回到学校。
宿舍楼外，李姗从王乘风后备箱拿出行李，回宿舍。
王乘风拉住玉明月，要带她回家。
李姗放下行李也拉住玉明月，“不回宿舍看看我的奖杯，很漂亮。”
这次比赛，全国电视直播，李姗想知道玉明月这边有没有关于郑泽文的消息。至于奖杯，获奖时导播给过特写镜头，大家都见过，是很漂亮。
玉明月站在中间，左右为难，而且监控设备还没有到手，这周末她其实有点不想去王乘风那里，机灵地朝王乘风眨巴着水灵灵的眼睛，意思想留下来。
王乘风不同意，拉她站回自己身边，这是约定好的每周末要在一起，至少要有一天的时间在一起度过。
昨晚没有在一起，他就没有休息好，拿着玉明月的手跟李姗她们拜拜。
夏妍柔也知道玉明月要去买监控的事，清了清嗓子，“王乘风，自从玉明月跟你后，每周末都回去，就这一个周末不回去不行吗？明天我们约好了还有事情。”
“什么事？”王乘风不问夏妍柔，望着玉明月，问她自己。
虽然有可能是她们女生间的秘密，但王乘风还是想知道清楚，万一不是呢！
夏妍柔吞吞吐吐说：“就是玉明月觉得吧，她睡觉不老实，想装个摄像头，还有重要一点，李姗回来，明天我们要一起庆祝，你看，要不要一起？”
庆祝的事他当然要一起，只是装监控……那是睡觉的地方，王乘风眉头动了动，“确定要装监控？”
玉明月也知道那是两人睡觉的秘密基地，装上监多少有些变态，灵机一动，解释说：“夏妍柔她妈妈不是做生意的吗，为了方便，也是为了增加工作范围内的安全性，提高工作效率，对员工进行一个有效管理，她妈妈在经管的各商场啊工厂啊都安装了监控，就是为了能进行一个安全的实时有效的管理，我觉得这个方法特别好，值得推广。所以，我就想给你一个惊喜，也买几个监控去装在月上轩，还有公司需要的话，后期也可以都安装上。”
这？
夏妍柔默默转身走开，顺带扯了下李姗衣服，提醒李姗姜小雅回宿舍。
王乘风看眼几人悄咪咪的样子，在身后问夏妍柔：“是这样吗？”
当然不是，夏妍柔转身，反问玉明月：“是这样吗？”
“是这样啊！”玉明月姜小雅异口同声。
反而有种此地无银三百两的感觉。玉明月盯着夏妍柔，“不还是你给我想到的这个办法吗？说风风不经常在公司，安装上监控能更有效管理。”
夏妍柔挤出笑脸，“对……就是这样。玉明月本来是要想给你一个惊喜，不小心被我先说出来，她是看你花这么多时间陪她，就想为你做点什么，所以，想到了安装监控。”
“其实，我是想你不要这么辛苦。”玉明月娇滴滴地挽住王乘风，声音一下变得软绵绵的，“而且，平时你又要来学校上课，又要管理公司还有火锅店，还要花时间陪我，我想稍稍给你分担一点点，觉得安装监控是个很好的办法。”
尽管看出她们在说谎，王乘风还是积极配合，压住嘴角笑容，满意点头，“我觉得也挺好。”
“是吧？”玉明月反而觉得愧疚，“其实风风……”
“好了，安装监控的事情我来安排就好。”王乘风摸摸她脑袋，“卧室就不要安装了，万一数据被盗。”
设想一下这样的后果，玉明月都觉得很可怖，点头同意，“在家门口还有车库安装一个就可以了。主要是、她们说我……”
玉明月想现场求证她睡觉是不是真的不老实，但转眼，夏妍柔李姗姜小雅早跑上楼没影了。
李姗站在阳台上，邀请王乘风，“明天我请客，六点，准时到。”
王乘风点下头，玉明月抬手比划出OK，和王乘风坐车离开。
路上，王乘风大手轻轻覆住她的小手，直到下车回家都没有松开，而且进屋后发现翟阿姨不在，家里单独剩下两人，王乘风火急火燎直接拉玉明月进卧室。
