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从五岁测出灵根刚刚,我从练气期到筑基期用了整整十年。”时钥起身说道。
看着懵懵懂懂,不知道自己天赋有多可怕的时君言,她一巴掌甩过去,清脆的巴掌声惊得帐幔轻颤。下一刻,她指尖又轻柔抚过那道泛红的指印,像是在摩挲即将碎裂的琉璃。
时君言整个人迷醉在亲吻里,漆黑地眼睛水雾朦胧地看着时钥,根本没听懂时钥在说什么。
“爬过来。”时钥走向屏风后,金丝软鞭垂落地面,在寂静中拖出细响,时君言就像被蛊惑了一样,连忙手脚并用地跟上。
“真乖。”时钥说着把时君言推到在床上。
屏风后的合欢榻铺着鲛绡,她慢条斯理褪下外裳,绣着并蒂莲的抹胸衬得肌肤胜雪,时君言躺在床上不敢动弹,眼睛死死盯着时钥的动作。
时君言睫毛轻颤,喉结滚动着衔住她的手指,只觉得浑身滚烫,热气在体内里横冲直撞。时钥俯身时,青丝垂落扫过他泛红的耳尖,冰凉指尖划过他紧绷的腰线,感叹道:“真可怜。”
软鞭突然缠住他的手腕,把他绑在床上,然后,时君言被拽进一片温香软玉。时钥咬住他喉结,舌尖舔过跳动的血管。
时君言被她的动作撩的浴火焚身,挣扎着想要翻身,却被时钥压制得更紧,熟悉的气息喷洒在耳畔:“别动。”
时君言立马不敢动弹,二人身上的衣服被灵力震碎,时君言想看又不敢看,整个人像煮熟的虾子一样泛红,太刺激了,主人怎么这么好。
后面发生的事顺理成章,时君言恍惚看见月光穿过时钥发间银簪,在她雪白后颈投下细碎光斑,他们真么快就口口了。
她汲取灵力的方式带着十足侵略性,只有在疼得皱眉时放缓动作,时君言立马用唇舌轻轻安抚她,根本不顾自己被灵气灼烧的经脉。
“主人……时钥,我好爱你。”时君言在她耳边吐露爱语,如同八爪鱼一样缠着她,不知什么时候,缠绕着他双手的鞭子松散了。
时钥指尖缠绕着他汗湿的发丝,感受着汹涌而入的纯阳之力在体内流转,时君言的修为正以肉眼可见的速度消退,他却完全不在意这些。
时君言吻去时钥眼角泪珠,后腰越发用力,“蛤……时钥,好喜欢,我是你的了。”
晨光透过鲛绡纱帐,在时君言汗湿的脊背烙下细密金斑。他垂落的发丝间,歪斜的玉冠随着动作轻晃,脖颈昨夜留下的齿痕在苍白肌肤上泛着艳红。
他赤足踩过冰凉的青砖,膝盖重重磕在床沿时,却仍小心翼翼放轻了动作,生怕惊扰了榻上沉睡的人。
时钥侧卧的轮廓被晨曦勾勒得柔和,散落的青丝间,银簪垂落的流苏还在轻轻颤动。她腕间被他亲吻过的红痕尚未消退,指节蜷缩着压在枕边,他忍不住亲了亲侧脸。
时君言凝视着她睫毛投在眼下的蝶影,喉结滚动着,眼底漫出蜜色的甜意。
他虔诚地将额头贴在床榻边缘,鼻尖萦绕着混着雪松香的气息,那是独属于时钥的味道。当少女无意识地发出困倦的呢喃,他立刻仰起脸,泛红的眼角泛起水光,连唇角都抑制不住地上扬。
沾着昨夜痕迹的指尖轻轻抚过她垂落的发丝,少年轻声呢喃:“时钥……”尾音裹着浓稠的眷恋,在寂静的室内荡开涟漪。
时钥醒来时,正看见时君言长发披散,却挺直脊背跪在床前。他脖颈的咬痕在晨光中艳若红梅,眼底却盛满虔诚:“主人醒了,身体有没有那里不舒服。”
看着可怜兮兮的跪着的人,时钥有一瞬间的心虚,明明是自己采补了对方,怎么对方还是这么听话。
“我没事,你怎么样?”时钥的声音带着一丝沙哑,却听得时君言心生摇曳。
话音未落,手腕已被滚烫掌心握住,时君言将她的手背按在自己泛红的脸颊,睫毛轻颤扫过她的指尖:"能被主人需要,我好欢喜。"
他整个人像泡在蜜罐里一样,柔情蜜意的看着她,这样灼热的眼神,让时钥别开眼不去看。
“你的修为——”时钥没管又开始甜言蜜语的时君言,而是担心第一次采补没经验,把他采补过渡。
前世今生她都不屑于此道,**一字也不曾沾染,但看着重伤濒死的时君言,她却心中一动,想到了采补。
通过采补时君言提升修为,昨天一次采补她的修为就提升到金丹二层,反正时君言修为涨的快,她完全可以多次采补,把时君言当炉鼎。
“打坐几天就会恢复的。”时君言根本不懂采补是魔道,还以为这样双修是正常的,感受到主人的关心,更加开心了。
“那等你恢复。”时钥打了个哈欠,困倦的又想睡了,抓过绣枕胡乱垫在颈后。
“真的吗?”时君言的眼睛立马变得亮晶晶,想到以后还可以,恨不得现在就去修炼,看她困了,立马压抑住心中的渴望,试探地为她按摩。
"过来。"时钥翻了个身,时君言立刻顺从地贴过来,体温透过单薄里衣渗进她微凉的脊背。心跳声震得她太阳穴突突直跳,她反手拍了拍:“心脏别跳得太快,吵到我了。”
滚烫呼吸喷在她后颈,要睡着时才听到一声低低的“好”,时钥愿倚在他的胸膛,时君言老老实实的当着靠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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