容倾郑重其事:“果然不应该放你到自己的地盘来,你还有多少本事,尽情使出来!”
游行无语:“你有病啊,没看见我找奴才去收拾污染物吗,我装哭呢,你放开我!”
容倾还是怕把游行的手捆红了,可是也不能放,会挨巴掌。
游行:“容倾,你变态呢,盛今诺说的话确实让我伤心啊,但这个人比较懂得尊老爱幼,做错事会偿还的,那个迟言允肯定忙里偷闲,活得像林黛玉呢。”
容倾:“就变态,想搞。”
“想搞强制爱,”容倾耐心捆:“我跟你的生活就是太顺了,我就是太顺着你了,你哭起来真的很好看,又可怜,声音沙哑脆弱,只会令我兴奋。”
游行欲哭无泪:“我哪里又招了你,你不是很讨厌我哭的吗?”
“你应该反感才是啊,为什么你不安慰我,”游行无语,张嘴去咬容倾,但容倾似乎有所预料,他掰住游行下颌,扯开嘴笑:“你也会反抗啊……”
“……”游行一口咬在容倾手背:“你嫉妒狂……放开我。”
容倾反而因此更有理由惩戒游行,“不放,为什么放,凭什么放?你是我的,不是永宁乡的王上。”
“放你回来待几天,你还当真了?”
游行一下哭了,哭得超大声:“我没有家了,你也欺负我!”
容倾听见这哭声,越听越满意,心头像开了朵大莲花。
他不抱,换作扛起游行,还不忘说:“你跟我都是一样的人,我知道你心里想什么。你肯定想怎么还没人带我回家,我不要待在这里,又想怎么就看上我了,真是太后悔了。”
游行腰硌得痛,略微沉思一会儿他安静道:“哎,我没有招蜂引蝶的想法啊,只是正常的说话你都这么敏感,我总还要正常生活,不能连交友的权力都没有吧。”
“……”容倾继续扛着走,紧紧抿起唇:“你嘴里,有一句真话吗?”
游行:“可你这么说话,也伤害我了。我哪里没看上你,但是在你身边真的很没安全感,你推我走,把我彻底推走了,你就很乐意?”
容倾把游行放下来,游行用牙咬开容倾缚住自己的领带。
此刻,夜幕降临,远处开了桂花,香味无声侵袭过来,像一团浓重的湿雾。
仍然是梦幻般的光景,容倾转了头,他回头望。
游行头发与身量都变成了薄薄纤瘦的一株百合,他还没忘记,这人肚中还有自己的孩子。
他脆弱得如同容易散去的水雾,风过来时,满身如絮,湿黏湿黏。
有所眷念但是总是有无限多的愁思,似乎令人踏足江南的阵雨。
漫天水雾浸透,风在空中枯萎。
不是不爱,而是某一刻突然心累,非常怀念从前单身一人的日子。
容倾告诫自己不能直抒胸臆,如实说:“如果你不能完全属于我……”
“……为什么你不能完全属于我?那些人关你什么事呢?我的付出,难道一文不值?”
游行隔了一段距离看容倾。
容倾适合站在白色的樱花里,风一荡,吹散所有的思绪。
不能靠近,越是靠近,越是破碎,不强求改变,越改变越心慌。
也不能纵容,他走过去,手攀上容倾脖子,劈头盖脸凑上去,落了个青涩纯洁的吻。
容倾猛地睁开眼睛,鼻尖翕动,情·欲被勾起,**如火烧的赤莲嗖地开放,他钳紧了游行下巴,冷不丁掰正游行的脸,沙哑声音道:“说清楚,你又想干什么?”
“把人拉入尘世是很困难的,你其实不懂社交不懂亲情也不懂爱情,但食色·性也……”游行说:“我也不懂爱,但我知道,或许我要好好吃饭,我要明天再想这个问题,我不想让被过去的坏情绪牵着鼻子走,我……我还是想跟你在一起,小孩生下来再说吧,妈妈爸爸可以带,不喜欢可以请阿姨。没有绝对满意的事,也没有绝对完美的老公,你是我哥哥,我们一定要吵架吗?”
容倾眉头轻皱,他不太想克制自己**,之前内心烦躁,操游行一顿解决问题。
唯有亲自占有自己所有物,完全确认他属于自己才没有这个烦恼。
“你不是我的宠物,但我很烦躁,我不确定能不能给你一个未来……”
游行食指竖到他嘴上:“好了,看着我。”
容倾认真看游行,望着他水色的双眸,乌黑浓密的睫毛,略带水润的嘴唇。他喉结微动,默默别开脸,游行很干脆直接去捏容倾的皮带,容倾声音明显变了:“住手。”
游行冷哼:“我的。”
容倾还掰着游行下颌,“骚·货。”
“下流。”
游行当仁不让,手去摸容倾腹肌,他手往上,摸到滚烫跳动的心脏。
鬼使神差的错觉来临,他想起容倾摸自己胸口时的画面了,感慨说:“男人都这坏习惯吗?”
“喜欢又亲又咬?然后翻脸不认人?”
容倾被摸了心脏,洁癖病犯了:“你洗手没?别乱碰我的衣服。”
游行抬脚踹容倾小腿,大胆狂妄掐容倾腰腹,“我摸自己男人有什么问题吗?”
