黑衣和紫衣女子迅速汇合。
“姐姐,美!”紫衣女子满脸笑意,明媚热烈的对着黑衣女子夸赞道。
冷若冰霜的黑衣女子回以一个淡淡的笑。
李福成“……”
瞬间感觉自己不是很好了,被匕首戳了就算了,怎么被打了,还打脸,我英俊的容颜啊。
“打人不打脸啊。”脸肿起来的李福成如是说道。
紫衣女子一脸嫌弃:“嘶……”
李福成气急败坏:“你什么意思。”
紫衣女子用一个眼神告诉他——嫌弃。
“流泷。”黑衣女子警告道。
“知道了。”流泷,也就是紫衣女子道。
然后又开始新的一轮进攻。
——
另一边,红衣女子和陈长禧打的有来有回,两人一阵灵力较量,被震开。
红衣女子站立,捂着胸口,眯着眼睛,问“陈禧,和那个天门宗的老不死什么关系?”
陈长禧抹掉嘴角留下的鲜血,心中惋惜,今日的衣裳,都脏了。再看旁边的陈长舒,还是那么洁白无瑕,如同天上明月,心中激起一股暖流。
红衣女子举着匕首,到“你们那个老不死的宗主,和你什么关系。”
陈长禧皱眉:“与你何干。”
红衣女子怒道“敬酒不吃吃罚酒。”
双方又打起来了,刀光剑影,二三相对,很快陈长禧和李福成被逼到一起,背对着,有些狼狈。
而陈长舒这边却没有一个人来。陈长禧和李福成一直护着陈长舒,不让那三位女子分神前来。
这倒是闲了陈长舒,走到刚才三人休息的位置,靠着树,无所事事的看着。
流泷:“他怎么还没倒?”
黑衣女子和红衣女子皱眉,也不是很理解。
流泷笑的灿烂而残忍:“我要他做药人,姐姐帮我。”
黑衣女子颔首:“好。”
红衣女子无语,却还是点头。
被无视的李福成怒了:“你们三个,放尊重点。”
流泷不屑。
李福成,攻上去:“哎,我这脾气。”
红衣女子道:“流桦,来帮我,那个人霜霜能对付。”
流桦转而攻向陈长禧。
流泷瘪嘴,认真了起来,很快就将李福成逼退,匕首薄如蝉翼,削铁如泥,在李福成身上留下许多伤口,却丝毫没有感觉。
很快李福成感到头晕眼花,跌落在地。
流泷扬起一抹笑,挑衅的看着那边的男子,却没收的半个眼神。怜悯的看着地上的人,手里拿着什么东西,就往李福成身上撒了。
两只匕首上前,一左一右配合得当,很快就将陈长禧逼退,只能挥舞着剑防守。
红衣女子心知,这样打下去虽然能取胜,消耗也是极大的,而且不知为何他耐药性这么强,居然还能坚持。旁边那个男子样貌美艳,虽丝毫感觉不到灵力,却并不是等闲之辈,必须速战速决!
红衣女子给流桦使了个眼色。
流桦明了,从腰间抽出一柄月牙弯刀,猛烈的进攻。
陈长禧有些勉强了,被流桦逼退,撞到身后的树上。
红衣女子一甩手,一个黑点向陈长禧袭来,还没来得及反应,黑点迅速沾上皮肤,钻了进去。
流桦见状,迅速转头,去流泷身旁了。
红衣女子露出一个轻蔑的笑容,“那个老不死的和你什么关系,你师父?”
陈长禧心中暗骂,自己爹在面外惹了什么风流债,让人家几次追问,眼珠子一转,抬眸“师叔。”
“既如此,放你一马,跟我们回去,做药人吧。”忌惮着身后那个不出手的男子,红衣女子迅速抓起陈长禧的后衣领,想把他提回去。
自黑点进入陈长禧体内,身后的陈长舒就收起脸上的笑,脸色骇人,眼睛变成了金色的,看着前方的红色,像在看一个死人。
在红衣女子提起陈长禧后衣领时,鬼魅般的到了红衣女子身后。
手搭在红衣肩上,语气依旧温柔,如同在问人吃饭了吗,“要带我弟弟,去哪啊?”
陈长禧抬眸,眼睛湿漉漉的对上那双金眸:“哥哥。”
红衣女子大骇,竟是一点都没发觉到身后的动静,他——他是大乘境?
女子迅速稳住心神,脸上扬起勉强的笑“前辈,饶命。”
陈长舒温柔道:“姑娘误会了,我从不喊打喊杀。”
“多谢……”话音未落,女子甩手,一把[迷雾散]在空中散开,女子趁机逃走,到流桦、流泷身边。
一阵风吹过,雾气消弭,一袭红衣长身玉立,怀中抱着手上的陈长禧。身后还躺着昏迷的李福成。
“三位姑娘何必如此,在下没有恶意的。”
红衣女子将流桦和流泷护在身后,提醒道“小心此人。”
一脸警惕对着陈长舒道:“我们可以给这二人解蛊,并医治好此二人,还请前辈高抬贵手,放我们姐妹三人。”
陈长舒依旧笑着,却让对面的三人不寒而栗。
流泷害怕道:“姐姐。”
流桦握住她的手,安抚道:“没事的。”
在按上云烽的手腕,示意“跑!”
