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小微:“刚才静莹收拾花盆时,受到了一品红中毒。”
郑茵栀:“她两去医院吧。”
于是都来到了郑州医院。
存在世界里的地方有更多新事物。
郑茵栀:“其实我有一个疑问,就是选择放弃这条路的时候,那么身边的人会不会有是嘲讽,然后,我都不想说,我这边就已经有,有一个就极其是特别注重稳定的工作,看的特别重,我现在上大学,就觉得放弃了这条路,就觉得是没有用的,那就是说干脆就是没有用,你干脆死了算了,他的观点就是这样子的啊,我特别生气,我跟你讲,我特别生气,真的我特别生气,而且大哥很偏心,就是他家的人,他家的人也就是郑霞的婆婆,我觉得他太太讨厌了,真的好让人讨厌,我真的很不喜欢,而且跟这个我实在是不想说啥,我真的觉得好讨厌,你懂吗?就是要是生活在我的家庭,你就会发现有很多事情身不由己,都会特别讨厌,不仅是他很讨厌,我觉得我伯伯还好,然后但不至于,虽然也有讨厌的地方,但是他们是最爱讨厌的就是已经容不下,当你不知道,他就已经目前把工作这条路已经看的死透的,这种不断的嘲讽,不断的在那里骂骂咧咧的让你干活啊,然后吧,不干活你要什么的,然后又觉得干脆不要上大学,她给人感觉就是女孩子生活在世世界上没有用,就是用来完成工作,我听着特别像以前的那种感觉,我特别讨厌,你懂吗?你懂这种感觉吧,我真的特别讨厌,我现在真的我很恨,我很想大哥能够离开这个世界上,我都不想看到他,真的我说的是那个人,他们两个都很让人讨厌,就已经把工作看的死透死透的,然后就觉得不要上大学,他自己没上过大学就算了,还逼别人别人,然后怎么讲呢,我觉得这个家庭让我感觉很窒息,他们还期盼工作能够厉害,但是我觉得我生活在这样家庭,我上学,没去工作,我能原谅我自己,我真的感觉我投胎投成这样,说实话,我其实想了很久,我要是是一朵花,是一株花生活在野草里,或高山的野地里面,高山的草地里面,我就觉得被风轻轻的拂着,被大地滋润,被高山滋润,我就觉得特别的幸福,但是唯独变成人,我就感觉一点都不幸福,一点都不快乐。什么容貌焦虑呀,一朵花长成一朵花,有必要的道理,它们无需担心生老病死,不必感到容貌焦虑,虽然说的确是这样。”
郑茵栀:“然后我又觉得那人很讨厌,我很不喜欢,然后这个世界上虽然说有各种各样的人,有很多是我们无法确定的,但是我真的越发现我背负的实在是太多,不仅是如此,我自己有时候真的不想来到这世上,我要是如果要来到这世界上,我想变成一朵花,一朵野花,生在在高山草地上那该多好,不必为人类的事情去忧心。其实我还记得我六年级的作文上,我写了一篇作文,就是你想变成什么,我当时就是写了我想变成蜂鸟,也不说六年级的作文上是小学的作文了,我当时的想法,我不知道我为什么想变成蜂鸟,可能就是觉得当人实在是辛苦,就觉得单人不好吧,但是我也不清楚我的想法是怎么样,就是也应该不是这样的想法,就是想当成蜂鸟自由飞翔,因为我现在呢,我其实并不想做人,我觉得做人太累,一来做人太累,二来人也并不好,各种各样的矛盾出现,他们就是不熟悉,一是要让你不快活,硬是要让你不快活,硬是要让你不快活,他们变快活了才开心,我很讨厌他们,我真的很讨厌。”
林小微:“大自然真的很神奇,它的神奇之处不仅仅只是出现了草木,更重要的是它的高山风景就真的值得让人欣赏,有品尝幸福的味道。”
