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行至这里,上官云燕才知道梦姐的熟人不止这一个,身边的只是负责带路,真正管事的现在才出现,这是位与其年龄相仿的中年女人,打扮得体,风姿绰约,手里捏着一张小手帕正站在那里,看起来是久候多时了。
接头人过去很恭敬的打招呼道:
“蓉妈妈,这就是上官云燕,人交给您了,我先走一步。”
“辛苦了。”
“好说。”
转身时又对她小声道:
“这是整个‘青丝坊’的负责人,一般姑娘刚进门可见不到的,你是有朋友托着又条件够棒,好好把握。”
说完便离开了,而上官云燕则飘飘万福道:
“见过蓉妈妈。”
对面女人刚才已经打量一番了,现在距离近了再看,暗自惊奇这姑娘的确好样貌,比得过自己经手的任何一个。
隧道:
“如梦都给我说了,说你是她带过最好的学员;我当年差一点和她一起去那边工作,但是因为一点原因没去成就来了这里,我俩也算是几十年的老朋友,所以她托我的事我一定好好的办到底。
听闻你琴棋书画样样精通,来,到琴房给我展示一下,我好给你定个位。”
“是。”她轻轻的回答道。
而说是琴房,其实里面什么乐器都有,面积也大得很,能顶得上十个普通舞蹈房都不止。
上官云燕用了一个小时,给这蓉妈妈从来了一遍阅兵式的表演;将自己会的,毫无保留的全拿出来了,她知道这时候可不能谦虚,未来在这里的地位很大程度上要仰仗这一锤子买卖。
蓉妈妈的眼光也是极挑剔的,她几乎是用平生最严格的标准审视这一场场展示,甚至有些时候想要故意找点茬,但直到所有演出结束,也没能有一个地方可以指出不足,她想这不仅是好,更是上官云燕的造诣超过自己太多了,远远超出了能够品评的范围。
同时一个雄心勃勃的计划也在胸中形成,她要把眼前的姑娘培养成“青丝坊”有史以来最好的头牌。
“好!非常好!说你是个艺术家都不过分,怪不得如梦那等人都对你赞不绝口,但有一点我还是想问一下,不然不放心。”
“您请说。”
“你床上功夫怎么样?”
上官云燕微微一怔,专既又恢复正常,遂道:
“这个您想怎么检验?”
“实际操作就免了吧,我在这方面也称得上是个行家,跟你‘盘盘道’。”
“谢谢您体谅。”
随后两人你来我往的就交流起经验来了,这高手过招自然是精彩纷呈的,蓉妈妈干了几十年这一行,有关男女之间的那点事她什么不懂?什么没见过?而上官云燕接受的乃是这世上最严格、最系统的相关训练,因此两者碰在一起堪称是棋逢对手。
说到中间双方不禁都在赞叹对方肚子里的货,前者从后者身上学到了很多“暗黑殿”内整理和发明出的外界不曾接触过的“独门绝技”,而后者从前者的沉淀中也学到了不少自己以前没接触过的技巧。
待结束时,蓉妈妈道:
“今天让我这老婆子开眼了,居然还有这么些玩法。”
“您过奖了,我也受益良多,果然姜还是老的辣。”
“那咱们就进行最后一项,我得查查你的身子,这个是规矩。”
“没问题。”
一番检查过后,她眼睛瞪得老大,道:
“你这配置。。。什么男人来了也受不不住啊,不得吸到一滴都不剩。。。。。。我这可真是三年不开张开张吃三年了,这几年一直没碰上好苗子,没想到有这么大个儿人才等着呢。”
上官云燕只是淡淡的笑笑,算是回应。
接下来是签合同,按照每个人的品相、能力高低,合同氛围五个档次:S级、A级、B级、C级、D级。
最后面两个级别属于只要花钱就行的,人数也是最多的;从B级开始就有门槛了,比如得先过来消费满10万美元才能有进一步行动,在此之前见了面也最多是聊聊天谈谈理想这些,想滚床单那门儿都没有;当然,如果碰上了土豪不惜一掷千金,第一次来就把10万美元给甩齐了,那也不是不行,只不过这样的人还是比较罕见的。
到了A级不仅有最低消费,还需要经过姑娘的同意,假设姑娘看不上这个客人,便是花多少钱也白搭,除非能超过够她赎身的底价,而通常这没个几百万绿票是办不到的。
最顶层的S级,则拥有最高的权限,如梦姐说的一样,不仅待遇什么的都是最高的,只要不是碰上那种权势熏天特别夸张的,基本上做不做全由着自己性子来;偌大的“青丝坊”里近万风尘女子,只有区区四个而已,她们是这里的四大台柱,很多慕名而来的客人都是奔着这四人的名号。
有意思的是,不怎么出台做活的这四位用这种方法维持神秘感,愣是让无数公子哥、钻石王老五流连忘返,哪怕每次砸了重金啥也没捞着也在所不惜。
而现在四人变成五人了,因为蓉妈妈做主给上官云燕签了S级合同,哪怕一年到头什么也不干,也有100万的底薪;出了台,得到的好处和店里能六四开,个人拿大头,这在哪怕是A级都不敢想象的,因为从D到A,全都是三七开,店里拿大头。
上岗的第一天,她顶着想要杀死自己的四道眼神到来,那四位不能说恨得牙长三尺也都气得不行,毕竟来了这么个强劲的竞争对手,谁心里也不痛快。
不过这高端的场子不是乱说的,除了硬件条件这人员素质更是如此,像“春宫盛景”里那种因为不服气就骂街找茬儿的现象并没有发生,四人虽然不爽,可谁也没暗下绊子,反而用的竞争手段都很积极,比如之前已经懈怠的艺术特长这会儿都重新操练起来,对身材管理更加严格,还要多多学习新东西,总之是危机感顿时弥漫开来,犹如一场事关生死的军备竞赛,谁也不想屈居人后。
这种能够彼此促进的氛围蓉妈妈自然是乐见的,而上官云燕也很惊喜,因为她按照以往的经验早已做好了会被这些个“老前辈”暗算的准备,可几个月过去了事情却朝着一个完全不同的方向发展,恍惚间有种这哪里是青楼?分明是一群学霸互相较劲儿比高低的高等学府的错觉。
心想还是高级的地方好啊,不用像野兽一样用最狰狞的面孔去争夺那点最不堪的利益。
并且几个月来,上官云燕做的最多的是就是唱唱曲儿,跳跳舞,一次男女之事都没有;也是在这期间,她以“婉儿”的花名名声大噪,在整个西雅图甚至全美的华人圈里都传遍了,每晚排队来找只是为了一度芳容的就大有人在,完全是在谈笑风生之间就数钱数到手抽筋。
而五人最直接的一次正面交锋是在入职的半年后,这天蓉妈妈过来,神情严肃道:
“婉儿,等下这里会来个重要客人,这是哪怕你们也不能拒绝的,把他惹不高兴了,动动嘴皮就能咱们都不得好死。”
“妈妈,这是什么人物?”
“‘洪门’的当代大扛把子,单云台单帮主;他之前是‘双花红棍’,因为帮里上一任帮主尹耀驹作妖把自己作死了,人家便抓住机会登上大位。”
上官云燕知道后面这个词,那是这个帮派中的几大实权派之一,可以说和打打杀杀有关的事宜,都规此职务管;“洪门”分布于全球的一百零八个分舵,每个分舵主见了这位都得行大礼,除了作为一帮之主以外,坐到这个位子几乎可以不把帮内的任何人放在眼里,那么说起来这个单云台当年就位高权重,只是现在更上一层楼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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