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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6章 第 26 章

许放逸跪在地上,似乎被这一举动羞辱到无以复加,甚至身体都开始颤抖。

要的就是这个效果。

夏垚照着他的脸狠狠地踹了一脚:“抖什么,连规矩都忘了。”

眼皮都不抬起来,是怕自己看见他眼里的不甘心吗?

许放逸被踢歪了脸,深吸一口气,重新直起身子,温驯地说了句:“谢公子赏赐。”

“我听不见。”

许放逸加大声音:“谢公子赏赐。”

“不过几日没见,翅膀就硬了,是觉得如今在夏南晞身边办事,腰杆子硬了?”

“绝无此事。”许放逸急急往前膝行两步,“我愿意离开族长,回到公子身边。”

夏垚挑眉,静默地俯视着眼前人,许放逸仰着头,满脸迫切随着夏垚良久的沉默逐渐染上担忧,惧怕,似乎是在真心诚意地担心夏垚不让自己回来。

“呵。”说什么屁话。

许放逸跟着夏南晞千里迢迢过来办事,根本不可能因为自己一点不快就被罢免,至少也要等到回狐族之后夏南晞才能腾出手处理他。

这是威胁吗?

告诉自己,他许放逸已经不是从前自己院子里的粗使下人了,今非昔比。

看着他这副与从前一般无二惺惺作态的样子夏垚就犯恶心,他不高兴了,就要出气。

于是夏垚冷淡地命令:“凑近。”

许放逸看他的脸色,知道自己又要挨打了,驯顺至极地将脸伸过去,近乎期待的迎接接下来的教训,几乎是刚刚到达一个合适的位置,脸上便在一声清脆的“啪”之后迅速蔓延开火辣辣的痛感。

他的脑袋只微微晃动了一下,然后迅速恢复原位。

打吧打吧,除了这些,我不知道还能给你什么……

夏垚看着他这副逆来顺受的模样,突然觉得没意思,这样的场景,类似的事,他已做过无数次。

起初,许放逸还是粗使下人,夏垚把他叫进房间,狠狠地踹了他一脚,他看起来没什么反应,狼狈地跌倒在地上,垂着脑袋,就好像一切本该如此。

可夏垚不高兴,他要看见许放逸露出屈辱的表情,最好难堪到无以复加,甚至对着自己怒吼咆哮。

然后,夏垚就可以毫不留情地将他的一切反抗**下去,冷眼旁观他孤立无援,求助无门。

如此,夏垚才痛快。

可长久以来,许放逸一直是这副模样,无论夏垚如何发泄,如何抓着他的头发往墙上撞之后又往水里淹,赤脚将他的脑袋踩在脚下,连扇六七个巴掌,力道大到自己手都发麻,他从来都是这副死人样。

即便他后来不再是下人,夏垚依旧拿从前那一套对待他,甚至变本加厉。

甚至有一次,聂薪似乎是看不过去了,私底下来劝说:“他现在不是下人了,你做得别太过,至少别让外人知道。”

“你们关系倒好。”

夏垚突然没头没尾地来了这么一句话,叫许放逸摸不着头脑,正准备询问,夏垚便又问:“你脸上的伤多久能好?”

许放逸对这似乎是关心的话感到受宠若惊,忙说:“一刻钟。”

夏垚:“帮我按摩。”吩咐完他懒散地趴下去。

“是。”

许放逸坐到床边,熟练地按起来,他用心学过按摩,下了苦功夫练的,如果夏垚心情够好,他可以一直待到用晚膳。

这床是夏南晞和夏垚的,他不敢坐,便只能一直在旁边弯腰站着。直到夏南晞与聂薪办完事回来,夏垚才让他出去。

回去的路上,聂薪轻声细语地问许放逸:“他今天心情好些了吗?”

许放逸面色如常,仿佛在房间里遭受的那些屈辱从未存在:“挺好的,就是他身上有点不舒服,下午给他按了一会儿。”

“是吗?”聂薪脸上的笑意淡下去,如果掩去下半张脸,甚至能发现他眼底一片冷漠,“久别重逢,应该的。”

他顿了顿,又问:“你今天,和他在房间里待了一下午?”

“嗯。”许放逸眉眼舒展,虽然依旧没什么表情,但多了几分精神气,眼底枯朽的断木仿佛也生出嫩芽。

……

鹿霞书院。

柳月溪板板正正地站在严阔面前,全神贯注地听严阔说话。

严阔:“柳月溪,严氏和狐族有一个合作,需要一些研究语言的学士,现在双方还在接触,是个难得的机会,你若是愿意,就跟我着帮忙。”

他带柳月溪也有相当一段时间了,她平时修炼称得上勤勉,脑子也不差,要说帮忙,他第一个想到的就是她。

“愿意愿意,我做什么都行。”柳月溪没想到这么大的合作居然还能有自己一块饼,果然是背靠大树好乘凉,脸上的笑容根本藏不住。“严先生,我要不要提前准备起来。”

“把你平时学的东西好好记在脑子里就好了。”凡事都有第一次,严阔对柳月溪的期待还是挺高的,主动鼓励,“你是鹿霞书院的学生,去到哪里都是出类拔萃的,对自己有点信心。要是真有什么不会的就来找我。”

