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六天,汪游鸣做了大量准备,他这回将人打了一针大剂量麻醉剂,然后再次放到手术台上,接着做了一床让任何外界外科医生都会甘拜下风的手术——将这家伙的脊柱主神经,用“聚乙撑二氧噻吩”制成的人造神经为纽带,和一条放在一旁也被麻醉的章鱼的连在了一起。
此等技术在医院中都是不存在的,只有这个为“暗黑殿”服务,为人体改造项目服务的高手才能做到。
在章鱼和人即将苏醒前,前者被塞进了一个狭小的玻璃容器里,后者被束缚带五花大绑成了木乃伊。
随后便是各种五花八门的刑法,只是汪游鸣并没有把施加目标放在韩真弘树身上,而是放在了章鱼身上,但他的反应却比章鱼更剧烈,确切的说是比以往任何一次受刑都更加剧烈。
看折腾的差不多了,汪游鸣收好工具,道:
“知道为什么我打章鱼你会这么疼吗?不仅仅是因为你们神经被连在了一起,我打它就等于打你,还因为章鱼的痛觉神经比人类发达十余倍,所以我打它产生的神经信号,比打在你身上也强烈这么多,然后再传导到你身上,是不是很有意思?”
虽然是个问句,但这自是没指望他回答,所以说完就走,如之前一样。
第七天,汪游鸣这次端了一个盆来,是个给狗用的狗食盆,里面放着热腾腾的可口饭菜。
他把韩真弘树身上的一切捆绑去掉,将盆放在距离他几十米远的地方,并在地上撒了一地的碎玻璃,然后道:
“畜生,过来吃饭了,给你打了这么多天的葡萄糖你也想吃点干货了吧?我向你保证,只要你爬过来,把这碗饭吃干净,我就放过你。”
这家伙不相信眼前这个折磨了自己六天的“魔鬼”会这么好心,但因为生理、心理早就到无法承受的边缘了,所以一听到能走,便本能的无条件相信。
而断了双膝,只有一条胳膊,外加浑身都是伤和只剩一口气的状态,让韩真弘树想通过这几十米,简直比跨越千山万水还难,其过程都不能算是爬,至多是以非常非常慢的速度在蠕动而已,和一条蛆一样。
地上的碎玻璃他反倒不怎么在乎了,毕竟玻璃割破皮肉带来的那点疼痛,和前面六天的酷刑相比,根本不值一提,
当用了四十多分钟才勉强过来后,身下早已鲜血淋漓,往后看,这来时的路已经拖出一道和身体同宽的血痕。
到了跟前,韩真弘树迫不及待的开始伸手去把狗碗里面的饭往嘴里扒。
饭真的很好吃,这时候他出现了一种很真实的幻觉,就是汪游鸣真的会一体儿放了自己,因为这碗饭的味道,仿佛充满了善意。
但这个想法只持续了很短暂的一会儿就破灭了,因为他吃着吃着就觉着嘴里一痛,然后是血液流出的腥甜,还有咀嚼到硬物的硌牙感。
等把那硬物吐出来一看,发现那是一块沾着血,亮晶晶的碎玻璃。
原来碎玻璃不止是地上有,饭里面也被掺满了。
这一刻,韩真弘树将手中饭碗猛的扔掉,用出全身力气向前扑去,他想去扑汪游鸣,只不过后者很轻松的就躲开了,并飞起一脚踢在前者的脸上。
他被这一脚踢在左腮,不仅踢豁嘴角,里面的牙也断了大半。
“怎么了?不吃?不想走了?!觉着玻璃扎嘴难受是吧?你灌米汤的时候想没想过有今天?!”
汪游鸣踢完后用出离的愤怒怒骂道。
也是这句话,让韩真弘树愣了一下,随后他似是想到了什么,接着是一脸的释然,并用含糊不清的声音道:
“我知道,我知道了,你是给那个小**报仇的对吧,她叫上官云燕,一个我花钱买来的婊子。”
“我**的!!”
汪游鸣被“上官云燕”这四个字刺激到,叫骂着疯狂的用脚踢韩真弘树的头,一直踢了几十脚,踢的他头都变形了,这才喘着粗气暂时停下。
“你是不知道,她‘活儿’可好了,伺候的我舒服的不行,那些操过她的,都赞不绝口。”
即便被打成这样,也没阻止他说这些;其实汪游鸣知道,这家伙这是想刺激自己赶紧下杀手,好得个痛快。
早就想这么干了,只是之前觉着这样太便宜了他,不过眼下已经用了六天的大刑,今天送他下地狱也未尝不可。
思绪至此,前者没有立刻出手,而是拽住后者的头发,把他捆回了原来吊着的那个地方,然后拿出手术刀,职业习惯般的做了简单消毒后,双眼泛出凶光道:
“今儿个就是你的死期了,但想利利索索的死?门儿都没有,我要剐了你,把你割成一副人体标本。”
话音落下就是动刀的时刻。
接下来从前胸和大腿开始,一刀接一刀的往下剌肉,韩真弘树的惨叫声在前半期不绝于耳,但到了中间就渐渐没了,因为疼的实在没力气叫了,只是每割一刀他的身体会抽搐一下,这是最后的反应。
汪游鸣作为最顶尖的外科主刀医师,精巧的避开了所有重要动脉、经脉和脏腑,愣是用了几个小时把这人给掏空了,却让其没有断气。
直到实在割无可割了,这才看着他的脸,道:
“这七天来你遭受的所有,都是你应得的。”
说完,最后一刀插在了他的肩头上,转身离开。
没有当场结束这条罪恶的生命,是因为他有比亲自下手更好的办法。
回到保安室里,一直等到晚上,这时候一些绿莹莹的光点出现在远处的树林和草丛中,那是成群结队的郊狼。
这些狼早就闻到了浓重的血腥味,但不敢在白天出来捕猎,便等到了夜间,顺着味道找了过来。
工具室的大门自是没关的,从第一只进去,到第不知道十几只进去,汪游鸣就是在听着那微弱的呻吟声和着狼牙啃食血肉骨骼的咀嚼声中睡去的。
次日清晨,狼群早已不知所踪。他推门进去,看到的是只剩一条胳膊连着一个脑袋还在上面吊着的画面,其他部位除了胸骨、肋骨和脊椎骨等大块骨骼尚有残余之外,都被吃了个一干二净。
至于为什么脑袋和左臂被剩下了,是因为绑的位置太高,郊狼够不到,只好作罢。
从开始到结束,一个星期,不多不少。
汪游鸣站在外面沐浴着晨光,心中漾起一股既难过又畅快的矛盾心情。
他不想去细细琢磨这矛盾从何而来,便拿出电话联系了颜悦瑶;后者道:
“汪医生,看样子这是做完了?”
“是的颜长官,做完了,刚刚完事。”
“要不是最近忙的紧,我一定抽空过去观摩一下,可惜了,有空给我说说你的手段。”
“颜长官就不要取笑我了,我能做到的您肯定都手拿把攥。”
“你是医生,你比我了解人体,这方面你应当更专业。”
“不,我虽然是医生,可您更是武林高手,就怎么在生理上伤害一个人而言,我是要甘拜下风的。”
“这话我权当你夸我了。”
“的确是褒奖。而且我用到的东西都是您给我准备的,如果您想不到这些方法,又怎么会准备这些,所以说到底我只是在您给的基础上发挥了一下而已。”
“我无非是给你提供了一个平台。行了,咱们之间没必要商业互吹,你做完了就好,也算是完成了一桩心事,等下会有车去接你的。”
“好的,谢谢颜长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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