徐静莹:“我现在分不清幸福的幸字,和辛苦的辛,记得高中的时候经常把辛苦的辛写成幸福的幸,至今傻傻分不清,可能是我本身很幸福吧,感受到了幸福,却不知何为辛苦。”
郑茵栀:“大自然的确让人幸福,但是我就不想做人,我就想做高山里面的一朵花,长在高山草地上,那种蓝淡色的花瓣真的很漂亮。我知道我为什么生活在这个家庭会感觉很珍惜,一直以来都是人的问题,说实话,大多数问题都是存在人身上,你们去招惹他们,他们一是要让你不快活,一是要说一些话来刺激到你,他们才善罢甘休的。这种我很讨厌,你懂吗?我一想到这种问题,我干脆不想去想,你懂不懂,哎,只是奈何人实在是太让人讨厌,一些思想上面,他们的存在,他们的认知,有这种思想,我不管他们有没有这种思想,那是他们属于他们的认知,凭什么要求我们就一定是干嘛,一定要怎么样,我很讨厌这种,你懂吧,然后我很讨厌他那行事作风啊,那种性格啊,不知道哪一点都很让人讨厌,为什么别人就不一样,然后我就想到自己喜欢的明星,他就很开阔,就给我感觉很好相处,然后很优秀,很闪闪发光,但是我身边的人不发光没关系,没有谁要求人一定要怎么样,但是他们要求你就一定要怎么样,就一定要做到哪种程度,没做到那程度就是来贬低你,就是觉得你怎么样,来一大堆的嘲讽话,看不起的那种,觉得自己蛮了不起的那种样子。”
郑茵栀:“他们这种行为,他们这种行为和是真的很讨厌,你不知道我内心有多憎恶这些,真的有多这个,而且他们那种…你别说我这里的人啊,多管闲事到多管闲事的很,人家生活人家的,一是要去这么去干涉,我实在是觉得很不能理解啊,还要帮谁说话,我觉得他们两方吵架,那是他们两方的事情啊,就比如说我小姨娘,她跟她丈夫吵架,那是她们的事情,就一定要谁说话的这种,我觉得她未免管的很宽的这种啊,我跟你讲,而且吧,其实我很讨厌一句话,就是以前的时候,我总是听他们说啊,这世界上有嫁的好的,就是有人会这么说,他说反正我又不结婚什么的,然后有人会这么说,世界上没有一个好男人,然后就有人反驳,就说世界上还是有好男人的,其实我很讨厌很讨厌这句话,世界上的好男人我觉得压根就没有啊,他们所谓的那种世界上的好男人就是无非在PUA别人会遇到的什么的,就看幸不幸运,然后如果别人不幸运没遇到就什么话都不说了,撇开嘴不说,先开始就推荐一大堆的相亲对象给别人什么的,结果人家没遇到好人家就什么话都不说了,人家遇到好人家还好,人家没遇到好人家就什话都不说,我就觉得好讨厌好讨厌,就不要干涉别人的生活,没有任何人去干涉别人的生活,也没有任何人去批判和指派别人是怎么样的,就一定他要求别人怎么样,他这种思想就一定要强加到别人身上。”
郑茵栀:“说真的,我真的很不想做人,你懂吧,我真的很不想成为人类,我觉得人类实在是这种生物,实在是太可恶了,真的很讨厌,你懂吧,有些人还好,但有些人这种生物实在是太讨厌了,你懂吧,很让人憎恨,懂不懂这意思,你要是快活了,人家就是不希望你快活,就是要整一大堆幺蛾子出来,我讨厌,我真的特别特别讨厌,我觉得人类的世界就除了结婚啊,除了女子结婚就没啥事儿要做了,对不对,真是可笑啊,真是可笑啊,就感觉他把所有的价值都已经归结到几千年前教导的一些思想,几千年教导的妇女的那种,我很讨厌,成为人类我很讨厌啊,以前他们觉得女性很悲哀,现在我觉得我很讨厌成为人类,你懂吧,虽然说这个时代也没有对女性有多么的友好,但是我还是觉得很讨厌成为人类,人就是个很可恨的生物。”
郑霞:“我觉得有时候环境,这种新的环境呀,能让他们来新的就只有这个环境了,就只有人类很会去征服,就一定要怎么样的,他们征服了那又怎样,对吧。”