陈长舒道“这倒不用。就是我看你们三人是在亲切,不若……”
话音未落,周围树叶煽动,似剑一般向三人袭来。
陈长舒继续道:“和三位讨教一二,切磋一番。”
三人迅速防御,云烽还客气的和陈长舒虚与委蛇“多谢前辈。”
“不客气。”
姐妹三人被气得都快呕血了。
飞叶持续了一刻钟,却丝毫没有停歇的意思,陈长舒也不做其他动作,席地而坐,只温柔、耐心的哄着怀里的陈长禧。
“哥哥。”
“我在。”
陈长禧眼角含泪,语气惋惜“我是不是要死了,我还没,还没……”
陈长舒抱着他,轻轻的拍着背,安抚道“不会的,忘了吗,有哥哥在,一切都会没事的。”
陈长禧看着眼前的人,明明该是天上月,山中雪,却被自己沾得,这般脏,“哥哥,你的衣服。”
“没事,没事的,乖乖,安心等着。”
陈长禧的嘴角渐渐的溢出血迹“我会死吗?”
陈长舒手放在腹腔处,感受着:“不会,还精神着呢。”
嘴角的血越来越多,渐渐的,变成了涌出来,陈长禧严重疯狂:“不,不要,我没有时间了,我们拜,拜天地吧!”
陈长舒没想到这话题跨度这么大:“……”
“你会没事的,相信哥哥,长禧。”
被飞叶攻击的三人,苦不堪言,飞叶数量不多,刚好可以牵制住三人,不能逃跑,也不会受伤,只一遍一遍的消耗力气,直至死为止。
云烽听见那个名字,眼睛瞪圆,不可置信的看着那快死的人。
眼见飞叶就要割破云烽的脖子,流桦迅速提刀挡上去:“小心。”
云烽一脸不可置信“他是……”
流桦道“怪不得。”怪不得被匕首割出那么多伤,都不会倒。
“他装什么啊。”流泷嘴角抽抽,一边挡着飞叶,一边看着那边的苦情戏。
流泷忽的想到什么,扬起一抹狡黠的笑:“那好办,走了。”
云烽这才回过神来,脸色恢复如常,笑着:“走!”
三人向上方飞去,飞叶迅速改变方位,变得更猛烈,更多,叶叶致命。似是因三人不听话,而来的惩罚。
云烽从怀里掏出一枚令牌,向下扔去,念出口诀:“破!”
大火自碎裂的令牌而出,燃烧空中的飞叶,炼化控制飞叶的阵法。
三人迅速离去,只在空气中留下一句“再见了,表弟。”
火烧化了阵法和飞叶,在空中消弭了。一只小飞蛾,背上背着一枚丹药飞了过来,然后迅速翻身,落在地上,飞蛾迅速飞走了。
陈长禧嘴角的血继续流着:“哥哥,他们说什么?”
“说……你是她表弟。”
陈长禧一脸不可置信:“我娘……我娘是苗族人?”
陈长舒笑着:“好像还是圣族的呢,长禧。”
陈长舒:“还吐吗?”
陈长禧吸溜一下口里的鲜血,咽了回去“不吐了。”
陈长舒平静的盯着怀里的人“起来。”
陈长禧迅速翻身,乖巧的跪坐在陈长舒身旁:“哦。”
然后,泫然欲泣,解释道:“哥哥,我不是故意骗你的,我只是想……”和你在一起。
陈长舒整理这刚刚被陈长禧捏皱的衣袖和衣领,眼神示意地上的丹药:“我知道,下次不要这样了,喂给他吧。”
陈长禧低头:“好,哥哥,我错了。”
然后迅速捡起丹药,灰都没擦,就捏住李福成的下巴,喂给他了。
青白的脸色迅速红润,蛊虫解了。
至于陈长禧的蛊虫?苗族的圣族百蛊不侵,进入体内的蛊虫,半个时辰就可以化为自身的养料,至于陈长舒下的蛊,为何还在身体里,自有其他的原因。
然后转头,委屈巴巴的拉住陈长舒刚抚平的衣袖,道:“哥哥,我也不知道我娘是圣族的。”
“我刚刚真的以为我要死了,那只是一个濒死之人的真心话。”
陈长舒温柔一笑,却不回应。
“哥哥,原谅我吧。”
“哥哥!”
“哥哥。”
“哥哥——”
一整撒娇卖泼打滚,仍还是还不回陈长舒的侧颜。
陈长禧慌了,眼睛里的水汽彻底兜不住了,一滴一滴的慢慢滚落,却不发出任何声响。
一滴泪滴在陈长舒的手背上,陈长舒的手背被烫穿了,整个身体好似被烫化了一般。
终究抵不过心软,抱住陈长禧,搂进怀里:“好了,好了,我知道了,不怪你,找到你的机缘了,不哭了,不哭了。”
陈长禧肿着眼睛,抬头望着陈长舒的眼睛:“在哪里啊。”
看着对面的树,道“刚刚那颗树里。”
“好。”
陈长舒温柔的拍着背,声音徐徐:“休息好了,我们就进去,后面的路不带他了。”
陈长禧激动的埋进陈长舒的怀里,扬起嘴角“好!”
之后都是两个宝宝了,还有两个副本,就要飞升了,嘿嘿。
作者有话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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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0章 苗疆圣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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