“干吗？”怎么这么着急，玉明月措手不及，两人刚进屋关上卧室门，翟阿姨在屋外散步，见屋里灯亮马上就回来了。
王乘风根本不管，看这架势，今天晚上……玉明月既想又有点害怕，王乘风急不可待把她带进屋，脱掉外衣，也脱掉她的外衣，玉明月以为就要这样……
“睡吧，昨天晚上没有睡好，今天好困。”
玉明月被拉进被窝，不一会儿，王乘风真的睡着了。玉明月胸口紧张得砰砰乱跳，看着眼前熟睡的脸，还没有从先前的“以为要”的憧憬和试想中缓过神，被王乘风一下枕进手弯。
窗台上，月光如银缓缓洒满。
路灯熄灭，天渐渐亮起。
王乘风抽出玉明月枕着的手臂，在她熟睡的恬静的脸上轻轻一吻，然后轻手轻脚起床，尽量不要吵醒她，出卧室后，马上去电话安排苗苗装监控的事情。
翟阿姨做好早餐，见王乘风起床，想着叫玉明月，王乘风轻轻摆手打住，翟阿姨一下明白过来这是要让月月睡个自然醒，只盛了王乘风的早餐，听王乘风说到监控，翟阿姨不懂是什么新奇玩意，好奇问一嘴。
王乘风说：“是一种机器，装在上面可以看到照射范围内人们活动的变化过程，方便监测管理。”
翟阿姨喜出望外，“这个好啊，能防小偷不？比如装在家门口，小偷进出是不能看见？”
王乘风边用早餐边回答：“可以。”
翟阿姨很激动，“那装一个多少钱？主要我们家住在大路边，家里没什么值钱的东西，但也老遭小偷，尤其院子里的果树，每年还不到成熟就被那些小崽子摘走，村里孩子多，也不知道是谁家孩子捣乱，抓不着，白浪费了好果子。”
装监控就为抓偷水果的小孩？
王乘风嚼着面条，险些呛住，毕竟这样的事情他小时候没少干。
隔壁阿姆家的荔枝，品种不一样，又大又甜，关键熟得早，他是逮着机会就要去偷，基本每年尝鲜的第一颗都被他偷来了。
说起水果被屁小孩偷的事情，翟阿姨无奈得牙痒痒。
王乘风云淡风轻地笑笑，“装一个多少钱我暂时不清楚，回头等苗苗联系好了，让他去你家里装一个。”
“这样哪好？随后从我工资里把钱扣下，要不扣，我可不要你们去装。”
“到时再说。”王乘风用好早餐，拭了拭嘴。
翟阿姨也算舒了口气，“要真能装上一个，你叔叔一个人在家就能安心忙地里的活了，省得总顾着家里遭贼。小孩上树摘枣摘梨这些不打紧，就怕人摔着还来找麻烦，水果些还没熟，摘了也浪费，抓不着是谁干的，也管不下。”
王乘风默默点头。
能上树偷果子的孩子哪能轻易摔着。
翟阿姨又说：“以前我们是养了两条看门院的狗，但不知道是谁把狗给药了，你说这些孩子调皮不，可惜了我那两条大黄狗。”
谈到大黄狗，王乘风心里重重闪了下，这种事，他也干过，翟阿姨说的这些好像就是在教训他。
时光回到上初二的时候。
正是春天油菜花开，满地金灿灿。
王乘风和犬子他们去学校，半路一条大黄狗耷拉着尾巴挡在路中间，死死盯住他。
目光凶神恶煞，随时会袭击人。
王乘风动一下，狗子动一下。
其他人动，狗子不动。
后来王乘风发现是他手里拿着鸡腿，那是他的早餐，但为了不迟到，鸡腿没有吃两口，还是果断丢给大黄狗。
王乘风以为这样大黄狗就不盯他了，哪想大黄狗两口就吞下半块鸡腿，又盯着他，好像还觉得他书包里有吃的。王乘风无奈又很害怕，把书包打开拿给大黄狗看。
大黄狗以为他要拿东西袭击，一下扑上来，吓得一群人撒腿就跑。
王乘风躲到一边的油菜花地外，不小心栽进水沟里，大黄狗毫不犹豫扑进水里，惹疯了一样不放过他。
最后王乘风跑掉一只新买的鞋，一身狼狈跑到教室，因为迟到，又把课本弄打湿，被老师光脚罚站。
