片场,江予执确实没见到夏裴言。
知道给他的约定其实是个预防针。
纪梁成看他刚来片场就要走,拦住他问,“江哥,干嘛去啊?”
刚想问江予执,他老板今天怎么没来,又联想到可能因为冷战的事,他们也都不愿意说,所以干脆他也不问了。
……
然后听见江予执说,“去找夏裴言。”
纪梁成脑子里的那根弦猛地就被人吊起来了,加上八卦之魂燃烧,碰了下江哥的肩膀,“你们和好了?”
没等江予执回应,他接着说,“我就说嘛,怎么会一直这样下去呢。”
江予执躲了下他搭在自己肩膀的手,对他说,“我们没吵架。”
明显纪梁成嘴比脑子快,只认为江予执碍于面子不好开口,“不是,都那样了还不算吵架?”
江予执反问道,“算吗?”
“不是所有的不理人都是吵架。”
反而这次他们都觉得自己应该先缓缓。
该换纪梁成不懂了,分明不就是吵架。
记得他和他前男友也是这样吵得,谁也不理谁,到最后也是这么分开的。
无所谓,他不和江予执争了,把话题引到了夏裴言身上,“哥要去看老板吗?带我一个。”
……
估计,不能。
毕竟在江予执眼里,潜意识让他觉得,这不算是个普通的邀约。
好久不见江予执说话,纪梁成瞬间反应过来了,可记忆却还停留在昨天,对他说,“我老板知道你要去找他吗?”
又接了一句,本以为可以杀人诛心。
“别连我老板在哪儿都是现问的。”
结果诛得还是自己,江予执往外走,边走边说,“确实是现问的。”
几分钟前,也不知道他为了确定什么。
发条信息给夏裴言。
【江予执: 还在家吗?】
隔了好久,夏裴言才回,回得很简单。
【夏裴言: 嗯。】
就在纪梁成问他的时候收到的,所以就干脆落井下石。
……
这条去夏裴言家的路,他开过数十次。
路上,熟悉的茉莉香,和空调的冷气混在一起,像是冰点的茉莉,清冽又不像苦茶那样容易发涩。
……
门被推开,茉莉花香的甜腻又带着不安的支离破碎,不同于冰点茉莉的冷冽,更像是**和撩拨。
明知道他和他的信息素匹配度不低。
江予执也会受到影响,即使清楚最后有最坏的结果。
就像三年前诱惑人咬下的禁果。
屋内完全暗着,拉着窗帘。但还是能看见地板上凌乱的衣物。
甚至越往里走,挑/逗意思明显越深。
……
床边的窗帘好像故意留了光口。
光影游走在赤/裸着上身夏裴言的胸口处,要移不移,甚至会随着呼吸起伏。
一下一下,好像在不停跳动。
夏裴言感觉自己快要溺死在无人海。
在海底,持续有光透过来,可这都不是他想要的。
对某种气息达到强烈的渴望。
“...江予执,信息素。”
说完后,整个人在海底越来越下沉。
他想着,他要去求他。
眼泪被生理性逼出,“江哥,求你,像之前那样对我。”
生的本能,几乎让他想到什么说什么。
“...和我接吻,标记我。”
江予执站在床边,看见他手伸进自己的裤腰,喘息着,像是在缓解溺水的窒息感。
苦得发涩的味道蔓延开。
海面在不停晃动,夏裴言感觉像是有人陪他入海,再伸手拉了他一把。
光离他越来越近,也更加刺眼。
彻底暴露在空气中,也刺激着眼底,但窒息感的后遗,还没完全从中抽离出来。
像失去了自己身体的掌控权。
但有人能够掌控他,自己的安全感也全给他,眼底早已湿透,看江予执时并不真切,像被蒙上层水雾,“江予执,要和我...接吻。”
“还要...”
标记我。
话没落音,江予执就压他身上,手托着脸和他接吻。可是刚给就想要更多,夏裴言主动和他相缠,发烫的手臂搭在他后颈。
像是重新掉进水中。
又是近乎窒息,但他喜欢。
甚至觉得是有人来抚慰自己。
放开后,鼻尖轻蹭着。
空气中,甜腻的花香和苦涩凝结,勾着人进一步探索。
夏裴言又主动去亲他,江予执偏过头。
细碎的轻吻落在眼边,像只小蝴蝶轻轻停在水面,可浪花却想把小蝴蝶卷进海里。
一直在接吻,到喘不上气。
他们的距离在缩短,身体紧贴。
又要上来吻他。
江予执不断揉着他后颈,给他安慰。边向下去亲他脖颈,轻咬他。
渴望疼痛能清醒意识。
破碎的sy从夏裴言口中被刺激出来。
“夏裴言,你现在和疯子一样。”
“你不也是吗?”
如果不是近乎疯狂。
谁又会允许自己过界的行为。
不属于自己身体的掌控权,让他下意识去抓东西,“...江予执,我...没生你气。”
江予执放轻了动作,轻嗯了声。
被苦茶信息素纯诱,还在不断往外溢的茉莉,高度结合带来的爽感,让他几乎想到什么说什么。
“我是导演,我得为...剧组所有人考虑,还有你。”
标记完,江予执就势吻了他腺体。
想着他刚说的那几句话,问他,“为剧组所有人考虑,因为你是导演,那对我呢?也只是导演吗?”
……
“江予执,你也只敢这样问我了。”
“江予执,你...明明知道。”
晒得阳光像是要烧毁。
……
“江予执,这部剧杀青就送你个礼物吧。”
……
“江予执,你应该是爱我的吧。”
“江予执,我知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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