两位罪魁祸首哪能知道君心所想?各自手中拿着挑好的礼物,欢欢喜喜地去赴宴了。
胥王如今是如日中天了,先帝临诏,胥王辅政,这句话是何意?
顾无容成了楚国的摄政王,身份该是何等的尊贵?一人之下,万人之上,这样的地位,谁从前能料到?如何教人不心惊,尤其是那群在他身上犯过错误的?
现在有多久人想要巴结,之前就有多少人厌恶。
胥王的封号不是第一天有的,其实十年前就王爷了,只是没人把他当回事,也是,先帝都不看重的一个弟弟,又凭什么教旁人看的起?没错,这位胥王正是先帝异父同母的幼弟,真要论起辈分,当今的陛下也是要称他一句皇叔。
也不知道何事如今能够请的了这尊大佛,十多年了,像这样的盛宴才有这一次。
他们两兄弟脚步也有些虚飘,倒不是身体上的缘故,说起来也不算什么重要的,也曾经同这人有些“小摩擦”,说到底,也算不了什么大恩怨,人如今也好好的活着,吃穿用度也比从前好上不知多少倍,又是一个儒雅的主,还跟谢霁寒交好。
谢霁寒,说起这个平西侯府的嫡长子,二人的嫡兄,两人也是满肚子的怨气,十年前,真是狠心,卸磨杀驴,手段阴狠,性子毒辣,简直半点不念旧恩义!竟真将他们两兄弟赶出了平西侯府,也教一群人看了他们兄弟二人的笑话。
罢了,来了这宴会,少不了要用他的人情应酬,大抵这也是这个所谓的嫡兄唯一能做的吧,如今来备好礼物,不空手,也是希望能够和胥王一笑泯恩仇,将少年时候的糊涂账给抹去。
还未入府门,就听见背后一道声音响起。
“谢少亘?谢无辛?你们两个人倒是来的及时,也是,我要是你们两个人,早就成了热锅上的蚂蚁了。”
嗤笑的声音带着轻佻和随性,倒是那人一贯的作风。
听人直呼正名,还有这再熟悉不过,不怎么好的语气,两人便猜到是谁,一扭身,果不其然。
“花孔雀”身边围着一群侍从,招招摇摇地提着礼物,正主头一昂,居高临下,蔑视地看着他们两兄弟。
谢少亘憋了半天,淮舟兄这个称呼也叫不出口,只瞪圆眼睛,生硬地喊了一声,“宋淮舟”
谢无辛也跟着他哥喊了一声,也没好气地看向前来找茬的人。
宋淮舟他花孔雀的尊称绝非空穴来风,实在是这个人穿金戴银,若是外国使者来看,定是认为此人才是皇亲,身上的首饰甚至比是公主用的还要多,平常衣服必须要是浮光锦,稍次的衣服不穿,偏生此人是宋府独子,打不得,骂不得,只能许了。
宋淮舟颇有身为谢霁寒未婚夫的自觉,虽然如钧病重,同他见不了几面,但这不服教的兄弟,身为好兄弟,他自然最懂如钧的心思,他不在,他自然会帮着他给这两位添堵。
谢少亘为了赔罪,这次特意来得极早,不想仍旧是碰上混世魔王花孔雀,几人站在着这胥王府门口,侍从自然是宋淮舟的多,这样对峙的画面实在诡异。
宋淮舟向来是唯谢霁寒主义,从小一块长大,一起成为太子陪读,瞧见这两货色每次都是气不打一处来,什么面子里子,他可以丢掉不要,最多回去罚跪祠堂,也算不了什么大事。
他嗤笑道:“怎么,你们兄弟二人混个官职还不够,如今又想来攀扯胥王了,谢少亘,谢无辛,你们两个可真是亲兄弟,连吃带拿的,也不嫌自己丢人,有时候我都在想,你们两个人离了如钧是不是会死啊?”
这两人从小就没什么大的谋略,只会仗着平西侯的宠爱,还有这个嫡兄替他擦屁股,这些年离开了侯府没什么大能耐,只能靠着分府,那些分来的银两打点官场来混官职。
想起这,宋淮舟就恨不得朝这两人扇上几巴掌,当年中胥役后,平西侯府没了支柱,这两兄弟没说陪着伤心欲绝的霁寒一起面对,反而想要分府,做出这种令人作呕的举动来。
可霁寒生病闭了候府,传出来的却是霁寒要赶他们离开,两个人将各自伪装的倒是楚楚可怜。
可不是吗?这两兄弟面上什么不显,手中却是毫不含糊,那汝笛是前年南屿进献陛下的,只听说圣上赐给了如钧,没想到会在谢少亘的手中,两人的脸上却是愣然找不出歉疚之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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