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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6章 真假少爷(ABO)

白逾这几日昏昏沉沉的,额头摸上去微微发烫,却又烧不透,像有团火在骨头缝里慢慢熬着,他浑身乏力,觉睡不安稳,饭也吃不下去。

就连郑流云这个粗神经都察觉到他的不对劲,“小逾儿,你真的没事吗?”他皱了皱眉,眼里带着担心:“你去看医生了吗?”

白逾觉得自己只是低血糖发作,发烧也不过是低烧,喝了药一会儿就恢复正常了,根本没去看医生,此刻郑流云问起来,他难免有些心虚,含糊道:“看过了,医生说多休息就行。”

他这几天因着身体不舒服连带着攻略进度也没进行多少,一封情书写来写去总觉得空洞,没敢塞给江近砚。

666建议他直接从网上抄一篇。

白逾当即就拒绝了666的提议,且不说网上的情书几乎都是同一模板,内容也大同小异,毫无新意,而且江近砚一旦知道他连一封情书都不认真对待,到时候对他抱有偏见,任务就更难完成了。

这一天就这么浑浑噩噩地过去了。

恍惚间,白逾感觉自己真的变回了当初那个再平凡不过的高中生了。

初夏还不算太热,傍晚时太阳渐渐西沉,灿金色的余晖把天边的落霞染的一片火红。

白逾觉得自己又发烧了,戴上口罩准备回家。

他特意挑选了条几乎没人的小道,四下寂静,空气中飘着淡淡的青草味,很舒心。

这味道好像在哪里闻到过。

666见到江近砚就激动:“宿主,江近砚在你旁边。”

“哪儿呢?”白逾边问边回头。

666:“在前面。”

前面?666是不是也烧糊涂了,前面是绿植园,青草味大概就从是里面传出来的。

白逾正要离开,余光扑捉到什么,试探开口:“江近砚……哥?”

那处传来悉悉索索的声响,不是风弄出来的声音。

真有个人。

是江近砚吗?

666想到什么:“宿主,你是不是又发烧了?”

白逾觉得它问的奇怪,但还是回了:“应该是,不过这两天身体一直这样,反反复复的。”

666想阻止他去绿植园,“要不我们还是别过去了,你可能是要分化了。”

白逾:“不可能吧,你不是说分化都很难受吗?”他边走边说,“我应该就是身体受凉了什么的。”

其实666也不太确定,毕竟白逾这么几天确实没什么事,好像就真的是简单的发烧。

666还是有点不放心:“你有闻到什么味道吗?”

白逾摇摇头:“你是想问我能不能闻到信息素吧,除了园子里的草味,我没闻见别的。”

666这才放心下来,闻不到信息素说明问题不大。

实际情况是,江近砚习惯性压制信息素,即使周边没人也不会泄出一丝信息素。他此刻双眼通红,连带着眼睛周围的皮肤都烫红。江近砚觉得自己被撕裂数片,找了个没人的地方靠在树边缓着。

没想到会在这里遇到白逾。他们已经快一周没见了,之前因白逾缓解的疼痛如今成倍翻涌着卷没他。

在白逾身边像是饮鸠止渴。

他被白逾的生父生母折磨的没了人样,理应报复在白逾身上,他原本是这么想的,毕竟他的苦难全部来自他们一家人。

这样的想法对江近砚这样的人来说实在是无可厚非,他自诩不是什么好人,可自从白逾站在房门前那一刻开始,他总是狠不下心。

曾在无数个夜晚,江近砚在江家破旧拥挤的储物间疼的难以入睡,一张年代久远的木板床上春夏秋冬都只有一个薄薄的床单,和一个薄的和床单差不多的被子。那张床也不完全属于他,大半都被乱七八糟的东西占去,总会硌着后背,睡姿不好还会被尖锐物品划伤。如果江父江母发现东西被他移动过,弱小的江近砚就只能被动接受他们的怒火。

不过那都是小时候的事了,小时候的江近砚瘦的只有一把骨头,江父江母打他都用皮带或者棍棒,因为不会硌手。

长大一点,他会在餐馆打工,至少能吃上一顿饱饭。后来,他分化了,分化成了他们最不希望的高等级Alpha。

当冰冷的针头扎入过于瘦削的胳膊时,江近砚脑中空白了好久。

是密密麻麻的疼,是拆骨扒皮的疼。

江家父母给一个正在分化的小孩注射未稀释的最高浓度的抑制剂。

他怎么还不死?果然是贱命一条。江父江母这么想着,江近砚也这么想着。

自己连死都不能控制。

十三岁的江近砚从木板床滚落在地,灰尘的附着冷汗沾了满身,他浑身颤抖,唇上没有一丝血色,好不狼狈。

那夜的月亮很圆,也很亮,他想家了。可这世上最容不下自己的地方就是他的家。

他早就忘了那时候的自己在想什么了,只知道身体好疼,后颈像被烧红的烙铁死死按住,火辣辣的痛楚几乎要烧穿皮肉、烫穿灵魂。

他好想哭,可是没有,他硬生生把满眼泪水逼了回去。

一连昏了好几日,期间江近砚感觉到有人踢了踢他,像是确认他死了没有。

后来他一连几天没去打工的餐馆,老板又雇了其他人。老板见他又瘦成一把骨头,请他吃了一顿很丰盛的午饭,吃完这顿饭,他就又变成了一只孤魂野鬼。

明明一切都怪白逾的父母,他们一家让不仅让他失去富家少爷的身份,还让他失去了身体,失去了灵魂,得到的只有一条死不掉的贱命和永无休止的疼痛。

他该恨白逾的。

他该报复白逾的。

报复那对人渣的儿子,尽管白逾什么也没做。

白逾靠近江近砚,错过了他眼中一闪而过的恨意。

白逾迟疑地朝他挥了挥手,确定他认出了自己,“你怎么了?”

