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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7章 轿中

宫门口的石狮子被日头晒得暖融融的,一顶绣着缠枝莲纹的软轿正慢悠悠晃出朱漆大门。

轿身轻巧,落地无声,只轿帘偶尔被风掀起一角,泄出内里隐约的人影。

赵武牵着将军那匹神骏的“烈风”,看着软轿的背影,挠了挠头。

他家将军打小在马背上长大,想当年在北境,那骑术能甩敌兵三里地,伏击敌人时三天三夜待在马背上都不嫌累。

如今娶了位金枝玉叶的公主,竟连马都不骑了,非得挤在那巴掌大的轿子里——这要是让北境的弟兄们瞧见,怕是得惊掉下巴。

“将军这是……栽了啊。”赵武摸着下巴嘀咕,又赶紧挺直腰板,生怕被轿里的人听见。

而轿内的情形,却不如赵武想象的那般“琴瑟和鸣”。

慕清和端端正正地坐在轿椅左侧,裙摆被她攥得发皱,小脸板着,眉眼间藏着几分挥之不去的郁闷。

她坐得离右侧的男人远远的,几乎要贴到轿壁上,仿佛中间隔着条楚河汉界。

这人!明明有马不骑,偏要挤她的软轿!挤也就算了,刚进来时,那身硬邦邦的铠甲“哐当”一声,就把她放在小几上的玉壶撞翻了——

那可是她最爱的雨过天青色,是江南进贡的珍品!此刻正斜斜地卡在轿角,壶嘴还滴着水。

粗莽!野蛮人!

慕清和在心里把他骂了三遍,指尖无意识地绞着帕子,连帕角绣的并蒂莲都快被她绞变形了。

顾绥看着她那张小脸上明晃晃的“不待见”,喉间低低地笑了声。

这小祖宗的心思全写在脸上,准是又在心里编排他什么难听话了。

他本想伸手把人捞过来,指尖都快碰到她的发梢了,忽而又顿住。低头看了眼自己身上的铠甲,想起方才骑马时定然沾了些马毛,嘴里不耐的“啧”了一声。

他娘的,娶个金贵的小娇娇果真是麻烦极了。

三两下,他利落地卸了肩甲、护心镜,随手扔在脚边。

金属碰撞声在狭小的轿内格外清亮,衬得他那双手愈发骨节分明,带着常年握刀的薄茧。

慕清和听见动静抬头,正撞见他解腰带,吓得差点从椅子上弹起来:“你干什么?!”

男人没说话,只借着卸甲的动作,长臂一伸,就把她捞了过来。

慕清和惊呼一声,已经稳稳地落在他腿上,臀下是他温热的大腿,隔着衣料都能感受到他肌肉的线条。

“放开我!”她挣扎着要起来,小手抵在他胸膛上推拒,“顾绥你放肆!这是在轿子里!”

顾绥按住她的腰,那力道不算重,却让她动弹不得。

他低头看着她气鼓鼓的侧脸,鼻尖几乎要碰到她的鬓角,声音带着笑意:“公主这么嫌弃臣,方才在宫里怎么还替臣拒了那三个美人?”

他想起方才在养心殿,小皇帝赏美人时,他说听她定夺,本是试探,却不想她竟轻轻“嗯”了一声,而后又用那双狐狸眸子看向他,补了句“不许要”。

三个字轻得像羽毛,却让他心头跳的厉害——他原以为,小祖宗是巴不得离他远远的。

“放肆!本公主做事,需要向你汇报?”慕清和抬眼瞪他,眼尾泛着红,倒像只炸毛的小兔子。

顾绥低笑出声。这小娇娇一底气不足就爱端出公主的架子骂他放肆,偏偏这副模样落在他眼里,比北境的烈酒还醉人。

他的手慢慢滑到她腰侧,指尖轻轻摩挲着:“既然公主拒了臣的美人,总得补偿臣吧?”

话音未落,他目光倏地下移,手指勾住她的裙摆,竟猝不及防地往上一掀——锦缎摩擦着肌肤,裙摆卷到腰间,露出一截白皙的腰腹。

“红疹消了吗?”他的声音低下来,带着不易察觉的认真。

慕清和瞬间炸了!又羞又恼,抬手就要打他:“顾绥你疯了!这还是在大街上!”

轿外隐约能听见市井的吆喝声,卖糖人的小贩正哼着小调,轿夫的脚步声就在耳边——他竟敢在这种地方做这种事!野蛮人野蛮人!彻头彻尾的野蛮人!

顾绥捉住她的手腕,目光落在她腰侧光洁的肌肤上。前几日那片红疹已全然消退,只剩细腻的皮肉泛着淡淡的粉,像上好的羊脂玉。

他眸色骤深,像被点燃的野火,低头就往那片肌肤吻了下去。

“唔嗯……顾绥!”温热的呼吸洒在皮肤上,慕清和不可抑制地惊呼一声,浑身的汗毛都竖了起来。这轿外就是人来人往的街道,他怎能如此不知收敛?