放学回家前，害怕年过六旬的奶奶担心，从犬子那里拿了钱重新买了新鞋穿回家。
接下来连着两天，那条大黄狗都在同一条路上拦截。
一帮人每天提心吊胆，那条路又是上学的必经路，一不留神大黄狗就会从后面或油菜花里追出来，吓死人。
过了两天，王乘风特意准备块大骨头，带上犬子他们悄悄潜伏在路边，果然大黄狗一到他们上学的时间就会出现。
“狗狗过来，我这里有大骨头。”
王乘风拿出芭蕉叶里的大骨头，在大黄狗面前往地上敲了敲，提醒大黄狗过来吃。
见到吃的，但人又还没有离开，大黄狗龇出獠牙，吓得王乘风一群人翻起脚板逃开。
等到放学，王乘风一群人小心谨慎经过那条路，发现大黄狗躺在油菜花田埂上，嘴里淌着白沫，不动了。
终于把狗子解决了。
那块大骨头上涂了灭蟑螂的毒药，虽然不知道最后能不能灭掉狗子，但消除来自大黄狗的威胁迫在眉睫。
想到那岔往事，王乘风无趣地笑了，对翟阿姨说：“我吃好了，一会儿小月月醒来再吃。”
玉明月已经醒了，正靠在门口听他和翟阿姨聊天。
翟阿姨抬头指了指王乘风身后，“我去给月月盛早餐。”
王乘风起身拉玉明月坐过来。
“醒了不叫我。”趁翟阿姨进厨房盛饭，玉明月圈住王乘风，索要一个早安吻。
这一天，王乘风在公司忙，玉明月在家看书。
到傍晚，王乘风提前半小时回来，载着她去赴李姗的饭局，路上经过月上轩，两名电工师傅正在安装监控。
玉明月不想效率这么快，问王乘风：“你是什么时候安排他们安装的。”
“早上。”
她还没有醒的时候。
到了酒店，李姗姜小雅夏妍柔等在大堂，几人一起进到预订包房。
李姗今晚是主角，点菜的活交给她负责，李姗点了自己喜欢吃的，也给每个人点了喜欢吃的菜，也点了酒。
“以前我虽然说了要戒酒，但今天晚上我们喝一点。”李姗连敬大家三杯酒。
一杯敬逝去的昨天，一杯敬相逢的今天，一杯敬未来的明天。
酒足饭饱，李姗加单点了一份云吞，但酒店没有云吞，只有娇耳，就是饺子。
李姗想念在石竹山吃过的云吞，想念云吞是假，主要想念犬子，还有回不到的昨天。今晚聚餐，每个人都在，只少了郑泽文。
王乘风下楼去买单，玉明月带着他的外套一起下楼，李姗追出电梯，在后面叫住王乘风，“还是不愿意告诉我关于他的消息？比起你替他为我买单，我更想你们告诉他在哪里。”
“如果阿文知道你还记得他，他一定会骂自己是个混蛋。”王乘风收好买单时找零的钱，双手揣进衣兜。
李姗苦笑，“那他知道吗？”
“……”
“如果真是这样，我宁愿他永远不要知道我还想着他，起码他不会骂自己。不是他混蛋，是我纠缠不清，从一开始他就对我说得很清楚，他不会喜欢我，是我一直不放过他，以为他会喜欢上我，是我自不量力，是我以为爱可以被打动……只要他认为没有我的纠缠是快乐的，人生是自由自在的，我放过他。”
李姗微笑，但就是一直不肯放过自己。
王乘风眉心微沉，劝解李姗：“阿文是我从小长大以来最好的兄弟，李姗，谢谢你这样喜欢他，放过他，不如先放过你自己，快快乐乐生活下去。我想，这应该也是阿文想对你说的话。”
“有点难，起码现在是有点难，但我会试着去努力，说不定、不久以后我就会遇见另一个喜欢的人。”
李姗尽量很轻松地说笑，但又根本控制不住眼里的泪水。
“回去吧，时间不早了。”玉明月上前劝住李姗。
后来，月上轩安装好监控，王乘风公司也安装好监控，林城公司那边的几家门店也全部安装上监控。
王乘风还在小洋房屋前屋后也安装上了几个摄像头。
