顾卿禾忍不住轻轻唤道:殿下可是觉得梦仪突然到访唐突了您,语气里都是说不尽的委屈...还请带你下放心,梦仪绝不生事,臣女发誓只一心追随殿下,顾卿禾暗想她这不算骗他,她可确实是来抱他大腿的。
还请殿下看在梦仪不惜千里下江南,不不看在国公府的面子上不要将梦仪拒之门外,这段梨花带雨下来,杨靳不说,顾梦仪自己已经有点受不了了,她要被自己恶心到了,也不知道这个杨靳到底在想些什么,倒是回应她一句。
这让她自言自语属实有点尴尬啊...
杨靳戏谑的看着眼前“弱不禁风为他奔波千里的少女”终于开口道:看在国公府的面子上?我没记错顾三小姐刚刚自己说是偷跑出来找我,可若你出了事,顾国公得知,怕不是要怪在小王头上了,毕竟本王在京城人人可欺毫无势力可言,说完眼里满是冷意。
小王真是不懂,顾三小姐不去追随我那爱国爱民的好弟弟,倒是不惜千里来江南仰慕我?说到这杨靳是真有些好奇这大小姐究竟是何目的了。顾国公朝堂之上惯会明哲保身,从不站边,今日顾卿禾又是唱的哪出戏,他愈发好奇。
难道是他的计划已经被高家看出,冷笑一声,看来他们真是坏事做尽还跑报应吗,一个毫无根基的皇子也要废这般心力,派一女子来当眼线还漏洞百出,真不怕他发现什么报复杀了她?还是料定他发现也不敢对顾国公府下手。
顾卿禾有些心惊,她没想到杨靳如此直结说出他的现状,原书不是说他很避讳吗,所以她才上赶着捧臭脚,看来原书一些细枝末节还是憋醒的。
忙道,臣女是家中庶女,在家中饱受嫡姐欺辱,却不敢还手,臣女觉得自己与殿下遭遇如出一辙,但殿下却能做出反击,是臣女一直坚持活下去的信念,所以臣女不洗凡俗名利,只愿安稳度过余生···说完心中重复假的假的做不得真做不得真。
殿下可能不记得臣女了,五年前,殿下被追杀晕倒时臣女命侍女琥珀前去帮助,我以为殿下是记得的,说着眼中的泪水再被绷不住顺着面颊滑落滴答在地面,嘴角微微发颤好不可怜。
是吗?杨靳自己倒是有点印象,只是她顾卿禾是怎么知道的?心中起疑,他越来越像弄清楚到底是怎么回事,索性不拆穿,走上前亲手扶起眼前人,直言道:当年原来是三小姐,来江南可安顿好了,不如就留在此处吧,我会传书信给定国公,还是让他安心为好。
前些日子宫中放出消息,要为三皇子选妃,谁不知三皇子就是以后的太子,这是板上钉钉的事了。高贵妃这几日忙的紧,不少世家夫人来相谈,有的不求正妃求个侧妃日后家中在朝堂之上也是沾光的事。
顾梦仪这边自然也是不能闲着,虽不能出去,但是信件往来可是少不了的,杨胥说高贵妃暗暗点过他和自己的事,想来是不介意她庶出的身份,但她求得决不是区区侧妃职位,她要的是超过顾卿禾,但杨胥却未正面说正妃之位是否给她,只说让她相信他会处理好一切,她自然不好多问。
顾卿禾如释重负回到赵府,麦冬春夏看到小姐回来,急忙上前道:小姐快随奴婢到后院看老夫人,老夫人得知您到江南不先来看她老人家,可不悦的紧,和少爷絮叨您半天了…
她轻笑道:表哥也在吗,那快走吧。
·后院的凉亭内,一穿着骊紫色的老妇人正开心的听身旁的小辈讲着趣事,配上满园的夹竹花与木芙蓉到是温馨极了。
顾卿禾快步上前靠在赵氏腿上,语气中带着掩饰不住的喜悦:外祖母,表哥你们可有想嬉儿?
赵氏眼里带着慈祥的笑意,你这小丫头如今都及笄之年了,做事还是莽莽撞撞,可有夫家敢要你?说着看向一旁的少年,此人正是赵氏嫡子赵瑶哥哥赵珣所出名为赵砚书。
赵砚书陪笑道:祖母卿禾自与咱们江南女儿不同,我看不如让她同大姐姐一样娶一房夫君进门还差不多。
顾卿禾怒瞪赵书砚,她这个哥哥,可不是什么好哥哥,从她年少时就调侃他,都是表姐赵知意每次帮她说他的。
赵氏笑中带着几分严肃:你还好意思说你姐姐与卿禾,你姐姐来年可是要进宫做女官了。你看看你整天陪着我这老太婆和你那些草药打转,将来可有出路?
顾卿禾连忙道:什么?外祖母您说表姐要入宫做女官,那可不就要时长见到表姐了,当然前提是她能抱紧杨靳这条大腿苟过去···
还有赵砚书你背后这样说姐姐等她回来我定让姐姐教训你,哼!
赵砚书听后无所谓的笑笑。
好了,你们不要贫嘴了,你们这些小辈几年没见,见面就掐,成何体统?
书儿你去通知你父亲母亲晚些为嬉儿接风洗尘。
看他走后赵氏附身摸着顾卿禾的头道:嬉儿这次来可是要待上些时日?还有瑶儿怎放心你一人远赴江南,好不周全,他日我定好好说说她。
顾卿禾心里发虚,毕竟他是偷偷来的兄长和母亲都不知道,支支吾吾道:外婆不是这样的,嬉儿如今已经及笄不是小孩子了,本来母亲是让兄长陪嬉儿来的,是嬉儿不喜兄长管教没跟兄长会合偷偷来的,外婆可不要告诉兄长和母亲好不好。
赵氏心里已有了成算自然不会太过苛责,只简单过问顾家和顾宸羽就让她去休息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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