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局长似乎对这个答案并不意外,他干笑了两声,道:
“对我的底牌很清楚?那我问你,我的底牌是什么?”
“您无非就是利用手中权力不给我们工程,把我们挤出这一行,这个我与阿默已经商量过了,大不了不干了,但也不能去为了钱,做一些有悖人格,卑躬屈膝的事情。”
“我知道你们还有风电产业,虽然没干投行赚钱但也能混个富足无忧,但你说如果人都被抓进去了,是不是就什么都干不了了?”
“你什么意思?!”上官云燕闻言就有点急了,当即斥问道。
“大概在3个小时以前,也就是12点左右,你的男朋友曾默,已经被警方收押了,目前人在天云看守所关着呢,他目前是犯罪嫌疑人,罪名是非法融资、非法集资、擅自设立金融机构罪、伪造,变造,转让金融机构经营许可证,批准文件罪。
这些罪名如果坐实了,起码能判个十几二十年。
而我这里呢,收到了一份关于此案的一些证据,你有没有兴趣看一下?”王局长说着从桌下拿出来一份装订好的文件。
上官云燕这下慌了,她赶紧拨打曾默的手机,果然是无人接听。
然后又拿过对面递过来的文件大概看了一遍,这不看好好,看罢人都要气炸了,里面的所谓证据,全都是子虚乌有的东西。
“你这是构陷!!马上把人放出来!!”她怒道。
“哎,你别着急,是不是构陷不是我说了算,要以警方的调查结果为准,而放不放人就更和我没关系了,他如果是清白的,等查明白了自然会放的。
不过呢,我这里的确有能够证明曾默与这些犯罪事实无关的材料,婉儿想要的话我可以给,只是。。。。。。”
他说到这里拖长了声音故意没有继续说下去,而上官云燕气的胸口起伏好半天,强行稳定下情绪,将横眉怒目的表情硬是变成笑颜如花的样子,但语气不带丝毫人情的道:
“好,现在要吗?想的话现在就可以!”
后者边说边要脱衣服,但被王局长阻止,并道:
“这个留在今晚,现在毕竟是在办公室,叫外人听见多不好。”
“那得提前说好了,我要怎么样才能让你交出材料还曾默清白,是这一次还是你还有别的要求。”
“只这一次那肯定不行,我的要求也很简单:你只要和我保持关系,我就可以放人,不过你可别想搞什么幺蛾子,要是人出来了再反悔,我有的是办法让他‘二进宫’。”
上官云燕咬了咬牙道:
“可以,但你必须保证这期间不能让他受罪,要善待他。”
“这个放心,我会给那边打招呼的。”
“希望你能言而有信。”
她说完起身便走,而王局长则在身后带着笑意喊道:
“别忘了晚上的约定,注意看我的信息。”
巨大的摔门声是对这话的回应。
回到家里,上官云燕才知道整个事情要比曾默被抓来的更加复杂,因为涉及到众多经济犯罪罪名,两人旗下的公司、银行目前都被查封了,主要资产也遭到冻结,连风电那部分也没有幸免,理由是“未达到国家安全标准”和“非法招投标”。
看着一片恶劣到无以复加的局面,她也想了好多办法,关于产业和资产的事情干脆暂时搁置,怎样让曾默恢复自由身才是最主要的。
找律师,托人去打听,但都无济于事,连要见一面的目标都未能达成,尤其是律师的答复更让人绝望:“现在经济犯罪和刑事犯罪一样,我们能操作的空间很小,如果无法证伪,曾先生的情况不容乐观。”
时间在这一番无谓的忙碌中很快就到了傍晚七点钟,手机一震,王局长的信息到了,上面的话很简单,就是一个地址:
“‘槟城绿苑’A栋一单元1501号。”
这是阔州市著名的高档小区,虽然相比上沪的“羹臣尚品”还要差些,但也不遑多让。
上官云燕换好衣服,化好妆,想开车却发现车也没了,原来在冻结资产中这也是其中之一,在曾默被抓走后不久便也被拖走了,处于“待抵押”状态。
没办法只好打车去,到了地方那小区保安早就有人打过招呼,笑脸相迎道:
“是尚婉尚小姐吧?”
“是我。”
“那您不用过过门禁了,王局长有过交代;我这就给您开门。”
“谢谢。”
她径直抵达那栋地址写的楼,走上去时还没敲门门就“咔”的一声弹开了。
往上看,原来在猫眼的上方安装了一个小型监控器,想必那个老王八蛋就是通过这个提前发现自己到了的。
什么招呼也没打,上官云燕拉门迈入其中,环顾一圈正看到王局长坐在客厅的沙发上,对面的大电视里,便是门口的监控画面,这个场面让他像极了一个有偷窥癖的死变态。
而屋中的陈设自是豪华非凡,一个嵌入墙体的鱼缸居然围着客厅转了一圈,起码有二三十米长;里面养的数十条鱼都是名贵品种,其中两条白金龙鱼在市面上的售价就能达到每条接近300万。
“王局,我来了,这就开始吗?”
对方笑嘻嘻的放下手中遥控器,把电视关了,然后又用语音控制打开音响放了点轻音乐,接着道:
“先别急,坐过来。”
上官云燕也不迟疑,扔下包,脱掉外套,仅穿着里面一身低胸超短包臀裙,踩着细高跟走到跟前一步跨坐在了王局长的大腿上,和他来了个零距离的面对面。
后者的身体立马有了反应,双手很自然的放在了前者的纤腰上,上下摸索了一番后道:
“还是很上道儿的嘛。其实我没想用这些手段,但曾默那天当着这么多人为了你打了袁彪,这是当众不给我面子,让我下不来台,而且我已经给他这么明白的暗示了,他还装不知道,那我就得刺激刺激他才行。
我坐这个位置这么多年了,还没哪个干这行的敢忤我,曾默是第一个,你说我该不该给他点教训?
而且你也别想着弄点什么录音录像的去告我,我的根比你想象的深。”
上官云燕强压住怒火,把朱唇贴到其耳边道:
“是啊,这教训已经很深刻了,您要能高抬贵手给我们留口气喘,我一定会让您不后悔这个决定。”
这亲昵的姿态彻底点燃了眼前男人,让他再也装不下去了;因此他并未回答,先是将这幅**搂紧一番乱啃;而上官云燕被他把舌头伸进嘴里时能感觉到一股浓郁的老烟民积攒了几十年的焦油混合着口臭的味道,顶的她差点反胃。
接着是扒衣服,把人往沙发上按;眼看就要进去时,她赶紧道:
“等下王局,您先把这个戴上。”
看着锡纸包,他急不可耐道:
“戴那玩意儿干嘛,不戴!”
话未说完已经完成了下一步,上官云燕随着他的动作一起,不到两分钟,这货便已绷不了。
前前后后这算上说的那些话,都没超过十分钟。看他完事后斜躺在沙发上的死猪样子,上官云燕的鄙夷又多了一分。
“王局,这就是他们说的‘当打之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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