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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7章 军营

南砚清眼晴紧紧盯着江婉卿,那眼神像在看一件失而复得的珍宝:“你可知道?你长得很像我相识的一位故人。”

江婉卿盈盈一笑,轻声回应:“是吗?可今日确是你我初次相见。”

南砚清一怔,眸光中闪过一丝意味,“装不认识,有趣!”随后,她说:“我与故人许久未见,许是我记错了她的模样。”

江婉卿听了,“噗嗤”一声,轻笑出来,不再言语。

场面安静得有些尴尬,僵持之际,或许是马儿感知到此刻窘迫,嘶嘶叫几声,拱着屁股将南砚清推几下。

南砚清只觉得自己的脸有些烫了,她伸出手摸马儿鬃毛喊道:“白免莫要闹了。”

那名为白兔的马儿,似是听懂了她的话语,高傲扬起脖子,提起蹄子疯跑。

江婉卿忍不住笑:“它叫白免?”

“让你见笑了。”

“未曾见笑,大帅不必紧张,只是惊叹如此高大威猛的马儿竟有个小巧的名儿。”

江婉卿又说道:“大帅也是性情中人,今日你帮了我,来日将军若有难处,婉卿必定倾力相助,只是睿王睚眦必报,你让他失了颜面,日后定会想方设法地找你麻烦,只怕大帅在朝中行事艰难。”

南砚清坦言道:“江小姐放心,睿王不敢为难。”

江婉卿不解:“为何?”

南砚清说:“不过是那日在芳香楼碰见喝酒寻欢的睿王。”

江婉卿诧异地看向她:“芳香楼?”

南砚清看着她,霎时语无伦次:“不是……我是被营中的几个好友强拉去凑个热闹,恰巧在那日撞见喝花酒的睿王,你放心,我没有不良癖好。”

江婉卿与她四目相对:“不必解释,我相信大帅的为人。”

南砚清轻微颔首,抿嘴一笑,直勾地盯着她,耳根不知何时染上一丝红:“江小姐,你可以叫我砚清。”

江婉卿走到南砚清的身旁,凑至她耳畔,喃喃低语:“那你便唤我婉卿。”

“婉卿。”南砚清但觉心弦一颤,不自觉脱口而出。一种从未有过的悸动在她的心底蔓延开。

“小姐……”秋白一路小跑过来,喘了口气大喊

南砚清面露不悦,原本恰到好处的氛围,硬是被这一声呼喊给生生打破。

秋白身体一僵,她感觉到一股杀气:“周副尉让我问你,你打算何时走?”

南砚清转过身,面向江婉卿,柔声说道“今日有公务在身,我得走了。”

江婉卿颔首:“好。”

秋白暗暗撇了撇嘴,在心里忍不住腹诽:“咱家小姐何时学的变脸。”

南砚清看了一眼秋白:“走吧。”

秋白跟着她后面走,南砚清早已吩咐马侍将白免牵至门外等候,刚踏出门,便瞧见周宓樊牵着白兔站在那里。

南砚清从他手里拿过缰绳,转身准备上马。

周宓樊凑上来,问她:“怎么样,见着了吗?”

南砚清白了他一眼没好气地说:“你还有脸说。”

你火气怎的这样大,是没见着人,还是她已有了旁人?”

“滚滚滚。”南砚清不想理他,上了马,拉了一下缰绳,撇了一眼杵着的两人:“还不走?”

周宓樊、秋白听她的话,亦翻身上马,三人朝着军营之处行去,此时,天空下起蒙蒙细雪。

————

京郊营地

南砚清掀开帐帘,三人一同踏入帐内,浑身带着寒气,所幸四营的营地离马场不远,否则,她们真要被冻着了。

营帐内站满了人,众人皆将目光投向她们,为首一男人欲要开口说话,帐内却闯入一个冒失的男人。

那个男人丝毫不顾忌众人的目光,将外袍脱下拿在手中,而后将其置在炭盆之上烘烤。

“宣威将军好大的官威!”温胥青抱着手臂,冷冷地盯着左岸的背影。

左岸揪着那件被雪水浸湿的衣袍,满脸怒气地回过头,扯着嗓子嚷道:“今早也不知道是哪个龟孙偷了我的鞋袜,害我一顿好找,我是抄了小路赶过来,谁知雪天路滑,摔了个狗啃泥。

