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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章 第三章 裴府秘密

一问三不知的东方老师终于开口:“裴小姐可是落水后身体不适?是否要去太医院?”

裴有鱼希望落空,如遭雷击,嘴角不住地抽动:“那你为何学《西游记》拍我三下?”

东方老师眼中闪过一丝赞赏:“裴小姐竟能领会‘午时三刻’之意,果然聪慧。只不过这‘稀有鸡’是什么?”

裴有鱼扶额。但她立马想起自己现在的人设是柔弱废柴,立刻切换成胆怯动作和懦弱声线:“不知东方老师约见学生,有何指教?”

东方老师低下头去,往袖子里边掏着什么边道:“今日陷害燕云歌一事,日后不可再犯。”

裴有鱼眉头一跳,“学生不明白老师在说什么……”

东方老师从袖子中掏出来一粒橘子。“难道不是你,以四殿下的古籍激怒燕云歌动手,然后调包成御赐经书?”

这人全都看见了?所以他现在是来兴师问罪的?

裴有鱼依旧佯装不知,“老师说的是什么古籍?学生今日出门只带了一本经书而已……”

“啪!”

话音未落,一本完好无损的古籍从瑞香袖中滑落。

空气瞬间凝固。

见瑞香慌乱无措地低头,裴有鱼只好咬牙改口:“东方老师既然早有怀疑,为何不当场揭穿?”

他慢条斯理地给橘子剥皮。“前日燕云歌推你落水,今日你以牙还牙。”他掰下一瓣橘子塞入嘴里,“这叫礼尚往来。”

裴有鱼也立马从袖中抽出一条锦帕,抵于鼻尖假装抽泣:“既然老师什么都知道,学生也不敢瞒您了。落水之后,我实在是怕日后变本加厉地受欺负,这才偷偷去请教了府里的梁管事,给我出了这么个主意……”

梁管事?瑞香脑海中冒出一个笑容憨傻的形象。

“罢了。此事既已揭过,为师不打算多做追究。”东方老师边说边将余下的橘子递给裴有鱼,然后抽出一条锦帕,“切记日后不可再犯。”他慢条斯理地擦拭着指尖。

裴有鱼眼眶红红的,眼里充满了委屈和后怕,“学生再也不敢了。”

东方老师满意点头,朝她伸手。

裴有鱼将橘子递还给他。

“经书!”他二话不说取走瑞香捡起来的经书。“你真当御赐之物泡了水,凭为师几句‘金粉不化’就能糊弄过去?这烂摊子啊,还得为师去御前替你收拾。”

待东方老师拿着经书哼着小调走远,裴有鱼坐在马车里若有所思起来。她下意识咬了口手中的橘子。

“——好酸!”

那个家伙该不会是吃了一瓣嫌酸,才把剩下的都丢给她吧?裴有鱼盯着橘子皱眉。

“大小姐……”瑞香不知何时已跪在车中,“婢明明将古籍藏于袖中好好的!哪知……哪知……”会不合时宜地掉出来!

裴有鱼倾身向前,大骂道:“蠢婢!梁管事亲教的戏法,竟还能出纰漏……”

瑞香一愣,这干梁管事何事?戏法不是大小姐教她的吗?还告诉她,这是什么……什么……哦对了,魔术!

裴有鱼余光瞥见掀起的窗帘外,街角的暗影消失,这才卸下防备——长年的战地经验,让她的感官和警觉性比常人敏感数倍。

而后她将瑞香扶起来,瑞香疑惑地看着她:“大小姐,您这是?”

裴有鱼大手一挥:“打工谁不犯错,奥运会上还有人把国旗挂反了呢。”

“……熬鹰会?”瑞香不解地问。

她拈起蜜饯往嘴里塞,又一拈塞进瑞香嘴里:“尝尝,够甜。”

瑞香垂下眼眸,双手殷勤地抚上茶盏:“婢这就给您沏茶。”

皇宫深处,一名暗探将方才所闻一五一十地禀报。

姬容月若有所思——难怪裴家女今日变得机灵了,原来是背后有高人。

·

夜幕降临。御书房内沉香袅袅,静谧无声。

太监总管高琰手捧食盘躬身趋步到皇帝身侧,毕恭毕敬地禀报:“陛下,梅妃娘娘遣人送来了新制糕点。”

