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喃俯身轻轻的贴上她的唇,或许是有些凉,要身下的人瑟缩了一下
微微用力便撬开了她的牙关,柔软的触碰要他的头皮都微微发麻
缠绕、吞咽、吸允
像是要把里面搅破、搅烂一般,弄的水声慢慢的响起
季知节的呜咽声被吞没,身上滚烫的人刺激的她眼角慢慢的滑出泪水,浸湿了头下的枕头
不自觉的晃着脑袋想要躲开他的触碰,却是像被缠绕住脖子的猎物,只能呜呜的不能有什么大的动作
呼吸被夺取要她难受的偏着脑袋想要逃离,江喃撑在身边的手微微将她的手腕抓紧
轻柔的摩挲
半晌,他才慢慢的抬头,但还是那样的近,看着她困难的张口呼吸,胸口起伏的厉害
“呃..”
他将她紧紧的困在身下不给对方留下一点点的缝隙,他盯着身下由于不适而不断扭动的人
身上本来穿着不规范的衣物早早就散开了,被憋的发红的脸蔓延至脖子上,眉头紧紧的皱起
真可爱,若是就这样一直停留在这一秒该多好
那些东西都不要去管,他只想要和这人一直这样就好
江喃将自己重新撑起,给这人留一点点空间,脖子上的疼痛愈加的明显
他将腿压住她不断蹬拧的腿,将这人再一次包裹住,看着这人被撩拨起**的模样,江喃只觉得全身血液都开始沸腾
身下的人不停的发出诱人的气味,听着她那平日里不曾发出的抽噎
季知节只感受着自己的身体不听使唤的想要解渴,呼吸被掠夺,只想要大口的呼吸却被紧紧的压住。
想要想过来但是昏沉的脑袋和不自觉乱蹬的腿只想要她深深的继续沉沦下去
药物开始慢慢的起了效果,她只感觉自己的浑身像是燃烧一般,想要寻找什么东西来浇灭身体里面的火
难受..像是被搁浅在岸上的鱼,没有力气,只能够不停的拍打着无力的鱼鳍
最后只等着被晒干的结果
江喃看着她挣扎的厉害,抽泣的声音也慢慢的变大,只好支起身,他慢慢的摸上她的脸颊,上面满是泪水只好轻轻的将那些痕迹擦去,伸手抚摸着被泪水灼烧的眼角,满是柔情:“对不起...”
即使他再怎么想要现就将这人拆吃入腹,但是眼前的这副局面还是他不想要看到的,就算这一切都是他亲手弄的
他慢慢的起身,坐在了床边,即使他不停的说想要把一切都报复在这人的身上,但是到了最后还是将人放了
脖颈上的东西慢慢的延伸至了腰腹处,长长的一条明显的东西,丑陋狰狞的盘旋在身上
破出的肉全都被挣开在两侧,吸食了血液的青龙纹底更加的张扬
像是马上要从身上跑出,招着锋利的爪子漂浮在空中
江喃再次触碰了她发红发肿的嘴唇,最后将人牢牢的塞进被子里,看着她稳稳的开始呼吸,眉头也开始舒缓
才将地上适才被挣扎掉的衣裳穿回身上,最后将她再看一眼,他只想要等她清醒时
能够看他一眼罢了,哪怕骗骗他也行
*
季知节昏昏沉沉的睁开眼睛,全身发软,药物之后的脑子开始逐渐变得清醒
前半段梦要她像是浸泡在沼泽一般,身体被禁锢做不了一点动作,口鼻也被堵住发不出一点声音,甚至呼吸也不准
后半段却是异常的安静,要她以为就是简单的入睡一般
她冷冷的将自己的身体撑起,伸手将身上的被子掀起
冷漠的眼神有了一丝波动,里面的衣物完整,连到脖子上的扣子都紧紧的扣在一起
起身,除了有了酸痛的手臂和刺痛的嘴唇
其余的一切正常
她将手中的刀慢慢的收回至袖口中,若是她睁开眼睛时那人在她的面前的话
她会毫不犹豫的将手中的东西扎穿他的脖子
她坐在铜镜面前看着里面的自己,头发有些凌乱,脖子上没有什么奇怪的痕迹
只有那嘴巴上有着一破掉的口子在隐隐的作痛
季知节拿起桌上药粉狠狠的撒在嘴上的伤口处,再漫无表情的重重的擦去
脏死了..
“系统,我怎么样才能提升自己的能力?”
【杀掉任务目标】
“那人不是已经死了吗?”
【没死】
“没死...?”
“还好没死...”纪衷将手上的扇子慢慢的扇着“若是这昭姚现在死了,还刚好就死在这东宫”
“那魏渊就有这理由打过来了!”
“这人务必要完好的送回他府上,若是出了一点差错这魏渊哪会善罢甘休”一旁的纪夏表情严肃的看着纱帐不远处躺在床上脸色苍白的人
“你说,谁有这个本事在东宫动手?”他顺着视线也将眼睛看着那人
纪夏摇摇头:“能够在东宫杀人的就只有我们本身就了解这儿的人能够做到,若是外人都是要达到高品五层之上的”
“而这样的人只有主和魏渊,但是这两人都不可能,主这两天都不在,另一个更加不用说了”
纪衷走上前看着那躺着的昭姚:“高品五层之上的人可不会用这样简单粗暴的手法,而且若是真想要这人死就不会留一口气”
“心脏偏下一点的扎伤”他示意蹲在一旁的大夫退后,伸手将昭姚的衣襟扒开“依我猜这人还在这东宫之中,而且不知道那湖是做什么的”
“没有多高的武力值,只是将这人扎上了有些失血过多罢了”
纪夏却摇摇头:“东宫还有这样的人?照我说若是那人想要杀他前几天为何不动手?非要拖到现在,我看是这昭姚自导自演做出来的戏码,想要将这事情嫁祸在主的身上,给那魏渊找好借口”
“不得不说这魏渊却是找了一条好狗!”