众人闻言,皆哄笑起来。

赵盛愿憋着笑,一本正经地说:“你家这贼当真是与众不同。”

秋白站在一旁,笑得前仰后合,捂着肚子直叫唤,“哎呦喂,这左岸找的理由也太蹩脚了吧,也不想个像样的。”

周宓樊解释道:“这两人出了名的不对付,朝堂上要吵,路途中碰到亦要吵,凡事皆能引发一场口舌之争。”

南砚清凝视片刻,扶额道:“看这情形,这二人怕是有的吵了。”

温胥青嘴角轻微抽搐,他可不觉得好笑:“那小贼可真有意思,不偷金银珠宝,偏偏偷你的鞋袜。”

左岸走过去将手搭在他的肩膀上,嬉笑道:“说不准那小贼,有特殊癖好,专爱偷人鞋袜。”

温胥青黑着脸,打掉他的手冷声道:“上一回你说家中进贼偷了你的里衣、上上回你又说有人偷了家中老母鸡下的蛋、这回又被偷了鞋袜,看来是家贼,左将军可要当心。”

左岸看着他,笑道:“温督军记得可真清楚,只不过这贼偷得都是些无关紧要的东西,不必放在心上。”

温胥青说:“这贼,今日偷一些无关紧要的东西,他日便可趁将军熟睡之际,持利刃架其颈上。”

“多谢督军提醒。”左岸一改以往的脾性,没再接他话茬,转而专注于炭盆上湿润的衣袍,没了这两人的吵闹周遭逐渐安静下来。

南砚清见两人不吵了,便开口说:“既然人齐了,那么该算一算账了。”

众人闻言,皆感到困惑,完全不明白其中的意思。

只见帐帘被掀开,走进来几位罩着长衫,体型瘦弱的男人,他们走到案前铺满厚厚的账簿,珠石碰撞的声音此起彼伏。

杨纨随即开口,语气不善:“此处是军营,并非账房。”

“南统帅,你这是何意?难不成你是怀疑营中有人贪墨军响。”

说话之人,乃是浴凰营的木赫子,想当初,皇帝封南砚清为四营统帅时,四营的诸位武将便颇为不满。其中,以浴凰营的木赫子为首,他曾几次上奏弹劾南砚清德不配位。

南砚清神色不变,说道:“如今国库空虚,蝗虫肆虐成灾,百姓颗粒无收,且外有战事,我于御前求得之粮亦难以维持许久,如今我是四营主帅,自然不愿见诸位挨饿受冻,先皇曾赐下皇庄,可自四营接手后,竟陡然荒废,实在蹊跷,我既已决心要开辟荒田,那自然是要先看过四营的账目,归德将军如此心急,莫非知晓这其中隐情不成?”

木赫子冷笑,道:“哪有什么隐情,无非是经营不善罢了,只是我未曾想到四营已落败至此,竟也轮到你一个黄毛丫头来指手画脚。”

木赫子说完,帐内一窝蜂炸开。

站在木赫子旁边的赵盛愿开囗说:“是啊,先大帅已然故去,归德将军跟随先大帅多年,这四营中的各中情形他最是清楚,统帅尚且年少心浮气躁只怕担不起此重任。”

“啧,赵校尉此话差矣 ,”左岸懒洋洋伸一下腰,还是一副吊儿郎当的模样:“南统帅是年少,但不可因其年纪便抹灭了她多年功绩,诸位莫要忘了,当年于翼州,若不是她挺身而出,亲率一队人马力挽狂澜,恐怕我与在座诸位,早成叛军刀下亡魂了。”

众人面面相窥,左岸这番话点着当年在冀州受过她恩庇的将领,他们心中着实不服,这不服来自于,他们难以接受让一个女人居于上位,然而,他们亦无法否认南砚清在军事领域所展露的卓越天赋与出众能力。

四营这群人,表面上看似龃龉不断,实则内里重情重义,此刻,是要做那忘恩负义之小人,还是当明理重义之君子,便在当下。

温胥青接着补充道:“与其让四营落到有心之人的手中倒不如将它交到最合适的人手中。”

赵盛愿听了一会,站出来说:“我虽不识大字几个,但也是知道知恩图报,方才多有得罪,还望大帅海量,我愿听候大帅差遣。”

“当年被困翼州,一支利箭贯穿我的手臂,那日大帅带来了援兵,也带来了太医。幸亏医治及时,不然我这双手便废了,你就是我李魏的再生父母,我愿听候大帅差遣。”

“我等愿听候大帅差遣。”

……

一旦大部分人选择随波逐流,余下的寥寥几人便难以构成威胁。

南砚清情绪高涨,高呼道:“拿酒来。”

周宓樊和秋白去搬来一个坛子,给每人取了一瓢。

南砚清端着瓢走到木赫子跟前,举起了瓢说:“木将军,不喝吗?”