翟阿姨看着稀罕得很，后来，苗苗带人开了百多里的车，又去翟阿姨家安装了两个。
后来，街道上慢慢兴起监控热潮。
王乘风门店不管是天河的，还是林城的，每家门店隔壁的隔壁都陆续安装上了监控。
后来，到天河下起第一场雪，清晨还寂静的屋外，王乘风陪玉明月已经堆好了第一个雪人。
两个都是南方人，玉明月还好，从小见过几场雪，只是雪不大，积得不厚，玩不尽兴。
但王乘风不一样，生在南方南，很难感受到这样银装素裹的冬天，两人玩得像小孩一样欢野，载着手套嫌碍事，把手套摘掉，十指冻得通红。
堆好雪人，拿胡萝卜做了雪人的鼻子，用围巾披在雪人身上做成小公主，王乘风哈着热气暖住玉明月小手，雪落在头顶，静静欣赏一早的劳动成果。
翟阿姨七点准时起床来做早餐，本以为两人还在房间里睡懒觉，打开客厅百叶窗，见两人早早出门去玩了，急得找来两人的围巾、帽子送出来。
数月的相处，早成了家长看管孩子模式，吼着两人快进屋，翟阿姨先煮了姜汤，才做早餐。
到天河下起第二场雪，夏妍柔考完英语四级。玉明月姜小雅考完英语六级，李姗还和往常一样在舞蹈室练习舞蹈，没有老师指导，也能标准化动作。
谢小传从教室出来，雪中打着伞去考场外接玉明月，他打听知道她们学院今天考完。
玉明月姜小雅从考场出来，谢小传把手里和雪一样白的纸伞递给她，“不要冻着了。”
可她喜欢这样的雪天，玉明月把好看的纸伞推还给谢小传，“这样美的雪，撑伞浪费。”回头拉上姜小雅，冒雪跑进操场，对谢小传说，“我喜欢雪，谢谢你的伞。”
雪纷纷飘落。
谢小传看着满天空簌簌降落的雪，松开手里的伞，冒雪追来。
女生宿舍楼外，二毛从林城十六度的春城来到天河零下十度的寒冷之地，“什么鬼天气，冷死老子了。”抱着厚厚的棉衣，也还是冷得瑟瑟发抖。
王乘风在宿舍楼下等玉明月考完试回来，人是回来了，不过身后一起出现的还有谢小传。
二毛眼尖地一下注意到谢小传，能跟在嫂子身后的异性，一定不是普通人，二毛顶着寒冷，立马从车里下来，“好啊，嫂子。”
突然冒出来打招呼，而且还这么客气，玉明月拍掉身上的雪，抬眼，看着二毛，“怎么变这么乖？见面还知道喊人了。”
“想出口气，表示我还活着，真不知道林城那么好的天气怎么跑这么冷的地方来，还把老大也拐来。”
二毛手里拿着烟，想抽一支驱寒，但这里是学校，不用王乘风给眼神警示，二毛也知道不能在这里抽，暗暗把烟放回衣兜。
“你不也来了吗？谁拐的？”玉明月一句话顶回去。
“当然是风哥。”二毛直言不讳，看着玉明月身后面的人，“他是谁，跟在你屁股后面？”
玉明月回头，这才发现谢小传跟在她后面，但也不是跟在屁股后面，白了眼二毛。
二毛哂笑。王乘风私下有叮嘱，不能在她面前没大没小，二毛只能笑笑。
玉明月问：“你来天河是临时的，还是……？”
“看吧，她不太欢迎我。”二毛马上向王乘风告状。
王乘风看眼二毛，二毛一下老实起来，认真回答：“处理点事情就走。”
“什么事？”
二毛不答。
玉明月叹了口气，“不说就不说，我也不想知道。”
二毛突然来天河，不是工作上的事就是感情上的事，他不说，玉明月也能猜到一些。
至于工作上的事，她问王乘风就会知道，至于感情上的事，就像她说的，她并不想知道。那个叫于曼的女孩，她和她没有什么感情，二毛要真是因为感情来天河，她更希望来的是犬子，这样李姗就不会那么难过了。
