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您说的变数,是指未来还有把工页要回来的机会吗?”
“工页”便是此子的姓名,因为用的是母姓,所以全名就叫“上官工页”,而工和页的结合正是一个“项”字,这成了她另一种“宣誓身份”的方式。
“我想会的。”
“您还说不管奴家闯什么祸都能兜底,奴家想听您给个直接些的理由,不要弯弯绕绕说其他的,就说您心里最真实的想法。”
“因为你值得。”
短短的五个字,让上官云燕心头温暖如初夏,丝毫不复方才的寒意。
“您会这样守护奴家一生一世吗?”
“来世我也包了。”
她被逗得笑着褪去了所有泪意,道:
“您这么说奴家会当真的。”
“我本来就是认真的,因为这个事我的确管得了。”
“奴家信,可是奴家总还是觉着不保险,毕竟空口无凭。”
“如果你想要一个何时何地都能兑现的承诺,我可以给你。”
“那奴家想要您现在亲口讲出来,您想到什么就讲什么,行吗?”
项骜看着她,顿了片刻,随后道:
“我会让你做一朵永不凋谢的花,许你永远光鲜。
我会送你一派永不落幕的盛世,许你永远精彩。
我会给你一句永不褪色的誓言,许你永远有忋。”
“项王,您再这样会说奴家一分一秒都不想离开您了,虽然知道这不可能,但您以后能多来看看奴家吗?”
“我尽量。不过上官,以后不允许你这么辛苦了,我知道你想多赚些钱来补贴军用,我知道你做的所有事都是为了我,我也知道你对我的情感,所以我更不能让你承担风险。
当然,如果你喜欢这件事,那大可放手去做,可你绝不能冲在一线,不能以身犯难,不要让我担心,可以吗?”
“可以。”
“好,那是不是也可以松开我了?”
上官云燕摆出一副不情愿的表情,用把脸埋在项骜的胸前用力吸了一口气,好牢牢记住这股让自己沉醉仰望的气息,然后才放手道:
“您快去忙吧。”
对面笑了笑,遂转身出门。
日子一晃,“山海集团”眼下的修整期已过,经过补充、调理的主力部队不仅恢复到了巅峰,因为通过上次一战的经验进行针对性加强,整体战斗力已经超过了向“砚池口”进发时的状态。
那么拿下下一个“暗黑殿”根据地的行动也被提上了日事议程。
看着所有人都在为此次攻击“无峰山”的作战做着最后准备,上官云燕对杏儿道:
“我想去求项王一件事?”
“是在大军出征前再过来陪陪姑娘嘛?”后者笑道。
“你个死丫头,我哪能在这个时候提这种要求。”
“那是什么呀?”
“我想随军出征,跟着主力军团一起去,不过前线的生活肯定要比在家里辛苦很多,不能想要什么就有什么,你要是住不惯,可以和秘书一起在总部等我。”
“瞧您说的,您去哪儿我就去哪这可是我跟上您时便说好的,这时候哪里有分开的道理;生活什么的能辛苦到哪儿去?您可是项王的人,跟在身边再怎么说也得得到优待。”
“那行,咱俩去做个伴;也都开开眼。”
“是去见识千军万马的战场吗?”
“嗯,只听战报毕竟不直观,我这次去也是想看看火线上的情况到底是怎么样的,不至于颜悦瑶说起时一句也接不上。”
之后上官云燕专门去了项骜的办公室一趟,一开始后者自然是不同意的,毕竟那个场合怎么看也不是她这样一个柔柔弱弱,负责投资的女子能去的;但架不住前者是有备而来,先用要去那边实地考察有没有商业价值的项目作为理由,又辅以一些软磨硬泡的手段,终于让他松了口。
他对她的撒娇,对她的渴求永远舍不得拒绝,答应时那口气带着小小的无奈,却也更有无限的骄纵。
但项骜也约法三章;无外,全是关于安全方面的,于是上官云燕和杏儿,再加上秘书,以及“保卫科”的五大主力一起代表“投资部”编入了此行之中。
不过作为非战斗人员,他们抵达的次序比较靠后,所以到地方时前线已经基本布置完毕,甚至火力准备也打过了好几轮,只差正式进攻了。
看着目所能及之处皆是旌旗蔽日,看着电子立体态势图上分布于广阔战线上的数百万大军,张光靳道:
“看的我都手痒痒了,一下回想起曾经跟着项王东征西讨的日子,不能亲身参加这样的大战,真的是人生一大憾事。”
“其实作为旁观者,能见证人类有史以来最强大的两大军事集团的正面决斗,对于一个武者来说也该无憾了;如果能参加的话那更好,不过保护部长才是咱们的职责,对吧?”刘秉印道。
“也是,跟着部长来把部长保护好,就是对项王这一战的最大支持。”
兜帽则道:
“张科是经历过大战洗礼的职业军人,而我们四个是走江湖出身,所以搞点特种行动可以,但到了两军对垒的场面前,便有力不逮了。”
“正面战场打的热闹,敌后行动也少不了,哥几个还是有用武之地的。”丑角道。
“我觉着你们几个还是把这些心思都压一压,听张科和副科的话好。
咱们都不是为干这事来的,肯定申请不下作战指令,要是擅自行动,添了乱算谁的?说的再难听点,倘若你我哪个死在了交战之中,部长要不要难过?项王要不要重新安排安保力量?这些可能产生的不利因素都大于贸然蛮干能带来的好处。”披风女道。
五人正说着话,上官云燕就进来了;她从落地后真是没闲着,将之前抢来的不义之财全部变成了劳军的物资,然后亲自带头四处发放,别看这是个不算起眼的小作为,但对提振士气却起到了可观的积极作用。
当前回到驻地,是结束了一个白天长达十个小时的工作。
刚才的讨论,这边也听了个七七八八,便在进门时接过话头道:
“很欣慰诸位能这么想,我来前还在为万一你们想参战怎么能劝住的事发愁呢。”
“如果放在早几年前,您说的这个情况肯定会发生的,但现在不一样了,跟着您这么久也培养出了格局,看事情有了高度,不能再只凭着喜好和痛快来。”刘秉印道。
“我哪儿来的什么高度,无非是一门心思都为项王考虑罢了。”
“那我们就为您考虑。”他说。
这话也代表了另外四人的意思,上官云燕这一刻觉着他们不再是属下,而是手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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