打定了主意,两人深居简出的躲在车子附近待了两天,在第三天上午时,那个熟悉的身影又来,仍然是出现的悄无声息,把刚吃完饭的他俩吓了一大跳,就是那种前一秒钟身前身后十几米内还没谁,低头吃口菜再抬头时便发现身边冒出一个人来并且站的很近的感觉。
“这两天我把太子港附近跑遍了,算是搜集到了一条重要情报。”汪怀聪抄着兜道。
“您说。”
“王钩最近连续吃瘪后憋了个大招,他花了点钱贿赂了海地政府,把集体中毒这个事扩大化了,让他们以此为由头逮捕你们,但不是普通的逮捕,而是出动军队和‘国民别动队’过来搜山,文件我看过了,说是你们要反抗,就把你们就地击毙。”
“军队这个好理解,‘国民别动队’又是个什么组织?”上官云燕道。
汪游鸣接过话头解释道:
“海地第32任总统杜瓦利埃和他儿子小杜瓦利埃成立的特务部门;类似锦衣卫的性质,主要工作是监视民间不满言论,打压异己,政治暗杀,还有用残酷方法镇压民众活动等等。”
说起杜瓦利埃这个人名,上官云燕想起来了,她道:
“就是那个赤脚医生出身,立誓救国救民结果真当总统之后搜刮民脂民膏的家伙?”
“对,海地这么穷这么破,他至少能占一半的‘功劳’,而另一半得给他儿子。
直到现在,这里强迫民众定期献血给政府再被政府卖掉,青壮劳力被强制征用出国‘打工’,赚的钱又都被政府收走等一系列无耻行径,全是这对父子留下的‘政治遗产’。
联合国介入后尝试改变过,但只能管一阵,不管换了谁上来,过不了一年半载都会变成一个样,只能说环境坏了,是长不出好菜来的。”
“那我明白了,这种独裁者干别的不行,欺压百姓,堵人嘴巴的勾当是干的一绝。”
汪怀聪插嘴道:
“相比于只是个摆设的军队,‘国民别动队’才是海地武装的精华,当然这个词是相对而言;而能让这个‘宝贝疙瘩’来,看得出王钩贿赂的数目,让这些黑鬼狗官很满意,不然不能这么下血本。”
“那我们怎么办?要先避一避吗?”
“避一避?这么跑来跑去的什么时候是个头。”
“那汪长官的意思难道是和他们打?”
“是的。”
“可是加上你,我们一共三个人,有些本地帮派可能能提供帮助,但——”
这话被他打断道:
“用不着那些乐色,我一人足以,你们二位当看戏就成。”
“汪长官,我知道您武功盖世,但总不能以血肉之躯,单枪匹马的对抗成建制的武装力量吧?海地再破再穷也是个国家,多了不说,组织几百上千士兵来犯,您一个人怎么打?”
汪怀聪冷哼道:
“对于组织能力低下的队伍来说,人越多反而越容易被击溃;颜长官当年在‘自由城’,只身入瓮,杀的8000雇佣兵满地找牙,我虽不能比颜长官,但对付这么几百个游兵散勇,还是有把握的。”
上官云燕心想这人也许因为练邪功人品有点问题,但应该不是个喜欢托大吹牛的主儿,不然不可能在颜悦瑶这样眼里不揉沙子的强人手下当左膀右臂;想罢,她道:
“好吧,那一切可都仰仗汪长官了。”
“好说。”
对话发生在上午,而围剿下午便到了。对于海地政府来说,如此高效率的做事,在整个二百多年的建国史上都堪称“极其罕见”。
汪怀聪站在山顶上,不知道从哪里拿出一只高倍率军用望远镜往下看了看,看到了已经浩浩荡荡开至山脚下的“国民别动队”。
为了对付着三个人,这支队伍此行可谓是拿出了压箱底的家伙,除了高达750人左右的总兵力,还有4辆美国于1971年研制的V—150型轮式装甲运输车,上面装载了使用90毫米低膛压主炮的双人炮塔,能对1000米以内的固定目标实施较为精确的打击。
坦克也没有缺席,只是型号更加古老。同样是4辆,不过是M3“斯图亚特”轻型坦克,该坦克的历史要追溯起来,那能追到20世纪30年代。
然后是炮兵,也是二战时期的老爷炮,2门M101型105毫米榴弹炮,1941年装备美军至今,已经有超过一个甲子的时间了。
而750人的轻步兵部队,人手一支M1“加兰德”步枪,还有M1919A4“勃朗宁”重机枪,这两种枪械和上述武器要论资排辈的话,也可以说丝毫不虚。
上官云燕又看了一眼赤手空拳还气定神闲的汪怀聪,道:
“即便是很落后的型号,但也是火炮和坦克,您连支枪都没有,我实在想不出来要怎么打,难道要用拳脚?”
“当然是以彼之矛攻彼之盾了;一会儿炮击会开始,但这帮傻子根本不知道你们在哪儿,大概率会瞎打,所以只要不是特别倒霉,基本没事,剩下要做的就是在这里等我。”
他说完将望远镜留了下来,然后闪身离开。
事实果然与其说的大差不差,那两门榴弹炮在几分钟后开火了,只是这么大一座山,两门炮所能提供的火力密度非常有限,也就是听个响,起到一个给己方那些业余到相当于流氓拿枪的货色壮壮胆的作用。
750名士兵则兵分四路,在4辆坦克,4辆装甲车的开路下,朝着山上而来。
山体的坡度并不大,这两种机械化平台都能向上缓慢移动,步兵从两侧延伸出去,展开拉网式搜索。
上官云燕端着望远镜,在很长一段时间里都看不到汪怀聪在哪儿,而等他再次出现时,已经是山下的炮兵阵地上了。
按照正常编制,每一门M101炮要由8人操作,但这里只保持了最低的3人标准,剩下的都被填充到了步兵之中。
不过眼下的这六人谁也没意识到死神正在悄然靠近。
在接下来的半分钟内,他们六个都落了一个死的“莫名其妙”的下场。汪怀聪全部是在背后下手,以极快的速度用掌根击打目标后心,凡是被打中者,全都身子一僵,如同触电了一样,接着硬邦邦的倒地,气绝身亡。
然后他开始单人操作其中一门火炮,因为山坡上的人马就在目视距离之内,所以都不用谁来报告修正,完全依靠肉眼观测和心算估量弹道参数,当第一枚炮弹落地爆开时,就把至少一个班的兵力给炸翻了,这还是略有偏差的结果,等稍作调整后第二枚炮弹就准的多了,这次干掉的人比上次翻了一倍都不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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