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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8章 真假少爷(ABO)

虽然老板极力推荐白逾看上的那架二八杠,但他最终还是选了辆比较简单常见的自行车,江近砚却替他付了两辆车的钱,还十分有人情味地帮他带了回来。

一不经意思绪飘远。

两小时前,江近砚付完钱,白逾满脸错愕:“为什么要买这么多?”

江近砚的解释牵强且随意:“换着骑。”

两人各自推一辆自行车离开,背后老板含有深意的目光让白逾避无可避,赶紧抓着车把匆匆离开。

到家后他给江近砚转了买车的钱,但对方没收。

简单算了算,他穿来的时间也不算短,总是波折不断,遇到了很多人,经历许多事,甚至接受了很多闻所未闻的新事物。有些很离谱,有些很温馨。

666察觉什么,凑过来,又恢复了最初毫无起伏的机械音。

“宿主,这里的一切都只是一串代码数据,你不属于这里,注入太多真心对谁都不好。”

666最初的警戒和提醒,他没有忘记。

白逾不属于这里,可周围的一切确是真切的,他们有血有肉,有自己的情绪,有自己的灵魂。

如若真如666所言,岂不是要他真心换假意?

他瘫在床上,卸去浑身力气,眼睛一眨不眨盯着天花板上的纹路。半晌,眼球干涩,视野泛起点点光斑,眼神逐渐呆滞涣散。

手机搁在床头,嗡嗡震动,打断白逾的思绪。

【你的衣服洗好了。】

是江近砚。

衣服?什么衣服?白逾问。

江近砚回复的很快。

【上周日的。】

原来是那套西服。睫毛被头顶的灯光剪裁,影投在眼睑。

白逾在手机上向江近砚道了谢。

房间重归寂静。过于安静的卧室,显得他的心跳声格外清晰。

这晚,白逾罕见地做了一个长梦。

昨晚睡得太晚,他差点没赶上第一节课,踩着点到教室时,里面热闹的像菜市场。

郑流云今天竟然没左顾右盼,而是安静坐在座位上写卷子。察觉动静,郑流云斜眼一睨,见白逾刚进教室。

“你怎么这么晚才来?”郑流云站在夹道,边给白逾让位置边问。

“起晚了。”

“你感冒是不是严重了?哦,差点忘了。老班找你,结果你没在,他让你课间去找他一趟。”

郑流云话音落下,白逾愣了下,应了声好。

完蛋,估计是自己这成绩太辣眼睛了。

毕竟原主的成绩可是年级第一的水准。

白逾一大早就心不在焉,一节课强行集中精神听完,脚步略微踌躇走向班主任办公室。

“白逾,过来。”班主任晃着手中的成绩单,声音有些低,既威严又关切:“你这次考试怎么回事?是受家里影响了吗?”

白逾垂着头,不知该怎么回话,硬着头皮答:“也不全是,我自己的原因比较大。”

班主任可能联想了什么,叹了口气道:“马上就要升高三,你可不能一直消极下去啊。如果有什么困难,一定要和老师联系。或者找老师谈谈心也好。”

班主任是真心待他好,白逾的脑袋垂的更低了,“好的老师,我会好好学习的。”

“嗯,接下来要沉下心,回到以前那种状态。”

回到教室,白逾约江近砚放学见面,要请他吃顿饭。

他们仍旧在绿植园汇合。

江近砚递过衣服袋子,白逾接过,看了眼,问:“你见我那枚领针了吗?”

