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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8章 冰床藏人

小栖雁明显是粘上了小北泗,又是拉拉小手的,又是亲亲小脸颊的,这两个小团子可爱的紧。

池栖雁有些躁得慌,不太敢再看北泗了,不料自己的元魂这个“小叛徒”居然直接脸颊爆红,羞羞地低下了小脑袋。

真是半点儿心思也藏不住。

池栖雁急了,就尝试收回自己的元魂,没想到还真的成功了。

但小栖雁怎么看都像是恋恋不舍的样子,泪眼汪汪地看着北泗,池栖雁无情地就是一个收回。

这颇有落荒而逃意味的一幕,让北泗微弯唇角,就被池栖雁瞪了一眼,忙拉平了唇角,真可爱。

这时,小北泗就飞到了池栖雁的脸庞,两只小手试图捧起,可只能捧住一块小小的脸颊肉,朝着就是啾咪一小口,触感微弱,就像微风拂过脸颊,可又似惊雷触地,轰然炸裂。

北泗眸光幽幽,不语,一个操作就把元魂收了回去。

池栖雁逗乐了,笑着看表面一本正经的北泗,对方眨了眨眼,一脸无事发生。

他就双手撑地,身躯前倾,鼻尖几近相触,像是要亲吻亲脸或是什么的。

北泗注视着他的一举一动,爱人的眼神总将人溺毙。

不可控的,池栖雁心跳加速,该死的,总是诱惑他。

但他就只是俯倾,说了句话,“那我也要去坤撼宗。”

说完身子就靠了回去,果见北泗有点儿小失望的样子,眼神有点点小幽怨,像条心里受委屈却不说话的大狗狗。

默默地,他把手挪到北泗的手边,故意挨碰了一下,下一秒就被那双宽厚的手包在了里面,暖乎乎的。

他这话可不是说着玩的,食用艾幽草后,功法得到了掩藏,只要自己足够谨慎,就不会被发现身份,意味着他可以跟北泗一起修仙了,光明正大地延长寿命。

北泗扣着那只手,这手已经不像以前冰了,刚才的话,又让他担忧如果告诉池栖雁自己的真实身份,对方会不会认为他是骗子,骗他感情……

他与池栖雁之间半点儿嫌隙也不想生。

突然一阵羽毛振飞声响起,伴随着嘎嘎的叫声,是乌鸦,声音似乎是从那处丛林传出的,应当只有一只。

填停留在那处迟迟不飞走,一会儿叫唤一会儿停止,像是有什么东西堵住了他的嘴。

这乌鸦难道是来自乱葬岗的?

控制他们的人分明已经死了。

北泗便让池栖雁待在原地在原地,自行去查看,丛林黑漆漆,鲜有人至,长的草直到人的腰际。

草无风自动,这动静来自不断动弹的乌鸦。

红曜色的眼珠在暗中分外明显,但比它更明显的是踩在脚底下散发着莹白光芒的玉牌。

被鸟脚踩住了大半,只知道上面有纹路,貌似是什么图案。

乌鸦飞在高处,视野自是比人类宽广,对亮闪闪的东西充满好奇心,料想它是想把这块玉牌衔走,奈何这块玉牌相对于乌鸦的身躯来说太重了,举不起来。

它一看见有人靠近,就吓得振翅飞走,消失于黑暗中。

北泗捡起了那块玉牌,每个家族都会有刻有专属图案的门牌,这块玉牌显然就是某个家族的。

图案简约,很是熟悉。

能不熟悉吗?毕竟一日之内见了无数次,这是何族的。

这块门牌不同于其他门牌,是由上好的羊脂玉做成的,显然在何族的地位不低。

为什么在这里?是丢了吗?

北泗仔细地看了看,才看出草木被踩弯,折断的痕迹,这片草被压歪了身子,那勾勒出的轮廓,竟是一个人形!

那个人身材不小,压出大片痕迹,却又没有剧烈的战斗痕迹,说明此人要么实力不济,要么毫无防备。

北泗脑中闪过思索,拿着玉牌便回去了。

在看见玉牌的第一瞬,池栖雁就感觉到了上面的魔气,族长都入魔了,这不知是谁的何族玉牌沾点魔气似乎很正常。

然当池栖雁从北泗手里拿过那块玉牌时,他感知到了里面留着的术法,这是……追踪术!

顾名思义,凡是佩戴这块玉牌,不管走到哪里都将被下术之人所追踪。

只不过这个下术之人似乎不太聪明,半吊子一个,这留着的魔气还能反向追踪,只要他想,他就可以找出那个人。

北泗同样感觉到了,而且按照感受到的距离,这个施追踪术的人就在不远处。

他向“一无所知”的池栖雁解释了一下玉牌的不同之处,他隐隐感觉这个玉牌跟今天发生的事情有关,问道:“循着这个去看看是谁吗?”

