日子一天天过去,莫名与纪红莺像是恩爱的小俩口。
这个女子原来叫纪红莺,因着伤势太重,吃喝拉撒都由莫名抱着完成。
两人之间已经再无忌诲。
“公子,红莺因在教中尚有心愿未了,暂时还不能侍奉在公子身边,但在红莺心里,红莺早已是公子的人了。”
“哈哈,别说胡话了,先把伤养好再说吧,本公子女人多的自己都头大了,你想跟着本公子,那是要排队的,估计等你头发白了,能不能排到,还不好说呢!”
“呵呵,真能胡说八道,鬼才信你。”
此时,红莺已经能走动了,只是还不能剧烈运动。
“走,跟本公子出去散散心,吃大餐去。”
“啊!让屠神教发现了就麻烦了。”
“不怕,他们认不出你的。”
纪红莺尚在伤病中,身体有些羸弱,只好挎着莫名的胳膊,斜倚在莫名身上。
二人走在街上,男的高大英俊,一派书生气质;女的姿容秀美,娇弱可人,当真是一对神仙眷侣。
在一众吃瓜们的啧啧声中,漫步在冬日暖阳下的大衔上。
“小贼,杀我大哥,纳命来吧!”一声大喝,打破了这难得的氛围。
一个虬然大汉,带着三五个武士,手持明晃晃的钢刀,直直向着莫名砍到。
莫名眉头轻皱,翻手间钢刀在握,老汉牵牛顺手使出。
寒光乍现间,风洞呼啸笼罩,几无任何声息,四五人同时被卷入,洒下大片血雨。
吃瓜们四散奔逃,只余下两个壁人依旧,仿若没有任何事发生过。
只是雪白的大街上,点点红梅次第开放。
甩了一下滴血的刀,入鞘,立时消失不见。
茶馆里,酒肆中,小吃摊上,众多暗中观望之人,也都皱起了眉毛。
“舵主,此子残杀我教中人,今天务必留下他,请舵主下令吧!”
茶馆中,几人密切注视着街中的一切。
“此子武功不俗,招式鬼异,查干湖四鬼,只有你等或可与他一搏,你们去吧,不择手段,最好当街斩杀,若事不可为,逃!”
“我等谨遵舵主令!”
四个鬼魅一般的身影,自茶馆中冲出,分散袭到。
同时,透骨钉,**散,锋利的鱼鳞片…如漫天黑雨,笼罩向莫名二人。
四式老汉牵牛,随手自莫名手中发出,刀影幢幢,然后,就没有然后了。
依旧是漫天铁屑,漫天血雨。
随后,两个黑呼呼的铁蛋,嗤嗤声中,飞入茶馆,轰轰两声大响,茶馆成一片瓦砾。
舵主轻功不俗,冲天而出,跌落在街上,失去了双腿。
一柄刀,刀尖对着他的脸,刀上的血珠,滴嗒嘀嗒地落到脸上。
冷漠,无情的声音响在耳边。
“老子说过,不要来惹老子,否则,灭了你,你当老子的话是放屁吗?”
“小子,这次老子失算了,可否化干戈为玉帛?”
“干戈你妈呀!老子惹你了吗?哪儿来的干戈?都是你在惹老子呀!”
“小子,你要杀了本舵主,自会有人找你报仇!老子劝你好好考虑!”
“考虑个锤子,再有惹老子的,老子把你个什么屠神教杀穿了,不过,你是看不到了。”
刀光闪处,一颗大好头颅,向街边污水沟滚去。
至此,这个世界终于安静了。
安静了?
还有个小麻烦。
几个衙差,不合时宜地,畏畏缩缩地走出来。
一个领头的,亳无底气地说:“那个,那个公子,当街杀人,随我们走一糟吧。”
一个牌子丢向他,抓住一看,脸为之更加色变。
“大人,小的不知您老驾到,有事请吩咐!”
“收尾工作做好了,不然,你们就不用再当值了!”
“是!大人。”
纪红莺眼眸瞪圆了,樱桃小口张得能放个鸡蛋。
这是个什么人呐!武功怪异,出着前,只听他嘴里咕哝一句老汉牵牛。
老汉牵牛咋会这么厉害?不就是牵个牛吗,还是个老汉,两个都慢吞吞的。
发明这武技的人,是在玩人呢,还是在玩人呢?
还有那两个黑呼呼的铁蛋,竟把一个小楼给移平了。
太帅了,爱死你了!
“你现在爱死我了吧?告诉你要排队的嘛!”
这个家伙能看透我的心思吗?怎么刚想到,就被他猜出来了?
有这样的爱人,还真是让人幸福感满满呐!
他扔给衙差一个牌子,那衙差如同见了上官一样。
看来他是官府中人了。
这会和我们教派发生矛盾吗?先不管了,且行且珍惜吧!
“只要你们教,不损害朝庭利益,不作奸犯科,我是无所谓的。”
声音在耳边轻轻想起,纪红莺心下大惊。
鬼呀!
“我不是鬼。”
妈呀!还真是鬼!
二人进了一个饭庄,叫了几道精致小菜,一壶米酒,十分惬意地对酌起来。
“红莺,我要回东京都了,这之前,先送你去你要去的地方,好啵?”
“嗯呐。”
光知道嗯呐,咋和我的小玉儿一个样子?唉!唉!想我的小玉儿了。
至于小倩那小浪货?那他娘的是贴给老子的,甩不掉啊!不过,也真是才女一枚,唉!也有些想了。
“你是不是在想女人?”
喔曹,女人的直觉真的这么准的吗?
~
一匹极神俊的黑马,行进在山间小道上,马上两个人儿,紧紧抱在一起。
最奇怪的是,两个人拥抱的姿式,竟然是面对面的。
唉!世风不古啊!
来到山谷中的一处世外桃园。
“名哥,这就是我们娲皇教西北分舵所在了。”
“那哥就送你到这里了,给你的黑铁蛋,是你保命用的,想哥了,就去东京都皇城司找哥,知道没?”
“嗯呐!”
又来。
“哥走了,拜拜!”
挥一挥衣袖,不带走一丝云彩。
望着一人一马远去的背影,纪红莺眼中有雾气升腾。
~
这一日,临城就在眼前,咋也要去看一看老朋友们了。
现在老子和刘指一个级别了,苟叔反倒成了下属,情何以堪呐!
城北集市购物先。
送两个老人儿一人一匹上好战马。
怎么挑呢?老子又不会相马。
有绝招啊!
第一,卖相好。
第二,只要站在老子的马前,不吓尿了的。
就是好马!
又买了一大车羊肉,一大车皮草,一大车烈酒。
是夜,临城皇城司全员出动,包下了喜宴楼。
两个青楼歇业,姑娘们全部来喜宴楼陪酒。
又回到前身的纸醉金迷,夜御十女,前身留下的那一点遗憾,呜嗷一声,烟消云散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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