御案上的奏折凌乱堆积,摊开的几折朱批醒目,皇帝姬禹极正埋头苦批奏章,手中朱笔不停,只淡淡“嗯”了一声。

高琰立马会意,轻手轻脚地将食盘搁置一旁,继续禀报:“陛下,大学士东方不白正在殿外侯见。”

“传。”姬禹极声音沉稳,即便只说了一个字,也透露着不怒自威的威严。

东方不白入殿后,姬禹极依旧没有抬头,只听东方不白笑着道:“陛下,臣特来请功。”

“功?”朱笔一顿,姬禹极冷声道,“御赐经书被毁,爱卿却称之为功?”

高琰脊背一寒,头垂了下去。东方不白却依旧从容,笑意不减。

“臣及时平息事端,未使闺中龃龉激化成朝堂之争,免去陛下两难之局,自然是有功的。”

“呵,”姬禹极合上奏折丢往一旁,终于抬头,看向东方不白,“爱卿倒是和老四不谋而合。”

东方不白弓身行礼:“陛下明鉴,臣等心思岂能瞒得过天眼。”

“是么?”姬禹极目光锐利地看向他,“朕却不懂,爱卿为何要维护裴家女?”

“前日,燕家女推裴家女下水在先,今日裴家女回敬一二,也在情理之中。”

“情理?”姬禹极冷哼一声,“那裴家女为陷害燕家女,不惜损毁御赐之物,简直狂妄!”

“陛下息怒。”东方不白不紧不慢道,“学生之过,师者之责。臣愿代其受罚。”

“荒谬!爱卿怎可受罚!”听闻东方不白如此维护,姬禹极只好无奈长叹一声,松了眉头。

“罢了,看在爱卿的面子上,朕可以饶恕她。只是朕不解,爱卿何故如此维护?”

东方不白想了想。“或许是臣从她身上,看到了当年的自己。”

“她?”姬禹极嗤笑,“名满都城的草包?”

东方不白摇摇头:“若真是草包,岂会想出陷害燕家女的计策?”

“爱卿的意思是……她是装的?”姬禹极眸色微沉,“可她为何要装?”

东方不白笑意渐深:“臣更好奇,她为何此时不装了。”

姬禹极的神情严肃了起来:“难道,那人终于按捺不住?”

“据暗探来报,裴家女落水后性情大变,与之前判若两人。但其间缘由,尚需观察。”

“既如此,何不趁此机会将她除掉?”

“若此时发难,除掉的不过是裴家女一人,那人依旧毫发无损。但若是能以她为饵,诱出幕后细作——成,则引蛇出洞;败,亦是拿捏裴府的把柄。”

姬禹极眯起眼睛:“爱卿想栽赃嫁祸?”

东方不白眼波含笑:“臣是想为陛下,谋一场必胜之局。”

·

“阿嚏!”

卸下一身华服的裴有鱼,整个人瘫在锦被间,冷不防打了个喷嚏——谁在骂她?

但她不想思考,今日这出戏已耗光她的精力。她疲惫地闭上眼,想要大梦一场,然而那一张张面孔在黑暗中愈发清晰,无数思绪涌进脑内,从燕云歌到姬容月,从东方不白到森严宫墙……

她越想越精神……越想越精神!“啊——烦死了!”她烦躁地在被窝里蹬腿打滚,手肘重重地甩了出去,她吃痛的同时,屋内几不可闻地“咔”了一声。

什么声音?她下意识朝声源瞧去——原来手肘撞到的是床沿内侧,而这个地方现在竟然轻微地凹了进去。

她正伸手摸向凹处,屋外突然响起了瑞香的询问:“大小姐!您没事吧?”

她伸出的手凌空顿住,清了清嗓子回:“没事,我就是今天太累了。”

“需要找位大夫来瞧瞧吗?”

她刻意打了个呵欠:“我现在累得只想睡觉。”

待瑞香的脚步声远去,她这才继续看向凹处,这分明像是机关!

有意思。旺盛的好奇心迫使她用力摁下。

她立马翻身下床,随即,整个床板开始震动,眼睁睁看着床板向下缓慢倾斜,直至露出一个幽深的入口。

这是什么?

——传说中的密室?

