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把我拉到他的车帮,打开车门拽着我上了车,把车门关上,直到时,我才从冰冷的感觉里面回到温暖之中,原来我还能感受到温暖吗?
他带我回家,我手脚僵硬着还没恢复,他半强迫地帮我洗了个热水澡。
我问他是谁,问他为什么带我回来。
他说:“我是谁不重要,重要的是你就准备这样死去了吗?你甘心吗?张这么大,你过过一天好日子吗?你不想要报复他没吗?他们生下你经过你同意了吗?生下你又这样对你凭什么?你难道就一点也并不恨他们?还是你准备用他们的错来惩罚你自己?你死了对他们有什么影响吗?”
这一连串的反问下来,都把我问懵了,我一时找不到反驳他的话,我呆呆地看着他。我又想流泪了。
他上前一把把我拽进怀里,“想哭就哭吧!”他一只手伸到我背上轻轻拍着我,一只手轻抚着我的后脑,我安静地靠在他肩头,流出的眼泪打湿了他胸前一大片。
我压抑着的痛苦终于在此时爆发,我“啊”地大声叫着,发泄着出生以来的种种委屈。
以至到后来我不知是哭累睡着了还是因为哭缺氧昏过去了,总之是不醒人事了。
我醒来后,他告诉我我睡了1整天了,要是还不醒,他就准备送我去医院了。
后来,我和他慢慢熟了,他告诉我他黎源,我恨惊讶,因为我最近刚看的一本小说,男主就叫黎源。
他说他很早就喜欢我了,但是之前我一直都和江辉在一起,他没有机会,一只到这次我父亲生病,家族事业出现变故,他专门调查我的事,然后才救下想要轻生的我。
我很感谢他,我试着放下过去,慢慢从过去的阴影中走出来。我还去办了户口,我改了一个名字,叫陈乐,快乐的乐,我不再是多余的人了,我有了自己的新名字,也有了自己的新生活。
我和他在一起了,也和他一起把他的公司做大了,事实证明我也没有那么差。
我们经常去旅游,也经常一起讨论事业,一起吃饭一起睡觉。
我终于有了一个正常的人生。
南城公安局近日接到报案,一个母亲报案说某公园湖边座椅上有一个尸体。路人今天从那里走过时都以为是哪一个手巧的人在椅子上堆了一个雪人,有人还给拍了照,觉得这个雪人堆得真好,很真实,她带孩子走到这里。
熊孩子想把雪人的手臂掰下来,可是力气小,只扒掉了雪人手臂上的雪。雪人里面藏着的衣服露了出来,母亲觉得奇怪,把手臂的雪全弄干净才发现这哪是雪人啊,分明是一只人的手。
母亲被吓得一屁股坐到了地上,这才哆嗦着从包了拿了手机打报警电话。
警察来后,把雪人身上的雪全弄掉才知道这是一个男人的尸体,男人早已没有了呼吸,长相清秀,看样子年纪不大,身上穿着价值不菲的衣服,但是却没有一件能证明他什么的东西。
男人身上没有任何外伤,至于内伤要尸检之后才能确认,但看男人安静地坐在椅子上,背还挺得直直的,没有挣扎的痕迹,初步判断人应该是坐在这里被活活冻死的。看周围的样子,这应该会是最终结果。
男人的尸体坐在椅子上冻僵的,可是却没有一丝恐怖的感觉。远远看去,好像一个人安详地坐在那椅子上,静静看着远方,脸上还露着让人感觉美好的微笑。
杨怀刚到警局实习一个月,今天是跟着师傅来长见识的,听报案人说发现一具尸体,杨怀很好奇,在这样的一座公园座椅上放这样一具尸体,犯罪人员的胆子真大。
但是等把尸体上所有的积雪全都打扫干净,杨怀却开始怀疑了,因为已经是尸体的男人脸上表情是笑着的,眼角却是红的,不难猜想,男人在死前是在哭着的,可是又哭又笑,这不是很矛盾吗?
男人的眼睛平静地看着远处的湖面,不知道他在看些什么。
杨怀看了一会男人的尸体,他突然心里有点难过,不知道是为什么。他在猜想眼前男人的死因,但听到师傅他们的讨论,这个男人大概率是自己冻死在这里的。
他不明白一个人要绝望到什么样子才会把自己活活冻死在这太平盛世!
因为男人身份不明,警察发起了关于男人的身份调查,也在社会上寻找,按说看男人穿的那一身,男人的身份应该很好找,可是一个月过去了,却没有人来认领男人的尸体。
不得已,警察最后只能把男人的尸体当成无名尸体来处理了。
我从一无所有而来,又一无所有而去,挥一挥衣袖,不带走一片云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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