“好。”在鹿霞书院呆久了,在周围几乎都是优秀之人的环境下,柳月溪几乎已经忘记了自己原来也是同类中的翘楚。“谢谢严先生给我这个机会。”

“嗯,明天就可以开始了,你是跟我回去住,明天我直接带你去,还是你自己去。”柳月溪毕竟是姑娘,严阔考虑得比较细致,“如果是前者,我在距离严府不远处有一个闲置的宅子,钥匙给你,你去那里住,与狐族合作期间,你都可以住在那里。”

“真的可以吗,那我想去那个宅子住。”柳月溪脸上带着不好意思的笑。

严阔在储物戒指里摸了一圈,没找到:“哎呀,没带在身边,得麻烦你和我回去取钥匙了。”

“没事的,我也很好奇严府究竟是什么样的。”

严阔简单收拾了一下就带着柳月溪往严府去。

这会儿已经是黄昏了,晚霞从云层的缝隙中迸射而出,万道霞光熠熠生辉,栖息在书院各处的小鹿悠哉悠哉地站在路边吃草。

严阔一边走一边同柳月溪说话:“明天不要有太大压力,所有人都是慢慢成长起来的。”

“嗯嗯。”

严阔:“在此期间出现的各种支出走我账上。”

柳月溪:“明天什么时候开始干活,每天干多久啊?”

“明日卯时起,休息时间不确定,可能会通宵做,部分狐族有昼伏夜出的习惯。”

柳月溪跟着严阔进入严府,好奇地左右观望起来。

真大啊,还有好多下人和侍卫。

他们看见严先生的时候都是喊二公子,柳月溪还是第一次听别人这么称呼严先生,怪不习惯的。

“严二公子——”

正想着,一个拉长了尾音的嗓音从前方传来,严阔和柳月溪抬眼一看,居然是夏垚。

严阔快步迎上去:“你怎么来了?”

柳月溪虽然只上次在严先生的书房有过一面之缘,但她对夏垚的印象非常深刻,现在不过一个照面便认了出来出来。

“什么意思?不欢迎我?”

“没有。”

夏垚看见跟在他身后的女子,面露不悦:“她是谁?”

柳月溪不知所措地冲他笑了一下,上一次二人暧昧的场景还历历在目呢。

“我的学生。”严阔解释,说罢招呼两人进房间,“都进房间坐吧。”

严阔在靠窗户的柜子里翻找几下,很快找到那把钥匙。

“拿去吧,我要招待客人,不能送你过去了,院子门口的侍卫会带你过去。”

柳月溪跟着侍卫离开了:“好,谢谢严先生。”

夏垚目送着她远去,掐着嗓子怪腔怪调地叫了一声:“严先生——”

“嗯。”严阔点头,“夏公子来这里,是有什么事吗?”

这个反应一下就让夏垚失去了继续怪叫的**:“我们之间的事,你不准告诉夏南晞,说漏嘴你就死定了。”

“这是自然。”

夏垚又开始追问刚刚那个女弟子的事。虽然严阔看起来是个正人君子,但他也对自己撒过谎,说不定刚刚说的也不是实话,只是情急之下在敷衍自己。

哪怕他现在并不是自己的爱人,夏垚也已经霸道地将严阔视为囊中之物,不允许他爱别人。

“你和你的学生都说了些什么?”夏垚理所当然地问,就好像他真的与严阔有什么似的。

严阔看着他,犹豫了片刻,说:“明天要和你哥哥他们一起办事,她能帮上忙。”

“你给她的钥匙是什么?”

严阔陷入沉默,直觉告诉他如果说实话,夏垚一定会做出一些出乎预料的举动,但他又不想瞒着他,毕竟自己和柳月溪真的只是非常纯粹的师生关系。

遮遮掩掩的,反倒像真的有什么。

这沉默落在夏垚眼里就是心虚,这俩人一定是发生了些什么不可告人的秘密,所以才这么难以启齿。

“说啊,怎么不说?”

严阔:“我……因为她来回不方便,所以我把一座闲置宅子的钥匙给他了。”

“哟,那你还真是个好先生啊。”此言一出,无疑是印证了夏垚心中的猜想。

“我不和她住,只会同行。”

夏垚双手撑在桌上,上半身前倾,浓密的发丝垂坠在桌上,居高临下地俯视着严阔:“我问你,我与她,哪个好看?”

严阔矜持不苟:“公子容貌上佳,世间难寻。”

这还像句人话。

“你对她,真的一点心思也没有吗?”

“她是我教授许久的学生,我对她只有师徒之情,而无非分之想。”严阔眼睫微掀,“夏公子灵心慧性自然能明白我的意思。”

“行吧,是我错了。”夏垚定定地看了他一会儿,突然面色柔软下来,“明日我也与哥哥同行,很晚了,我要走了。”

严阔立刻起身相送:“我安排人送你回去。”

夏垚挑眉:“不必了,让某些人看了,会吃我的醋。”严阔没多想,只以为他还是介意柳月溪,心中不快地讽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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