事实证明,后者在这两个方面都更胜一筹,“五祖拳”的步伐优势被发挥的淋漓尽致,他迅猛的贴过去,每次都能让前者措手不及,而一个措手不及换来的就是一套连打带拍外加撕的重击。
只是两个来回下来,那甩棍和短刀都无法破防的姜承允已经挂了彩,他下巴都被单云台的拳头给打歪了,胸口中了一记顶肘差点吐血,锁骨几次险些被擒拿手抓住,虽然都在奋力躲避中闪开了,但衣服破了自不用说,皮肉上也都留下了一道道醒目的血痕。
意识到只要让对方黏住,那跑又跑不掉,打也打不过之后这家伙迅速调整战术,想着你跟我玩近身缠斗,那我就比你更近!
拥有扎实的柔道功底是他这么想的底气;随后再次交手时,姜承允便想方设法找机会搂抱单云台并施展投掷技把人往外摔。
但单云台岂是吃素的,他能当上“双花红棍”早期就是打出来的,还是作为单纯金牌打手的“红棍”期间,一天和各式各样的对手干三四架属于家常便饭,这种生活从十七岁到二十七岁过了整整过了十年,在无规则徒手对格这方面,可以说身经万战;所以与擅长摔跤、柔道的交手次数一点不少,实战经验极其丰富,因此每次姜承允贴过来想要使用破坏平衡的技法时,不是被他压低重心挡住,就是提膝砸肘给击退,总之没有一次得手的时候。
最后一次后者想用过肩摔但被前者用手从推住腰眼,没有发力空间连试了两次都没能成功,不等第三次发力,单云台用“五祖拳”种特有的“掀拳”从侧面击中姜承允太阳穴。
所谓“掀拳”其实可以看做一种没有肩关节和扭转躯干参与发力的摆拳,因此也被称为“小摆拳”,这种打法在MMA这种综合格斗中很常见;但“五祖拳”是拥有一套专门训练方法的,比如用高弹性的竹子从反方向绑在手腕上,然后小臂要抵抗竹子的拉扯击打拳靶,能达到孤立发力时也可击断三块砖头为合格标准。
在这种专项练习下,让“掀拳”比寻常的“小摆拳”拥有更强的杀伤力。
同时孤立发力的力道不如全身发力,可也有自己优势,最突出的莫过于速度快,能在短时间内快速补拳和发动连击。
单云台此时就是运用这种战术,对准姜承允的头“咣咣咣咣咣”一连就是十好几下,后者虽然比之前提高甚多,但脑袋毕竟不是铁打的,被连续这么多次能打断三块砖的劲力击中要害,没被当场打死已实属不易;而即便如此,他也感觉脑仁都快散架了,整个头都疼的要死。
头部遭受重创肯定会影响平衡,导致这家伙接下来脚步虚浮,往前踉跄了几步几乎要摔倒,看起来已经失去了继续战斗的能力。
另一边,单云台见状决定乘胜追击,如果对方没有打死那些内保,这会儿只是击败也就算了,但手里有了人命那就得另当别论了,不把他干掉,无法向手下的兄弟们交代。
因此前者拉开架子准备发动最后一招,终结姜承允。
而就在双方距离接近到比一臂略远时,后者双手一动,两个袖口里两道寒光闪出,那是两柄和小臂长短相仿的袖里剑。
剑锋直奔单云台的腹部和前胸,他看到时再闪已经来不及了,使出浑身解数猛的在半路一拧腰身,总算是避开了心脏和腹腔这些要命的地方,但腰侧和大臂一面都被剑刃各划开了一条又长又深的伤口,隔着割破的西装都能看到里面的肉因为已经伤及骨骼而使断面向外翻出。
姜承允见状又发动连续突刺,想一鼓作气将单云台刺死,后者连连后撤,避开短剑的攻击范围,直退出去十多米后,身后一个声音喊道:
“棍爷,兵器!”
与声音一起过来的,是一个在空中飞过来的长条状物体,那是他的“虎尾三节棍”。
喊话和扔东西的都是他的副手,而说起能把这玩意扔这么远的也得有一把好力气,因为单云台的三节棍可不是外面表演用的空心样子货,是实打实三根纯钢铸造成的,每一节都有1。2米长30斤,通体赤红六头包金,用小拇指粗细的铁环连接,整体重接近一百。
当拿住三节棍时,双臂攥住两头这么一抖,全棍随即展开。
单云台用的是最适合近战的“两梢节握法”,既左右手持握上下两段,将中间那段横于胸前,被握住的两段用于连消带打,中间的则用于护住中门,可以说是攻守兼备,用于对付双持短剑这种一寸短一寸险,以速度为长的利器最为合适。
这是一场重型冷兵器PK轻型冷兵器的战斗,如果后者不能在一开始凭借出其不意取得胜利,一旦被前者拉开架势的话,基本就没有什么胜算了,而眼下的情况也正是如此。
面对姜承允密如暴雨的进攻,单云台并未急于出手,他连续用中节招架对方十余招,并用两头发动一次反击逼迫前者后退的刹那,迅速改变握法,从最初的“两稍节握法”换为“单稍节握法”,使出一招“鞭长驾远”,既只抓住一头向外横扫出去,这是三节棍中专门用于远程压制招式,讲究势大力沉,一力破十会。
另一边,看到第三节朝着自己肋骨抽来,姜承允无论是后撤还是下蹲亦或者上跳,都逃不出棍体的打击包线,所以躲是不可能躲开的,只能交叉双剑赶在被击中之前往外硬架,以强行格挡尽量减少伤害。
可一双轻飘飘的短剑,又怎么能招架得住一根近百斤的三节棍抡圆了打过来的力道?所以只听“铛”的一声脆响,他整个人都被抽飞出去不说,短剑也跟着一起脱手,并且都被打成了直角,再弯点就能当钩子用了。
这次实实在在的重击也让姜承允无力承受,挨打一侧的一排肋骨全部粉碎性骨折不说,内部的脏器也被撕裂,因此免不得一口老血从口鼻之中喷射出来。
单云台见一击得手,立刻将三节棍收回,再次换成“两稍节握法”一跃而起,以惯用的右手棍为先导,劈头就砸了下去,目标直奔对方额头。
前者因为伤得太重,这会儿刚挣扎着爬起来,等抬头发现棍子抡下来时,连个看清楚的机会都没有就觉眼前一黑,随即“啪”的一声脆响,这么大一颗脑袋,整个全给打爆了。
里面红是红白是白的东西飞溅的到处都是。
随后顶着个破烂头的尸往旁边一歪,彻底死了个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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