容倾无语,心道怎么就是个小色鬼呢……
这问题他没法说,更不敢直说。
容倾耳根子快红透,“放开我。”
游行:“我没事干。”
容倾:“…………”
……
过了半来个小时,游行才罢手,他哭红着眼睛,怒瞪着容倾,“你滚开,你走开!”
容倾面不改色:“继续。”
游行拉着脸,不得已替容倾服务着,容倾怎么会容忍别人在自己身上放肆?
刚好又到了夜稍微深一点的时候,容倾本性必现,他压着游行脖子去到一处阴凉避开行人的地方。
天空一轮圆月幽幽寂寂,有冷漠怅然的感觉。
容倾捏住游行手腕,紧扣了对方手腕内侧一会儿,随后,伸到绝对领域。
青涩的,动人的红晕浮现游行脸颊,容倾鹰隼一般的目光锁住自己的猎物。
好似狐妖被书生抓住了,容倾小心认真地看,声音沙哑动听,像一把钩子:“不喜欢我吗?为什么要去搭理比较酷帅的人呢?”
“难道是因为对方很有荷尔蒙气息?”
“我素来不会耍帅,也不会哄人,生人勿近。”
容倾耳根烧火,月亮都燃烧了。
“乖乖,告诉我?”
游行于薄暮之间触到容倾雾蒙蒙的眼神,那种满含情意的风情令他着迷,这令他回忆起真实的容倾。他月牙白的脊背,**的汗水,纤瘦漂亮的手臂,好似,造物主的恩赐。
游行嘴唇被咬住,容倾不由他回答,亲了。
舌尖探进来,如冰冷的岩浆。
“嗯,我原谅你。”
游行见他自顾自跑到自己频道,心头不乐意,抿起唇避开亲。容倾感觉到游行委屈,挨骂又服务,怕是睡在眼泪的汪洋里。
容倾去亲,温柔地亲,“乖宝宝不难过。”
“哥哥错了,”容倾竖起两根手指,发誓道:“以后我不干涉你跟谁说话,不胡乱猜测。”
游行被吻了挺久,嘴唇麻麻的,他依偎靠在容倾身上,整个人酸软,像是卸干了精气神。
容倾照旧抱住喜欢的人,游行脸红心跳地靠在他肩头,无力反抗,抱怨说:“他说我是嘤嘤怪,他说你需要跟你并肩共行的战友,说没有男人会喜欢我这种人,我难道是注定依附你的人,可是没有,我很独立,我之前非常非常独立,可是我不快乐,我独立给谁看呢?”
游行埋在容倾肩膀:“我想这个问题好痛苦,我不想待在永宁乡了,哥哥,求你,跟我做·爱吧。”
“不要拒绝我。”游行无助求他,眼中的泪已经变成了好多好多的水雾,“哥哥,让我拥有你吧,我什么都没有,我现在也不想这个问题了。”
容倾背后张开翅膀,他飞往灰烬之城,飞到自己的家乡。
天空羽毛飞舞,阳光枯萎。
容倾带着游行进入一片白色光芒炽盛的地界,他们穿过绿野纷繁,苍翠的绿从脸上拂过来。游行紧紧攀附着容倾,躲到他怀里,委委屈屈,说:“你真小气,这么温暖的地方都不带我回来吗?”
容倾挖苦他:“还能说话,等会儿就让你说不出来话。”
游行碰到容倾脖子旁的青筋,他愣了下,感慨说:“啊,你居然能忍?”
容倾落地时就从一扇窗户飞进去,他推着游行,让他的腰靠到桌子旁。游行一愣,过了会儿,他皮带被解开了,裤子消失了,容倾沉着冷静告诉他:“不能忍,我依旧会惩罚你。”
“你跟别的男人说话,对别的男人哭,是我的禁区,”容倾低头,草草脱下自己的外套,垫在自己书桌上,说:“你很不懂我。”
容倾低头去咬游行嘴唇,不让游行说话。游行抓紧他的衣襟,眉头痛苦皱起来,他腰身绷紧,小腿落到容倾腰侧,说:“你……”
“不许说话。”容倾皱着眉,隐忍着。
恰逢星夜,无数的星子往下降落,游行手照旧环住容倾脖子,他很想容倾,很想容倾照顾他,爱抚他,他手如温柔的藤蔓,慢慢绕住容倾,说:“哥哥,好爽。”
容倾连连深吻,手一直抬高游行下巴,心诚讲:“我也是。”
月光与地下投影一直摇曳,似梦非幻的灰烬之城里,毒蛇与荆棘之花的缠绕还在持续。
众所周知,蛇吐信子时是很吓人的,它会暗中窥伺敌人,会出其不意。容倾不记得自己是怎么想要游行的了,在最初的最初,反而是谢知节率先夸了一句这个人好看。
也没那种骗人的心思,可是,一念心起,一念意动。
他很讨厌别人恋爱的酸臭味,很讨厌谢知节故意跟他炫耀黎燃对他多好,所有人都爱他。
哼,他就找最高贵的人来爱自己!!
容倾折腾游行到深夜,游行起初还累,后来也不想太多事。两个人纵情整晚,闹得灰烬之城天空上飞舞的白鸽彻底飞离!
容倾直接睡在游行身体里,闹得游行闭上眼时,面前都还是容倾凑过来的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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