纪衷直起身思索这他的那一番话,开口:“或许这也有可能但是我猜想的那也未必不可能,若是那样的话这东宫就有了那魏渊的走狗了,我觉得这昭姚能够跟在那人的身边也不会用这样蹩脚的手段吧”
身边的人皱起眉头,他只擅长打斗,不知道这些人之中的弯弯绕绕,所以一般面对要动脑筋的事情很少发表自己的言论
现在纪尚不在,只有他和纪衷在分析这其中的事情,本来就是一场很简单的刺杀
他想到的无非就是有高手进入了东宫,要么就是这昭姚自编自演,若是前者他没办法,去找比自己武力值还要强的人无疑是海底捞针
若是后者就好办了,直接杀掉就好了,反正他自寻死路就满足这人意愿,要不然留在这也是个祸害
但是他再一想纪衷的话,看着那粗糙的扎痕,好像也不无道理,高品的人哪里会用这样的武器
纪夏摇摇头打算不再说些什么,脑子疼
“东宫为何没有这样的人?那新来的人不是背景也是个谜吗?或许这后面的人就是这魏渊也说不定”纪衷用扇子掩面低声说
“不可能,主说过这人得留,不能让那人受到胁迫”他摇头,笃定道“既然主都这样说,那那人必定没什么威胁”
纪衷白了他一眼,那时在正堂得时候,那纱帘后面的人一出现时,那人的反应就说明了两人之间分明有些什么
加上那江喃教那人时候的表现,虽然隐晦但是却逃不掉他的眼睛
主说那样的话也是为了留下那人罢了,还真的有傻子会相信
“蠢死你得了”纪衷将扇子都收了甩袖子离开了
还直愣愣的站在里面的纪夏慢半拍的看向他的背影:“我说纪衷你是不是想挑战我....”
“为什么没死?我明明看着他沉入水底的”
【这个..应该是没有刺中要害之处,加上你说的那种湖它本身就有疗愈的效果】
季知节用舌头抵了抵口中两侧的软肉,也是自己大意了应该拿着刀抹破那人的脖子的,也是,那时候却也没有听见系统的提示声音
没关系,她能杀他一次也能杀他两次
*
宫中人期待的狩猎日终于到了,这太子也终于出现在这东宫了,还有那好久不见的江喃
自从那次之后两人就很少见面了,或许是他太忙,也或许是两人之家逐渐的升起了一面看不清的墙壁
季知节现在瞧见那人就厌烦的不行,不见这人还好一些若是见了这人就恶心的想吐
但是对于江喃来说看见那人扭着头一脸不想见到自己的神情心像是被针扎穿了一般难受
他知道是自己自食其果,所以他不怪她
一行人一起从东宫的另一个地方走出,她这才知道这‘东宫’不是真正的东宫
从皇宫中的那扇门通往的地方却是城北之地,如此远的距离却是被这些人挖空作为自己的地方
还有那并不是很隐蔽的门口,这太子竟然是如此的大胆,不过也是这儿的人没一个正常的
包括她自己
这次狩猎的场区在荆州
那地方离上京城不远,却是比这儿凉爽,这次的狩猎也算是个避暑的机会
由于这东宫突然多出了几个人,从这儿出发去荆州的动静又不能很大,所以对于马车的数量也不是很多
季知节真的很想问一句,竟然这太子在皇宫中都敢做手脚了,还会怕这人太多声势太浩大?
她看着坐在面前的人,季知节想她还不如去走路充当侍卫
但是好在面前的人不是江喃
是那身上还缠绕这绷带的昭姚,看着这人她心中也结起一阵恶气
若不是这人突然的举动,那江喃也不会发疯,害的自己这嘴过了那么久才好
说实话现在真的是一个杀掉他的好时机,但是如果这样的话就是自己指认自己就是上次害这人的凶手了
看着眼前的人微微偏头靠在车壁上,苍白着嘴唇,应该是没有认出自己
摇摇晃晃间季知节也有点昏昏欲睡,加上这车中的想起使她的疲倦慢慢的放松下来
“吁..!”
不知睡了多久,外面的马夫一个急刹
这马车便停下了,听着外面吵闹的样子,怕是已经到了
睡的脑袋发胀,季知节睁开眼睛发现自己就这样睡着了还是有个人在身边的情况下
看来自己的身体确实越来越疲倦了
谁敲了敲他们的马车,那声音传来:“下车吧”
她当前一步,伸手将眼前的车帘掀起,整个人还没有出去
只听“铮——”的一声
前方一直箭破风而来
只一瞬,震碎了身旁人的交谈
“咔——铛”
季知节的眼中倒影着那只箭的前方,冰冷泛气银光,直直的擦着她的脸射向里面,定定的插\进了那木制马车壁中
那只箭的箭尾停在了季知节的一旁,颤抖着显示着那人的杀意
不过一瞬,耳尖便冒起丝丝红意,渗出点点血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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