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想我是真心的,其实我一直在怀疑这个问题,但是我突然发现我不想和你分开。而且你也是这么对我的,既然一辈子都愿相守,为什么不在一起……呢?”她说完那这些就知道一切已经无法挽回,也没给她两的关系留缓冲的余地了。但是她心里清楚,没有丫鬟会跟主人一辈子相守在一起,除非是通房。但是她不愿搞那些不清不楚的来对她。在困境中相濡以沫整整两年,就算是木石之心也该融了一些,何况她不是。
空气一下子静下来,有些缺氧,呼吸不上来的感受。过了很久,武心在才说话,她说,“好。我们可以试试……”
黄君望缓了缓,说“其实我是想,到了晋地,就办婚礼。到时候我先去那边联系绣娘还有迎亲队伍。你觉得这样好吗?”
“当然好了,”武心在突然噗嗤一下笑了出来,“为什么会那么紧张啊?你搞得我也害怕起来了……”
“我……呃……我不是故意的,不是……”黄君望感觉自己有些无语轮次,于是干脆闭嘴安静下来。突然,一个轻柔的吻落在她的脸颊。她发现武心在正在狡黠地看着她,“我知道,我愿意相信你这一次。”说完,她牵起黄君望的手拉了个勾。夕阳下,手指相印,印照的是彼此的温度。
一晃数日,她也知道临别将至。于是提早让人们从山上搬下来了,“那山里头的东西都先留着,怕以后要用。我走了,就让嶙叔做回保长吧。”黄君望嘱咐道。
“嶙叔都一把年纪了,本来指望有你在,他能好好养个老呢。唉——”孙平叹气道。
“没事,他不是有个孙女吗?人机灵古怪的,好好培养几年,也能挑大梁的。”黄君望笑着回道,“今年雨水多,咱们的桑蚕生意仍继续做下去。那些个洋商要,你去接洽给他们便是,价格可以适当往上提一提,毕竟今年其他地方估计出不了多少货。”
“是。”孙平答应道,听完嘱咐,她就告辞了。
黄君望打算打快马过去先探探路,拜访一下以后的上司,再顺便把住的地方定了。搞完这些回来把事情都安排妥帖了再正式离开。
至于武心在,不仅得看着大家复工复产,还得把宅子里要带走的东西清点好装上。“武娘子,主母宅里的东西要带走吗?”一个小丫鬟问了这个问题,却让武心在愣了一下。“我去到时候问问黄君望,先放着吧。”
此刻,黄君望在去晋州的路上,听到长安王府有喜事。过往长安的人都能领喜糖。“怪不得这条路这么多人——老伯,是谁嫁给永兴王啊?”
老伯一笑,道“还能是谁?永兴王何等尊贵,当今圣上最疼爱的亲弟弟,自然要最尊贵的女子来配他!只有北方乞颜部的大公主才能配他,这是当今圣上钦定的婚事!只是这永兴王的正房夫人十分善妒,又是平邑公主之女,折磨死了不少永兴王的姬妾也无人可管。不知这公主命运又当如何,唉。”
黄君望却觉得奇怪,明明是这永兴王风流成性,纵容平邑公主之女胡作非为,怎么罪责只到了这女人头上。若是永兴王肯过问一二,这女人也不会如此嚣张。只是如今,我国与乞颜部交好,这公主定然安然无恙,只是那平邑公主之女若是还是像往常一样那就难说下场如何。
“听说最近姬如月又轰走一个妾室,那妾室生的颇有姿色,最喜与永兴王谈论诗词。只是永兴王这后面听说西安府青楼内新来了个花魁,便把那人抛之脑后去寻觅新欢了,这便给了姬如月可乘之机,给女子另外安排了一门婚事。那女子死前还请姬如月放她出府,她保证自己再也不出现在永兴王面前,你猜姬如月怎么说?”
黄君望听进去了,便问道,“怎么说?”
老伯一摸胡须,叹道,“她说,凡是入了王爷眼的女子都不能再与王爷相见,她要确保这世上只有她才能与王爷长相守。”
黄君望听完眯起了眼睛,忍不住道“世人都道女子善妒,殊不知祸起萧墙皆是因为男子多情。”
“唉,情之一字便是饮鸩止渴!无论她赶走多少妾室或者青楼女子,永兴王也不可能停止他寻找红颜的路。因此,这长安府里的女子都怕永兴王的很。”老伯说完,便提了提身上的包袱继续赶路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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