郑茵栀:“只会要求别人怎么做还是怎么着,我真的好想回归大自然,我真的好想变成一朵花回归大自然,然后哪怕花的寿命很短暂,但我觉得只要开这么一瞬间,这么一瞬间的美好,这么一瞬间的美丽,我就觉得十分十分的好,就比人类要好的多得多,它们生命虽然短暂,但是我就是生命长的人类,我就是觉得生命长了等待也未免太难熬,而且花的生命,小草的生命,他们虽然短暂,但是它们没有任何歧视之类的,没有什么要求别人怎么做之类的,我这辈子是投了错什么胎了,我早知道投胎投在花朵里面,我觉得十分的好,我觉得人类太可恨了,有时候真的这么觉得。有时候在想,为什么要人类存在之类的,我要是变成一个草,一个花,一朵花,哪怕是高山里面的任何一种大自然的事物,我就觉得都特别好,只要不做人类就已经很好了。”
郑茵栀:“就是那个人真的蛮偏心,蛮偏心,只要有人生活在这样的环境,能不感觉很郁闷吗?能不感觉这些不是给他们造成的吗?他们觉得你就应该做到什么程度,但是他们自己又没做好,他们自己要做到什么程度来要求别人来做什么程度,他们这种就已经无异于杀人诛心了,我真的好想当一个小草,当一朵花,这样就多好,接受大自然的责任,哪有那么多人类之间的事情,各种纷争,各种事情,根本就不用体会这些。”
林小微:“我觉得每个人不一定都够熠熠生辉,但我希望欣赏花的人能够爱花懂花,它的人生能够带来好运。但是越是这种不在乎成果,我又觉得自己心如同槁木,又好像觉得给花加一点恋爱余晖比较好,就是希望它们能够在大自然中独立生长,又眷恋余晖的静谧安宁,希望花能够在余晖下盛开时熠熠生辉,这是我最想达到的成果,但是我觉得花守护余晖,余晖还不解风情,但是花能在余晖下熠熠生辉就够了,不依不饶,独立自强。”
徐静莹:“余晖和花的眷属,只是属于天地一方的独立,看似毫不相关,却又独自盛放,而余晖告诉花,它必须走了,来迎接一个又一个余晖,却唯独不是最初满金闪光的余晖,告别即使在离愁别绪,也经不起终有一天的老去。”
郑茵栀:“余晖本身也不是结束,它正是明天的开端,花也不是余晖的存在,而是夜深人静时的悄然绽放,它在这里本身也不需要,然后吧,大哥做的一些事情真的很讨厌,让我真的喜欢不起来,我甚至一点都不想跟他讲话,我都不想跟他讲话,我特别特别讨厌他,我跟你讲,我真的很讨厌他。我心真的好想一个人啊,就是好想没有大哥。”
郑霞:“如果麻烦,就让自己忙起来,对了,你写论文用录音怎么样?”
郑茵栀:“如果是自己手写好了之后再打到电脑上,这种形式也是可以啊,我是跟你说这个,我直接一个人生活吧,一个人生活。”
郑茵栀:“这种录音怎么讲呢?我讲出来跟说出来不一样好不好?你看我现在说话,你见我哪句话说过那种严谨的话,或者说过什么论文啊,哎呀,这怎么讲的都是写出来的东西吧?他们起码思路清晰是吧?思路清晰讲成话也就是跟平常也没啥区别,但是要写出来跟他们讲的话不一样啊,这讲话能把论文讲的好啊,你也只能靠这种思想上的东西来写上去吧,但是思想上的东西你有时候凭讲话也讲不了啊,就是这种比较抽象的东西,我怎么能讲的出来,我只能用文字来表达呀。”
医生敲门声传来,进入之后,说:“这次打完针后,吃点药就没事了,下次注意点一品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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