里面有什么?

——她小心探头查看,只瞧见深不见底的阶梯。

好奇、恐惧、兴奋一时间全部涌上心头,她深吸一口气想要冷静下来,却又嗅到了从那幽深里传来的混杂着药味的气息。

她内心挣扎着——是陷阱还是不可告人的秘密?是无视还是一探究竟?要不算了,俗话说,知道越多死得越快……但是这机关的位置,分明是精心设计的,一个很可能只有原主才知道的地方!

而她如今,既然是这副身体的主人,就有了解原主的必要。

她打定主意,拿起最近的蜡烛朝入口走去。然而刚走两步又想起什么似的停下。

待一切布置妥当后,随着她消失在黑暗中的背影,床板开始自动闭合,直至仿佛什么都不曾发生过。

·

一束烛光划破了寂静的黑暗。

这果然是一间密室。

她环顾四周,密室不大,大约十平方米,却布置得极为规整:正中央摆着一方案几,案上陈列着笔墨纸砚。她的指尖划过案面,没有积灰,说明最近仍在使用。

案后是一张木椅,她坐上那把椅子,从高度到扶手的位置,一切都和这具身体数据严丝合缝般契合,看来是量身打造。

而真正令她震撼的,是那整整三面墙的层架——不仅堆满了卷轴,还列着密密麻麻的瓶瓶罐罐和机关器械。

随便扫一眼,便见一瓶罐上标注着:蒙汗药。旁边的瓶罐则标注着:鹤顶红。再转眼一看,竟是一架改良过的弓弩。她朝架子上伸出手,抽出一份卷轴。展开卷轴,她的呼吸瞬间凝滞——竟是一幅详尽的皇宫布防图!

图中详细标注了每一处的建筑、防御设施,甚至轮值侍卫的时间都标注得清清楚楚。

原主要皇宫布防图做什么?她又是从何得来的?

原主不是废柴吗?如今看着怎么不像?

裴有鱼只觉得口干舌燥,人生头一回发了冷汗。她踉跄着后退一步,恰好碰到案几,一本册子从案几滑落。

她从地上捡起册子,眼看蜡烛即将燃尽,是在提醒自己不能再待下去了。于是回忆进来时就发现的机关位置,那一定是用来开启密室的。

她朝机关走去,手掌用力地摁了下去,等待着密室开启。

然而,毫无反应。

密室里一片死寂。

什么也没有发生——

机关是假的!

而她,很有可能就此困在这间密室里,永远也出不去。

·

裴有鱼从怀中掏出一支新的蜡烛,借着微弱的烛火,重新点燃新烛——既然以身试险,怎能不做好万全的准备?

原主果然和她想的一样,如果被外人发现了密室,为了不让秘密泄露,自然要让那个人进得来,出不去。

算算时间,应该差不多了。

进入密室前,她已布下后手——将陶制花盆里的泥土掏出,空盆放在机关的位置。再将泥土用帷幔做一个简易的沙漏装置,让泥土顺着帷幔缓缓倒入陶盆之中。

当陶盆承受的重量足够触发机关,便会像现在一样——密室口缓缓开启。

离开密室的裴有鱼,终于松了口气。

她走向茶桌,伸手拿起茶桌上的纸条——这是她准备的Plan B。

纸条上将密室的位置、开启方法等,都写得清清楚楚——万一沙漏装置失误,没能顺利开启密室,那么比起被关死在密室中,她宁愿泄露密室的秘密。

不过现在,这张纸条用不上了。她用手中的烛火将纸条吞噬。

然而,就在她得意的同时,一滴血正从她鼻腔滑落。

她抬手擦拭,却触碰到更多温热的液体。

突如其来的眩晕感裹挟整个脑袋,眼前的景物也开始模糊。她张了张嘴,却连一声呼救都发不出。

不知哪里吹来的风,翻动那本被她意外带出的册子。就在翻开的纸页间,一行有力的小楷跃然纸上——

“他一定会杀了我”

裴有鱼勃然心惊,是谁要杀她?为何要杀她?难道她此刻便是中了套?

太多疑问充斥着她发胀的大脑,但她已无力推理,只能强撑着最后一丝力气藏起册子后,伴随烛灭,摔碎桌上的茶盏,然后身体重重地倒了下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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