木赫子此刻只觉得心口堵得慌,但仍举起了瓢,随后端起瓢一饮而尽。

众人吃肉吃酒直至夜幕降临,最终都选择宿在营账一晚。

夜深了,帐外凄凉阴沉,帐内灯火通明,南砚清照着灯,案上堆的都是今早算完的账,她一遍又一遍重新理。

周宓樊看着她说:“那账真有问题?”

南砚清抽空看了他一眼:“自然有问题,这些都是陈年烂账,查起来十分麻烦,四营原先的主帅只会打仗,既不懂账也不会种田,皇庄赐下来以后他便交由别人管,那些人便是利用了这一点,开始肆无忌惮地为自己谋利。”

周宓樊叹了口气,给她倒了一杯茶放在一旁说:“既是陈年烂账,那就是多年前的事,如今再想利用这个发难,难咯。”

南砚清没抬头,一边翻页一边应话:“只要有利就会有人贪,这钱吃了、田也吞了,胃囗只会越养越大,在来四营之前我派人暗访了皇庄,庄子并没有荒废,而是照常耕作,既然是照常耕作,那么这几年的粮草又去了哪里?只能是有人将皇庄占为己用,事情他们做也做了,当然不会想留下把柄,那送过来的账自然也是些最无关紧要的,只是想利用这些烂账让我知难而退罢了。”

他敝敝嘴,露出迷茫的眼神:“那你还看些作甚,不费眼晴啊?”

南砚清说:“虽是烂账一堆,但是有些痕迹永远不会磨灭,你看,这些批册上,签字的都为同一人,大到钱、粮、房、器,小到柴、米、油、盐。”

周宓樊凑近些看,下意识脱口而出:“张越。”

“你识得他?”

周宓樊咬牙道:“何止是识得,他就算化成灰我都能识得,前年在芳香楼,我约了楼里滢莺姑娘喝茶,他半路杀出来,把姑娘抢了,我气不过,上前理论,结果他带一群人把我给围了,我堂堂武将,让人打成负伤,说出去我不要脸面的。”

南砚清嫌弃地看了他一眼说道:“丢人现眼。”

周宓樊不服地站起身,与她强调说:“不是打不过,是他们人多势众……”

南砚清赶紧打断他说话,不然接下去没完没了了:“行了,我不想听你这些废话,说重点。”

周宓樊接着说:“回去我便查了这厮的底细,张越是张太师的堂弟,仗着有这层关系,无恶不作,几年前,赵家老头的女儿便被他当街抢了去,逼迫良女为他卖娼,赵家老头当即报了官,那大理寺卿迫于张太师的权势,不敢办这案子,这事也只能不了了之,近几年听说倒是收敛了不多。”

南砚清轻哼了一声:“收敛?像他那种人怎会懂得如何收敛,过几日,你随我去一趟芳香楼。”

周宓樊突然嘴角上扬,打趣道:“你总算开窍了?”

南砚清喝了一口茶,狠狠记了他一眼:“你脑袋里就不能装点好?”

“南统帅喜静。”周宓樊像没听到似的,继续胡说八道一通:“想来是喜欢江家小姐那样的。”

南砚清陡然觉得脸上有些发烫,她故作镇定,手指翻动着账本,试图以账本来掩饰内心的那一丝波澜。

周宓樊观着她的神情,接着说,语气惋惜:“只可惜,她即将成为太子妃。这门亲事是皇后亲自为太子求来的恩典,皇上已经下旨赐婚,大帅,你怕是再无机会了。”

她突然冷下脸,愤愤地瞪着他,只说让他滚。

“好嘞。”周宓樊没多停留,转身就走。

南砚清心烦意乱,账本左右是看不下去了,干脆灭了烛火,回床歇息。

……

终于赶上了

作者有话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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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7章 军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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