她开始激烈地挣扎,手脚并用地推拒,可男人的臂膀像铁箍一般将她锁在怀里,甚至开始不管不顾地往下,唇齿间都带上了几分惩罚般的力道。

眼看事情就要失控,慕清和心头一急,小手猛地抵住他的胸膛,另一只手却顺着他的脖颈滑下去,猝不及防地咬住了他的喉结——

慕清和僵着身子,大脑却在极速运转,跟这头野犬比蛮横,她肯定占不到便宜,得想办法给他栓根绳子才是。

咸涩的汗水味漫进唇齿间,她忍不住皱了皱眉,却强忍着没退开。

她记得上次…,她无意间碰到他这里时,他猛地喘了口气,手臂都绷紧了——就像凶猛的野兽突然被捏住了软肋,瞬间泄了几分戾气。

她不知道这招管不管用,此刻也只能赌一把。

出乎意料的是,他真的停住了。

喉结被柔软的唇齿含住,带着细微的刺痛,顾绥的呼吸骤然粗重起来,胸膛剧烈起伏着,像有热浪在里面翻滚。

他的动作僵住了,只任由她咬着,手臂却收得更紧,几乎要把她揉进骨血里。

就这么僵持了片刻,慕清和慢慢松开嘴,试探着坐起身。

抬眼时,正对上他赤红的眸子——那里面翻涌着浓得化不开的**,像要挣脱牢笼的猛兽,却又硬生生克制着,没再动她。

她的心跳得飞快,却隐隐咂摸出点滋味来。

指尖轻轻点在他的胸膛上,她试着放软了声音,带着几分天生的娇纵:“顾绥,本宫让你动了吗?”

她的声音其实在发颤,毕竟此刻的顾绥像座随时会爆发的火山。

可他似乎没听出来,只死死盯着她,眼底的火焰烧得更旺。

她胆子大了些,指尖顺着他的锁骨往下滑:“本宫也没说不给你碰……”

顾绥猛地往前一扑,像要将她吞噬。慕清和赶紧伸出一根手指抵住他的胸口——指尖其实在发抖,却故作镇定:“但这里不可以!”

他竟真的被那一根小小的手指顶住了,眼神里还带着点憋屈,仿佛在说“凭什么”。

慕清和看得又气又笑:“你是牲畜吗?想做什么便要随性而为!”

顾绥盯着她,“嗤嗤”的喘着气,眸子里却透出几分认真:“十五岁那年在北境打仗,中了埋伏躲进深林,身边只有一把断刀。里头的野兽要吃我,我便杀了最凶的那头,剩下的便怕了,夜夜守在我帐篷外。那时只想着活下去,是学了些野兽的习性。”

他说得云淡风轻,仿佛在说别人的事,慕清和却愣住了。眼前好像出现了一个少年在深林里的模样,满身是伤,却还要睁着眼睛防野兽,腥风血雨里硬生生熬出一条命来。

小公主的心头升起一丝怜悯,然而下一秒就被野犬的话惊得回了神。

他按着她的臀往前贴了一分,语气带着点野性的直白:“你最爱的那个动作,也是我从野兽身上学来的。”

“你——”慕清和又羞又恼,猛地别过脸,暗自后悔刚才那一闪而过的可怜。她哪有什么喜欢的动作!

这人根本就是只冥顽不灵的野犬,就该用规矩好好辖制!

“可你现在不是在深林里!”她加重了语气,指尖因用力而泛白,“你现在没沐浴,脏!”

“而且在大街上,人来人往的,我害怕。” “你是野兽,我不是!要等我想的时候才可以。”

顾绥的喉结滚了滚,声音哑得像被砂纸磨过:“你什么时候想?”

他似乎有点不理解,他时时刻刻都在想,尤其是这几日她搬回公主府,他想她那身嫩皮想得骨头缝都发疼。

慕清和抬眼,撞上他灼热的目光,心跳漏了一拍,却还是硬着头皮道:“你现在能忍住,晚上……晚上去听雪堂。”

顾绥盯着她看了半晌,忽然低笑出声:“你愿意回将军府了?”

.

轿外的日头渐渐偏西,软轿晃晃悠悠地进了将军府的角门,最终停在听雪堂门口。

听雪堂的晚膳早已备下,四碟精致小菜配一盅冰糖银耳羹,都是御厨亲传的手艺,可慕清和却没什么胃口。

她指尖捏着张洒金帖子,正是恭亲王王妃遣人送来的冬日赏梅宴请柬。

“公主,这赏梅宴您要去吗?”碧月端着霁蓝釉茶壶走进来,见公主对着帖子出神,不由得忧心忡忡地问,“奴婢总觉得心里不踏实。”

慕清和将帖子往桌上一搁,眉头微蹙:“昨日皇叔还与本宫在宫里那般针锋相对,今日转头恭亲王妃就送来帖子,倒是来得蹊跷。”

碧月往杯中填了些热茶,声音压低了些:“而且奴婢方才听门房说,这次竟连京中那些名流公子都邀了——翰林院的几位新科翰林、还有礼部尚书家的大公子,都收到了帖子呢。”

慕清和指尖轻轻敲击着桌面。眼下阿衍刚脱险,恭亲王按说该收敛些才是,偏在这时候大张旗鼓的办宴会,究竟有什么目的?

她正琢磨着要不要去的时候,身着玄色铠甲的男人就大步走了进来,身上还带着淡淡的血腥气和尘土味——想来是回府后又去处理了些军务。

他没说话,黑眸在她手中的帖子一扫而过,随即上前一步,一把将她从凳子上抱起来放到了八仙桌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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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7章 轿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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