江近砚的一半影子投落在白逾身上,闻言凑近半步,“在上衣口袋里。”

白逾翻动衣服,果然在口袋里找到那枚镶嵌着蓝宝石的领针。阳光下,那枚蓝色宝石折射出七彩的光,白逾把它递到江近砚面前,鼻音有些重:“送你了。”

江近砚目光虚虚落在白逾身上:“不用。”

白逾读出他眼中的询问,自觉解答:“我只是觉得它和你很相配。”

“相配?”那枚领针精美又漂亮。

“对。”白逾回答的很坚定,领针落在江近砚掌心。

江近砚垂眸,睫毛遮住眼底情绪。

“谢谢。”

江近砚不知道这是不是白逾撩拨他的手段。如果是,未免有些鲁莽生猛,但是他似乎很受用。

白逾笑着,睫毛几不可察地颤动,“好晒,快走吧,试试我的自行车,而且说好了今天请你吃饭。”

柳树细长的枝叶被高悬的骄阳晒的焉焉的,低低垂着,不用伸手就能碰到。

几辆自行车歪歪扭扭倒在地上,不知是风吹倒的还是有人故意为之。白逾躬身推出自行车,车身有些发沉,车链转动发出沙沙的声响。

“什么情况?”白逾气闷,真是什么事都让他碰上了。

他撅腚捞起自行车,抽出几张纸巾,仔细擦拭满是尘土的前后座,感觉精心策划的浪漫氛围一下就淡了。

江近砚踱步靠近,接过他手中的纸巾,接替白逾,细致地擦拭。

白逾正要说谢,瞥见江近砚没压平的嘴角,瞬间有那么一丁点的恼凶成怒:“你还笑!”

江近砚索性装也不装了,不可多见地调侃起来:“难道我以前没笑过?”

“你不就是个——”面瘫,就没见你脸上有过笑,不知道的还以为你天生不会笑。

白逾刚说几个字就接连打了两个喷嚏。

“一想二骂,你是不是在心里偷偷骂我了?”白逾逼问。

江近砚擦完车座,把纸团丢进垃圾箱,“你在心里骂我了?”

这人怎么猜这么准?白逾心虚道:“……哪有的事。”

江近砚没回答,静了几秒,就在白逾以为他不准备继续这段无意义的对话时,江近砚却说:“可能是有人想了你两遍。”

打两次喷嚏,不一定是有人骂你,也可能是有人想了你两遍。

白逾怔住,江近砚这是在……哄他吗?

“打一次喷嚏是想一次,打两次喷嚏就是想两次?哪能这么直接的加减乘除。”话音刚落地,他又打了两个喷嚏。

“所以又有人想了我两遍?”

“……”江近砚忽略白逾过于直白的目光,问:“还走不走?”

白逾笑了,接过自行车,“来,你坐后面,我带你。”

江近砚:“你能行吗?”

白逾斜他一眼:“怎么不行?!”这人说话也真是的,真该给他报个语言艺术班进修一下。

距离放学有一段时间了,这条路不是主干路,车流量很少,他把自行车推到路边,跨上车,拿出耳机,“你要听歌吗?”

江近砚摇头。

“那就直接坐过来。”白逾把耳机塞进耳朵,外界的声音淡去,自行车微微下陷。

自行车蹬起来有些费劲,明明早上还很轻松。白逾面上波澜不惊,实则腿上暗暗用力。

耳机中传来悠扬旋律,流动的夏风清新舒适,此情此景最适合谈恋爱不过,江近砚总该心动一点点,否则天理难容。

江近砚身高体长,坐在后面实在有点憋屈,尤其是白逾每蹬一圈,这破车就“嘎嘎——”叫两声,实在称得上是呕哑嘲哳难为听。而骑车那人却沉浸在自己美好的幻想里。

江近砚拿开前面那人一只耳机。

白逾扭头:“干嘛?”

没等江近砚说话,一声尾音拖得极长的“嘎——”堵住了他刚到嘴边的话。

“我去?怎么回事?”他靠边停下,又是几声沙哑低沉的“嘎嘎嘎”飘过耳旁,像年久失修却仍强行运作的机器,不得已发出令人不堪忍受的声响。

这声响既有点搞笑,也有点尴尬。

白逾面上装作很平静,红透的耳根却暴露了他,“估计是在树下摔坏了,早上还好好的。”

江近砚“嗯”了声。

白逾:“……”别以为我没听出你语气里的笑。

“我以前怎么没发现你这么爱笑?”