江近砚没说话,闭上了眼睛。

白逾:嘿,这人咋这样。

他又靠近了点,江近砚厌烦地拧了下眉。

白逾不知道他的心理活动,拿手贴在江近砚的额头上,问:“你发烧了,还能走吗?”

江近砚又没回话,白逾也没指望他能回话。

白逾二话不说,抬起江近砚的一条胳膊要把他支起来。

“滚。”江近砚终于说话了,只有很简单一个字。

白逾心说你现在难受的都动不了一点了,我现在想对你做什么都行。

事实的确如此,白逾费劲巴拉地把地上的人架着胳膊扶了起来,江近砚的呼吸喷洒在身上,激起一小片红热。

江近砚并不是没有力气,只是很难受,不想动。

明明有温凉夏风吹过,白逾却觉得身体越来越热了。

得赶紧把江近砚安排好,不然待会儿说不定两个人都得摔跟头。

白家太远了,而且两人现在得状况都不怎么样,当着白家人的面也说不清楚。

白逾正在想着要不要带着这人直接去自己家的时候,后颈尤其烫的一片皮肤被咬了一口,不轻不重,没破皮。

江近砚又闻到那股冰淇淋味,他盯着白逾雪白后颈看了许久,眼神越来越暗,最后还是咬了下去。

果然很舒服。

白逾问他怎么了,他沉着声说没事。

白逾只当他是不小心碰到的。

不小心碰到就算了,还咬了咬算怎么回事?!

走着走着,白逾觉得自己也开始发烫起来,身体和脸颊都在升温。正心神不定着,后颈就又遭了殃,那人用牙齿轻轻叼住那块发烫的皮肤,先是试探性地磨了磨,继而缓缓加重力道。

白逾觉得他们两个现在的状态实在是太奇怪了,于是他秉持着忍无可忍无须再忍的原则推了下江近砚,“你干什么……”

江近砚此时不设防,措不及防被白逾这么伸手一推,径直向身后倒了过去。

白逾话都没说完就赶紧追过去拉他,心里吐槽这么高的人怎么都不像是个易推倒的体格,我也没用多大力气啊。

江近砚被推着向后倒去,白逾手忙脚乱去接,“砰”的一声,两人齐齐摔倒在地。

江近砚仰面摔在草坪上,白逾整个人压在他身上,双手撑在他耳侧的草地上,两人以一个极其暧昧又尴尬的姿势僵持着,连周围的空气都凝固了几分。

白逾:“……你没事吧?”

江近砚深吸一口气:“起开。”

白逾万分不自在地起了身,给自己拍了拍身上的草屑,又殷勤地替江近砚也拍了拍。

“我不是故意的。”他有点不自在地开口,动作也拘谨的很,带着点埋怨开口:“谁让你先莫名其妙咬人的。”

听见他刻意压低的声音,江近砚没辩驳,喉结小幅度滚了滚。

摔倒又起来,周围冰淇淋的味道更重了点,两个人都晕乎乎的。

江近砚体内翻腾着的信息素叫嚣着要占有对方,却在即将失控的边缘被理智硬生生拽回。

白逾建议道:“先去我家,我家有退烧药。”

白逾明显有分化成Omega的趋势,只是他本人好像对此一无所知。

江近砚:“先去药店。”

白逾脑子一直浑沌着,闻言不解问他:“去药店?”

江近砚现在是不疼了,倒是有着另一种说不出的难受,“买东西。”

白逾:“好吧。”

江近砚在白逾小区下边的药店买了不少抑制剂和信息素阻隔贴。

出来的时候白逾看了看那些东西,“你怎么还买了Omega用的?”

不是吧不是吧,有人越过他捷足先登了?

不能够吧,他只是耽搁一周而已。

江近砚被他用看人出轨的眼神盯着,解释一句:“给你买的。”

白逾当场宕机,说话断断续续的:“给我……买的?”

666冒了出来:“宿主,你清醒一点,这可是个好机会。”

白逾不知道自己是怎么回到的家,又是怎么解的门锁,怎么打开的电视机。

江近砚现在就在客厅,他却把自己关在屋子里。

好热,浑身都热,像是发烧了,又不完全一样,某种陌生的渴望教唆着他踉跄起身,想要追寻门外的气息,想让他继续咬自己后颈。

白逾被自己荒唐的念头吓了一跳。

江近砚离开了白逾,身上陈年已久的疼痛继续肆虐。

屋里传出跌跌撞撞的声响。

江近砚拿过一只抑制剂和一盒阻隔贴,起身又坐下。他拿的是最温和的抑制剂,Omega分化时最好不使用抑制剂,否则容易形成抑制剂依赖。

白逾觉得自己化成了一滩水,浑身发软,站不起来,膝盖抵着冰凉的地板,上半身虚软地半伏在床畔,连抬起指尖都觉得费力。

“吱——”

门轴转动的声响钻进白逾的耳膜。

随着房门被推开,那股甜腻的冰淇淋信息素顿时失控着翻涌而出,急切地漫向门口的身影,每一缕气息都在渴求着对方的靠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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