池栖雁自是无不答应。

空气中浮起一般人看不见的白烟,有自己的意识似的,不断飘向远方,缥缈在树林中。

北泗跟随白烟前进,沿路风景非常的熟悉,石头,鲜花等位子都一样。

纵使没看见烟的尽头,也不用多猜,这就是前往乱葬岗的路。

若是施咒之人是那个族长,似乎没有再探寻的必要了。

那缕白烟飘过地上的白灰,人骨,朝着乱葬岗里头去。

北泗向来不喜半途而废,这或许有什么不一样的。

然而待他两靠近,那股烟仍旧指向族长,族长的面容跟刚离开时的一样,一双老态龙钟的眼大睁着,瞪视着天,死不瞑目。

族长监视族中之人?防人之心不可无,听上去很合理。

究竟是谁值得堂堂大族长去监视?

北泗倒要看看这块玉牌的主人是谁。

结果出人意料!

就在他施完诀后,那股白烟的位置没有丝毫改变,仍然停留在原地。

自己监视自己?

北泗眉一拧,他施术从未出过差错,这族长定是有古怪。

“这人看着似乎没死。”池栖雁像是单纯的说出自己的疑问。

北泗闻言,细查一番。

这人没有气息起伏,人死一到两个时辰便会身体僵硬,眼眶和脸颊凹陷,纵有冰床降温也不至两个时辰过后仍是肌理软塌,反倒像是有人供着气血,保他鲜活。

这块冰床呈长方体,散发着寒气,似乎与平常的冰床没有任何差别,呈现深蓝色,看不见任何内里的构造。

是了,看不见。

看不见的东西,里面能有什么呢。

以防尸体上含有不干净的东西,北泗便用气功将尸体挪走,这是块相当平整的冰床,表面光滑如初。

四面八方都找不到漏洞能看清冰床里的东西,只有蓝。

北泗敲了敲冰床,闷闷的扣扣声,是实心的。

而那缕白烟依旧指着这里。

这口冰床,有人!

北泗将池栖雁护在身后,便使剑横截冰床,一块长方形冰块刷的就飞出去了。

冰床变薄了,终于漏出了冰床的庐山真面目。

人,果真有一个人,面色死白,那双眼睛直直地看着天空,双手紧贴腿侧,双脚闭合,非常规矩的动作。

但到了小腿部分,很明显的瘪了下去,衣服往下塌地更加明显,是肌肉萎缩。

这是瘫痪了。

被封存在冰床里,容貌几乎没变,身形肥胖,一看伙食就吃得相当之好。

细看一下这张肥胖的脸五官居然跟何族族长长得有些相似。

“是何儒。”北泗肯定道。

这具尸体就是说书人所说的少爷。

这少爷已经死了?

北泗和池栖雁便想到刀疤男和说书人所言,看那副神态浑然不知他们口中的恶毒少爷已经死了,死在自己亲爹的冰床里。

冰块延缓了**的速度,竟不能一时看出何时死的。

若是真少爷死了,那么这段期间的少爷又是谁,是根本不存在,还是另一个人冒名代替了。

北泗看着手中的玉牌,这族长竟监视自己的儿子,他对池栖雁说:“我想再去一趟何府。”

池栖雁难得也有点好奇了。二人便原路返回何府。

天光破晓。

街上热热闹闹的很,人来人往,小贩的吆喝声连绵不绝。

何府处于热闹街巷中,昨晚街上人少,今儿白天人自然多。

折腾了一宿,北泗本来打算晚上再去何府,谁知刚踏进了街巷,便受到了好几波眼神凝视,明目张胆的,暗戳戳的,当下他便意识到一定出了什么事情。

“就是他,快,大家抓住他!”

随着第一个人的喊叫,其他人纷纷应和,抄棍子的抄棍子,拿菜叶子的拿菜叶子,谩骂的谩骂,全都拥了过来。

“杀人犯!”

“杀了我们的守护神!”

北泗这辈子从来没见过这场面,第一次被人这么猛猛地追着打。

身为首席的时候,众星捧月,饱受尊敬,别论打了,连骂都没有。真是新娘子上花轿头一回啊。

池栖雁对这画面熟悉得很,这些骂的对比以前受到的骂简直是小巫见大巫,他没有丝毫情绪波动,只是今天却骂了他的爱人。

这些人都好呱噪啊,如果死了就都能安静了,池栖雁捏了捏掌心,在北泗身后,用冷冷的眼神扫过每一个人,像阴凉的毒蛇缠在人的身上,如有实质。

对视的那一刻,温度都骤冷了,场面竟一时安静下来了,呈现一种诡异的状态。

北泗能够轻而易举地就杀掉这些人,但他选择了拉着池栖雁一起逃走。

在跟池栖雁的眼神脱离开后,众人才感觉如释重负,呼吸到了新鲜的空气。

池栖雁心里还有丝不满,自己都舍不得的人凭什么随他们辱骂?他不管对错,只要是他的人,就算犯了天条,也由不得他人来评判。

两人的速度很快,一下就没了影子,环顾四周,确定无人的时候,北泗才停下来,放下了池栖雁,刚刚他下意识就是搂住池栖雁一顿飞。

“应该是昨天闯何府的事儿。”北泗猜测。

十有**。

这个城镇都对何府有一种迷之信任感,例如酒楼那次,何族一出来百姓顿时安静了。

现在两人在这就跟过街老鼠一样,人人喊打。

旁边陡然传出窸窸窣窣的声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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