玉明月走到王乘风身边，准备问王乘风，见李姗一路从文艺综合大楼跑来，见到二毛，见到王乘风，见到坐在车里的长平……见到犬子身边曾经出现过的每一个人，偏偏没有见到犬子，李姗用力拉开另一边车门，以为像以前一样，犬子会躲在车窗后面，但是，车上空空的，李姗失落地退开。
“你不是在排练吗，怎么突然来了？”玉明月拿围巾暖住李姗的手，李姗羽绒服下面只有一件单薄的舞蹈服，手很冰。
李姗红了眼眶，“我以为大家都来了……”
她以为郑泽文也来了。
可是，大家都来了，只有郑泽文没有来。
长平受不住天河零下的气温，待在车里紧紧包裹着羽绒服享受着暖气也还觉得冷，李姗把车门拉开，长平又赶紧关上。
雪花落在睫毛上，融成水滴进眼里，又流出来，李姗踏着积雪走开。
“李姗，晚上一起吃饭。”王乘风在身后喊住李姗，“二毛今天到，想吃火锅，晚上大家一起。”
“下雪吃火锅，是人间绝配。”李姗回头一笑，见谢小传孤零零站在一边，李姗说：“正好跟我们一起。”
“今晚我就不去了，晚上还排练元旦节目。”谢小传委婉拒绝。
姜小雅关问：“元旦你们准备了什么节目？”
“有小品，舞蹈，独唱，也有合唱。”
“李姗是舞蹈？”
谢小传摇头，“李姗学姐没有参加。”
玉明月握住李姗冰冷的手，紧紧暖在手里，“李姗，你现在可是舞蹈界数一数二的星秀人物，像元旦这样的晚会是学校重要的活动，你不给我们大家表演一个？不能说你拿了大奖就不上这样的小舞台表演了吧？”
李姗有苦难言，“不是我不报名，马上期末考试了，我得把文化课补上，我可不想挂课。”
“虽然你考不了第一，但60分完全没问题。”姜小雅帮忙劝李姗登台，这样可以分散那些不开心的思绪。
两人一唱一和，李姗没有理由拒绝，“果然天下没有免费的午餐，一本笔记外加一顿火锅还非把我撺掇上舞台。”
“你这算是答应了？”玉明月转身建议谢小传，“你们可以来一个合演，你唱，她跳。”
姜小雅鼓掌赞同，这样搭配一定完美。
谢小传谦逊地说：“之前王学长写过一首词，我把它谱成了曲，元旦晚会上我唱给你们听。”
听到王乘风写歌，大家惊讶，尤其是二毛，怎么也没有想到他的风哥还能写歌，牛逼哄哄的样子。
“真的假的？”二毛用肩膀拐下王乘风，骄傲得难以置信。
王乘风走向谢小传，这事他本来不想说出来，男人间的较量只局限彼此之间，如果人人都知道了，就突现显摆。他不需要显摆什么。
但谢小传能把他的歌词谱出来，王乘风还是很感谢，向谢小传伸出手，“谢谢。晚上一起。”
谢小传略有迟疑。姜小雅满怀憧憬，缓解眼前氛围，“今年的元旦晚会肯定很精彩，到时我要早点去占位置。”
玉明月举手响应，“还有我。”
大家在车外聊得没完没了，长平一个人等在车上，车里虽然有暖气，但待久了实在受不了这样的冷，拿围巾包裹住脑袋，探出头来问王乘风：“风哥，能走了吗？”
但夏妍柔还在楼上，姜小雅帮玉明月拿过书包，放去宿舍，“你们先去，我上楼叫夏妍柔，这样美的雪，走路会更浪漫，我们走路过来。”
“我一起。”李姗跟着姜小雅一起先回宿舍，也好上楼去加件衣服。
玉明月坐上车又跳下来，对王乘风说：“那你们先走，我们女生走路来。”
“不行。”王乘风绕过车牵住她，“她们三个坐车先去，我和你一起。”
“唉！比糍粑还粘。”二毛长叹一声，尽管和谢小传不熟，但还是周到礼貌地先把谢小传载走，留风哥和嫂子漫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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