五十年里也极少有妖出现,就算有,也没有见过妖杀人。
柯厌憎听到妖,也是一惊。妖他也是听过,没想到真的有妖这类。后是不解,穆慈仁为什么要帮他?
柯邱鼎没有再理会穆慈仁,而是吩咐衙门的人把柯厌憎抓回来衙门。
穆慈仁看着被抓走的柯厌憎,有一个大胆的想法,不过没有这么快实行。
次日,穆慈仁被穆空耀和廖叶梅困住。廖叶梅拉住穆慈仁说:“慈仁啊,你都这么大了,也该娶妻生子了。”
穆慈仁推辞拒绝:“娘,我暂时还不……”
穆慈仁还没有说完,就被穆空耀打断道:“不要说了,过几天你就好好给我同左家那位左晓玲结婚。”
穆慈仁没想到穆空耀就这么定下了他的婚事,他不满的对着穆空耀说:“爹!我……”
穆空耀呵斥穆慈仁:“闭嘴!婚姻之事你要听父母的。”
廖叶梅也跟着穆空耀附和说:“是啊慈仁,爹娘不会害你的,一切都是为了你好。”
穆慈仁被穆空耀关在了房里。穆慈仁想:“看来要推迟几日了。”
这时的柯厌憎也被关在牢房里,柯厌憎想是不是因为自己是极恶之鬼,连牢房都是低人一等。
这是给他送饭的人,也没什么好脾气,只是把一个馒头随意的扔在地上,就走了。
柯厌憎并不嫌弃,自己什么没有吃过?只要没死就行。
住在他隔壁的是一个死刑犯,他看着柯厌憎说:“小伙子,你也是要被砍头的吗?”
“砍头?”柯厌憎摇首说:“不知道。”
那名死刑犯有点震惊的对柯厌憎说:“你不知道,凡是住在这里的,都是要进行砍头的。”
柯厌憎听到那名死刑犯这么说,换了个姿势说:“那可能就是吧。”
那名死刑犯没有认出柯厌憎就是极恶之鬼,还在跟他说着:“你干啥了?我杀了五个人,强|奸了三个娘们。”
柯厌憎突然觉得,他被砍头也是应该的,这种人真他娘的恶心,比他还恶心。
那名死刑犯还在说着,柯厌憎真的不想听他那些龌龊事,扔了块较硬的东西,砸向他,把他砸晕了。
准确来说不是晕了,是死了。柯厌憎看着自己的手,应该是刚刚一时没忍住力度,把他给砸死了。
穆慈仁在房里,除了吃喝拉撒,其余时间都不准出去。但穆慈仁也没闲着。
穆慈仁正在画牢房的布局,准确来说是柯厌憎所在的牢房的布局。
穆慈仁只有一次机会,他在刚刚听到,柯厌憎就要在五日后被砍头,很好,刚好在他婚礼的前两天。
牢房是由砍头顺序依次关押,第一间牢房的犯人砍头后,就会把在第二间牢房的人换到第一间,以此类推。
第三日,柯厌憎应该就在第三间里。但现在让穆慈仁苦恼的是,他该如何让左晓玲在婚礼上,不留下一个被夫抛妻的污名呢?
第二日,在换牢房时。他们发现了那名被柯厌憎砸死的人。
其中一个人问柯厌憎:“是你把他给砸死的吗?”
“是。”柯厌憎没什么好狡辩的,确实是他搞死的,反正他本就该死。
结果是被折磨的半死,柯厌憎早已想到,他也习惯了,在柯府的时候是这样,在这里也是这样。
柯厌憎想,他应该是就这样的人吧,本不该出现在这个世上。
穆慈仁也趁着时机,逃了出去找到左晓玲。穆慈仁直接开门见山对左晓玲说道:“你并不心悦与我对吧,你其实是有心悦之人的钱疆。”
左晓玲并不感到惊讶,而是自暴自弃的对穆慈仁说:“那又如何?抵抗不了的。”
穆慈仁对着左晓玲说:“你可以帮你。”
左晓玲不解看着穆慈仁的问:“怎么帮?”
最后穆慈仁把计划告诉了左晓玲,就定在婚礼那天。
今日的柯厌憎没有吃食,不过以他现在的状况,也起不来吃饭。旧疾发作,痛到柯厌憎蜷缩在一起。
三日时间很快到达,柯厌憎看着里自己死期越来越近,并没有什么情绪,在意他的人和与他在意的都死了。
死,反而是一种团聚。但他并不想在他死前还要见到他的生父柯邱鼎。
柯邱鼎隔着门看着柯厌憎,身边没有一人,只有他们父子二人。
柯厌憎看着柯邱鼎嘲笑般说:“你来干什么?以什么身份来看我的?爹吗?”
柯邱鼎对着柯厌憎说道:“你好歹也是我的儿子。”
柯厌憎忽然就觉得这句话,好恶心,真的恶心:“儿子?你还会把我当做我的儿子?真是好笑!”
柯厌憎的笑声,对于柯邱鼎来说很刺耳。柯厌憎每笑一声,那些伤口都在痛着。
穆慈仁也在后面看着,他在柯邱鼎进来后,他也随之进来。柯厌憎与柯邱鼎的谈话他都听到了。
柯厌憎的笑声,对与穆慈仁那说是心疼。或许是柯厌憎笑的太用力了,伤口开始流血,但柯邱鼎却没有看到。
但穆慈仁看到了,他也闻到了。穆慈仁再也忍不了了,他冲上去就是给柯邱鼎一拳。
突如其来的拳头和骂声,不仅是柯邱鼎震惊,更是柯厌憎。
穆慈仁的出现,柯厌憎是没有想到的,不过伤口的疼痛没有让柯厌憎继续想下去,他只是痛苦的闭上眼睛。
但是耳边还是能听到穆慈仁和柯邱鼎的骂声。
柯邱鼎被穆慈仁打的回过神来,他一把推开穆慈仁,一拳打在穆慈仁的肚子上说:“穆慈仁!你发什么疯!”
穆慈仁愤怒的说道:“我打的就是你!你这个畜生!你配说是柯厌憎的父亲的!?你配吗!?”
哦 ,柯邱鼎气不过,踹了一脚穆慈仁说:“那你轮不到你来教训我?怎么说我都是你的长辈!”
柯厌憎被他们吵的不耐烦的呵斥:“不要吵了!”
说完就后悔,伤口留的血很多了。穆慈仁听到柯厌憎这么说,看向柯厌憎。在柯厌憎看不到的地方,流露出心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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