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是梁庆的声音。上官云燕此时也饿极了,毕竟从被抓走到目前为止,数十个小时水米未进,再想以当下的形势,纠结这些意义也不大,便坐在床边大快朵颐起来,没多久就将盘中食物吃了个干净。
饭毕又过了大约半小时,门被推开,这家伙再次出现,他进来抖了抖衣服,道:
“上官,现在看到我,是不是有种想把自己毫无保留的交付给我的感觉?那就别忍着了,来吧。”
他说的不错,上官云燕眼下确实感觉到了不对劲,那是一股看到眼前男人就浑身燥热的欲念,仿佛这就是意中人,这就是自己的真命天子,爱他爱到无法自制,必须要用最坦诚的交合,才能将这份爱意释放。
因为这股情绪还正在上升期,尚未达到顶端,所以她尚有一丝理智,便咬牙道:
“你还说饭菜里没下药?你所说的心甘情愿,就是用春药吗?”
“不不不,我真的没用药,世上最好的春药,也不过是让人产生无法克制的生理冲动,仅此而已,如果只是这样还算得上什么‘心甘情愿’?我要你在心理上接纳我,懂吗?
你马上就会被这股情愫彻底控制的,而在这之前,我可以告诉你我的手段到底是什么,看看这个。”
梁庆伸手,指向那个供桌,确切的说是那个妖异的排位。
上官云燕顺着手指看过去,竟觉着这排位正在微微的散发着某种缠绕住自己的能量。
“那到底是什么?”
“这是小牌牌供奉的是‘迦摩’,乃是印度教中的爱欲之神,不过按照印度教的传统是不会使用排位这种华夏风格的设计的;两者能结合是因为我找过精通此道的高手在上面做了些改进,因此相比于传统的‘迦摩’神,供这个,能让人更加无所顾忌的冲破任何道德底线,不论男女。
说的专业一点,这应该叫‘淫祀’。
宽泛来说,‘淫祀’指的是所有不合礼制的祭祀;但在这里没这么复杂,就是字面的意思。
曾经有高层的登徒子觊觎颜悦瑶,想把这玩意儿用在她身上,但没成功,因为这女人的命格太强,‘淫祀’起不了作用,所以有这个例外在前,我不敢说谁也抵挡不住,但至少对付你是没问题的。”
当梁庆非常自豪的介绍完这个得意之作后,也顺势过来将上官云燕抱了起来,她此时一点反抗的意愿都没有了,只觉着几十分钟前还恨不得食其肉的仇人,此时变成了可以为之殉情的挚爱。
接下来的确是一场毫无保留的颠鸾倒凤。当结束时他抽着烟感慨道:
“不一样,真不一样,这有了感情在,和纯粹的□□关系果真大不相同。”
而她则瘫软在床上,眼神迷离的看着这边,好像还意犹未尽。
梁庆又歇了一会儿,便穿好衣服回到了单向玻璃的另一面,在这里,曾默被绑在一根金属桩上,眼睁睁的目睹了这一切。
“怎么样?你老婆在我身上那个放荡的样子看到了吗?”
“啊!!!我要杀了你,杀了你!!”
曾默青筋暴起的咆哮着,但这个表情可怖的模样在梁庆看来却是一个无比好笑的笑话,同时也给了他十分满足的成就感。
“别着急啊,以后我还有更多花样,你慢慢欣赏。”
随后梁庆拿出一个笔记本电脑,里面存的是刚才的监控录像。
他夹着电脑返回上官云燕这边,站在供桌跟前点燃一根香,立在了排位正面。
这根细细的香比牙签粗不了多少,却不需要任何依托就能这么稳稳的立在光滑的桌面上,仿佛有一个看不见的力量扶住了它,同时它的香头也不是常见的红黄色,而是和“迦摩”像一样的绿色。
在香开始向外冒烟的那一刻起,上官云燕就发觉对眼前人那种深入骨髓的爱慕和情意正在迅速消退,不过十秒钟已经如退潮一样消失的一干二净。
神志也随之恢复到了平时对这家伙的咬牙切齿。
看着她表情尤其是眼神的急速转变,梁庆笑道:
“这叫‘断念香’,有它在,能暂时阻挡住‘淫祀’对你的影响,现在又特恨我了是吧?那来看看这个,会不会让你更恨我。”
笔记本电脑被一转方向,屏幕对了过去,上官云燕随后就看到不久之前,自己是如何“放开自我”和梁庆**媾和的。
一瞬间,强烈无匹的耻辱感涌上心头,简直比被杀了还要难受。
由于这股情绪波动带来的冲击太大,她只觉着心头一热,嗓子眼一甜,随后一个没忍住,“噗”的一声吐出了一口血。
这口血不大,但鲜红鲜红的,分明是某处脏腑破裂涌出的新鲜血液。
“哎呦,这是急火攻心了?你可别被气死,这才哪儿到哪儿,我还没玩够呢。”
上官云燕抹了一把嘴角上的血痕,突然从床上跳起,扑了过去。
不过她扑的不是梁庆,而是其身后的“迦摩”排位,她要将这东西砸碎,她本能的认为只要把此物毁了,那也就能从这影响中解脱出来了。
这家伙见状还在笑,却并不阻止;只见她冲到跟前,抓住排位就想举起来给摔成八瓣儿时,毫无征兆的顿感浑身酸软无力,从手指尖到脚趾尖,仿佛电光火石之间,所有力气都被抽光了,然后便如一摊没有骨头的烂泥一样顺着供桌滑到了地面。
接着往后的十多分钟里,上官云燕都只有喘气的力气,想站起来都无法做到,简直比虚脱了还要严重。
梁庆则慢慢蹲下,笑道:
“怎么样?是不是突然没劲儿了?这‘迦摩’好歹是个神祇,在这排位里注入了灵力,岂是你想摔就摔的?所以和我一点关系都没有,哪怕我不在的时候,你也别想破坏它,不论用什么方法,它都能让你在最后一刻功亏于溃。”
说完,他转身拔了“断念香”,又道:
“今天的游戏就先到这里,算是给你热热身,咱们明天上‘大活儿’。”
往后的几天,梁庆的行为堪称“无所不用其极”,而上官云燕在这个东西的控制下只能在事情正在进行时主动迎上去,哪怕身体已经有了种种强烈的不适感也无法在这泥潭中抽身,反而愈陷愈深。
而梁庆自己玩够了,又开始从参与者转换身份变成了一个旁观者;他找来各种人,用各种方法,将过程记录写来再给清醒时的上官云燕看,其中一次,他指着屏幕道:
“我感觉你可以出道了,去日本拍‘动作片’绝对是最顶流的女神呐,你看你这真情流露的样子,简直完爆任何演技。
而这段车轮战是我最喜欢的,真是**炸天,观赏性、视觉冲击力都是巅峰,我想以后再拍也拍不出比这更好的了。”
上官云燕则从开始的难受,到后来的麻木,再到现在已成了心如死灰,她想“虱子多了不咬人”虽然悲哀,却也好过一颗经不起风吹草动的玻璃心。
见她不说话,梁庆继续道:
“看来你已经适应了,那我有必要升升级了,好把你的廉耻再踩的更碎一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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