“没笑。”

白逾“呵呵”一声,“也许我应该考虑一下去做职业喜剧演员,毕竟都能逗笑您这样重量级的人物。”

江近砚尊重:“可以。”

白逾觉得追人应该要有足够的耐心,于是赏江近砚一个白眼。

江近砚推着车,白逾走在前面,在肯德基店前习惯性停住脚步,差点就拐进去。可恶,天天跟着郑流云吃快餐都吃出习惯了。

两人最终停在一家烤肉店。

店里人很多,时不时有人走动,他们坐在靠窗的一侧,店员贴心地替他们烤肉。

“怎么新车第一天就坏了。”白逾支着头,长叹一口气,语气惆怅。

江近砚说:“我带走,修好还给你。”

“真的?”

“嗯。”

两人吃起饭来都不吭声,白逾觉得今天自己的囧事太多了,不想开口。江近砚则是单纯的话少。

吃完饭,天色已经由蔚蓝转为黯蓝,微弱的天光透过云层,两人继续向前走去,一家电玩城的喧闹和笑声吸引住白逾。

白逾眼睛盯着店里琳琅满目的抓娃娃机,按捺不住跃跃欲试的心,“进去试试。”他拉着江近砚三两步迈了进去。

电玩城里大多是小孩子和家长以及约会的小情侣。

找到兑换游戏币的机器,扫码兑换一筐游戏币,拎在手里沉甸甸的。

白逾眼睛里写满了兴奋,他不确信自己能抓上来多少娃娃,毕竟这种事太需要运气。如果足够幸运,他想换一只企鹅玩偶送给江近砚。

“咚”的一声闷响,白逾一发入魂,抓到今天的第一个玩偶,是个绿色的小恐龙。

“厉害吧。”白逾不可置信地瞪大眼睛,他很意外。

江近砚依旧面瘫脸,毫无表情地附和:“厉害。”

白逾玩心上来了,没去计较,去下一个机器前。他运气不错,不一会儿就抓到七八个。

白逾玩得开心,撺掇江近砚也试试。

“快去快去。”白逾接过一袋子娃娃,把游戏币塞给江近砚,推他到操控柄前。

抓,空了。

抓,又空了。

……

江近砚运气不好,第十次才抓上来一个缩小版的海绵宝宝,白逾在旁边乐的直不起腰。

“这也……”他一句话都说不顺,笑声已然将它分割成零散的几句话,“太,太丑了吧。”

“哈哈哈哈,这是海绵宝宝?……你看它没有一个角是方的。”

白逾笑的肚子疼,捂着肚子蹲下。周遭有人看向他们,但白逾顾不上了。

江近砚脸隐隐沉了点,眉头轻皱,把好不容易抓上来的海绵宝宝塞进白逾怀里,一贯波澜不惊的语气难得有了起伏:“不玩就走了。”

白逾抓起那只海棉宝宝,又要憋不住笑,但还是忍住了,“抓,我来我来。”

万幸白逾运气不错,最终他们抓了很多小玩偶,顶着众人艳羡的目光,白逾换了两只一模一样的企鹅玩偶。

“你一只,我一只。”他塞给江近砚一只毛茸茸的小企鹅,又举起唯一留下的海绵宝宝,揶揄江近砚说:“这只我就留下了。”

那天分开之后,自行车被送去维修,白逾也没再见过江近砚。

周五,一整天都很阴沉,闷闷的让人透不过气,学校下午三点半就放学了,天空很暗,比平常六七点的天空还阴沉。

白逾打车到思泉路旁的旧小区,半路上天空飘起毛毛细雨。他没带伞,下车后跑了一段路,额间几缕碎发被细雨打湿。

到C栋楼下,他抬手揉了揉潮湿的发梢,指尖很快被雨水打湿,湿漉漉的雨水带着浸骨的冷。

阴暗潮湿的天气令他的心情莫名低落。

老旧小区楼下的垃圾桶周围散发着各种垃圾混杂在一起的馊臭味,雨水一冲,愈发刺鼻。

房子有些年头了,隔音不是很好,男人女人的吵闹声、小孩的哭闹声、还有不知哪一户震天响的电视声争先挤进白逾耳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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